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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我笑笑,淡淡道:「徐大人, 你只说你想娶我, 可你有问过我是否喜欢你, 想嫁你吗?」 「在你眼里你愿意娶我, 是我天大的福气, 是我求之不来的东西,所以我不该拒绝。」 「在你的心底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一个有独立意识,独立选择权的人, 你还是高高在上,根本没有尊重我的选择。」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想嫁给你,如果你想要报答我, 那我想要黄金百两。」 徐泽安沉默良久。 最终,他叹息一声:「抱歉, 是我只考虑自己, 没有顾全你的感受。」 「我明日就要启程回上京, 你想要的东西, 我会遣人送来。」 他摘下腰侧的玉佩放在我掌心,「若你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可带此玉佩来上京寻我。」 「若受到欺负,亮出此信物, 报上京徐家的名号,也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 20 徐泽安走了。 大花心情很郁闷, 趴着一动不动, 饭也吃得很少。 我摸了摸它的脑袋, 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他对我有几分真心,可人不能靠别人的真心活着。」 「当初我对秦玄说我丑时,他欣然接受, 难道他对我没有一点真心吗?」 「可人是会变的, 他今日不在乎我的容貌, 一年后, 三年后, 十年后呢?他身边有那么多的貌美女子。」 上京繁华, 徐家更是五大世家之一。 就算他不在乎, 徐家夫人老爷也容不下我。 而我这副容貌,别提做徐泽安的夫人,连出现在众人眼前都做不到。 徐泽安需要的夫人,是一个相貌端正, 举止有礼的大家闺秀。 我何曾没有对徐泽安动过心呢? 当他琥珀色的眸子看着我, 告诉我,我脸上的伤疤,是一朵绚烂的花时,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可我更相信兰因絮果, 这世间事都大抵如此。 我拍了拍大花,「别伤心了, 我给你讨媳妇去。」 「方心月之前养的那条大黄狗,它现在没人要了, 我打算讨来给你做媳妇。」 大花一下子来了精神,站起来汪汪叫了两声。 我起身, 它立马颠颠地往秦家跑。 我看着它欢快的步子,心情莫名也好了不少。 等徐泽安把黄金送来了, 我就带着大花和大黄走。 去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一间药铺, 戴上帷帽看诊。 让大花给我严选, 只救好人,不救坏人。 往后余生漫漫,前路尚好。 本书名称: 肉骨樊笼 本书作者: 尾鱼 本书简介: ——女娲补天的石头,从哪来,补在哪?已知挡的并不是洪水,那到底是什么? 第001章 000 绿皮火车咔哒咔哒,温吞地行驶在萧索枯黄的海拉尔大草原腹地,远处夕阳埋了半截,映红半天,因着暮色浸染,红得有些发暗。 陈琮躺在硬卧下铺,翻来覆去看手中的一张小卡,卡上一行烫金小字—— 内蒙古阿喀察第四十七届人石会*诚邀光临 右下角用更小一号的字体凸印了他的参会号,027。 *** 邀请卡是三天前收到的,发件人叫“野马”,卡包内有一片毛毡自粘贴和一张附有字条的硬卧火车票。 毛毡贴是七彩小马造型,轮廓线条够低幼,配色也够俗艳。 字条上是印刷字:如有意向参会,请按票面日期乘坐K2X4号列车至阿喀察站,出站时,将小马粘在黑色帽子上即可(帽子款式不限)。 按快递单上留的联系号码拨过去,那头是激昂的男人录音:“准备好了吗?第四十七届盛会即将开启,你真的忍心错过吗?” 输入关键词查找,全网搜不到半点信息。 不明就里的人,可能会骂一句“憨批”、把这当恶作剧抑或垃圾营销处理,但陈琮没有。 原因是这个“人石会”,他很小的时候,听爷爷陈天海说过。 *** 陈天海在市里的宝玉石一条街上开了二十来年的老铺子,卖各种不太上档次的宝玉石,比如水晶珠串、镶绿松的戒指项链等等,价位中下,但也有固定的客户群,附近学校的小姑娘们就特爱来买99块钱一条的草莓水晶手串,据说能招桃花。 他把自己归入“做珠宝生意的”。 陈琮的认知里,“珠宝生意”自带动辄百千万的山河气魄,爷爷这种寒酸的小打小闹,硬要往上蹭,多少是有点脸大。 不过他爱听陈天海讲宝玉石行当的老故事,宝玉石块头小,但值大钱,大财往来容易起纷争、厮杀,故事自然带劲,举个简单的例子,争抢一颗夜明珠的故事,通常会比争抢二斤东北大米有看头(饥荒年代除外)。 陈天海说,跟其它行当一样,宝玉石这一行也有大大小小各类组织、协会、竞赛、比拼,其中最诡秘的,就是二十年一次的“人石会”。 “人石会”的创始人,据说是北宋大书法家米芾。 *** 史载米芾其人,举止癫狂,人称“米颠”,又因为玩石成痴,得了个诨号“石痴”,他曾在见到一块奇丑的巨石时大喜过望,“具衣冠拜之,呼之为兄”。 米芾看来,“赏石”、“鉴石”之类的活动,绝不能是高高在上的单向把玩,而是一种互相交流、双向奔赴,因此叫“人石会”。 “人石会”创建之初,就是爱石之人携石而聚,观之赏之、感之悟之,非说有什么不同,那可能就是米芾太有名、地位也不俗,所以入会的门槛不低,招揽的多是文人墨客、一时才俊。 米芾去世时正值北宋末年,其后又逢靖康之变,“人石会”这样的雅玩结社,原本应该湮没消散,没想到它非但默默存续至今,还逐渐把“石”的范围扩大:什么奇石、宝石、玉石,乃至略牵强的琥珀、珍珠,通通纳入。 陈天海说,“人石会”眼高于顶,偶尔吸纳会员,也是“邀请制”,换句话说,只能它抛橄榄枝,你没法主动争取,另外,只请一次,爱来不来,所以他强烈建议,如果收到邀请,务必不能错过,毕竟一旦参会,见到的都是本行的人中精英、石中龙凤。 陈琮当时只有9岁,听得心向往之,问爷爷:“那你收到过邀请吗?” 陈天海说:“那当然。” 陈琮当即兴味索然,陈天海这样平平无奇的小老头都能被邀请,这个“人石会”,实在也高端不到哪去。 于是他专心玩起了游戏机上的俄罗斯方块,陈天海对他絮叨的诸如“我真的是会员,我是027号”、“会员数控制在99个,人人都有牌号,上一个执牌的死了,号码才会被空出给新人”,他也不甚入心,至于陈天海为什么说“人石会”诡秘,更是全无印象。 七年前,也就是陈琮满十八岁那年,陈天海留下一封信,离家出走。 在信中,陈天海倾诉了自己身为一个中老年男人的苦痛。 他说,自己青年丧妻,好不容易把儿子陈孝拉扯大,儿子外出生意的途中,就被丧心病狂的抢劫犯一锤子敲成了精神病,儿媳妇跑了,给他留下孙子陈琮,他又当爹来又当娘,好不容易把孙子也拉扯成年,自己却已两鬓斑斑、年华不再…… 他不甘心,他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也有自己的热爱和追求,也向往诗和远方,却被拉拉杂杂的责任束缚了高飞的翅膀,几十年来他已不堪重负,请允许他自私、软弱和逃避一回…… 一言以蔽之:我走了,店就交给你了,你自己过吧。 陈琮看到这封信,倒没怎么觉得愤怒和伤感,更多的是纳闷:爷爷脑子怕是不大好,想逃避你倒是趁早,而今自己成年了,眼见着就能回馈家里了,你这时候玩儿什么逃避呢? 再说了,要追求自我,为什么非得把他给撇了?你的诗和远方,就这么容不下一个当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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