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圆,舒服极了。 …… 第二天,宴会。 大厅富丽堂皇,身穿西服洋装,长衫旗袍的男男女女各自端着酒杯谈笑风生,这些人群里面不伐一些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角落里坐着一队身穿黑白制服的乐队,他们拉着小提琴,吹着萨克斯,悠悠扬扬的曲调不吵闹,听着就顺耳。 丁俊明一身规矩的条纹西装,带着两个儿子入场的时候,还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一呢,是因为丁家本来在唐夫人死后就有落败的趋势,但这几年也不知道怎么,运势变得极好,几乎做什么什么赚。 二呢,就是这两天丁俊明二儿子把小儿子推江里的风声了。 听到风声的人视线在他这两个儿子身上各自打了个转。 大儿子打小就是神童,如今长大了,五官偏清秀,一身银灰的西装三件套,头发是后来才流行的偏分,打眼一看,书卷气中还带着丝丝矜贵,这气场可真是足。 小儿子没穿西装,一身月白色长衫,袖口和下摆用淡青色的叶子装饰点缀,柔顺的黑发没抹发油和发胶,软软的搭在额头,身高比他哥哥要矮一些,长得那可是真儿真儿的好看,特别是那一双水润莹亮的杏眼,仿佛飞谁一眼,魂魄都就能被勾了去。 “七爷,您这是在看谁?”不远处,一位中年发福的商人看见大名鼎鼎的晏和颂,晏七爷在走神,好奇的问了一嘴,顺着他的视线往那一瞧,顿时也闪过一丝惊艳:“呦,丁俊明这俩儿子长得,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好啊。我听说大的那个,打小儿就善作诗词,少年时还帮着丁俊明定下了几个大单子,是个家喻户晓的神童。” 那边一群人已经聊开了,穿着月牙长衫的男孩比起他哥哥的游刃有余,显得青涩稚嫩,抿着唇随着父亲打招呼,藏在黑软发丝下的两只小耳朵粉白粉白的,垂着眼捏弄自己手,鞋尖也向门口处偏了偏。 晏和颂敢确定,如果能跑,这个小家伙儿肯定一刻都不会多留,“咻”地一下便撒丫子跑的没影了,就像一只逃离猛兽群的兔子,又像一朵小蘑菇,蹦蹦跶跶地把自己埋进没有人的深山老林,每天晒晒太阳,淋淋雨,不会有人类那些肮脏的欲望,平凡又简单的过完这一辈子。 男人被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给弄笑了,浅抿了口红酒,把杯子放进旁边侍者的托盘,不缓不慢地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他身上有一种从骨子里透露出的优骓。 不过旁边的富商可不敢小瞧这个男人,晏七爷家里原本是百年豪商,他自己也去国外留学过几年,这几年世世道乱啊,不知道有多少商人,平民,都尘土一样死在了乱世,富豪晏家也没能逃得过去。 就当所有人都认为晏家完了,在也爬起不来了的时候,晏家唯一的继承人晏和颂带着几个洋人师傅回国,倾尽家产建立穷奇兵工厂,遭遇过无数暗杀,还是成了北平……不,成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军火商。 这年头啊,有兵、有枪杆子那就是爷,最后导致晏家灭门的人一个个都没逃得了掉脑袋的命运,他晏和颂,也就成了大名鼎鼎的晏七爷。 中年富商砸了咂嘴,偷偷瞄了一眼旁边这个仿佛有洁癖的男人,他始终没忘记当年晏和颂天价收购那几个人的脑袋,又因为现在不流行砍头,都是机枪打死的,七爷还亲自去了刑场从几个尸体上切下来了仇人的头,提着死人头发的地狱修罗模样。 嘶……那场景呦,可真儿真儿是让看到的人整整做了一个月的噩梦! “顾大帅到——”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响亮的吆喝。 宴会厅里的男男女女瞬间噤声,他们面露一丝激动,唇角都挂上了得体的微笑,各自端着酒杯。 大门缓慢的向两边拉开,皮靴踏地的声音接连而至,一声一声的……仿佛敲在了在场的人们心里。 小公子,这可是你自找的(剧情/宴会遇军阀) 深秋的天气最是喜怒无常,不知怎么,外面突然下起了小雨,淅淅的雨声夹杂着军靴踏地的声音,冷风嗖嗖地从打开的大门吹进温暖室内,让一众穿着旗袍洋装的太太名媛忙拢了拢身上的披肩。 人们翘首以盼的看着门外,只见一位穿着墨绿色军装,披着大氅的男人进了门,他步伐不快不慢,身后的副官为他打起一把黑色的伞,遮挡住雨水,也挡住了男人上半边脸,只露出似笑非笑的唇。 “唰”地一声,副官将湿淋的雨伞收了起来,男人俊美的脸庞露了出来,他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解开自己的大氅,递给旁边的副官,视线从在场的人群中扫荡了一圈。 这些人视线里的情绪是顾匪最熟悉不过的,它们大多数带着暗藏目的的讨好、献媚又或者是蓬勃野心,只有两个人的目光格外不同,顾匪看过去,巧的是这两个人离得很近,还都是站在一位长条西装的中年男人身后,看上去应该是一家。 其中一个穿西装的青年看向他视线是好奇,还带着一丝丝欣赏和崇拜,另外一个懦怯像幼兽的男孩儿一见他,脸都吓的发白了,身体控制不住后退一步,潜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崇拜他的青年,明明是一家人,对他的态度倒是天差地别。 有趣,真是有趣。 顾匪饶有兴趣的移开视线,拿过侍者托盘上的酒杯,声音懒洋洋的:“诸位,顾某来晚了。” “哎呦,顾大帅!” “不晚不晚,大帅来的刚刚好啊。” 人群瞬间活络,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着,顾匪站在中间听着他们虚伪的谈笑,只勾着唇,淡淡的扫了一眼刚才那只圆眼睛的猫儿,果然,看见他单薄的身体逆着人群,往餐桌旁躲避似的离开包围圈。 ……系统注视着宿主的表情,动作,平滑的光团上有些疑惑。 宴会厅。 唐棠离开拥挤的人群,站在摆放点心的餐桌前长长的松了口气,在心里慢悠悠的回复着系统。 他言尽于此,剩下的话系统也隐约能猜出来,虽然说宿主说的有道理,但就是太有道理了,让系统总觉得宿主这次扮演的不该是懦弱小公子,应该是……该是白莲花小公子才更加贴切。 丁俊明带着一身银灰色西装三件套的丁嘉熙去给顾匪问好,满脸真诚地笑容,谈了几句家常,便絮絮叨叨地夸赞起自家不成器的犬子在国外学业如何,写出的诗词又上过多少报纸。 他身后的丁嘉熙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无奈,还对着顾匪歉意的点了点头,一副谦逊有礼的模样。 顾匪并不在意眼前的人,他拿着一杯红酒,懒散的倚着座椅靠背,另一只手的皮手套脱了下去,指尖在圆木桌上轻轻地敲着。 他的视线越过这二人,看向了餐桌前,那只对他有着明显害怕情绪,并且恨不得看不见他的猫儿正在用水亮的眼眸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见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吸引,这只瘦弱单薄的小猫儿才伸出爪子,给自己弄了一块点心,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的香甜,头顶有些翘起的一缕小呆毛都透着欢快。 不大的少年站在餐桌吃着点心,嘴角都沾染了一点点心屑,用小舌头一圈,唇瓣水润润的。 顾匪垂着眸,视线慢悠悠地在少年那节红艳的小舌头和晶莹的唇上扫了扫,轻抿口微凉的红酒,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瞬,他看的有兴致极了,但同时心里也升起一丝警惕。 发现不对劲后,他不紧不慢的在记忆里寻找这只猫儿的身影,却发现自己并没见过他,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眼前这个一次都没见过面的少年会用这样一种眼神看他呢?顾大帅有些好奇。 不仅顾匪在盯着他,另外一个身穿西装的晏和颂也在盯着他看,唐棠装作察觉不到这两道“戳”人的视线,他拿着一块翠绿色的点心,垫着手帕一边接着残渣,一边小心翼翼的啃着,纤长的眼睫微微垂下,遮挡住眸色里不符合人设的光亮。 顾大帅人如其名,长相俊美,带着一身的匪气,那深绿色的军装衬托着流畅的身体线条,军靴包裹着小腿,还带着一双黑色皮手套,跟人谈笑时也慵懒的仿佛一头酣睡的雄狮,危险又迷人的紧。 另外一个主角攻晏和颂,看起来稍微有点儿混血的意思,五官深邃富有魅力,可能是因为常年在国外,受到环境因素影响留着淡棕微卷的中长发,像中世纪优骓的贵族,也是个不好惹的。 唐棠吃完点心,拿起一杯红葡萄酒闻了闻,试探的喝了一小口……半大少年心里的好奇心终于灭了,他皱巴着小脸儿把葡萄酒吞咽进肚子,表情带着一点点嫌弃地放下酒杯,从旁边显然没准备多少的几杯牛奶中挑选一杯凉的喝了起来。 另外观察着少年举动的俩个人皆没忍住嘴角的笑意,顾匪更是哼笑一声。 “还没断奶呢……” 唐棠喝完牛奶,舔干净唇边白白的奶胡子,似乎是感受到了炙热的视线,他疑惑的抬头看了一圈,正好对上了顾匪慵懒的眼眸。 顾匪就看着那少年瞬间僵硬住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小嗝,他努力的装作不害怕一样对着他点点头,就逃似的从后门去花园了。 “大帅,您初到北平,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我这个不成器的犬子。”丁俊明真情实意似的:“多亏了有大帅的军队驻扎,我们这些商人们才能好好做生意,丁某实在感激,也为什么可报答大帅的,只有为大帅鞍前马后聊表心意。” 他这通马屁拍的好极了,将顾匪抬得高高的,夸了又夸,只为了能让他儿子在顾匪面前露个脸,一片拳拳爱子之心,相比较之下唐棠简直就像是捡来的孩子一样。 身后的丁嘉熙微微的笑着,端庄又大气,仿佛是个很好的伙伴,又或者是合作者、朋友。 但此刻,顾匪的心却并不在他们身上,他脑袋里始终想着刚才那只跑掉的猫儿,想的心痒…… 他忽然放下酒杯,站起来拿上了军帽手套和大氅,副官打算跟着,被他摆了摆手拦住,他扫了一眼明显在状态外的一对父子,淡声说了一句失陪,便大步往花园去。 …… 外面刚下了一场雨,微雨初停,细细的雨珠半垂不落地挂在花瓣和绿植表面,青石板铺成的道路没有泥土,空气也清新极了。 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的小少年站在绿植前,闭着眼睛呼吸着新鲜空气,天空上躲在乌云里的月亮正好儿露了出来,他周身蒙着一层莹莹的月光,微风吹动衣衫,少年藏在长衫下的腰肢纤细,臀部的轮廓虽然还看不清晰,但瞧着就是个挺翘的,半遮半掩的更加带劲儿。 顾匪眸色微暗,他离得近了,军靴踩在地上的声音让少年一下回了头,一见他的脸便瞳孔猛缩,顾匪眉梢一挑,往前走了一步,这小少年就忙地退后一步,双手紧紧抓着腿侧的长衫,脸上也没了血色。 当他是洪水猛兽么? 顾匪笑了一声:“你认识我?” 他身穿深绿色的军装,风吹动大氅的衣摆,一只带着皮手套的手伸上来,正了正自己的军帽,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浑身僵硬的少年。 唐棠咽了咽口水,开始自己给自己写剧本了,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的“哥夫”为什么在这儿,但只要是跟他哥哥有关的,唐棠都不准备掺和,他没什么大志气,只想好好的活下去,然后学自己喜欢的医学。 他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强忍着声音里的颤抖:“不……不认识您。” 小可怜样儿的,撒谎都不会撒,顾匪“呵”了一声,又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了几步,他往前走,男孩就慌不择路往后退,直到快被逼到墙角了,男孩终于忍不住想要逃离。 “跑什么?” 顾匪一伸手,直接揽过男孩的腰肢,差点没把他抱的腾空起来,他从后面搂住少年,在少年耳边低声的询问,手上倒是不规矩的动了动,心想这腰也忒细,他都怕自己一个不就神就给这孩子掐断了。 “呜……放、放开。”唐棠去掰他的手,泛红的眼角溢出了泪水,他害怕得厉害,纵使被男人烟草香怀抱紧紧搂着也在挣扎乱动,挺翘的屁股贴在男人军裤来回挤压。 他急得脸都红了,声音也带着哽咽,但一双水亮的杏仁眼里闪过一道很不符合人设的光亮。 哇……大帅不愧是大帅,他好大。 顾匪本来就是想逗弄逗弄他,也没想着怎么样,可谁知道他竟然这么害怕,还用屁股贴着他的胯来回乱动,将他蹭出了火气。 发育不良的男孩又小又软,身上勾引人的清香隐隐缠绕在鼻腔,他呼吸急促,将挣扎的男孩又搂紧了紧,低哑呵斥:“妈的,别动了。” “呜……求、求你放……放开我……” 唐棠嗓音里带着软绵绵的哭腔,他挣扎的动作小了,细细的抽噎着,两个饱满的屁股蛋儿还在隔着军服裤挤压着他逐渐硬挺大肉棒,顾匪呼吸越来越急促,抱着唐棠的力道也越来越重,下身硬的发疼,控制不住地隔着裤子轻蹭。 唐棠眼角挂着泪,唇瓣哆嗦着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隔着裤子猥亵着小屁股,可怜兮兮的抽噎,他表面怯懦懦又胆子小,心里却浪到飞起,一边挣扎着乱动,一边估算着顾匪大肉棒的尺寸。 “什么……什么东西?”唐棠惊呼一声,声音里带着丝丝害怕:“呜别……别用棍子打、打我……” 耳边传来这带着软绵哭腔的求饶声,顾匪脑袋里“轰”地一声,他松开了紧搂着男孩的怀抱,一手捏着他两只纤细的手腕儿,军装下胸膛起伏,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抵制住男孩尖俏的下巴,强迫他抬起一双泪眼朦胧的杏仁眼和自己四目相对。 男人眼底微红,他离得近了,呼吸几乎喷洒在懦怯不敢出声的少年脸侧,他用低哑的声音宣告。 “小公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顾大帅花园野战懦弱小公子(宴会厅门外操穴) 唐棠被男人大手捏的有些吃痛,白皙的下巴出现了一道红印,他水亮的杏仁眼雾蒙蒙地撞上了男人军帽的帽檐下那一双黑沉的眼眸,男人离的很近,炙热呼吸混合着淡淡的红酒香喷洒在他的脸侧,俊美的五官,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他心慌得很。 “大……大帅。” 他软绵绵的声线有些抖,可人怜的紧:“您……您放开我好不好?”雾蒙蒙的眸溢出一点哀求:“我害怕,求……求您了。” 顾匪垂眼看着男孩那双漂亮的眼睛溢出水雾,纤长眼睫一颤,晶莹泪珠就跟断了线似地落了下去,沾湿了小半边脸,他心里那股邪火非但没被泪水浇灭,反而像烈火泼了热油,一发不可收拾。 “哭什么?” 他嗓子哑的厉害,穿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轻轻抚摸过男孩娇嫩的脸蛋儿,感受着男孩被迫又胆怯的乖顺,笑了一声,轻柔的问他:“想要离开?” 唐棠被他一只手抓住了两个手腕儿,另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不轻不重地摸着他的脸颊,呼吸间满是皮革的气味,他唇瓣颤抖,带着哭腔“嗯”了一声,比起幼猫儿的声音也大不了多少。 顾匪又笑了,笑的温柔又匪气,让唐棠内心里升起了一点点希望。可下一刻摸着他脸的手却伸向了长衫下的裤子,男人扯掉他的裤带,宛如恶魔一般呢喃着:“太晚了,小公子。” “啊……” 唐棠长衫下宽松的裤子掉在脚边,软绵嗓音里的哭腔更甚:“您……您饶了我吧。”他身体不停的挣扎着,用长衫下半遮半掩的肉臀勾着着男人,在心里美滋滋期待着一会儿棍棒的伺候,表面却害怕又羞臊,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十八岁的小少爷已经上了学,早已不是什么懵懂的孩童,就算刚刚不知道身后那硬挺的东西是何物,等被扒了裤子也该清楚了,并且隐约猜到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 正因为猜到了,他才更加惊恐,心想怎么会这样呢?明明眼前这个男人该是他哥哥的爱人,在他记忆里这个男人和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快要跟他哥哥丁嘉熙在一起了,怎么会突然对他起了这种心思? 不,这是不对的,他不能被哥哥的爱人上,这样太罪恶了。 唐棠又害怕又羞耻的挣扎个不停,饱满如水蜜桃般的屁股在月牙色长衫下半遮半掩,更为勾人。 “别动!”顾匪被刺激的眼睛都红了,他磁性的声音含着欲望,高音量的呵斥了一声,听出来眼前这个不好惹的男人声音里带了怒火,小公子瞬间僵硬住了身体,他不敢动了,咬着下唇默默流着眼泪。 顾匪半强迫的拉着他,几步走到后花园里给客人们休息的小亭子,他往哪石墩上一坐,拍了拍自己的腿,霸道命令:“来,趴这儿。” 唐棠不想动,怯怯地提着裤子想要穿上,可男人眉毛一挑,就让唐棠想起来了上辈子这个“哥夫”是如何杀人如麻的,他瞬间更加害怕,颤颤的趴到男人腿上,还尽量抬高自己的身体,不让重量往下压。 顾匪能察觉到男孩趴在他腿上的单薄身体还在细细发着抖,心情愉悦地哼笑一声,戴着皮手套的手一寸寸抚摸过男孩修长白皙的腿,最后才探进两瓣白皙挺翘的肉臀中间,手指隔着手套摸上了那紧闭的小花,腿上的身体瞬间颤的更甚,他垂着眸,揉弄了一会儿男孩青涩的穴眼,慢慢伸进去一个手指,来回的抽插抠挖,逼的男孩发出呜呜的声音。 天上月色很亮,顾匪能清楚的看见男孩圆润白皙的屁股抖着一层层肉浪,臀丘间的小屁眼原是粉粉嫩嫩、紧紧闭合着的青涩,如今却被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插入了两根,抽出肛口来的时候皮手套表面都沾染上了一丝淫液,黑色与粉白碰撞,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黏糊糊地肠液从粉嫩的小屁眼儿流了出去,打湿了颤颤发抖的大白屁股。 最后男孩受不了了,他开始慌不择路地哽咽啜泣,哀求着顾匪这个强迫者放过自己,软绵绵的小动静儿好听极了,让人心里都在泛着痒,所以……顾匪用两根手指将男孩初经人事的肉花玩儿的烂熟,狠狠凿弄他前列腺的凸起,让男孩控制不住浑身抽搐,发出更好听的哭腔。 男孩长衫撩开,白皙浑圆的屁股蛋儿被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大手抓住红痕,趴在他腿上细细颤栗着,顾匪垂着眸,手指在湿淋淋肠道内的凸起点碾压了一圈,猛的抽出来,“啵”第一声……手套牵扯出长长的淫丝,就见那高潮的穴眼儿发了疯似的蠕动纠缠,一股淫水“噗噗”喷溅了出来。 “啊!!” 他短促的尖叫了一声,就这么被男人带着皮手套的两根手指给插射了,精液射在了男人的军装裤,脑袋更是被这刺激弄得一片空白。 顾匪的性器被军服裤束缚地难受,他呼出口气,拍了拍男孩颤抖的大白屁股:“先起来。” “呜……” 唐棠喘息着从他腿上爬起来,没什么血色的脸如今透着娇嫩的薄粉,他颤颤的站在一边,恐慌下注意到顾匪的手都搭在了腰带上,忙地拽着裤子,拼尽了全身力气往出跑。 他想着,只要跑出去,只要跑出去就不会被哥哥的爱人上了! 宴会厅的后门发出一丝光亮,有轻柔的音乐声从里面溢了出来,眼见着希望就在前面,不大的少年水亮眼眸瞬间溢出一丝欣喜。 但下一秒,身后突然传来重量,男孩像是被恶虎扑食的羔羊,让人从后面一把楼了个正着,紧接着左面的耳尖贴上了顾匪干燥的唇,一呼一吸喷洒在上面,他暗哑着嗓子问:“去哪儿啊?” 唐棠浑身僵硬,眼眸里的欣喜也散了去,他抓着裤子的手被迫松开,耳边听到了身后的人解开皮带的声音,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慢慢捂住了他的嘴巴。 紧接着,臀缝里忽然塞进来了一根又粗又烫的大家伙,炙热的大家伙在两瓣肉臀间摩擦了一瞬,突然贯穿了他的身体,唐棠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想要尖叫,可惜却被人堵住了嘴,只能茫然的看着宴会厅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瑟瑟发抖的被男人从后面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往里钉! 宴会厅里的男男女女穿戴整齐,在一起谈笑风生,还有人疑惑的询问顾大帅去哪了?却不知道一门之隔,今天宴会的主角搂着丁家不受宠的小公子,用自己粗长壮硕的大屌强奸着男孩儿的骚穴。 顾匪狰狞的肉棒刚一插进唐棠这个湿软紧实的骚穴儿,就被他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地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喘,他爽的喉结微微一颤,也不躲避开,就站在这宴会厅的门口让男孩一边瞧着他父兄,一边甩着健壮的腰肢操弄男孩的销魂洞。 硕大龟头在初被开苞儿的骚肠道里肆虐,飞快的抽插让肉柱来回碾压着青涩的肠肉,丝丝淫水逐渐被榨了出来,男孩又爽又痛,被皮手套捂着嘴都溢出了一点点呜咽,眼泪口水流个不停,他就在宴会厅的门口,被哥哥的爱人强奸了。 里面是优骓轻松的音乐,众人谈笑的声音,外面是“啪啪啪”的肉体拍打,男人粗重如野兽一般的低喘,还有男孩带着哭腔的鼻音。 顾匪爽的要命,搂紧了怀里因为营养没跟上,比他小了整整一圈的男孩儿,在男孩儿耳边低低的询问着:“宝贝儿,瞧见你亲爹了么?”大肉棒操的极深,凶悍的力道几乎要捅穿唐棠的肚子,他粗喘着骂:“骚货,当着你父兄的面儿就敢勾引老子。” “呃……爽不爽,嗯?老子的大屌让没让你满意!小荡妇!” 他干的越来越狠,军服裤磨的唐棠白嫩臀尖都发了疼,大鸡巴狠辣往里凿,凶猛进出在那逐渐熟红的骚穴眼儿,紫红色柱身的表面沾染了一层黏腻的液体,凸起的青筋看着就骇人的紧,但它们也能轻易操的人抽搐着身体喷水。 “唔……呜……” 唐棠爽的双眼翻白,浑身瘫软颤抖,全靠着男人肉棒和搂着他腰部的手臂支撑才没倒下去。 肉体拍打声越来越响,大鸡巴突然卡进紧实的骚嘴儿,顾匪吐出一口气,沟壑处凶猛的拖拽起那节咬着它的腔口,男孩杏仁眼泪眼朦胧,单薄的身体一下下前冲,口水顺着男人捂着他嘴巴的皮手套滴落,一副被人玩坏了模样。 骚的要命。 顾匪亢奋的胸膛起伏,快活地恨不得死在这小公子身上的模样,他军装包裹下的公狗腰凶悍,打桩机一样“砰砰砰”操着穴,没几下就把怀里颤栗的小公子操射了,幸好顾匪警觉,带着临近高潮的男孩往旁边走了两步,让男孩白白的精液全射到玫瑰花的土地上,这才避免了直接射进宴会厅里的场景。 “这么快?”他搂着唐棠低喘,视线在男孩前面滴着白浆的秀气小肉棒上扫过,声音又低又哑:“呦,粉色的啊,宝贝儿你可太招人了。” 他埋在唐棠身体里的大肉棒开始坚定地干穴儿,高潮后紧实到勒疼了大肉棒的肠道被撑开,龟头冲着骚心狠狠撞击,层层肠壁陡然缩进,龟头又使劲儿的凿弄,恨不得把他凸起的软肉都给撞平了。 “‘唔!!呜!!” 唐棠抽噎着被男人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向宴会厅走去,泪眼朦胧地看着那道溢出光芒的缝隙,也看到了身后男人真正的“爱人”,他的亲哥哥,顿时缩进了骚穴。 背德的快感窜过全身,唐棠心里兴奋又激动,表面深深陷入被哥哥的“爱人”强奸了的情绪,浑身颤栗着,慢慢夹紧了裹着肉屌的骚逼。 “嘶……”顾匪又疼又爽,长长的吸了口冷气,他喘息着松开捂着唐棠的手,沾染着口水黑色皮手套握住男孩像根小石头棒似的性器,顺着他的视线往里一瞧,低声笑着:“宝贝儿,看见你哥哥就这么爽?” “爽的把骚逼缩的这么紧,嘶……夹得我兄弟都疼了。” 唐棠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满眼迷离的在脑袋里胡乱想着什么东西,半晌后他才明白男人嘴里的兄弟是指什么,小脸蛋儿蓦地一红,在心里小小声,磕磕巴巴骂了句“土匪”。 又忿忿地补充了一句自以为很恶毒的“流氓”,可懦弱的小公子不敢骂出声,也只能在心里过过瘾了。 看他抿着唇不出声,顾匪也不逼他,一手揽着唐棠的腰,一手握住他快要泄精的肉棒,在他耳边低哑的说了句“记得叫小声点儿”便一下一下,逐渐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呜……好……好痛,不呃哈,不要不要……” 唐棠被搂住的身体开始剧烈颠簸,他呜呜咽咽哭了几声,又猛然察觉自己声音太大了,忙的咬住下唇,将唇瓣上那块软肉咬的发白,强忍着身体里翻滚的情欲,爽的一双漂亮的眼眸失了神。 “宝贝儿看看这里面,你父亲正带着你兄长在权贵中间游走,唔……他们都忘了你在哪儿,”顾匪眸色漆黑,腰胯挺动的越来越快,大肉棒使劲儿的捣弄被撑开的直肠口:“他在里面享受着夸奖,你却在外面被我操!呃啊……别夹那么紧。” 顾匪闷哼一声,还以为是这种落差让男孩儿难受了,才导致他缩进了肉穴,却不知道唐棠是纯粹幻想出了“哥哥在里面和人聊天,自己却在被在一门之隔被哥哥的爱人操弄,说不定还要被射一肚子精液”给刺激到浑身抽搐,又一次高潮了! “妈的!荡妇……呃!!” 顾匪眼底赤红,胳膊揽着男孩纤细的腰肢疯狂狠操,军裤拍打丰满的大屁股“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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