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珀小说

碎珀小说> 罪恶之花 > 第138章

第138章

,唐英韶实在没办法,最后指着他怒斥。 “混账东西!你大哥像你这么大,都可以独当一面了,你再看看你。” 顾景策有武功在身,被小少爷抓着衣服当肉盾,隐约能嗅到他身上很淡很舒服的富贵花香,娇气华贵,像极小少爷这人。 直到唐英韶说出刚刚这句话,他忽然敏感的察觉身后人呼吸一乱,抓着他衣服的手紧了紧,随后被放开,小少爷独自走到前面。 毫无意外,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跟斗鸡似的吵了起来。 后来,不知唐英韶又说了什么,那头戴宝石金冠、穿朱红色绣祥云对袄,眉眼骄纵的小少爷蓦然被气红了眼眶,他喊:“是!我母亲被他娘给气死,爹也被他们兄妹抢走,我从小便没人教,自然是处处比不上他唐宁知!” 原本被逆子气的眼前发黑,要动家法的唐英韶,仿佛被按到暂停键,怒气瞬间灭了。 主子们无人说话,丫鬟们不在拦着老爷,把头低下去不出声,淳化斋内陷入亢长安静。 半晌……老夫人叹了口气,坐在榻上扶着头。唐尚书还穿着从一品朝服,但此时略显狼狈,他默默无言,张了张嘴又不知说什么。 最后,唐英韶艰涩道:“你母亲……她是病亡的,她身体不太好,我给她请了许多大夫、御医……”他絮絮叨叨说了几句,却又骤然停住,瞧着幼子仇恨的眼神,像是在无声的问他。 “身体不好?还不是因为你。” 唐棠不欲在和他多说,冷冷扫过旁边的唐宁知,和老夫人道了别,便要起身离开淳化斋。 顾景策想了想,跟上可怜的小家伙,只不过才走几步便被天青色身影给拦住,那人对他笑了笑,低声说自己久仰他已久,若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去墨砚轩寻他,他尽微薄之力相助。 顾景策表面惊讶和感动,却在暗自冷漠的想:无缘无故对朝廷犯人说出这种不长脑子的话,这位大少爷,究竟是真傻呢,还是另有什么别的目…… “……唐宁知,你跟我的仆人说什么呢?让少爷我也听听呗。” 顾景策心里琢磨着事,一时走神,直到听见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心头顿时一跳。 他抬头,见那位骄纵跋扈的小少爷,毛绒绒的狐裘快要遮住偏艳的唇,双手捧着一个鎏金手炉,看着他和唐宁知,目光流露出一丝厌恶。 “……”顾景策心想:“完蛋。” 他彻底得罪这人了。 小少爷长得真好,长得好也要罚(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淳化斋内烧着火盆,寻常人穿着厚衣都要热出汗,但那小少爷身穿对袄,披着毛绒绒的狐裘,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额头竟也没出汗,矜持高贵的猫儿似的,捧着一个鎏金暖炉,满眼厌恶地看他们。 唐宁知被他问的一愣,继而好脾气地笑了笑,端着副君子姿态,道:“我欣赏二公子的丹青,想邀他去墨砚轩探讨一番。” 顾景策不说话,心里却长长叹了口气,心道——火上浇油。 果然,小少爷听到这话,眸中厌恶之色更重,捧着暖炉慢悠悠道:“那恐怕要叫你失望了,我的下人还要跟我回去,伺候本少爷梳洗沐浴,为我脱鞋净足。” 他语气顽劣乖张,像极随便打杀人的纨绔,唐宁知看向唐英韶,但这次唐英韶只是沉默,并没跟往常一样训斥对方,唐宁知眸色闪过不甘,压着火气在心中道。 他气的不行,今天好不容易让丫鬟给唐棠传假消息,目的就是让这脾气差、一点就炸的小少爷亲自去后院作天作地。他娘昨夜什么都没说,父亲自会狠狠责备唐棠,唐棠也只会认为,父亲说的他从未想过,只是瞒着他说谎罢了。 他们父子俩心有芥蒂,根本谈不到一块去,暴露的风险微乎其微,冬日又是唐棠最危险的时候,只要气的他犯了病…… 可谁想到,唐棠没去不说,竟又让唐英韶悔恨和不忍! 脑海里响起冷酷的机械音。 唐宁知暗自咬牙,他是二十一世纪现代人,胎穿到歌妓之子身上,他娘带着他回唐府时,一岁的他拽着父亲衣摆,装神童的喊爹爹,哄的他父亲逐渐失去芥蒂,为了他也来他娘着好几次。 但他越长越大,根本听不懂什么之乎者也,这时系统找上了他,给了他学富五车的光环,他瞬间跟开窍似的,慢慢的以庶子的身份,在皇城国子学里有一席之地。 唐宁知明白,失去了光环他什么都不是,只好忍气吞声。 “我知道了。” 他和系统说话的一瞬间,唐棠脑海中“叮……”地,响起系统提示。 唐棠面色不变,看着唐宁知皱起眉,一脸不赞同的斥责他:“顾家三代镇守边疆,二公子更是文采过人,怎能……怎能为你脱鞋净足?就算如今落了难,也不该如此侮辱。” 瞧着他说完话,小少爷眼睛都要冒火星子,顾景策头皮发麻,真想把唐宁知的嘴塞住,说上一句可闭嘴吧,非要火上浇油。 见不得他活着? 他一时竟不明白,这人是真蠢,还是城府深沉,想让他弟弟做出欺辱他,然后再被忠臣百姓关起门骂这种坏名声的事。 唐棠捧着鎏金手炉,余光注意到顾景策细微的表情,就知道傻狗是在阴谋论了,不过也就是他,这要换了弟弟顾淮瑜在这,将脑袋里的小心思写出来,都能出一本五十万字的书。 他收起心思,冷笑:“给我脱鞋净足便是侮辱他?我竟不知道,本少爷连个下人都不如。” 唐宁知刚要反驳,便被唐英韶厉声呵斥住:“住口!” 压低声音:“顾家泄露布防图,导致我国丢失一座城池,那顾淮瑜,是陛下送给棠棠的下人,谁跟你的胆子,敢质疑陛下的决定!” 他忍着怒气,仔细地打量学识上让他骄傲的大儿子,心中不禁对他的不敏锐失望至极,为官者最怕头脑不敏锐,搞不清楚朝堂上的政治风向,那可是要掉脑袋连累唐家九族的大祸! 唐英韶想想便一阵后怕,为了避免这事传出去,他沉沉的看向唐宁知,见大儿子反应过来后白了脸,狠下心:“大少爷口无遮拦,去唐家祠堂,跪上三天好好反省反省!” 如今正值冬日,祠堂碳火肯定没屋内足,唐宁知脸色更白,他自知说错话没有反驳,露出愧疚的神色,行礼说:“孩儿认罚。” 他说罢抬起头,见那骄纵跋扈的小少爷,满眼得意的看着他低头认错,一口气瞬间堵在嗓子不上不下。 …… 皇宫,坤宁宫。 一身穿明黄色华服的美貌女子半倚在贵妃榻上,她手拿一本书卷,雍容华贵的垂着眸看书。 朱嬷嬷掀开门帘,走到那女子旁边,低声和她耳语了几句。 女子眉毛一扬,正要发怒,随后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宫女,淡淡道:“行了,都下去吧。” 宫女们行礼:“是,皇后娘娘。” 屋内的门被宫女关上,皇后啪地一拍桌子,咬着牙:“唐英韶那老东西!竟又敢纵容那妾室之子欺负我妹妹的独子,真当本宫是死的!” 朱嬷嬷是皇后的奶娘,也是看着二位小姐长大的,连忙宽慰道:“娘娘且把心放进肚子里,这次啊,是那妾室之子被唐尚书罚了跪祠堂,咱们棠哥儿好着呢。” 皇后听她如此说,心里的愤怒才下去一些,她胳膊支在那桌案上,眼睛里逐渐蓄起水雾。 她落寞道:“嬷嬷,本宫这皇后当的好生没意思。想我家江南望族,父亲不说桃李满天下,也曾教书育人数十载……隆裕一年封的帝师,可临了临了,我竟连亲生妹妹都护不住。” 皇后气质威严雍容,面上抹了脂粉,瞧着依旧是明艳动人的。她涂着蔻丹的手摸摸自己的眼角,那处因当初软禁时的恨,已经起了皱纹。 她捏紧的手中帕子,恨声:“当初父亲病故,狗皇帝指使奸臣,什么脏的臭的都往他身上泼,本宫被狗皇帝寻由头软禁,要不是父亲门生一起跪求,众多眼睛盯着他,本宫早就不知该死了几次!” “后来,本宫好不容易出来了,竟听说妹妹被那抱着孩子上门的歌妓冲撞了胎气,早产生下唐棠。”皇后眼眶蓦然泛起红来,握着朱嬷嬷的手:“那孩子生下来,还没个小猫儿大点,瑶儿……瑶儿身体也坏了。没坚持几年便撒手人寰。” 她茫然的像个孩子,握着朱嬷嬷的手,细声细气地喃喃:“嬷嬷……本宫多想弄死她,但本宫不能,狗皇帝已经对母族动了杀心,瑶儿走了,本宫再被他寻个由头软禁,棠棠一辈子都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活着,本宫不愿他如此。” 朱嬷嬷眼眶也红了,她苍老的手拿着锦帕,给皇后擦了擦眼角,温柔道:“姑娘做的够好了,您看如今,小少爷过得多自在,这皇城哪家少爷公子,都别想越了小少爷去,您就放下心吧,啊……” 皇后眼眶微红,听到朱嬷嬷的话,素手扶一下凤凰步摇,嘴角勾起讽刺的笑:“狗皇帝私库空虚,他既想要本宫家万贯家财,又担忧随便处置了本宫,天下人骂他,死后遗臭万年,本宫便跟他谈了个交易。” “等到棠棠及冠娶妻,我送奉上江南大半产业,自行削发为尼,他给唐棠先皇的免死金牌……” “其余的事我也已经安排好,忠仆和暗卫带着银钱躲到别国,往后只要棠棠活着,过得张扬快活,狗皇帝每年都能分到钱,但如果哪天本宫外甥没了,那我家忠仆纵是没那能力杀了他,但将全部家产填海听响,也不给那狗皇帝一分一厘还是能够的!” 朱嬷嬷低声叫她:“姑娘。”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畅快的说:“嬷嬷不必忧心,这是本宫自己做的决定。……对了,等下嬷嬷去本宫的库房,挑上些贵重的玩意给棠棠送去,我就是要让这些人知道,只要本宫在位一天,便谁也别想欺负那孩子。” 朱嬷嬷唯有叹气:“哎。” …… 午后吃完了饭,唐棠觉得头昏昏涨涨,回房睡一会儿,醒来后喉咙干哑的厉害,他不耐烦地扯了扯用红绳编好的花结,床角铃铛响起清脆声音。 “寻冬,倒杯茶。”他哑声说了一句,便闭着眼睛等茶来。 少倾,床幔被人掀开,窝在床上的小少爷被这对方给挖了出来,扶着后背将茶杯碰他唇上。 顾景策坐在床边,扶着软乎乎的小少爷,淡淡花香钻进呼吸,他忍住想埋头在他颈窝仔细闻闻的冲动,磨了磨牙心说,熏这么香,心却那么狠,还想让老子跪到你睡醒。 方才小少爷吃完饭,午睡时让他跪在屏风里面守着他入睡,顾景策心知这是对他和唐宁知说话,还有唐宁知为他说话的惩罚,刻意磋磨。如今还不到反的时候,顾景策咬着牙跪在这小王八蛋旁边,想出这人一百种死法。 顾景策眸色有些阴郁。这人倚着他的迷迷糊糊张嘴,偏艳的唇瓣碰着白瓷杯,沾染少于水润后,鲜嫩欲滴的跟花骨朵似的,顾景策的目光落在那上面,便撕扯不下来了。 顾大公子盯着那处瞧,心中却“哼”了一声,心道就算你长得好看,等到时我还是要与你清算。 罚些什么好呢。 他胡思乱想着,怀中小少爷突然眉心一皱,歪着脑袋将水吐了……他娘的!吐他一身! 顾景策面色难看,阴测测地盯着胯部的湿润,而倚在他怀中、香香软软的小东西还在嫌弃。 “茶凉了,去换。” 顾景策并没搭话,唐棠掀开眼皮瞥他,冷哼着:“顾家二公子伺候人都伺候不好……真没用。” 头顶视线宛若刀子,仿佛在研究脑袋怎么掉下去最好看,唐棠装作没有发现,身体不适似的,皱着眉在他怀中动了动,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倚着。 他半阖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纤长睫毛挂上泪珠,闷声闷气的问:“迎春她们去哪了?” “……”小少爷先天不足,穿着白色里衣窝他怀里,有些羸弱。骄矜的眉眼带着困顿,唇红齿白的好看,瞧的顾景策火气去了一大半。 算了,留条命吧。 “皇后娘娘给你赏了东西,她们去寻嬷嬷说话,将东西登记入库。” 顾景策这句话刚落下,迎春四人便扬眉吐气地告完状回来了,进屋见主子醒了立马过去。 这个喊着少爷怎的不穿夹袄,那个惊呼一声说少爷怎么能喝凉茶,忙前忙后的照顾他。 顾景策被挤到一边,见她们对唐棠仔细到头发丝儿的模样,军营里糙惯了的大将军嘴角微抽。 没过多久…… 小少爷穿上朱红外衣,华贵的金冠簪起头发,他懒懒坐在床边。寻冬拿着一个红线金玲,从外间款款走进,温声细语:“今儿竟然把在护国寺开过光的金玲给忘了,少爷,且戴上吧。” “……” 唐棠似乎不耐烦带,和寻冬大眼瞪小眼许久,才撇了撇嘴嘟囔:“带就带……” 他说着,看向顾景策,漂亮的眸中映出顽劣,脚伸出去晃了晃,拿腔拿调:“你来给我系。” 顾景策眸色微暗。 这小少爷什么狗脾气(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芙蓉暖帐,暗香浮动。火盆的热度让大公子心烦气躁,他定了定心,看向床边侍女中间的少年。 富贵堆儿出来的小少爷,戴的是金冠,穿的是锦缎,他姿态散漫地往床榻上一坐,白皙的足探出朱红衣摆,踩在锦缎的被褥上。 很白,很嫩,刚从被窝出来,足心处晕着淡淡的薄粉,脚趾圆润可爱,就是……太嫩了。 顾景策不明白,这香香软软的小纨绔,怎么连脚都能如此嫩? 可能是他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小少爷心里不痛快,阴阳怪气:“怎么,少爷我还使唤不了你了?” 顾景策收敛了神色,走向前去接过寻冬手中的红绳,准备弯腰给小少爷系上,便被踹在了胸膛,耳边是对方恶劣的声音:“给我跪着系!” “……”顾景策垂眸,瞧着白嫩的脚踢在他胸口,只觉屋内碳火实在太旺,烧的他杀意灼心的难耐,深呼吸着压下心中情绪,嗓音微微沙哑:“少爷,可否让她们退下。” “我跪。” 唐棠不动声色扫过他绷紧的肌肉,额头上的细汗,明白再逗下去就过头了,大发慈悲道: “迎春,你们下去。” 迎春几人行礼离开。 房门被重新关上,室内只剩下他们,唐棠对顾景策抬了抬下巴,示意“人都走了,跪吧”。 顾景策眸色沉沉浮浮,沉默了半晌才单膝跪地,踩在他胸口的脚下滑,落在他了的膝盖上。 骨骼分明的手之前抹了药物,粗糙的茧子全部消失,他拿着那红绳两端,红绳绕在伶仃脚踝。 顾景策单膝跪地,一直垂着眸,那处系上红绳时发出了声响,金铃铛垂落脚背,他竟魔怔了似的,想知道小纨绔嫩到泛红的脚,是不是碰起来也如此嫩,还有这屋里委实太热,热的他出了一身汗。 玄衣男子衣衫破乱,额头泛出细密汗水,征征的看着他的足,似乎思考什么难题。小少爷坐在床边,嫌弃地踢他胸膛一脚。 “脏死了。” 这一脚没怎么留情,语气也恶意满满,顾景策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踹的往后一歪,他垂着眸稳住身体,磨了磨牙心道—— 老子给你跪,给你系铃铛,你他娘还嫌弃老子脏? 唐棠收回踹他的腿,脚背上垂着的金玲响起清脆声音,他漂亮的眸望向顾景策,冷哼:“去,用凉水把你自己洗干净,再回来。” 他藏住眸中暗色,装作对唐棠的羞辱心怀愤恨却不得不从的模样,哑声:“是……”站起来,转身时愤怒收敛了个干净,大将军神色阴晴不定,唇角咧出森然的笑。 小少爷,风水轮流转,你可千万别落到我手里! —— 唐棠说不让他用热水,就没人敢给他热水,幸而顾大将军武功高,不然这寒天雪地,几盆冷水淋下人都要废了。 浴房内不暖和,冷水哗哗溅在他带着鞭打痕迹的身体,被体温熏的直冒热气。 顾景策勉强把身体清理干净,穿上小纨绔让人给他买的玄色成衣,系腰带的时候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下人走进来,低头收拾湿淋的浴房。 顾景策权当没看见他,继续整理着衣服,声音不咸不淡:“军中都安排好了?” 下人没抬头,将毛巾什么放到盆子里:“回将军……都安排妥当了。二公子的棋已经布下,到时二公子换您回去,里应外合反了这天。” 顾家风头太盛,二公子顾淮瑜八面玲珑,这几年却一直在藏拙,所有人都认为二公子文不成,武不就,是个玩弄风雅之士。 但他们不知,二公子武不就是真的,文不成可就说笑了。 当初部分布防图流露,孟国丢失边疆一城池,狗皇帝发难抄了顾家,将顾淮瑜关入牢房。 他从边疆赶回来,用药去掉伤疤、茧子,将顾淮瑜换出去,就是知道目前由他在外,比自己这激进狠辣的要事半功倍。 顾景策低着头,不紧不徐整理好衣服,淡淡道:“飞鸟尽,良弓藏,可飞鸟还未尽,他便不顾鸟灾,要毁了良弓……” “……部分布防图泄露,瞧瞧,”这处没有外人,顾大将军露出了他的性,阴测测咧着嘴笑:“明知这么做会害死无数将士,丢失最重要的城池,也要先毁了顾家!” “顾家最忠君的,被他的君送入敌人铡刀,如今还在重伤昏迷。我顾景策肚子里撑不了船,既然要让我不痛快,我便反了他!” —— 入了夜,顾景策木头似的站在旁边,听着倚秋几人和唐棠说话,叽叽喳喳讲娘娘送来了什么,嬷嬷摆着架子和老爷说话,老爷自知理亏沉默不言,嬷嬷走后,他还给咱们这送了两筐好碳。 小少爷捧着个暖炉,趴在床边美滋滋的听着,听到前面孩子气地笑,问初夏可给姨母带酒了?姨母最喜欢他酿的酒,听到后面又嫌弃皱皱眉,骄矜地让她们扔出去。 谁劝都无用。 顾景策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心道唐家小少爷骄矜跋扈,欺负他时眼睛都不眨,如今和丫鬟说话,就笑的眼睛弯弯? 啧,小色胚。 “少爷,天色不早了,”倚秋见唐棠打了两个哈欠,轻声道:“今日奴婢值夜,您早些安置吧。” 顾景策走了神,心想这小色胚就给了他一个馒头当晚膳,让他看他吃大餐,现下肚子空唠的难受,等小色胚让他回去了,他得想办法弄点吃的,只是皇帝的探子还在…… “不用,今天让顾淮瑜值夜。” 大将军想了一圈的荤腥,被清亮的嗓音“咔嚓”弄碎,他倏地看向床榻,只见小少爷笑眯眯的说。 “就睡在本少爷床脚。” —— 夜色昏黑,房内燃着一盏灯。 雕花大床床幔放了下来,里面的人呼吸平稳,顾景策一身玄衣,冷着脸坐在大床床脚,可怜见的连一床被子,一个枕头都没有。 他面容隐于黑暗中,阴晴不定的思考着小少爷一百种死法。 “咕噜……” 一个馒头填不饱肚子,腹中难掩饥饿,发出震天响的动静儿。床内呼吸声一乱,没多久。 “噗——” 很小很小的气音,还是被顾景策捕捉到,他眸中闪过丝戾色。这时床幔内一阵窸窸窣窣,一颗凌乱的脑袋探出来,骄纵眉眼间藏不住笑意,施舍扔下一盒糕点。 恶声恶气:“肚子叫那么响做什么?吵得我都睡不着了,赶紧吃,再叫就让你睡游廊。” 没等顾景策回他,小少爷就冷得打了个激灵,“咻”地缩了回了被窝。 “……”顾景策从愣怔中回神,低头看着怀中精致木盒。 想来是丫鬟们怕唐棠半夜饿,给唐棠准备的糕点,他倚着床脚的木头,斯条慢理吃光了点心。 心情好了就笑眯眯,心情不好就折磨他,这小少爷什么狗脾气。 他刚这么想着,狗脾气的小少爷就探出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顾景策眉心一跳,还以为是他将话说出来了,和小少爷对视半晌,小少爷忽然打了个喷嚏,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心不甘情不愿:“你上来,给……给少爷我暖床。” “……”顾景策嘴角微抽,敷衍的说:“唐小少爷,这不合礼数。” 唐棠裹着被子瑟瑟发抖,闻言斜他一眼,语气不耐烦:“让你上就上,墨迹这么多做什么?” 他鼻尖微红,有些气闷地嘟嘟囔囔:“早知道就不让迎春把碳扔出去了,现在捡回来,还来不来得及啊。” 原是夜里降温,其中一个火盆正是唐英韶这次给的碳,小少爷心里不爽,便让迎春灭了火盆,把唐英韶讨好他的赔礼扔掉了。 顾景策见他自讨苦吃,心里郁气跑了一半,知道自己没法拒绝,便脱了鞋袜和外衫,进了床幔后躺在小少爷床上。 锦衣玉食的小少爷连被窝都是香的,顾景策舒服的眯了眯眼。小少爷盘腿坐在一边,盯着他面露挣扎之色,最后冷的受不住了,才哆哆嗦嗦打着颤钻他怀里。 大将军瞬间浑身僵硬,又香又软的小少爷窝在他怀里打着颤,似乎是感觉到了温暖,舒服的直哼哼,他从头皮麻到尾椎骨,警铃大作往后退。 察觉到主角攻的闪躲,唐棠眸中闪过狡黠,他装作畏寒的人好不容易遇到温暖,没享受够就消失了,便一副恼怒地追上去缠住他的身体,恶声恶气的威胁道:“别动,再跑打断腿!” “……” 顾景策心道,之前说小少爷是狗脾气,还真是看走眼了,这分明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儿。 大将军胡思乱想浑身僵硬。察觉到暖炉听话,凶巴巴的小少爷放松,在他胸膛蹭了蹭,喉咙溢出舒服的哼唧声,没多久就睡沉了。 深夜,月色朦胧。 雕花大床的床幔垂落,里面躺着一对相拥的人,高大英挺的仆人,抱着怀中骄纵的小少爷,小少爷将头埋进他胸膛,一只手抓着他衣衫,睡得脸蛋粉扑扑的诱人。 半点看不出来白天让他跪,让他用冷水,不给他吃饱的恶劣性子。顾景策低头看他,两指捏住他脸蛋软肉,微微用力地扯一下。 冷哼着呢喃:“芝麻汤圆,表面又白又糯,心里却又黑又坏……” 小少爷皱起眉,脸蛋软肉被扯着,哼哼唧唧地呓语着骂人。顾景策看着有意思,撑着头继续欺负他,好好为今天出出气。 可顾大将军没想到,猫儿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他眸中笑还没消失,被惹急了的猫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住他……他的胸! 顾景策浑身一震,只觉得九天玄雷“轰——”地砸在他脑顶。 —— 同时,某处暗宅。 书房内灯火通明,顾淮瑜披着厚重的披风,坐在主位上和心腹们有条不紊地说话,像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谋士,可忽然面上笑意一僵。 咬胸鞭打大将军,顾家双生子通感(剧情/明天肯定是荤的!!)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实在抱歉,今天回来晚了,本以为自己能写个七千多把肉写出来,结果我高看自己了(*?????)这章不算补的,99明天把落下的更新补回来 ? “二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有心腹留意到他表情不对,立马关怀的询问。 顾淮瑜、顾景策是双生子,相貌和身高极其相似,即使是熟悉的人在两位公子板着脸不说话,又不看对方衣物的同时,也很难分辨出来他们。 但顾家双子,秉性却大不相同。 大公子相貌英朗,战场杀敌时疯狂狠辣,二公子城府颇深,被大公子换出来的这几天,下了好大一盘棋,似笑非笑时让人心颤。 主位上的人身后披着披风,眉眼要柔和些许,淡定的端起茶杯喝了口,对心腹笑了笑:“无碍。” 他披风里面穿着锦袍,月牙白表面绣着暗纹,蓝色腰封垂着玉佩,周身气度不容小觑。 心腹放心了,又说起狗皇帝这次新派去边疆的将军是何人,大家认真的听,完全没留意他们二公子,如今正忍受着一场折磨。 右边的原本扁扁的乳头猛然激起一阵酥麻,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挺立,摩擦着里衣的布料。 顾淮瑜表情淡定,喉结却快速滚动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他和顾景策是双生子,孩童时通感的症状明显,这几年却越来越少了,如今不知为何突然…… 胡思乱想的时候,披风下脊背陡然僵硬,乳首仿佛被什么温暖,隔着里衣含住了,二公子捏着茶杯盖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顾景策,你在做什么?! 顾二公子恼火不已,而顾大公子在做什么呢? 昏暗的室内亮着一盏烛火,雕花大床床幔放下。为了给小少爷暖床,顾景策只穿了里衣侧躺,而小少爷趴在他怀里,隔着衣服咬住乳首,哼哼唧唧地磨着牙。 顾景策倒吸一口凉气,他今年二十有二,正是火力旺盛的时候,行军打仗晚上不发泄,早起都能硬的顶破床板。从进了大牢到现在,大将军还没和手接触过,再加上小少爷香香软软,咬了他一下他竟控制不住,有点燥热的感觉了。 “艹,小色胚!” 他压低声音暗骂,伸手去推唐棠的头,可这想咬住猎物的猫儿,察觉到猎物的反抗,咬着的力道瞬间加重,疼的他身体一抖。 顾景策龇牙咧嘴,也不敢太过用力了,生怕这小色胚一个用力,把他奶子给生生咬掉。 密密麻麻的刺激翻涌,他抓着唐棠柔顺的长发,喉结滚动了一瞬,咬着牙喘息着轻声:“小少爷,打个商量,别咬人行不行?” “唔……” 回答他的是一

相关推荐: 武当青书:诸天荡魔至洪荒   树深时见鹿   淫魔神(陨落神)   顾氏女前传   新年快乐(1v1h)   鉴宝狂婿   篮坛大亨   荒野直播之独闯天涯   规则怪谈:就算死了也要过副本   女奴的等价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