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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身体僵硬,肉壁发了疯的蠕动死咬,刺激的快感让柳逢白吸了口冷气,手臂青筋都绷了起来。 眼盲人夫睁着失神的眸,喘息着:“不……不行…别在这……不行。”他蹬着腿挣扎,哗啦的水声响起。 “为什么不行?”柳逢白喘息着,将挣扎的唐棠拽回来,压着他狂操菊穴,极具压迫力的温柔:“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嗯?儿婿。” “啊!!别……别说……” 充血肠道遭受一顿狂抽乱插,柱身摩擦的肉壁痉挛,肿大的骚心快被细细密密地撞击操坏,唐棠似痛似爽的羞耻呻吟,白色玫瑰蕾丝浴袍下两粒红红的奶头凸起,看的柳逢白喉结滚动。 “害羞吗宝宝?和爸爸做爱舒不舒服?”柳逢白想起什么似的,眯着眼睛,醋意藏在平静的声音里面:“爸爸操你舒服,还是你操我儿子舒服,嗯?回答我……” 他虽然语气平静,但胯下大屌却干的凶狠,捞过人夫两条修长白腿挂在自己臂弯,精壮有力的公狗腰律动,“砰砰砰”生猛打桩,隔着浴袍都能看见温润儿婿小腹凸起又平了下去。 “啊……啊肚子,肚子……轻……轻点,呃……不……不要……” 唐棠被操的死去活来,两条腿搭在柳逢白手臂,脚背绷紧的颤抖,艳红的穴眼被撑的老大,软肉外翻着嘬弄进进出出的性器。 他眼前一片黑暗,听着柳逢白的声音,想到爱人还在医院治疗,他却和岳父干的难舍难分,禁忌的背德感翻涌,随着耳边一声陌生的欢笑,羞耻感也不甘示弱。 “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柳逢白语气异常温柔,他的性器暴涨一倍,把儿婿屁股操红,操的儿婿肉棒射不出精,病态的从浴袍边缘探出来,还在变着花样爆奸他:“乖孩子……告诉我是爸爸干的你爽,还是你干我儿子爽,嗯?你们做了几回呢?” 他说这话时,特意俯下了身来抱住半躺在石面上的唐棠,在他耳边问着,温柔低哑的声音和粗暴的奸淫狠狠冲击着唐棠的理智。 大屌快的几乎出了残影,外翻的穴口凸起,又被狠狠操了进去,黏液成丝流淌进红酒池,“噗嗤噗嗤”的声音,别提有多淫荡。 “呃……呜……” 身体剧烈抽搐,温润的眼盲人夫射不出来了,他双腿搭在半空乱晃,冷白脚背绷直成线,在男人爆奸中悲鸣一声,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啊啊没!!我……我们没做过!要坏了,肚子……啊——!” 柳逢白粗喘着,眸色闪过一丝狂喜,醋缸里的醋变成了蜜,他忍不住搂紧唐棠凶猛撞击,呢喃着:“宝宝……宝宝,你是我的……” 唐棠叫的这一声太大了,后来反应过来,在听到耳边乱糟糟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被看到了,羞耻感在这一瞬间打到顶峰,他呜咽一声,两腿圈住柳逢白精壮腰肢,失去神智的呢喃被看到了。 “呃,要射了!”柳逢白喘了一声,随着凿弄肠道精关大开,边操边喷射精液,势必冲刷肠道每一寸角落:“乖孩子他们在看我们……爸爸当着他们的面,把精液全射给你。” “啊啊啊!!” 唐棠脑袋轰鸣一声,干性高潮的快感使两腿紧夹岳父的腰,脚趾抽筋儿似的绷紧,肠道内性器弹动着一股一股喷射精液,酸胀的饱腹感袭来,他面容扭曲一瞬,听清了耳边熟悉的欢笑声。 仿佛……重新来过了一般。 所有人的话都一字不差。 温润的盲人青年面露迷茫,随后过了几秒,他抱紧了柳逢白的脖颈,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没什么力气的猫儿似的,羞耻又气愤的磨牙,哑着嗓子含糊不清。 “混……混蛋。” 柳逢白便任由他咬着,低笑一声,抱起还在发颤的儿婿,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柔和: “嗯,我错了。” 这狗粮好他娘的噎(剧情) “二爷,” 柳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 符哲茂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和眼前面带春风逢人便炫耀耳尖一点痕迹的老板说:“这几天高层已经不下五个人来和我打听您怎么了,说句实话,这印子轻的,怕是得用放大镜才能看清。” 潜台词,所以您就别秀了! 柳逢白手一顿,默默地放下来,其实他并不是故意秀的,毕竟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像毛头小子那样特意摆出来嘚瑟。只是一想到……他的小朋友咬了他一口并且还留下痕迹,二爷便不自觉温柔,下意识想去触碰,所以说无形中秀更为致命。 符哲茂性子直,表达出单身狗的怨念后,舒坦的咂了咂嘴,又和柳逢白汇报:“二爷,刚刚柳溪来电话,说想要见您一面。” 柳逢白从不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他既然说要昭告外界和柳溪断绝父子关系,那就是断的干干脆脆,不会有一丝的牵连。 不过二爷做父亲的也没太绝,柳溪治疗尾椎骨的医药费、大学的学费,都由柳家全部交齐了,以后没了少爷身份,平日里肯定是在也没法请客买单,甚至还要打工赚生活费,但也不至于上不起学,压力要小一点。 虽然柳溪却不那么觉得。 符哲茂都懒得吐槽他,他老板这个儿子,仿佛精神上有什么问题,每次他去柳家或者跟二爷说工作,这位主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警惕地跟什么似的,还各种挑衅捉弄他。 这次来电话,呵……更是尖叫加噼里啪啦摔东西,要死要活威胁谁呢? 要不是看在他姓柳逢白的柳,符哲茂早抽他丫的了。 果然如他所料,柳逢白并没答应,反而准备提前下班回家,符哲茂是保镖也是助理,见状抬腿要跟上,却被二爷摆摆手示意不用。 “我今天要陪小朋友去导盲犬基地,你不用跟着我了。” 柳二爷拿着大衣,语气温和,但符哲茂发誓,他从里面听出了明晃晃的,对电灯泡的嫌弃。 他打了个嗝…… 这狗粮好他娘噎。 ………… 林润小区。 唐棠带着一副宽大墨镜,刚把门打开,忽然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他握住把手下意识想要将门关上,可男人已经挡住了他。 “躲什么?”语气带笑。 唐棠心说老畜生,我躲什么你不知道?腰都快被干折了,屁股更是刚刚消肿,为了躲开这个精力旺盛的老男人,他甚至找遍借口回小区,可谁想到,一出来便活见了鬼。 温润的眼盲青年没回他,把着门把手,冷着脸问:“你来做什么?” 他们俩隔着一条门缝说话,看起来就很累,柳逢白用了点力气将门打开,轻拉住唐棠的手腕将带出来说,叹了口气:“我预约了导盲犬基地,流程办好了,今天带你去做定向行走测试。” 柳逢白说着,望向唐棠脸上的墨镜,心里满满的疼惜,早在唐棠和柳溪刚来家里时,他便请人看过他的眼睛,但得出的结论,无一例外全是永久性损伤。 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把唐棠护在羽翼下,尽可能为他打点一切,那份温柔瞎子也能察觉到。 温润的眼盲青年自嘲,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不冷不热地挣脱开柳逢白的手,语气很淡:“不用,我和柳溪已经准备离婚,你……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关系,以后别再联系了。” 他说完这话,打开导盲杖的感应装置,轻点着走廊地面,要从电梯下去采购生活用品,却被反应过来的男人,一把拉住了胳膊。 “棠棠,”见他走的毫不留情,柳逢白眼中笑意淡了,他语气依旧是温和的,只不过充满了压迫力:“坏孩子……别和我说,你不知道爸爸这么对你,是为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 唐棠甩开他的手,顾及到隔壁的邻居,压低声音:“我该知道什么?做人岳父的,伪装成儿子上了自己的儿婿,柳逢白,你还要脸吗?” 温泉池内那场欢爱还历历在目,他气急了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可说出去后,理智瞬间回归。 温润青年微楞,耳根逐渐蔓延红晕,他紧握手中的导盲杖心里闪过一丝懊恼,想着真是被柳逢白气到了,竟然说出这么……这么淫荡的质问。 柳逢白也惊讶一瞬,不过很贴心的没在提起这事,给他的小朋友留住了面子。 他凑近轻捧起青年的脸,低头吻了吻那柔软的唇,闻着那让人舒服的淡淡体香,高挺鼻尖几乎要碰到青年的鼻子,哄着他说:“嗯,是爸爸不要脸。但乖孩子……看看爸爸对你的好吧,嗯?” 温柔的声音丝丝缕缕挑动人的心神,唐棠戴着一副宽大墨镜,唇上一热后,偏过头把脸躲开,语气很淡:“我双目失明,看不见。” 小坏蛋,诚心气他。 柳逢白又锲而不舍地,牵过他的手十指相扣,温润儒骓的眉眼微弯着:“我可以等你能感觉到,听到,触碰到,反正……你的后半生都是我的。” 不要跑,不要逃。 ………… 导盲犬基地。 已经约好了时间,唐棠也不喜欢失信与人,让工作人员白等,所以最后还是跟着柳逢白过来了。 训练基地看起来很现代化,色彩碰撞鲜明,后面的训练场占地很大,门口立着个狗狗的雕像, 低调的黑色豪车停在基地门口,柳逢白站在副驾驶的车门口扶着唐棠下车,轻声叮嘱他小心点,等他站稳,带着他往训练基地走。 导盲犬培养起来并不容易,而且每一只都要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淘汰率高,对盲人也要有几点要求。 所以一个小时后…… 工作人员送他们出基地大门,详细地说明失败的原因:“这位先生定向能力有所欠缺,可能是因为还没完全适应失明后的世界,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嗯……回去可以先请一位导盲人,多加练习定向能力。” 柳逢白拉着唐棠的手,将他说的话一字一句记在脑袋里面,绅士颔首:“好,多谢提醒。” 工作人员笑着摇了摇头,等他走后,柳二爷便细心地觉得,自家小朋友貌似有一点不太开心了,不是对别人,而是对自己刚才的测试不满意。 他脑海中突然闪过,小朋友在大学可是从不拿第二的学神呢,头一次见他使了一点小性子,老男人忍不住笑了一声,语气调侃:“这下,我们棠棠也挂过科了。” “……” 唐棠不想理他,一副温润淡然的模样,拿着导盲杖往回走,柳逢白笑着让他等等自己。 初秋阳光正好,温润的盲人青年身穿规矩地白衬衫牛仔裤,带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导盲杖轻点着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身后儒骓成熟的男人笑着跟在他后面,像一个守护者。 郊外鲜少有人烟,都是一些基地又或者什么俱乐部之类的。他们一个在前面走,一个落后几步跟着,在秋日的阳光下构成了一副美好的画面,看起来很和谐……很般配。 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就停在他们不远的地方,车的表面落着灰,贴着小公司拉货的提示标。 青年头戴鸭舌帽,坐在驾驶室,一手搭在方向盘上面,握着什么东西的手颤抖着,他抬起了头,帽沿下那双眼睛,布满疯魔的红血丝。 这人是柳溪,自那次从楼上摔下去,弄伤尾椎骨不过几天,他连好都等不及,便来找柳逢白问清楚,为什么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柳溪初次听到这句话,只当是父亲知道他撒谎说唐棠害他,觉得他不尊重救命恩人,所以说断绝关系吓唬吓唬他罢了,也根本没放在心上。 可后来同学们结伴来看柳溪,怕他无聊,特意准备在单独病房开party玩个一天一夜。 柳溪性格活泼,又本来是个爱玩的,直接大方的说了句自己请,引得不少人跟着欢呼,幸好vip病房隔音极好,而且只住了他自己,才没人投诉。 等第二天,party的工作人员来结款,柳溪的几张卡都显示冻结,这下可吓醒了一片人。 因为是柳溪请客,大家也知道他的家境,玩嗨了想起柳溪那句随便喝的话,也就没跟他客气这些,开了几瓶名贵的酒,如今纷纷懊悔,见柳溪人已经懵住了,只好凑吧凑吧,借一借把酒水钱还上。 酒是他们和柳溪一起开的,按理说也有他的份,但众人也没为难他,凑一凑把钱还上了,虽说知道这不能怪谁,可心里还是堵得慌,各自找借口离开病房。 从那天以后柳溪的生活品质直线下降,他不愿意去打工,更不会委屈自己,只能变卖着柳家后来送到他宿舍的衣服鞋子,勉强维持生活费,一直在想办法联系柳逢白,可柳逢白从不接他的电话。 直到前天,柳溪不经意间在网上发现,熊孩子事件的那段视频完整版,这下他才听见柳逢白那句“我的小朋友谁也不能欺负”,看见他深爱着的白月光父亲,对自己找的替身丈夫的温柔。 柳溪疯了,他似乎完全遗传了母亲的神经质,砸了一宿舍的东西,威胁符哲茂要自杀,大吼大叫让柳逢白接电话,可惜最后全部没用。 他不管室友的怒骂,摔门离开,急躁的不停啃咬着手指甲,满怀嫉妒看了一遍又一遍视频。 之后,他升起了同归于尽的心思,翻箱倒柜拿出之前富二代圈里,另一个爱玩刺激的少爷送他的另类生日礼物,小型消音手枪,然后租了一辆面包车,在唐棠楼下等他出去。 再然后……他跟着柳逢白的车,来到导盲犬训练基地。 …… 唐棠在陌生环境,根本分不清道路的方向,步伐也有些迟疑不定,柳逢白见状便拉住他的手,带他绕开前面的障碍,引领回正确的方向,低笑一声:“好了好了,爸爸不该逗你,现在我们该回家了。” 唐棠双目失明,清楚现在靠自己找不到方向,也不矫情的给人添麻烦,任由柳逢白带着走。 然而,就在他们走到车门口,准备上车回家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不远处一道熟悉怨毒的声音,沙哑又异常尖锐的喊他名字。 “唐棠!!” 眼盲青年面露迷茫,刚准备回头,却猝不及防被旁边的男人连推带塞整个儿塞进了后车座,车门“砰”一声被关上,遮挡住一丝破风声。 这是,怎么了? 你……是什么样子(剧情) 柳溪开枪的时候貌似是抱着折磨唐棠的想法,并没瞄准致命的地方,而是对准膝盖扣下扳机。 他出现并抬起枪的那一刻,柳逢白几乎没反应,脑海一片空白的动起来,几下把唐棠塞进车内,只是他却没能躲过去,小腿硬生生挨了这枪,鲜血瞬间从血洞往出涌,几秒洇湿了灰色西服裤。 “嗯……”柳逢白关上车门,疼痛让他的腿弯曲一瞬,继而重新站直,他回头淡漠地看向柳溪,眼眸中常年的温和消失,满是冷意。 柳溪戴着鸭舌帽,举着枪站在不远处,眼中的快意在发现自己打中的不是唐棠,而是白月光爸爸时,变成了慌乱:“爸你,”他想过去看看柳逢白,可想起了他和唐棠,妒忌霎时间涌上来了。 “……爸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唐棠在一起了!”柳溪狼狈又暴躁,眼睛布满红血丝,像一个疯子。 “凭什么?爸爸,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喜欢我,”他举着枪的手在抖,歇斯底里的大吼:“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唐棠!!他就是个臭瞎子,我,我才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 听到儿子的真情告白,柳逢白并没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听他在辱骂唐棠时,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偏头看向车门紧闭的豪车。 这辆车经过改装,隔音效果很好,在车窗和门关严的情况下,里面的人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柳逢白放心了。 他并不想让他的小朋友,来面对这种,会让影响心情的糟糕事。 “呵……”柳逢白笑了一声,视线细不可微地扫过柳溪手中的小型手枪,预估着……这枪里最多能放几枚子弹,儒骓的声音毫不留情:“你那里都比不过他,而他的一切都令我着迷。” 我爱着他的一切。 就是没有一点喜欢你。 他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柳溪,柳溪胸膛剧烈起伏,歇斯底里的尖叫,发泄般冲柳逢白脚边开了一枪。 子弹“咻”地打在地面,尘土飞溅,落在满是鲜血的皮鞋鞋面,和鲜血黏腻的凝在一起。 他将枪口移到柳逢白胸膛,发疯般甜蜜:“爸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把唐棠叫出来,你把他叫出来我就放过你。” 犹如恶魔般引诱道:“你们两个今天只能活一个……这荒郊野外,他又只是个孤儿,我们杀了他,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啊,爸爸。” 柳逢白站在车门前,灰色西服裤已经被血渗透,顺着裤腿滴答滴答……落在土地上消失,他仿佛感觉不到疼一样,始终没离开那,他几秒后温和的勾起笑,让柳溪心中一喜,却见男人缓缓开口。 “不,不好。” 柳溪没闹心了,或者说他已经彻底疯了,觉得劝说柳逢白无果,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好……你不愿意,那我们就一起死吧!” 他清楚自己只有这一个机会,一开始就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理,不能拉唐棠一起死,那就和他最爱的爸爸,一起共赴黄泉也好。 也好!! 柳溪手指搭上扳机,柳逢白看上去淡漠,实则浑身肌肉紧绷着,每一根神经都在注意柳溪的动作,准备在他开枪时赌一把。 “爸,陪我一起死吧。” 风吹掉了柳溪的帽子,他满眼的红血丝,他枪口对准了柳逢白胸膛,嫉妒又快意的面容扭曲,露出一个疯子的笑,手指搭上扳机准备按下,柳逢白警惕提到最高。 他就剩这一颗子弹了。 草丛里一道黑影迅雷之势窜起,猛的扑向柳溪的手,一口咬住他的手和枪,柳溪“啊”地大叫一声,最后一枚啪地走火,随着重量下压打在地上——柳逢白安全了。 “汪!呜——!” 犬吠声,野兽恐吓猎物的低吼,从黑影的喉咙里气势很凶的往出溢,柳溪手和枪被尖利的牙咬着,他慌忙间,看到黑影一双兽眸,顿时跌坐在地上尖叫:“啊啊啊啊!走开,滚!别咬我!!” 柳逢白紧绷的神经放下一半,那黑影,像是……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在故意吓唬柳溪,咬的并不用力,柳溪观察一下便能察觉到,但他已经吓傻了,只会尖叫。 “大黑!!大黑你跑哪去了。” 训导员焦急的叫唤,从不远处传来,原本还装凶吓唬人的黑色拉布拉多健美身躯一顿,松开糊了柳溪一口水的嘴,叼着枪支夹尾巴几个狂奔,躲在柳逢白身后,缩头缩尾一趴。 柳逢白:“……”二爷流的血太多,唇色发白,瞥了一眼某只大狗子露出来的大半黑色身体,深刻觉得这是在全方面理解,掩耳盗铃这四个字。 训导员匆匆赶来,一看柳溪倒在地上,柳逢白小腿鲜血淋漓,而腿后还露出个黑尾巴,脚下一软差点没晕过去,磕磕巴巴:“先生,您没事吧?哎呦这是怎么了!” 他伸出手要扶柳逢白,可瞧着那一腿的血!龇牙咧嘴地停住了,哆嗦着手从兜里拿出手机,准备打120,颠三倒四:“大……大大大黑除了能吃点,会耍赖点,不听话点,都……都可可可懂事了,怎么会咬人呢!不应该,至少不应该。” 柳溪狼狈的倒在地上,尾椎骨伤势没好全,又一次遭受撞击,疼的他气都喘不匀,瑟瑟发抖地蜷缩身体,听到训导员的话后,脑袋里嗡地一声,嗓音沙哑尖锐:“你放屁!!它分明咬我了!!” 训导员一听,好你个浓眉大眼的,这么快就打我的脸,怎么还能违纪咬人呢!刚要满怀歉意道歉,就听见旁边受伤更重的这位先生轻描淡写:“大黑没咬人,麻烦帮我报警,这人开抢袭击我。” 卧槽?? 训导员傻眼了。 警察和符哲茂来的很快,符保镖一来,凶神恶煞冲到柳溪面前,一拳凿向他的胃部,尖锐疼痛在体内扩散,柳溪脸色蓦然苍白,哗啦一声吐了一地,污秽中间夹杂着血水。 几个警察拦都没拦住,眼看着一拳下去,柳溪直接没了半天命,面面相觑警告了一番,准备把他拖走,就听见柳逢白开口说话了。 “等等。” 柳溪垂着脑袋,涣散的眼神因为这两个字,慢慢聚起焦距。 他满怀期许的费力抬起头,望向柳逢白,见他即使腿受伤流血,依旧不显狼狈的姿态,那儒骓的成熟气质,更是让他眸中溢出狂热。 柳逢白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便看向符哲茂,说:“先把他送到学校,等警察去学校抓人,记得把他害棠棠的事,借机散播出去。” 符哲茂恭敬:“明白。” 柳溪疼的直不起来身体,两个胳膊被警察拖着,听闻柳逢白用温和的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霎时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的呢喃着一句什么,可惜爸爸却转身离开了,他往车那边走,走向……自己找的替身老公。 他眸里满是懊悔,可如今,后悔也晚了,等待他的是可怕的……牢狱之灾。 等到时候警察去学校抓柳溪,又会引起多大轩然大波,唐棠还并不知道,他听不见外面的动静,一个人迷茫的,在后面坐了半天不见柳逢白上来,心里逐渐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盲人青年动了动身体,摸索着想要下车,可车门早就让柳逢白用钥匙给锁上了。 他下不去,拍玻璃也没人来,只好安静的等待……等待,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门终于“咔嚓”一声解锁,他旁边来了阵开门的气流,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听到温柔的声音。 “抱歉,让我的小朋友久等了。” 温润青年闻声偏头,望向空气流动的方向,问他:“刚才是谁?”说罢,他细微的动了动鼻子,好像在分辨柳逢白的气味,继而抬起头皱眉:“我怎么……闻到了血腥味?” “嗯?哪来的血腥味。” 柳逢白特意让符哲茂带的衣服,受伤的位置,也已经处理好了,失血过多使他的唇色发白,声音依旧是稳的。 他拉着唐棠的手,带着他一寸寸抚摸过完好无损的身体,语气最柔和不过,安抚着他的小朋友:“没事,刚刚柳溪过来了,和我说打算离婚,去国外追求新的人生。” 他不紧不徐,谎话张嘴就来:“正巧,我也没打算让你挂着,柳溪老公的称呼太久,便让符哲茂先去办好你们两个的离婚手续,给他带走了,所以回来的晚了一点。” 唐棠掌心下,是柳逢白温暖的胸膛,正随着呼吸向他传递暖意,他下意识摸了摸,没发现伤口……似乎放下了心,回答:“嗯,回去吧。” …… 那边训导员正在骂大黑,掐着腰叭叭说了一大通,大黑耷拉着耳朵,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摇尾巴,黑黝黝的眼睛却可那乱瞄。 直到基地管理员,一个干练精明的女人捋胳膊,踩着运动鞋几个箭步,大吼一声:“大黑!” 黑色拉布拉多“咻”地抬起头,警铃大震般支棱耳朵,噼里扑腾地从地上起身,四条腿一迈一跃窜到豪车前,一个跳跃,毛发擦过唐棠的鼻尖,“腾”地跳进宽敞的豪车,往座椅上一趴。 “………” 温润青年一脸茫然,他只觉得一阵风吹过,车里便多了“哈哈”喘气的……一只大狗子? 柳逢白也是一愣,黑色的拉布拉多趴在他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如果不吐舌头,几乎都要和背景融为一体了。 身后又是一阵风,精明干练的女人气汹汹走进,对柳逢白歉意点点头,然后看向车内装死的大黑,眉毛很凶的一皱,待看到迷茫的青年时,调整好语气道:“不好意思,大黑性子调皮,给你们添麻烦了。” 唐棠看不见,也是才反应过来,是导盲犬基地的导盲犬,为了躲开女人的批评,跑到车上来躲难了,还挺聪明…… 他勾起笑:“没事。” 大黑耷拉着耳朵,趴在真皮座垫,尾巴也不摇了,故意做出一副可怜样,发出哼哼唧唧的小动静儿耍赖,甚至还用大爪爪去勾唐棠的手,用湿润的鼻子顶他,似乎想要被摸摸脑袋。 唐棠被它哼唧的没忍住,小心伸手落在大狗头上,试探rua一把,毛绒绒的触感,还很光滑。 “嗯?” 女人也没想到,大黑跟眼前的青年这么投缘,正犹豫着想问身份,年轻训导员终于好到,扶着膝盖气喘吁吁半天,一抬头看见柳逢白,整个人都不好了:“哇,柳先生你腿上的子弹刚取出去,怎么能站着呢?不……不疼吗?” 柳逢白:“……” 唐棠撸狗头的动作一顿,惊愕的抬头,一双没有焦距的眸看向有柳逢白味道的方向,却因为细微偏差,使他目光落在了一块空地。 “……什么子弹?” 温润青年双目失明,不由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急,抿了抿唇说:“柳逢白,……我看不见。”你别瞒我。 年轻训导员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说话不过脑子,顿时懊恼的一缩脖子。 柳逢白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还没到一个小时就被发现了。 不动声色的往旁边移了一步,让青年的眼睛始终能看见他,给训导员和女人递个眼神。 二人明白他的意思,走远一些把空间留给他们,柳逢白收回视线,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说清楚刚才的事。 大黑摇着尾巴,自己头顶着唐棠的手,伸出舌头喘着气。唐棠安静的坐在车内听着。 他并不傻,回想着柳溪的不对劲,在结合柳逢白的话,不过片刻便了然,也正因为全部明白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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