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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被狼狈踹到在地上的人抬起头,和顾景策一摸一样的脸,温吞漆黑的眸看过来,唐棠后背一凉,简直堪称毛骨悚然。 妈的,上完就跑?!! 狗东西,你长本事了啊!!(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此时,城外小路上。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几匹黑色战马驮着人,踏过松软的白雪疾驰,领头的男人身体挺拔,面容普通到让人记不住,他一手拉着缰绳,在马蹄声中骂骂咧咧。 寒风吹散了他的声音,心腹们隐约听见什么,小色胚醒了会如何,顾淮瑜怎的催这么急。 这个易容的男人,便是大将军顾景策,不过单凭这两句话就知道他“上完就跑”,跑的究竟有多心不甘,情不愿。 昨夜他将唐棠从花楼带回,初夏多嘴说了句少爷醉酒会神志不清,让他夜里仔细着照看。顾景策装得正派,温吞的垂着眉眼,应下侍女的要求。他也确实将小少爷,“仔仔细细”照看了个遍,甚至连最深处他这衷心的仆人也没放过。 事后,顾景策抱着浑身汗湿的主人,清理完身体,又给他抹了消肿的良药,才搂着他睡了会,直到丑时被窗外心腹惊醒。 唐府一直有皇上的探子,心腹不敢和顾景策多言,简单说一下情况便道二公子在门外等候,请大将军先行。顾景策纵使心中不大痛快,却也明白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和心腹连夜离开。 战马雪中疾行,马鼻喷出团团白烟,留下一串的脚印儿。顾景策单手拉着缰绳,心不在焉的想小少爷究竟发没发现? 他昨夜做的很小心,除了将两瓣白嫩屁股捏红,脊柱的皮肤落下一个个吻痕,便没留下其余的痕迹,就连…… 想到这,顾景策突然有些遗憾,他昨夜太过急色,合该尝尝小主人的嘴巴,咬一咬他滑嫩的舌,最好逼得他呜咽落泪,那才叫好呢。 恶仆脑补这画面,舌尖忍不住舔了舔犬齿,朔风冷雪中心头仍然一片火热。他咧开嘴笑,心想如果他这次没走,那么小少爷不发现,他便白天给他当狗,晚上干的他揣上狗崽儿。 如果发现了……就日日夜夜伺候小主人,直到小主人哭着,再不敢惹自己这疯狗,还要流着泪给他生狗崽子! 可惜。 以下犯上的恶仆轻轻叹了一声,又道:“真可惜……”遗憾的呢喃被冬日的冷风吹走。 —— 唐府。 粗略看完昨夜系统的回放,唐棠表情不变,心里忍不住骂娘,那边顾淮瑜自己站起来,拿着衣服过来淡淡道。 “少爷,该穿衣了。” 顾淮瑜穿着玄衣,身姿挺拔,和顾景策昨日一样,长发被发带绑成马尾,眉眼间文雅而温吞之意一看就是个脾气好的……个屁。 唐棠木着脸心道,如果说大公子是咬住猎物喉咙不撒口的狼王,那么二公子,就是一条将猎物一点一点缴到缺氧窒息,再刺破皮肉,注入毒素的阴险毒蛇。 他打量的时间太长,顾淮瑜疑惑的抬头,演技高超的很。唐棠静了静心站起来,扯到伤处一般扶着床边小声吸了口气,脸色扭曲的嘟囔句什么。 顾淮瑜走过去,给他穿衣服,听见他嘟嘟囔囔的奇怪今日腰为何这么疼,眸中闪过暗芒,待看到那脖颈下暧昧红痕,心中猜测便也落实。 他膝盖处隐隐发疼,垂眼给小少爷穿上衣物,呼吸间都是小少爷身上淡淡的富贵花香,那花仿佛绽放到极致,是一种暧昧勾人的味道。 娇生惯养的富贵花,仿佛一夜之间,被恶仆浇灌到绽放了。 —— 唐家大房人丁稀少,恰逢今日一家之主休沐,便叫几个小的一起去老夫人的淳化斋用饭。 唐棠穿得厚实,捧着手炉姗姗来迟,顾淮瑜跟在他身后,将他狐裘脱下去,他便去给祖母请安,随后坐在她旁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 小少爷相貌出色,无数财力娇养出的富贵花似的,一张小嘴不气起人来,甜的仿佛抹了蜜。老夫人被他逗得合不拢嘴,他们祖孙俩气氛融洽,唐余妍就看不过眼了。 她今日穿了身粉,发髻戴着新打的名贵头面,原本正为自己的新衣物得意,待见到唐棠换了宝石冠和狐裘披风,心里酸的都要冒泡泡了。 不单是她,唐宁知也很酸,只是表面维持着不食人间烟火似的罢了。亲娘自身身份低微,哪里有什么嫁妆,这些年全靠父亲救济,即使这样也不能像唐棠想买什么买什么,想请谁吃酒便请谁吃酒。 “二弟弟可真娇贵。”餐桌上融洽的气氛被破坏,唐余妍娇声娇气:“我听说弟弟房里要用六个火盆,姐姐我一个姑娘家,都用不了如此多呢。” 顾淮瑜站在一旁,心里略微一琢磨,便清楚唐家的现状了。瞧着那正和祖母撒娇的小少爷,忽然冷冷的拉下了脸,嘴角扯起讽刺弧度:“哪里来的穷酸鬼?你用不起火盆怪我?” “弟弟?你也配。” “你!”唐余妍眼眶瞬间红了,委屈的看向唐英韶,咬了咬下唇告状:“爹爹,你看——” “行了!” 唐英韶并未说话,反而是老夫人沉下了脸,冷哼一声:“妍姐儿既想要碳,饭后便叫人去领上一筐,原什么稀罕的物件,也值当你来特意提上一嘴。” 察觉到丫鬟们的视线,唐余妍臊的整张脸通红,尴不尴尬不尬的诺诺应下,心里气的要死。 个老不死的!她明明是想暗指唐棠一个少爷,比她这小姐都娇贵,这下却成了她小家子气,见不得弟弟房里例份多了! 唐宁知是唐余妍的哥哥,他们向来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妹妹落了好大的没脸,他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隐隐僵硬一瞬,忍着火气暗中开启了魅力光环,对顾淮瑜露出个得体的笑。 魅力光环加成下,意志不坚定的丫鬟们突然觉得大少爷可真真是芝兰玉树,和小家子气的大小姐,好似不是一个娘胎生的。 之前唐宁知见了顾景策两次,两次都用过一见倾心,貌似潘安的技能加成,只不过有他的存在,那些因为天道崩溃、气运流失给主角受带来的吸引力消失,再加上顾景策意志坚定,对唐宁知心存怀疑,所以并未上他的钩。 当然,顾淮瑜也是如此。 就像如今,唐宁知脸都笑僵了,也没得到一个眼神,声毫不客气的轻笑,引得众人都看向声源。 小少爷长了一副娇贵的好模样,一双眸水润且漂亮的勾人,他看热闹似的瞧着下不来台的唐宁之,红唇微启地说:“顾淮瑜,过来给我布菜。” “……” 那语气说不出的欠儿,顾淮瑜抬起眸,看着某个纨绔为了气唐宁知将他当什么玩意儿似的命令,眸中逐渐泛起阴霾,不过一秒便仿佛从未有过似的散了,拿起公筷给小少爷布菜。 他夹,唐棠便吃,得意地瞧着唐宁知变了脸色,仿佛在为顾淮瑜气愤的模样,反正只要他不开心唐棠就开心。唐家用餐的规矩并不多,食不言寝不语,在唐家只要口中无物,便可以和旁人说话,所以……这小少爷就鹦鹉似的开始叭叭叭气人。 “唔……这笋尖好嫩。” “哎,今日的鹌鹑也咸香,配着粥吃最好不过。” 唐宁知牙都要咬碎,清楚唐棠是在告诉他,顾淮瑜是他的人,是他养的小玩意儿,纵你唐宁知再仰慕他他也只能给我布菜,你又能如何? 他都想到的,顾淮瑜自然不会想不到,二公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当玩意儿,这感觉可真……真的不太好呢。他垂眸扫过纨绔少爷偏艳的唇,夹了一块姜片放在碟子上。 漫不经心的想,这骄纵跋扈的小少爷可能还不知道,他昨夜被口中的玩意儿干的腰酸屁股疼,今早起来都浑身难受……就是不知,他被哥哥弄时会掉眼泪吗?会毫无意识地委屈哭喘吗? “这土豆……唔。” 小少爷没注意到他使坏,夹起姜片咬了一口,刚要得意的吹嘘,便脸色难看地捂住嘴。 “哎呦,怎么吃到姜了。”老夫人赶紧叫人端上杯茶。 姜味儿直冲天灵盖,唐棠眼眶都红了,实在受不住这味道,起身去外间吐掉漱口。 半晌后,一身朱红衣衫的小少爷怒气冲冲回来,用力踹在顾淮瑜的腿上。恶狠狠的压低声音:“狗东西,你长本事了啊?给我等着,回去再和你算账!” 他声音闷软,再怎么恶狠狠都像被惹急的猫儿,更别提一双眼睛水光潋滟的,含着点儿勾人的东西,叫人心尖一颤。 顾淮瑜的衣摆处留下了脚印,低眉垂目任由满怀怒意的小少爷发泄,唇角却轻轻勾起,随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依旧温吞懦弱。 …… “啪——” 漆黑的鞭子抽在皮肉,结实的胸肌陡然出现红痕,略显色情的痕迹被冷白皮肤衬得清晰。 房内碳火烧的很足,富贵花香慵懒。小少爷穿着朱红衣衫,坐在雕花高椅,他白皙修长的手握着鞭子,睥睨下面跪着的人,冷笑:“我挤兑唐宁知让你心情不爽了?敢给我夹姜,狗东西!” 又是一鞭子,“啪……”地擦着顾淮瑜的乳首在饱满胸肌上抽出鲜红的痕迹。顾淮瑜赤裸着精壮上身,跪在地上闷哼,喘息着忍耐火辣辣的疼。 顾淮瑜出身武官世家,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行兵打仗比不过他大哥,身体硬件可相差无几。 如今他跪在地上,冷白皮肤,胸肌健硕,腹部肌肉线条流畅,一道道鞭痕纵横交错,右边乳首被抽的又大又红的挺立着,对比起来当真色情。 看的唐棠想咬一口,他不自觉滚动下喉结,又一鞭子抽过去,“啪”地打在顾淮瑜右边乳尖。 “呃——” 敏感乳头被鞭子抽到,火辣辣的疼痛过去,一丝难以言喻的痒和麻,便趁机席卷了神经。 屋内实在太热,顾淮瑜肌肉紧绷,喘息急促的抬起眸,见小少爷坐在高椅,高高在上睥睨他,他性感的喉结滚动着,脖颈处细密汗珠滑过他健硕的胸肌,挂在红肿的乳头上,摇摇欲坠。 跪下,鞭打,羞辱,一切的一切顾淮瑜在今日感受了个遍。 哦……如果他没猜错,那个脚踩他哥阳具,让他又疼又爽的人,也是眼前的小主人啊。 快被双生子共感撩拨疯了的二公子,安安静静跪在地上,忽然回忆起昨夜享受到的紧致和挤压,漆黑的眸毒蛇似的打量着唐棠,似乎在考虑这个践踏他的小纨绔,要怎么死才能宽他的心。 先奸后杀么? 恶仆迷奸小少爷/哥哥发现共感(肉?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小主人撒完气,恶仆的身上已经没一块好地儿了,他堪称乖顺的跪在地上,鞭痕纵横交错的烙印在饱满的胸肌,右边乳头色情的红肿,甚至连脖颈处也有伤痕。 唐棠站在顾淮瑜面前,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看猫儿啊狗儿啊似的目光打量着他的眉眼,语气恶劣:“顾淮瑜,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顾家的二公子?不过是我养的狗,也敢对着旁人摇尾巴!” 说着,鞭子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狗东西……可要听仔细了,如若再让我发现,我便拆了你的贱狗骨头,听懂了吗?” 顾淮瑜微微气喘,漂亮的肌肉布满着鲜艳鞭痕,他漆黑的眸静静地注视唐棠,让唐棠觉得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住,那毒蛇的信子在舔舐他。 随后这人低眉垂目,视线落在系着红线金铃的裸足上,恭敬:“……听懂了。” 毒蛇听话的让唐棠心痒,他欠嗖嗖地,轻挑的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狗东西,该叫我什么?” 顾淮瑜眉眼温吞,被黑色的鞭子挑着下巴,掀开眼皮在小少爷唇红齿白的模样扫过,薄唇微启吐出两个字。 “主人。” 毒蛇不咬人真乖。但再乖唐棠也不敢逗了,怕接着逗下去今天可能会死在床上,收回挑着他下巴的鞭子,遗憾的摸摸他的头顶:“乖狗狗。” 顾二公子乖顺的垂眸,遮挡住沉沉的晦暗。 …… 入夜,迷香幽幽飘散。 雕花大床传来呜呜咽咽的啜泣,只见白嫩小少爷被恶仆脱光裹裤,抱在怀中将粗硬阳具插进腿间,硕长的紫红在白皙进出,留下一片水痕。 小少爷侧躺着,颈后的皮肤被吻吮,湿漉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处的皮肤,舌尖轻轻舔舐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刺破,注入毒蛇的毒素。 顾淮瑜搂着香软的小少爷,粗热摩擦过嫩滑的皮肤、敏感的会阴,最后撞击着小少爷的物件。 那处白白净净,顶端和双球透着点儿淡粉,如玉似的叫人好不欢喜。顾淮瑜一边操着小少爷的腿,一边用修长手指爱抚的撸动它,只不过有些用力,不知是不是在报复小少爷今天的轻贱。 那东西委实太长,小主人双腿夹不住,生生多出一节,大龟头流淌下的黏液弄脏了白皙的皮肉,他在唐棠耳边含笑呢喃:“小主人,狗狗还乖么?” “呜……” 小主人身体细细颤抖,只能发出无意识的呓语,挺立的小肉棒被手掌给撸的涨红,流出的液体和大阳具的液体混合,黏糊糊地糊在腿间,他闭着眼睛哼哼,睫毛都被泪水给洇湿了。 “好嫩的腿……”恶仆喟叹一声,抽出布满青筋的阳具,龟头抵在粉嫩穴口,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碾压,弄得小主人在睡梦中身体颤抖。 紧闭的幽谷被紫红撞开,穴口的软肉贪婪嘬吸龟头上黏液,顾淮瑜喘息着挺腰进入一整个龟头,抵在紧致的肠道里轻碾,肏着娇嫩的媚肉,没几下穴口处便湿漉漉了。 唐棠闭着眼喘息,他面容潮红娇艳,装作熟睡后察觉身体不适地挤压大龟头,就等着顾淮瑜冲进来,便打开双生子共感的技能。 床上装被迷晕的人本性恶劣。之前鞭打故意没开技能权限,就在等着让顾景策在他弟弟干他的瞬间,才明白他们兄弟之间是有共感的。 嫩红后穴汁水丰盈,穴口软肉咬着欲望往里拖拽。顾淮瑜单手揽着唐棠的腰,阳具插进白嫩屁股中间湿软的肉洞,浅浅在穴口处抽动了几下。“噗嗤……”势如破竹冲破层层肠肉,猛然撞在直肠口敏感的肉壁,唐棠又痛又爽的身体颤抖。 “啊……” 同时,郊外客栈。 顾景策几人赶一天路,天黑才到客栈休息,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没多久骤然睁开眼睛。 沉睡的怒龙几秒间昂扬挺立,那紧致多汁的地方,肉膜似的裹紧他,无数骚浪的舌舔舐着肉棒布满青筋的柱身,时不时吐出一口热烫,浇淋在敏感龟头,勒的紧了还有些发疼。 “……艹!” 顾景策猛的坐了起来,黑暗中他的表情阴晴不定,粗喘着享受到这剧烈快感,恶狠狠咬着牙一字一句:“共感?!这玩意儿不是早没了吗!他娘的……嗯——咬的好紧,顾淮瑜你他娘的!!” 孽根被吃的很深,四面八方裹着挤压的快感实在太爽,但一想到他的孪生兄弟正在小少爷身上,用阳具狠狠捣开那青涩肠道,射大小少爷的肚子,他便想骑马回去,收拾顾淮瑜一顿! 可是不行,不说旁的,单他如今下体硬的跟枪似的,也不可能连夜跑回去。顾景策倚着床边,憋屈粗喘着解开裤子,掏出硬到淌水的孽根,圈住柱身上下撸动着。 “…昨天才被开苞,今日就怎么骚浪,啧。” —— 肉乎乎的肠道夹着阳具,分泌出热烫的汁水,骚的不像话似的挤压,咬吮着阳具上的青筋。 顾淮瑜爽的低喘不止,他侧躺在被迷晕的人身后,抬起他一条腿,挺腰动胯往湿软的后庭冲撞,龟头碾压肉乎乎的肠道,干的嫩红软肉淌水,讨好地缠着入侵者。 小主人青丝铺了满背,被操的身体往前颠簸,一条腿被恶仆抬起,夹着大阳具的粉穴口露出来,身后恶仆大力冲撞,肉穴汁水四溅,脚踝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 “主人,贱狗干的你可舒爽?”顾淮瑜唇瓣贴在唐棠泛着红的耳朵,语气有几分阴测测的,往死了挺腰,啪啪啪操弄他青涩肉穴。 “呜……别……嗯哈” 又粗又热的大东西捅的小腹酸麻一片,那处昨儿才被开苞,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欢愉,骄纵少爷闭着眼睛呜呜咽咽着,小肉棒颤抖着喷射出精液。 湿濡肠道蓦然缴紧阳具,顾淮瑜/顾景策被夹得闷哼一声,前者抬着小主人的腿,龟头坚定地撞开高潮后紧致的肠道,快速冲撞着直肠口敏感的肉壁,后者撸动阳具骂骂咧咧,爽的呼吸粗重。 “好撑……呜呜呜,肚子好撑。”唐棠要被干死了,眼泪顺着眼泪流下,装作呓语的哽咽啜泣。 狗……狗东西!呜……比他哥还……还狗东西,好凶。 小主人水实在太多,晶莹穴口吞吐着阳具,紫红色肉茎狠插进去,往外拔出一大半,在用力“噗嗤……”碾压过一腔滚热骚水,干的烂熟肉穴痉挛汁水乱飞出去,将锦被洇湿片片水痕。 顾淮瑜低低的笑了,抬着唐棠的腿快速抽插,带着肉穴内无数汁水洇湿床单:“水多的贱狗都要滑出去了,想来主人是喜欢的……舒爽极了吧?” 水多是真的,快要滑出去就是说笑了,小主人又紧水又多,牢牢地贴合阳具,每次拔出都很费力,也爽快的兄弟俩喘息急促。 “唔……不要……呜……” 白天小主人拿鞭子抽恶仆,夜里恶仆用肉鞭抽回来,小主人青涩男穴被干红干肿,骚浪裹着贱狗的物件,屁股颤抖着流汁水。 幼猫儿似的鼻音勾人至极,恶仆抬着小主人的腿,孽根将粉嫩穴眼磨红,拔出时带出媚肉和汁液,近乎粗暴的冲撞碾压,操的肠壁淤红充血,小主人颤抖着哭喘。 “呜……要坏,呜啊……要坏掉了,呜呜呜不要……不要捅肚子,啊……肚子好酸,好酸。” 恶仆干的又快又狠,主人面容娇艳,一滴一滴泪珠滑落眼角,洇湿了脑袋下软枕,他无意识抓紧了枕头边,被抬着腿干的穴口艳红,脚踝悦耳铃响的更激烈。 小腹一片酸麻难耐,龟头还在四处撞击顶弄,唐棠闭着眼颤抖着,小肉棒无比骚浪的甩动,竟是射都射不出了,只能难耐的微张着马眼,挤出一滴白浆。 “呜——!!” 嫩熟肠壁夹的实在太紧,滚烫的肠液喷淋,刺激的马眼微张,射意从尾椎骨窜过神经。顾淮瑜/顾景策同一时间闷哼,前者疯狂顶操痉挛的肉穴,后者在客栈松开自己的手,看着大阳具一颤一颤,感受弟弟干主人的快感。 没多久,哥哥直挺挺的怒龙马眼张合,仿佛被浇淋了什么滚热液体,他低吼着往上顶,青筋暴起的大家伙弹动着喷射白浆。 卧房大床,小主人抓着枕头边,掉着眼泪哭喘哽咽,被磨的腔肉烂红充血,身后的恶仆低喘着,在享受过一波滚烫浇淋,猛的拔出阳具,粗喘着将搭在小主人另一只脚的裹裤快速提上去一半。 阳具又操了嫩腿数十下,低喘道:“射了……射给主人了!!”热烫精液尽数喷射在他腿间。 小主人被烫的直哆嗦,呜呜咽咽掉着眼泪,双腿间一片湿漉。 恶仆平复着喘息,低头亲了亲透着粉的耳朵,随后抽出肉穴中紫红湿淋的东西,简单清理后将药膏抹在小主人的肠道,趁腿间精液没流下去将小主人裤子穿好,让他兜着满裹裤阳精熟睡。 …… 第二天一早。 顾淮瑜人模狗样的站在屏风后,勾着唇:“少爷,该起了。”优雅的声音不紧不慢,可里面的人鹌鹑似的,怎么叫都一声不吭。 “少爷,您怎么了?”衷心的仆人眸色微暗了一瞬,佯装担心的掀开床幔:“冒犯了。” 床幔刚被掀开,一团脏污带着腥臊、甜腻味道的纯白裹裤,扔在了顾淮瑜的胸口。 小少爷从被窝探出脑袋,臊的整张脸都熟透了,眼光潋滟的瞪他,恶声恶气:“暗中处理掉,叫人发现我就杀了你!” ……脸这么红,还在色厉内茬威胁他。顾淮瑜捡起裹裤,扮着忠仆垂眸道:“是。” 可怜的小主人他操的肉穴,滚烫阳精喷洒在白嫩腿间,就这么浑然不觉的睡了一夜。 —— 朝饭后,有人送来帖子,丞相之子临时决定小宴,邀请都是官宦子弟,且不学无术的居多,只是这次不知为何,提了一嘴顾淮瑜。 顾淮瑜拿着烫花的帖子,将内容读给唐棠听,粗略看一遍便明白,这次是冲着他来的,就是不知是隆裕帝的意思,还是官员为讨好隆裕帝,才叫他过去践踏了。 唐棠当然也明白其深意,不过小少爷却是个真纨绔,哪里懂弯弯绕绕,瞧着顾淮瑜嘟囔了一句“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讨人喜欢”。 蠢得顾淮瑜都无奈了。 小少爷收拾完衣物,问过顾淮瑜要不要和他去,得到肯定的回答,才让顾淮瑜给他系上狐裘,捧着鎏金手炉,带着顾淮瑜和两个护卫,上马车去赴约了。 丞相幼子秦英韶和唐棠一样,都是皇城内出了名的纨绔,俩人关系也还不错。 唐府的马车到了,宴会的主人亲自来接,没到跟前儿就听见一嚣张的男音开始嚷嚷:“唐棠你个没良心的,本少爷被我爹关了这么久,你也不来陪我说说话也就罢了,还和他们去花楼吃酒!” 秦英韶一身纨绔气,踩着脚凳掀开马车帘,对上顾淮瑜淡漠的脸,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半晌才顺下去:“娘的!还以为见到了活阎王,吓死我了。” 顾淮瑜眸色不变,和秦英韶说声借过。之前大将军班师回朝,秦英韶有幸见过一次,始终挺怵那浑身杀气腾腾的疯子,如今瞧着二公子这张脸就害怕,他有些悻悻的蹦下马车。 顾淮瑜收回眼光,自己先下了车,在伸手扶着小少爷下去。唐棠双脚落在了地上,看见秦英韶鹌鹑似的模样不由得心里纳闷。 这场鸿门宴,大概率是隆裕帝叫人侮辱顾淮瑜的,但主人却怕顾淮瑜,瞧着也没侮辱人的意思……真是奇怪。 他静了静心挑起话题:“你嚷什么,丞相不是罚你紧闭一月,怎的今日就放出来了?”未了又嘟囔:“刚放出来就宴请吃酒,也不怕丞相抽你。” 秦英韶清了清嗓子,带着唐棠往里走,吊儿郎当到:“你呀把心放肚子里吧,这次是我爹叫我举办的宴会……虽然不知道那老头子想什么,不过只要放爷出来,那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嗐……不提介个,石庆他们在打马吊,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他兴致冲冲拉着小少爷的衣服袖,去后院寻乐子去了。 今日宴请的人不少,顾淮瑜刚进院子便察觉到恶意的视线,没等他跟上唐棠去后院,就在河边被拦住,他一一看过面露嚣张的几个官宦子弟,淡声:“请问,你们有何事。” 侯玉轩一身华服,长得不算俊美,仅有的几分少年恣意也被眼中的阴狠破坏,他轻蔑的笑:“二公子见了我们几个,也不乖乖打声招呼?” 兵部尚书之子侯玉轩,他爹是隆裕帝栽培的近臣,粮草补给和军饷都要经过他爹的手,按理兵部和军队该关系密切才对,但事实上兵部尚书是个文人,没少按圣意压着军饷和粮食。 旁边的人胳膊碰了碰他,笑嘻嘻的道:“哪来的二公子啊?我就看见一个臭奴隶,爹和哥哥丢了一座城,他竟还好意思活下去。” “嗨呀,二公子能屈能伸,不是听说给唐棠当狗去了么。” 其余纨绔哄堂大笑,尖酸刻薄的话一句接一句,顾淮瑜神色不变,侯玉眼珠子一转,将玉佩扔进河边的冰窟窿,浮夸叫嚷: “大家快看看,二公子把我玉佩给扔河里了,你们说该怎么着。” 他们这围了一堆的人,七嘴八舌,有人扬声:“这还不简单,叫他脱了衣服下去捡。” 侯玉轩长得瘦弱,一副被女色亏空身体的模样,见顾淮瑜不悲不怒,漆黑的眸静静地盯着他,心里突然发起怵,反应过来他竟被文不成武不就的玩意儿吓到,立马黑了脸,冷冷的笑了一声:“既然顾二公子不愿意动,我就叫人帮帮你。” 身后两个侍卫过去,压着顾淮瑜往冰窟窿按。顾淮瑜略有些狼狈,眸中闪过一丝阴霾。 他不能躲,不过没关系,事成之后,再好好清算清算。 “扑通——” 众人下意识大笑,待看清楚后起哄声卡在喉咙,瞳孔地震的大张着嘴,连忙喊着快救人啊。 顾淮瑜身后一轻,压着他的侍卫松来了手,扑通跳进冰窟窿,去救掉下去的侯玉轩。 冬日的水别提有多冷,侯玉轩掉下去嗷一声便冻得喊不出来了,周围人群瞬间慌乱。 顾淮瑜直起身,回头看见了那河岸边上,小少爷披着毛绒绒的狐裘,露出一张娇艳的脸,鼻尖和嘴唇被冻的有些红,呼出来一点白烟,双手捧着鎏金手炉。 察觉他的视线,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好似气他给自己丢人了。 顾淮瑜勾了勾唇。 两个侍卫浑身湿透,将侯玉轩弄上岸,丫鬟立马给他一床被子,侯玉轩打着喷嚏,哆哆嗦嗦裹紧棉被,冻得煞白的脸跟鬼一样,满眼恨意的看向小少爷,怒吼: “姓唐的!为了个狗,你和我作对??!你他娘疯了吧?” 他敢骂,其他人却不敢,静悄悄低头当瞎子哑巴。谁都知道中宫皇后无子,把唐棠当儿子养,甚至陛下对他也很宽容,在皇城地界儿真没几个,敢明面上开罪唐棠。 小少爷戴着金冠,披风下是朱红绣纹的衣袍,捧着鎏金手炉,端的一副骄纵跋扈的模样瞥向侯玉轩:“今儿就和你作对了,你能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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