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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抬手帮她剥下衣裳,碎发上的水珠滑落下来,滴在秦筝肩颈,凉意让她打了个颤。 她分明察觉到,他若即若离触碰过她肌肤的指腹,也在那一刻烫了起来。 秦筝把头一仰,望着房顶,告诉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楚承稷的确只是帮她沐浴,从始至终都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她的身体对他的触碰太熟悉,也可能是温泉太热了,秦筝额角生生浸出细汗来。 嗓子依然干渴得厉害,她趴在温泉边上,侧脸枕着雪玉似的手臂,眸子被温泉的雾气熏得氤氲。 楚承稷鞠了水帮她清洗一头乌黑长发,偶尔有水珠溅落到她后背黑发掩映间的漂亮蝴蝶骨上,她搭在白玉石浮雕上的指尖也跟着蜷缩。 秦筝用目光打量身侧的人,他面色依然是清冷的,手上动作一直很平稳,似乎帮她沐浴,和读书写字没什么不同。 秦筝索性闭上了眼,她这几日很累,温泉水暖暖的,困意上来后,便有些昏昏欲睡。 一阵奇异的痒意惊醒了她,她看了一眼楚承稷的手,心知这大尾巴狼终于装不下去了,雪臂攀上他肩颈想吻他,楚承稷喉结滚动了好几遭,却仍没低头配合她。 “往后还以身犯险吗?”音色冷沉,抖落在秦筝耳畔的呼吸声,倒并不像他声线那般平稳。 秦筝抬眸直视他,神色罕见地认真:“我不觉得我做错了,再来一次,我一样会带着凤郡百姓一起逃。” 如果她只是个贫民百姓,任何大灾大祸前,她肯定是紧着自己小命,因为她的能力只够保全自己。 可她身在掌权者的位置,军队、物资,都能被她调动,在危险跟前,她若依然只顾自己逃窜,把百姓抛之脑后,那么她就不配身在那个位置。 极轻的一个吻落在了她眼皮,秦筝听见一声叹息:“你没错。” 是他有了私念,天地万物皆为刍狗,但她不是。 这一仗放在任何一个臣子身上,他都会大加赞赏,险种求胜的是她,担忧便多过了赞赏。 佛说沾了七情六欲的心是不净的,那便不净下去吧。 他握在秦筝肩头的手骤然加大了力道,吻顺着她眉眼落至唇角,攥紧她下巴,搅住了唇舌,让她再无处可躲,所有的温柔才被撕碎,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他其实也问过自己,让她一步步走到今天,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是不是他错了。 但鹰本就属于阔宇,不会有人因为阔宇凶险,就生折了鹰的翅膀。 所以,他陪着她就好,给她一片再无危险的穹昴。 第126章 亡国第一百二十六天 秦筝挺想配合他的,奈何赶路的这三天,吃不饱也睡不好,最后这一天,因为淮阳王骑兵追上来了,她们忙着逃命,甚至连午饭都没用。 她现在是又累又困又饿。 虽然也馋眼前的男色,不过肚子饿的滋味好像更难受一点。 秦筝白嫩的指腹在楚承稷肩头轻轻挠了挠,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她线条极美的肩颈,黑与白的极致色差莫名看得人口干舌燥,抬眸时沾着水汽的长睫向上卷翘着,慵懒中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可怜。 “我饿。”她觉着有点丢脸,话音都低了几分。 楚承稷明显愣了一下。 “肚子饿。”怕他误会,她特意强调了一下,声线虽然努力绷着的,但还是能听出点可怜意味。 这话不知哪儿戳中了楚承稷的笑点,他伏在她肩头低低笑出声来。 秦筝靠着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她微恼地拧了一下他胳膊上结实的腱子肉,垂下眼睫不再跟他说话。 楚承稷把人打横抱起,踏出温泉,“是我之过,见阿筝秀色可餐,忘了厨房还备着饭。” 秦筝愤愤瞪他一眼,报复一般攀着他脖子,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 楚承稷轻“嘶”一声,垂眸看她一眼。 接触到他那个陡然暗下来的眼神,秦筝老实了,窝回他怀里一动不动。 楚承稷把她放到地上,从花鸟屏风上取衣物给她时,双足骤然承重,倒是让秦筝倒吸一口凉气。 楚承稷用大巾帕裹着她,见她神色不对劲儿,问:“怎么了?” 秦筝自己擦干身上的水珠,又用巾帕胡乱擦了擦头发,套上寝衣在净房的兀凳上坐下,悬空两只嫩白的脚丫子,吸着气道:“脚上起了几个水泡,路上磨穿了一个,先前不觉着疼,这会儿一下地才疼起来了。” 她手肘和胳膊上有几处磕碰到的淤青,楚承稷帮她沐浴时就瞧见了,脚上起了水泡倒是不知。 一听她喊疼,便蹲下抓着她脚踝帮忙瞧了瞧。 可不是磨起了水泡,破掉的那个被温泉水泡得发白,瞧着就疼。 楚承稷锁眉看向秦筝:“先前为何不说?” 秦筝一只脚被他握在手中,得两手撑着兀凳才能维持身体平衡,锁骨和单薄的一字肩几乎连成一线,未干的长发将她胸前的衣襟都沾湿了一片,她脸上还带着刚沐浴后的薄红,嗔道:“先前不没觉着疼么。” 楚承稷道:“一会儿把水泡挑破了上些药。” 怕她脚触地疼,从净室回房的那段路,都是楚承稷抱着她走的。 命下人去厨房传饭之余,他用干净的棉布帕子帮秦筝绞干了长发。 二人用完晚饭,楚承稷见秦筝疲懒地窝在软榻里看书,对她道:“你先别睡,我去给你拿药膏回来。” 秦筝打着哈欠点头:“你去吧。” 等楚承稷拿了药回来,推门就见秦筝已歪在软榻上睡着了,先前看的书掉在了地上,她侧躺着,脑袋枕在自己手臂上,脸上沾着发丝,绒毯一半搭在腰间,一半垂落至地面。 她睡得很香,乌发下露出一段雪颈,纤细又脆弱,再往下的雪色则隐入了湘妃色的襦裙里。 楚承稷走过去把药放到了矮几上,捡起她掉落在地的书,坐到软榻边上,细细打量她娴静的睡颜。 怕吵醒她,脚上的水泡是不能在这时候挑了,他用药匙挑了药膏抹在她脚底生了水泡的地方,抹匀后去净房洗了手,回来等她脚上的药膏干了,才抱起她去内室的拔步床上睡。 秦筝实在是太久没好好休息过了,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楚承稷已不在房内,她自己穿衣下床,许是鞋子里镶了柔软兔毛的缘故,脚底的水泡昨晚还疼得厉害,今日下地踩着柔软的鞋袜,倒是好受了许多。 秦筝推开窗叶,见庭院是湿的,才知昨夜下了雨。 她唤人进屋,进来的却是一路上照顾她的两名娘子军,想来是楚承稷怕她不习惯生人伺候,把她一直带在身边的人安排了过来。 这两名娘子军是林昭手把手教出来的,从前是猎户家中的女儿,一个叫白鹭,一个叫楼燕,底子不错,习武也比旁人快些。 林昭说,山里的人家都喜欢给女孩用花名或鸟名取名字,不过她更喜欢鸟名,听起来就自由。 秦筝洗漱完,又草草用了碗粥,才从白鹭口中得知楚承稷留了话,他去和闵州的官员们议事了。 秦筝约莫能猜到他们要商议的是什么,凤郡十几万百姓一下子涌入闵州城,如何安顿得理出个章程来,还有就是淮阳王那边,淮阳王若派出大量感染瘟疫的将士前来攻城,总得想出个应对之法。 这多事之秋,秦筝自然是闲不住的,换了身能出门的衣裙,就去看望受伤的将士们,顺便去凤郡百姓暂居的地方慰问一番。 淅沥沥的秋水一直下,秦筝在马车上撩起帘子往外看,近处的街道和远处的山峦全都笼罩在了一层雨幕之中,沿街的铺子大都半开着,卖得最多的就是绫罗绸缎。 秦筝问赶车的车夫:“好几条街都是卖布匹的,这些掌柜的就不怕生意不好做?” 车夫是闵州本地人,官话里也夹着一股乡音,笑呵呵道:“回太子妃娘娘的话,这些铺子里的布匹,不是卖给当地人的,多是卖给外地布商的。闵州家家户户都有一台织机,自家人的衣裳,自家的织机就能织出来,不仅不会来这些铺子买布匹,还会拿着布料来这些铺子卖哩!” 怕秦筝不懂其中行情,车夫絮絮叨叨道:“素绢在哪儿都便宜,北方也擅织棉麻布,布商们精着呢,专收购绸子,货船一运到汴京,那价格可得翻上个四五倍,整个闵州,都是靠织机给养起来的。” 秦筝听着这些,原本还在愁怎么安置凤郡百姓,如今倒是慢慢有些眉目。 她再看着马车外撑着撑着泛黄油纸伞步履匆匆的行人,心底突然觉得安宁,放下了车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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