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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儿将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敌人。 如果—— 如果他能像上辈子那样早夭就好了。 但是,邹阳知道不可能了,这辈子姜舒兰没有嫁给他父亲,那有了成就的邹阳便不可能再次去邹家,为姜舒兰撑腰。 更不会因为哮喘病犯了,周围无人而丧生。 那一刻—— 邹阳脑子里面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既生瑜何生亮。 要是姜平安不存在就好了。 “小哥哥?你吃不吃?” 铁蛋儿朝着邹阳腼腆地笑,笑容极为干净纯粹,不带任何瞧不起和蔑视。 这让邹阳猛地回神。 对上对方的清澈干净的目光。 这让邹阳一下子僵住了,在对方这一双干净的眼睛映照下,他仿佛就像是阴沟里面的老鼠一样,又脏又臭。 邹阳—— 难道你真的比姜平安差吗? 难道你真的要这般做让自己也看不起的事情吗? 明明,他上辈子亦是天才。 更何况,他还重生了,他不信,重生的自己还比不过姜平安。 他不信,自己会比姜平安差。 铁蛋儿觉得对方目光好复杂,眼见着奶奶在催他了,他把芝麻糖饼往邹阳怀里一塞。 “小哥哥,我走了。” 话落,不等邹阳反应过来,铁蛋儿已经一溜烟的跑远了,他过了检票口。 而邹阳也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他手里紧紧捏着芝麻糖饼,明明胃里面饿到胃穿孔的地步,但是—— 他却没吃。 他把芝麻糖饼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里面,冷漠道,“扯平了。” 就当是这一芝麻糖饼的善念,他不去会害姜平安。 只是—— 邹阳刚把芝麻糖饼扔到垃圾箱里面,就被旁边打扫卫生的大婶给捡了起来,还吹了吹,指责道。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先前那孩子同情你,把自己口粮省出来给你,你不吃就算了,你怎么还扔了?” 这话一喊,周围的人下意识地看过来。 几十双上百双眼睛,看得邹阳下意识僵住,他从未被这么多人指责过。 “真是这孩子扔的饼?” “我看他是不是个傻子?从首都逃票就算了,饿了三天,到手的白面芝麻糖饼都能扔了?” “真是傻子吧?瞧那眼神都不机灵。” 说这话的人,是压着邹阳的列车员。 不留神的功夫,邹阳就跑了,但是他火车票钱还没给,就算是待在货车车厢的钱,他都没付。 眼见着列车员来了,邹阳脸色越发难看,“我没有逃票,我就是出来上了个厕所。” 只是,他没想到会遇到姜平安。 这话,有没有人信,就不为人知了。 邹阳被当众扣押了,再次回到列车室,对方还用了一根绳子绑着了他的手腕。 “你这小子,滑不溜秋,等你家人过来把你票买了,我在放你出去。” 邹阳看着那被绑着的手腕,有些屈辱。 两辈子,他都没有这么难堪过,不,更难堪的已经过了,上辈子非头等舱不坐的他。 跟列车厢的鸡鸭关在一起,整整三天。 邹阳苦笑了一声,还有什么屈辱呢? 更屈辱的事情,他都经历过。 邹跃华是三点钟来的。 他接到消息,就去筹钱,没错,是筹钱,上次他和邹阳去首都,拿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 而这次赎邹阳回去,要付车票钱。 他连车票钱都拿不出来,还是找人借的,这来到了火车站的列车室接人。 邹跃华一来,邹阳并没有欣喜地看着他,相反,邹阳很是平静,“你来了。” 这三天,他想过无数次,如果是别人的爸爸,会把孩子一个人丢在火车站吗? 答案是否定的。 就连舒兰阿姨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母,她都不会把他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孩子丢在异地火车站。 但是—— 邹跃华就是做到了。 邹阳讽刺地笑了笑。 而邹跃华还没差距到邹阳的情绪不对来,他一来看了一眼邹阳虽然小脸漆黑,但是人还好好的,就松了一口气。 接着,拿了二十块钱递给了列车员,“同志,我来接我儿子。” 列车员接过去钱,数了数,然后上下打量着邹跃华,“我瞧着你也是个体面人,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啊?” “你当父亲的,教孩子逃票,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行了,我一个外人说什么,你们这明显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将来啊,同志,有你苦头吃。” 好好的孩子不往正路上教。 尽往坏处教,那不是毁孩子吗? 邹跃华脸上一阵尴尬,还有几分说不出的恼怒。 他把钱一交,给邹阳解开了绳子,就劈头盖脸的谩骂道,“我什么时候教你逃票了?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看着这样装大头,充面子的邹跃华。 邹阳讽刺的了笑了笑,直接拆穿了他,“爸,你把我一个人留在首都火车站,就该想过,我会逃票回来。” 他等着对方送钱,但是等了一周都没等到。 邹跃华一愣,被落了面子的他,当场脸色一阵青白,“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我不是让人给你送钱了吗?还送了两次。” 这—— 邹阳冷漠地看着他,“没有。” 他吐出这两个字,就走到前面。 把邹跃华给丢到了后面。 这一对,曾经亲密无间的父子,就这样产生了隔阂。 回到家的邹阳,并没有看到任何吃食,后妈江敏云在对着镜子描眉。 他奶奶看到他,就只知道抱着他哭。 邹阳觉得,这个家里面每一个人,都虚伪得可怕。 他奶奶口口声声疼他,听着他肚子饿得咕咕叫,却没有任何反应。 邹阳面无表情地推开了邹老太,然后自己开了煤炉子。 不管会不会做饭,烧热了水,下了白面条进去,又一口气打了三个荷包蛋,在起锅的时候,滴了半瓶子的香油。 把邹老太心疼得直抽抽,一阵叫苦连天,“你个臭小子,把家里一周的口粮都吃了。” 邹阳下了足足一斤面条,盛起来的时候,他是用搪瓷盆装的,不带任何汤水,满满的一盆。 他端上桌就开始吃饭,面条忘记放盐了,没味道。 可是,他却照样大口大口的吃着,吃着吃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想离开这个家,想逃离这个家的每一个人,他想去找舒兰阿姨。 但是—— 他又没有资格去找舒兰阿姨。 他想到那一张被他丢掉的芝麻糖饼,眼泪更加汹涌了。 旁边的邹老太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邹跃华拉着了,“随他去吧。” 他有些头疼,转身进了卧室,自从从首都回来,他忙的跟陀螺一样,连轴转,但是在首都的事情到底是传到平乡市轧钢厂了。 他虽然没有被降职,但是却落了一个公开处分。 人家去一趟首都轧钢厂学习,回来升职板上钉钉。 而他—— 却差点降职,甚至,几乎快断绝了往上爬的机会。 邹跃华头疼的躺在床上。 正在描眉的江敏云看了他一眼,从抽屉里面掏出一张报告,轻飘飘的砸在了邹跃华的头上。 “我怀孕了——” 第208章 面对江敏云的话,让邹跃华懵了片刻。 他下意识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江敏云站了起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掐腰的暗红色灯芯绒长裙,内衬是白色荷叶领的确良衬衣,做工精良。 让江敏云六分的颜色,也变成了八分,看起来多了几分娇艳。 但是—— 这一分娇艳到了邹跃华眼里,却成了浪荡。 江敏云走到床边,捡起了那一张报告,然后竖在了邹跃华面前,“你不会看吗?” “我怀孕了。” 这一次,对方每一个字,邹跃华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下意识地去看向报告,果然,看到了上面的检查结果。 已怀孕。 这对于邹跃华来说,宛若晴天霹雳,整个人都恍惚了。 接着,就是一阵暴怒,他下意识地扬起巴掌,“你个贱人,你背着我偷人。” 他去结扎了,根本让江敏云怀孕。 但—— 江敏云确实怀孕了,孩子不是他邹跃华的种,那自然是外面野男人的种了。 江敏云扬起脸,纤细的脖子,又白又细,“打,你往我脸上打。” “怎么?就只允许你去首都傍女人,找下家,就不允许我江敏云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前半截话一落。 邹跃华的扬起来的胳膊,生生的给停顿在半空中,他色厉内荏,“你在胡说什么?” “胡咏梅。” 江敏云冷冷地吐出这三个字。 “邹跃华,只要这一巴掌你敢打我脸上,我就敢去厂长那里举报,你邹跃华这次去首都,根本不是为了分厂学习进步,而是为了婚内去找女大款,然后踹了我这个原配。” “你说,我要是去找厂长举报成功了,你邹跃华这个处分,会不会变成开除?” 邹跃华脸色剧变,“江敏云,你敢!” 江敏云,“你看我敢不敢,当儿子的去当老鸨,把已婚有妻子的亲生父亲卖给有钱的女人,我当继母得去举报怎么了?” “我举报我是为组织着想,为了组织清理害虫。” 这—— 外面本在闷头干饭的邹阳手里的筷子,下意识掉落了,吧嗒一声,砸在搪瓷盆上。 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更像是该来的总会来。 而屋内的邹跃华下意识的,去把门关上,他朝着江敏云冷冷道,“江敏云,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管你知道什么,这件事都和阳阳没关系,是我邹跃华一人所为。” 听到这父亲疼爱儿子的话。 江敏云只觉得可笑,“虚伪。” “当了□□还想立牌坊。” “邹跃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不给我一个孩子,那我江敏云自己想办法弄个亲生的孩子,我不管你认也好,不认也好,这孩子在我们婚内期间出生,他都会姓邹,你都会是这孩子的父亲。” 这话,让邹跃华宛若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绿帽子,替别人养孩子。 这每一样,都是对他的羞辱。 “江敏云!” “你个不守妇道的□□。” “彼此彼此,已婚男人傍大款,要我去给你宣传宣传吗?” 江敏云针锋相对。 他们像是市井街头的泼妇,相互指责对方的缺点。 邹跃华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敢给他带帽子,敢怀别的男人孩子。 江敏云冷笑,“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还不是你们姓邹的逼的,我黄花大闺女嫁给你,结果你却结扎,不肯给我一个孩子不说,还打算傍了女大款在踹了我。” “邹跃华,是你不仁的,别怪我不义。” 这一对当初言笑晏晏的,互相心生好感的男女,在这一刻。 终于,刀剑相向。 邹跃华听到这话,他不止一次的后悔,他当初不该娶了江敏云,为什么不按照上辈子的老路去娶了姜舒兰。 娶了姜舒兰,是不是就没这么多麻烦了? “野男人是谁?” 邹跃华不去想那个可能,也不能再去后悔,他咬着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江敏云趴在邹跃华耳边,轻轻地吐出一个名字。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邹跃华脸色剧变。 她痛快地笑了笑,“邹跃华,你可以去找我孩子的父亲。” “但是,就是不知道你一捅破,你这轧钢厂主任的位置,不知道还保得住保不住了?” “对了?” 江敏云打量了一下,这邹家的两室一厅,笑了笑。 “还有这房子,你没了主任的工作,我孩子的父亲,也应该会把这房子给收回去吧?你们邹家还有备用的房子吗?没了这房子,你们会不会流落街头呀?” 温温柔柔的语气,藏着最刻薄的话。 邹跃华气到浑身发抖,舌尖抵着后牙槽,“江敏云,江敏云,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 “他都能当你爹了!” 江敏云冷笑,“只允许你傍女大款,不允许我傍你领导的领导是吗?” “当不当我爹我不在乎,我就在乎,对方一根指头都能碾死你。” “邹跃华,你尽管去闹,闹开了,我孩子有孩儿他爹兜着,你呢?你最疼爱的邹阳和邹美,没了个好爹,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过上现在幸福的日子。” 这是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邹跃华心里恨的要命,恨不得去杀了江敏云的心思都有了。 江敏云欣赏够了他的脸色,然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但凡你们父子两人不做这么绝,我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吧!” 说完,她提着包,扭着腰,聘聘婷婷的走了出去。 她一走。 邹跃华气急败坏,一下子砸掉了屋内所有的东西。 外面的邹老太被吓了一跳,“跃华,跃华。” 邹跃华扭头,面色狰狞,一双眼睛猩红,“我不在家,你为什么不看着她?为什么不看着她?” 邹老太嗫嚅,“我、我从来都管不了她啊。” 她还不知道两人为什么吵。 直到看到地上的报告,她捡了起来,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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