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宋继梁,从今天起,我不是你妈了,也帮我转告你爸,他自由了!” 说完。 程月宁失去所有力气,重重倒下。 “砰!” “喂?妈,你怎么了?” “月宁?月宁……” 程月宁彻底失去了意识。 ——“程月宁同志,这件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已经查明了你才是抄袭者。是你未婚夫宋团长亲自作证你确实偷偷看过苏同志的笔记本。你还要组织怎么查?” “嗡——”程月宁耳鸣视线模糊。 这是哪? 她不是死了吗? 她记得她用尽力气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向后倒去,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凳子上。 程月宁撑着身体打量着周围环境。 简朴的办公室,只有一张灰扑扑的木桌和书柜。 楼下喇叭播放着红歌。 年轻了三十岁的张所长正皱眉看着她。 难道?她重生了? 程月宁的眼泪一下就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现在知道怕了?抄袭的时候怎么不多想想?”张所长见她哭了,不耐烦地挥挥手,“不过你也快要跟宋团长结婚了,把工作让出来,好好回家相夫教子也是好事。”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话。 前世,她就是从这里开始退让,一步一步将她的人生都让给了苏若兰。 程月宁忽然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张所长,“我没抄袭,早在半年前这个项目我就在军研所备案过。” 研究项目是她半年前就提交到军研所里备案的,而苏若兰却是在半个月前转过来的,谁抄袭谁,一目了然! 只不过,张所长想在她的项目上署名,她不同意,但苏若兰同意了。 张所长不自在在别过头去。 “你能找到证据又怎么样?给苏同志作证的人是宋团长,他背了处分对你又有什么好处?我劝你不要再闹,再闹下去宋团长也不会向着你!” 他当然不会向着她!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她对上他的战友遗孀苏若兰。 她从没赢过。 因为苏若兰的未婚夫梁团长,是为了掩护宋时律才牺牲的。 所以,他为了照顾苏若兰,不仅把她接到军区来,还想办法让她进入军研所。 甚至每个月都会把大半工资给她,为她保驾护航。 一辈子,他都对苏若兰有求必应,随叫随到。 前世,就因为宋时律的证词。 抄袭事件被一锤定音。 她被冠上窃取他人研究成果的帽子,被军研所除名,被所有人不耻,连找一份工作都做不到。 可惜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是宋时律,他说苏若兰更需要那份工作,她就让了。 做起家庭主妇,替他解决一切家里家外大大小小的事务,支持他的工作。 就为了好好维系两人的婚姻。 结果,结婚证是假的,她成了笑话! “他向着谁,也改变不了事实!” 程月宁说着,毅然转身。 前世,她没了工作,依附于宋时律活了一辈子,被所有人瞧不起,这样的日子,她不可能再过! 她要为自己正名,要当当正正的活着! 我妈,是我们大山里出名的美人。 清水出芙蓉,眼波流转,顾盼生辉。 可美到极致,就是本罪。 她是山里人口中说的淫蛇女。 淫蛇女,姿颜姝丽,但性淫邪,专门蛊惑各色男子,行淫乱之事。 但凡被淫蛇女看上的男子,皆鬼迷心窍,言行不能由本心,沦为淫蛇女的玩物,与之白日宣淫。 ###第1章 1 自从山里人知晓我妈是淫蛇女后,我们家的日子就变得艰辛了。 经常有哪家的男人刚和我妈云雨完,他的媳妇和老人就找上了门,在我们家里头哭天抢地,有时甚至是好几家一起上门。 后来衍生出了一套流程。 他们通常会一人哭皇天,一人肆意谩骂打砸,还有一人伸手要赔偿。 人一多,场面就更混乱了,但乱中有序。 我一开始是极怵这样的场景的,但见得多了,也就不以为意了,甚至帮着外婆一边跟哭嚎的人道歉,一边安抚诅咒着砸摔的人,还一边同伸手要赔偿的人讨价还价,游刃有余。 如果我不帮忙,外婆就会忙不过来,毕竟我的妈妈正衣衫不整地被关在一个比普通鸡笼子大些的竹笼子里,满脸血污,一点儿忙都是帮不上的,木然地看着我们的动静。 我不明白,我妈都是能蛊惑男人心的淫蛇女了,她就不能再厉害点吗? 干脆把全部的山里人都蛊惑了,这不就没这么些个麻烦事了吗? 所有人都是她的傀儡,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畅快! 非得只蛊惑个一时半会儿的男人,事办完了,媚术就无用了,任人搓圆捏扁,被打得鼻青脸肿。 这本事真是不堪用! 因为我妈的事,我们不仅家徒四壁,还要遭受所有人的白眼,在山里的日子愈发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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