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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 “宋暮宴才是我和情妇生下的孩子,时骏是我和原配所出,这些年我没说实话,是怕伤了宋暮宴的心,却没想到,他居然狠毒到把这个名号压在他哥哥身上,目的只是为了毁了他。” 周围人顿时指着宋暮宴议论起来。 “原来他才是私生子,还好意思去打假宋时骏。” “你不知道吗,他从前和顾春乔订下婚约,如今跟顾春乔结婚的人却是宋时骏,他这是不甘心。” “这就是小三的基因吗?” 面对谩骂,宋暮宴握住了险些冲动的傅弦箐的手,冷静看着宋父开口,“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手上没有证据。” 宋父自然不敢赌,只能利用舆论,心虚的要把宋暮宴赶走。 这个时候,顾春乔出现了。 她坐在轮椅上,一如当初的宋暮宴。 宋时骏见状立马扑过去,“春乔,你替我劝劝弟弟,他真的疯了。” “更何况,你肯定能向大家证明,我是不是宋夫人的儿子。” 宋时骏胸有成竹。 虽然前几天,顾春乔莫名其妙把他送去孤岛饿了半个月,害他生不如死。 宋时骏后来猜测原因,觉得可能是因为知道了他把当时宋暮宴身边的保镖叫走。 她觉得他心思恶毒,生气罢了。 但她一直深爱的人可是他啊。 不然,现在为什么会和他举行婚礼。 顾春乔没理宋时骏,只是给媒体了一份文件。 是当初宋时骏毁掉的证据。 宋父也没想到,自己自认为隐藏得这样好的秘密。 就这样被他的媳妇曝光出来。 一时间,舆论顿时逆转。 顾春乔还是觉得不满意,继续开始曝光。 比如三年前,是宋父主动找到她,给了她假消息,让她害宋暮宴入狱。 以及这些年,宋时骏对宋暮宴的陷害。 顾春乔一字一句,全然不顾自己前程,也不顾旁边脸色越来越白的顾夫人,穿过人群,看向了宋暮宴。 她对他苍白一笑,眼里闪烁着卑微的光芒。 似在问他。 这样能不能原谅她。 宋暮宴却只是启唇,吐出两个字 ,“活该。” 说完,他带着傅弦箐转身就走。 后面,已经不需要他做什么了。 顾春乔自毁前程,顾夫人多年心血白流了。 她自然不会放过骗了她女儿的宋家父子。 宋时骏和宋父的下场,只会比他想得更惨。 而顾春乔,因为失去继承资格,被顾家抛弃,是迟早的事。 宋暮宴没选择和傅弦箐回港城,而是给自己计划好了环球旅行。 却没想到,傅弦箐厚着脸皮跟上来了。 在宋暮宴开口拒绝的前一秒。 傅弦箐连忙急促道,“你还欠我一个要求,若是想抛下我,也得先履行承诺了来。” 宋暮宴闻言无奈,提着行李箱往前走,“哦?那就看你表现了。” 听着身后急促跟上的脚步声。 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 纹身师by有时吃茶 纹身师x优等生 许希一直都想叛逆一次。他受够了母亲语重心长的教导,以及对父亲出轨的熟视无睹,母亲把一生的希望都压在他身上,只等着他出人头地给予她庇护,这种沉甸甸的等候让他压力很大。 明明母亲可以选择重新开始,组成新的家庭开始新的生活,她却选择把所有赌注压在孩子身上,耗尽自己的人生也束缚住孩子的一生。 当然这种自私的话,许希对母亲开不了口,他也越来越沉默寡言。 在同学眼里他是学习机器,除了学习和考试不会别的,他不了解同龄人喜欢的一切,他看起来又土又怂。 在老师眼里他性格孤僻,不过好在安分不惹事,学习又好到没话说,反正不让人操心就是了。 他没有朋友和同伴,他独来独往形单影只,他时常想突然消失不见。 但想到对他作息把控严格,迟到五分钟回家就会暴躁的母亲,他选择成为一个机器人。 # 最近班里流行起纹身的潮流,他们在耳朵后面、手腕内侧等不显眼的地方,悄悄的纹上了或可爱或炫酷的图案,或者是小情侣间表达爱意的证明。 出早操的时候,许希看着前面同学脚踝处的六芒星晃了神,心里涌上了也想去纹一个的冲动。 为这件事他筹备了很久,提前四天就和母亲打了招呼,他说周五放了假会去书店买点资料,实际上经过书店拐弯去了商场。他听同学们课间闲聊说起过,商场底下有间小小的纹身馆,纹身师是同校艺术班的学长。 别的纹身店他没听说过,也没有时间去打听、挑选,自然就来了这个口碑不错的店子。 但不巧的是店门关了,门上贴了张字条,「今天不营业,急事打我电话。」 许希站在店门口急得手心出汗,打电话是他很害怕做的事情。 他除了母亲几乎不和人保持联系,但每逢家里亲戚朋友过生日时,即使那位亲戚他记不得长什么样,都被母亲按在电话前说些卖乖客套的话,再换来一句“小希都长这么大了,又乖又懂礼貌学习还好,不像我家那熊孩子…” 母亲听到这样的话就会笑逐颜开,好像在某些竞争中取得了胜利。 可那些亲戚并不是真的喜欢许希,说“要小希是我孩子就好了”这样的话,实际上他们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们觉得自己的熊孩子比许希好得多。 许希也这样觉得,他觉得所有兄弟姐妹都比他好,也常常因为不合群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许希对着字条,把数字一个一个输进去,在最后要拨通的时候挂断,转而选择了发一条短信,「您好,我想纹身,请问您何时有空?」 他低着头认真打字,听见一阵脚步声过来,是他熟悉的声音,“咦,那不是书呆子许希吗,他在这里干什么?” “谁知道干什么,总不可能是来纹身的吧。” 那几个都是班里的同学,许希条件反射的转身就走,一路不回头走到听不见他们说话,才心惊胆战的把手机拿出来。 短信已经发送成功了,并且下一秒就显示已读。 他靠在墙角平复着呼吸,安心等对方回复短信,谁知对方回了个电话过来,那瞬间他甚至忘记了呼吸,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他颤抖着按了接听,“您,您好。” “哈?”对面笑了一声,“您?哪里来的小朋友?要纹身是吧,小朋友的单我不接哦。” 许希慢慢的往前面走,“我十七了。” “十七了?十七还行,那我想想…”那边传来一些声音,听得出来在做别的事,许希正在猜是什么发出的声音,抬头看见了前面的台球厅。 哦对,那种声音是台球相撞的声音。 台球厅里面那人直起身来,他身姿挺拔身材修长匀称,紧实的肌肉绷在衣服里显现出轮廓,像从时装杂志上走出来的模特。 那人放下杆子,拿着手机往外走,“就现在吧,你在店门口吗,我马上过来。” 许希整个人愣在原地,分不清是手机里传来的声音,还是正向他走来的人的声音,他被跟前的男人一张俊美邪气的脸晃了神。 时至今日,许希都还记得当时陈远给他带来的冲击力,他拿着手机的手指上戴满了戒指和指环,耳朵上一圈闪亮的金属装饰,是许希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那类人。 # 许希去找陈远纹身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那期间,他们短信联系过一次,陈远给他说了一个时间,「那天没人,你过来吧。」许希回复说,「好,谢谢。」 那天去的时候,陈远正在画水彩,系了件细格子的围裙,口袋里插的都是用了没洗的笔,他坐在宽约两米的巨大画板面前,听见门口的声音转过身来,“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许希无意看见了未完成的画,是一个身影站在夕阳的海边,用了大面积温暖的橘色。 陈远把画搁置在一边,抓起兜里的笔扔在桶里,摘了围裙走过来说,“那天把你吓到了吧,看你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许希说“没有”,不过声音太小,陈远没听见。 陈远往整面纹身图案的墙角走,“你有想做的图案吗,或者说我给你设计一个?不过那样收费比较贵。” 许希跟着他后面,“我想要一对翅膀。” “翅膀?”陈远道,“是自由吗。” 许希一怔,没有说“是”,接着说,“我想图案尽量小一点点。” 陈远翻着纹身图案的册子,示意许希在旁边的沙发长凳坐下,“想纹哪?” 许希有点拘束,但又莫名的信任他,“你看哪里合适?” 陈远看了看他,笑了一声说,“现在不用尊称了?我当时都惊了,我想我还没那么老吧,被你一喊瞬间半截身子入土。” 许希更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这么年轻,难道你以为是个老头,现在有老头做这行吗,老头不都是刮痧拔火罐吗,我的天完全不敢想,我可不想做那种工作。” 陈远相当的健谈,让两人间不至于尴尬,许希也觉得自在一点,便认真的听他说话。 陈远问他,“那你猜我多大?把我猜老了就不给你做了。” 许希不敢往老了猜,想了想说,“最多二十。” “这还差不多。”陈远拿着笔在纸上画,线条简单干净一气呵成,他画了一个迷你的小翅膀,拿起来给许希看了眼,“这个大小怎么样?” 这个翅膀比许希想象的好看,有那种简洁的扁平化的设计感,他点了点头满意的说“很好”,陈远把那点儿剪下来涂转印油,许希这才注意到他手指没戴饰品,耳朵脖子上干干净净一片清爽。 陈远把他推到在沙发长凳上,把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把纸贴在了他腰侧,“你还在上学吧,太显眼了不好。” 图案印上去以后,陈远去拿纹身的工具,这时候店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男人搂着女孩进来,“忙着呢,我借一下休息室。”说话时半秒都没停顿,两人进了里面的屋子。 陈远骂了一句“操”,对着门里面喊道,“你他妈当我这是宾馆吗。”拿了耳塞转身过来给许希塞上,他弯着腰给许希塞耳塞。那张俊美的脸就只离了几公分,许希呼吸一窒那瞬间心跳如雷。 “脸红什么?”陈远看着他笑,说话间吐息拂过他脸颊,让他感觉血液逆流直冲上大脑,陈远盯着他看了一会,转身去做纹身的准备了,这让他有机会喘了口气。 但事情还没完,紧接着休息室传来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好像全然不在乎外面的人是什么感受。相比较起没戴耳塞还镇定自若的陈远来,许希被刺激得宽松校裤里微微支起帐篷,他羞耻的想隐身并且祈祷陈远不要发现他的异样。 许希纹身的地方就在腰上,陈远的手腕稍微动了下,便碰到了他极力想隐身的家伙,陈远抬眸看他眼底有些笑意,像是忍着却忍不住泄露出来的,他放开纹身的笔(或许不叫笔,但是长得很像),抬手附上许希有反应的地方,“我想你还是个雏儿。” 许希惊的差点没直接跳起来,而陈远的手已经就裤腰探进去,挑开内裤握住可怜的家伙,许希脸颊通红的抬手遮住眼睛,耳朵里让声音模糊的耳塞被拿掉了,他清晰的听见陈远带着笑的嗓音,“你平时会手淫吗,应该不会吧,我看你这样子。” 许希的脑子都没办法思考了,只听出他话里有些取笑的意思,红着脸倔强的说“有过…”,陈远笑得更大声了,把他的手拉下去,“那你平时怎么做的,这样吗。” 被见过两面的男人握着手,在对方工作地方教他手淫,许希羞得快要当场死掉。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许希都不敢踏进他的店子一步,看见那张沙发凳就跟火烧似的。 # 对母亲来说,许希就是她的所有物,他不能有任何隐私。 不要说课本作业那些,绝对会被母亲翻阅检查,甚至连他买的名著小说,也被母亲以“你看不合适”没收了,几次他在洗澡的时候,母亲突然进来收脏衣服,他说“妈你能不能等我洗完再拿去洗”,他妈说“正好我要洗床单,一起洗节约水电,再说了你是我儿子,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 在这种情况下,不被母亲发现纹身是不可能的。 他也就只小心翼翼藏了半个月,在替母亲换灯泡时被看见了,迎接他的就是一场失控咆哮,母亲先是骂他不听话了学坏了,又说着自己对他多么好多么用心,扒着自己的白头发给他看,接着就坐在地上开始痛哭。 许希想安慰都没有办法,他没办法解释自己没有变坏,在母亲看来纹身是混混的标配。 父亲回来时母亲还在哭,父亲骂了句“疯婆子”,引得她情绪失控扑上去,两个年近四十的人扭打在一起,许希扑上去护他妈妈,被暴躁的父亲打了一顿,同时母亲还在旁边大喊,“我不要这个儿子了,我受够你们许家了,我要和你离婚。” 谢天谢地,许希心想,终于想离婚了。 可能父亲也是这么想的,看脚下的儿子被踹得鼻青脸肿,对着坐在地上的女人说,“这可是你说的,咱们明天就去办手续,我的钱你半分别想拿到。” 这一家人都是疯子,当然也包括许希自己。 半夜许希从家里出来,去附近的小诊所处理伤口,医生语重心长的教育着他,“不要以为打架很酷,也不要以为和人称兄道弟很气派。等你长大就知道了,这种小孩是最让人看不起的。”还说让他好好上学,许希自然乖顺点头说好,医生以为挽救了失足青年。 结果许希走出诊所门看见陈远,对方带着大群朋友招摇而过,各个看起来都是不良,陈远朝他招了招手,他不假思索的就过去了,留下医生气得捶胸顿足。 “怎么弄的?被谁打啦?”陈远低头看着他,抬手想摸他的脸,却只是搭在了肩上,他想了想问道,“今天我生日,一起去吃饭吗。” 许希找不到理由拒绝,或者说本就非常向往,他想成为陈远这样的人,他很酷很潇洒、无拘无束。 旁边有朋友问,“阿远,这谁啊,你弟弟?” 陈远朝着许希笑起来,“我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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