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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句话就是:“林大当家的,你们寨子里军师领兵吗?” 林尧眼皮跳了一跳:“自然。” 那些杀人如麻的恶棍,都会被分到楚承稷手底下去,这伙人留不得,先训着他们,等上了战场,他们将会是最锋利的一把武器。 赵逵咧了咧嘴,被楚承稷踢过的下颌这会儿还火辣辣地痛着,他道:“老子跟了马寨主三年,还了他当年的一饭之恩。现在老子想去你们军师手底下,老子谁都不服,就服他!” 林尧看着赵逵眼底升起的狂热崇拜之色,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用再做什么来收买这家伙了。 …… 秦筝在打谷场制瓦胚,寨子里的老弱妇孺们听说是要烧青瓦,得闲的都过来帮忙,秦筝手把手教他们如何制瓦胚。 这是个苦累活,把黄黏土均匀地裹在瓦桶上,完整地取下泥胚在阴凉的空地上晾着就行,说是没什么技术含量,可若是在瓦桶上裹黏土裹得不严实,取泥胚时就容易开裂或是松散,看似简单,却也需要点经验和耐心。 秦筝指导了一上午,这样的手艺瞧着不算什么,但放在山下,那也是祖祖辈辈保守相传的手艺,外人去学,不拜个师,瓦匠师傅不得教。 寨子里的人与其说是来帮忙,不如说是来学艺的,一个个都铆足了劲儿学,一个上午下来,基本上都做得有模有样了,到了饭点都不肯回去。 自秦筝无意和林昭提过一嘴姓秦后,制瓦胚的妇人们觉得叫她“程夫人”太疏离了,称呼她“程娘子”又不太能表示敬意,便一致唤她“秦师傅”。 在古代,“师傅”二字,算是对匠人很尊敬的称呼。 在秦筝看来,不管称呼什么,左右不过都是一个名号,她倒是不纠结这些,不管别人是叫她“程夫人”、“程娘子”还是“秦师傅”,她都浅笑着回应。 让秦筝意外的是,卢婶子提到的那个王家姑娘也来制瓦胚了。 在此之前,秦筝跟寨子里大多人其实都不熟,通过今日教她们制瓦胚,才熟络起来了。 大抵是出于女人的本能,那位王姓姑娘全程低着头,只时不时地偷偷打量她,却还是让秦筝注意到了。 她并不认得对方,还是何云菁去放瓦胚时,走近秦筝,瞥了那王姓姑娘一眼,神神秘秘对秦筝道:“那妮子在你和阿昭被水匪抓走的第二天,就经常去你家院子外晃悠,八成是对你相公有意,你当心些。” 说起来,秦筝跟何云菁只有几面之缘,对方突然同她说这些,秦筝还挺意外的。 见秦筝不说话,何云菁也知道二人之前的交集都不算愉快,她不太自在地扣着手上的泥道: “你救过寨子里的人,这点良心我还是有的,看不惯她装作一副乖巧怕事的样子,却老在人后编排你进了匪窝被那些渣滓如何糟蹋罢了。从前她也在林大哥跟前献殷勤,被我带人抽过几次耳光才老实了。” 秦筝跟何云菁道了谢,何云菁看着她如画的眉眼,突然就不好意思来,“我之前误会过你对林大哥有意,对不起。” 二当家死后,她算是在朝夕之间尝遍了人情冷暖,寨子里是个人都能欺负到她一个孤女头上来。 最难的时候,却是从前处处看不惯她的王大娘一直护着她,何云菁慢慢也知道自己以前有多讨人嫌。 这声道歉来得有些迟,但秦筝看着眼前的姑娘,只觉得她也挺可爱的,笑道:“既是误会,都过去了,没什么的。” 眼见林昭走过来,何云菁没再同秦筝说什么,匆匆离去了。 林昭担心秦筝受欺负,过来第一句就是:“阿筝姐姐,她没为难你吧?” 秦筝摇头:“没有,我瞧着何姑娘变了许多。” 说起这个,林昭神情也有点复杂起来:“二当家死后,她的确过得挺难的,不过也比以前更凶了,谁惹她不快,她一个巴掌就能招呼过去,若不是王大娘护着她,她得被不少人欺负。” 秦筝迟疑道:“她同你兄长……” 林昭摇了摇头:“二当家死后,她就再也没来找过我兄长。” 一时间,秦筝倒也有几分唏嘘,那个被二当家捧在掌心里的姑娘,一夕之间长大了。 第48章 亡国第四十八天(捉虫) 京城。 春末的日头,哪怕穿着薄衫,在太阳底下站久了,也晒人得厉害。 秦笙同母亲跪在宫门前,身后零星跪着几个忠心的家仆。 她们已在此跪了两日,脸上是一片掩饰不住的苍白和憔悴,饶是如此,母女二人也将脊背挺得笔直,不肯堕了那最后一分骨气。 上下朝的官员看到她们,有的视若无睹,有的止步叹息一声,摇摇头又走了。 没人敢在这时候为了秦家人去触李信的霉头。 郢州陆家从投靠淮阳王起,京城陆家这边就已成了家族大树上的那根枯枝。 前太师府前两日才被抄家,陆家上下几十口人被收押天牢,不日就要押送往闵州。 朝廷要在三军阵前,当着郢州陆家的面,斩杀陆太师家眷,以血祭旗。 李信能坐上皇位,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斩草必不留根。 先前秦国公和陆太师以死明志,楚国旧臣大多还未归顺新朝,李信也明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才假模假样安抚了一下两家人,以示仁德。 现在新朝已步入正轨,李信不愁无人可用,对付陆家刚好有郢州陆家拥护淮阳王这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秦家本家就在京城,虽没那么好安罪名,可就在几日前,一群纨绔子弟在秦笙出门时公然拦下马车调戏她,秦家大公子秦简怒急同几个纨绔动了手。 秦简习文,带在身边的也只有一个书童,哪里是那些纨绔所带的扈从的对手,被打得重伤不说,后脚大理寺就去秦府拿人,说秦简当街殴打朝廷命官,要拿他问罪。 原来那群纨绔里,有一人正好是贵妃的侄子,在户部领个虚职,胸无点墨,平日里最好酒色。 他听闻前楚太子妃乃国色,如今楚国太子妃下落不明,便带头拦了秦笙的马车,想看看秦家这小女儿,是不是也同太子妃一般貌美。 出了这样的事,秦家能求的人都求了,也去贵妃娘家登门赔过罪,可人家连府门都不让进。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哪里是贵妃娘家人闹事,分明是龙椅上那位想整治秦家人了。 秦夫人转头去求朝中大臣,不少人念着秦国公的大义,一开始都帮着上折子求情,可自从秦国公曾经的得意门生突然被革职后,那些求情的声音也弱了下去。 没人敢再拿自己的仕途和全家性命去赌。 秦夫人无法,将家中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才筹集银钱打通大理寺上下,只求让秦简在狱中少吃些苦头,又带着秦笙跪在了宫门前,恳请李信给个公道。 李信堵得了百官的嘴,却堵不了天下百姓的嘴。 京城茶馆里说书先生讲的评书、戏班子新出的戏曲,都在含沙射影讲述秦家的遭遇,闹得沸沸扬扬,百姓甚至去贵妃娘家人府门前仍烂菜叶子臭鸡蛋。 事情能发酵得这么快,自然是秦夫人在背后使了银子推波助澜的。 为母则刚,她心知求官员没用,那就把事情闹大,看他李家人还要不要脸面和民望。 …… 御书房。 兽口香炉里的龙涎香用量一如既往的浓厚,丝丝缕缕漂浮在殿中,咋一眼看去,仿佛是浮着一层瘴气。 几个站在玉阶之下的大臣额前冷汗涔涔,大气不敢出一声。 “河西四郡的最后一郡被北戎拿下了,南边也闵州危在旦夕,沈彦之这时候还带着三万精兵盘踞青州不肯南下,好啊,好得很!”李信冷笑连连,说到气愤处,直接将案前的奏章尽数拂落:“他沈家是要反了天不成?” 闵州告急,李信下令让领了三万精兵于青州剿匪的沈彦之前去闵州支援,可沈彦之非要等到调兵令至才动身。 偏偏朝廷派去送调兵令的钦差大臣,在半道上被贼寇袭击,重伤垂危,延误了送调兵令的时间,李信可以说是大动肝火。 几个大臣惶恐跪下:“陛下息怒。” 李信将手背在身后,在龙案前来回走动,“如今朝堂刚稳,南边战事告急,沈家掌兵三万后也暴露了狼子野心,朝廷是万不能再抽出兵力同北戎抗衡。”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机灵些的大臣立马道:“陛下,我等同北戎议和,方可解这燃眉之急。从河西走廊再往东,就是连钦侯的地盘,北戎也怕我们和连钦侯联手反攻回去,此时提出议和,是为上策。” 李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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