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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林尧眼神冰冷了下来:“若是让何老贼知道了吴啸打的算盘,只怕他会比我们还急着弄死吴啸,那样还怎么看他们狗咬狗?” 林昭这下心底是彻底没气了,今晚这顿鞭子,以吴啸那小人的秉性,必然把二当家也记恨上了,他们互咬得越凶,林昭就越高兴。 她收起自己的鞭子扭头就往走:“我得告诉阿筝姐姐这个好消息去!” 林尧无奈叫住她:“这都几更天了?回你屋睡觉去,有事明日再说。”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在程夫人跟前别没大没小的。” 林昭不满地瞪了林尧一眼:“什么没大没小,我跟阿筝姐姐关系好着呢!” 林昭走远了,林尧才对王彪道:“往后寨子里不必再防着程夫人夫妇。” 王彪眼前一亮:“大哥你把那小白脸拉入伙了?” 林尧眼皮跳了一跳:“他们是贵人,往后不可无礼。” 王彪摸着后脑勺一脸迷惑,他看到那小白脸砍脖子的手法,还想着等他伤好了比试一场,但大哥把这话撂给他了,他还能不能跟那小白脸比武了? …… 山寨里家家户户都养了报晓鸡,天刚蒙蒙亮,整个山头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鸡鸣声。 秦筝睡眼惺忪掀开眼皮,房间里只有门窗处透进一点灰蒙蒙的亮光。 天色还早,她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却发现自己脑袋似乎抵着什么东西,说坚硬又有些柔软,似一堵温热的墙壁。 秦筝闭着眼抬手摸了摸,隔着衣服摸到一截劲瘦的腰身时,她直接一激灵给吓醒了。 秦筝半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半横躺着的,先前她脑袋就抵在太子后背,一整床被子都被她裹毛虫虫似的全裹在了身上,而太子……都快被她挤到床弦上去了。 他侧身朝外躺着,身上只搭了件外袍,背脊在清冷的晨光里显得格外单薄。 秦筝心虚之余,心底还升起一股浓浓的负罪感。 她知道自己睡觉不太老实,两米的大床她一个人睡都睡到地上去过,但太子一个病号,被她抢了被子不说,还差点被挤到床底下去。 不知道有没有碰到伤口,一晚上没盖被子,若是着了凉,她就更罪过了。 秦筝蹑手蹑脚爬起来,小心地扒拉太子,让他平躺下来睡得更舒服些,她生怕太子醒了,毕竟自己昨夜的睡姿,只怕没少让太子想捏死她。 好在太子呼吸一直很平稳,应该是太累了,并未被这点细微的动静弄醒。 秦筝把被子搭在太子身上,又给他掖了掖被角,才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房门合上后,太子就睁开了眼,他素来眠浅,秦筝突然伸手摸他腰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 后腰至后背那一片到现在还有些发麻,太子脸色格外一言难尽。 秦筝昨夜不知怎么的,睡着睡着整个人就横过来了,一开始脑袋是抵着他脖颈,他把人拨正了,没安分一会儿,又横着睡了,几次三番后,太子索性懒得管了。 秦筝脑袋就这么抵着他后背睡了一晚上,因为横着睡脚伸不直,她时不时又用脑袋拱一拱他,试图把他这个障碍物拱下床。 她这么不消停,他竟然还睡着了,太子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 秦筝出房门后很自闭地搓了搓脸,思索着今晚干脆还是打地铺睡吧。 隔壁的卢婶子约莫是听见她开门的声音了,没过多久也拾掇完毕起身了。 秦筝正从厨房里找了几片菜叶子喂院角那几只绑起来的鸡,卢婶子见了便道:“这几只鸡不杀可以先弄个笼子圈养起来,回头我再拿些荞麦苞米过来喂。” 秦筝赧然一笑:“多谢婶子。” 卢婶子活这么大岁数,还没瞧见过模样这般标志的人,秦筝待人又和善,她是打心眼里喜欢,闻言便道:“谢什么,夫人权当这是自己家就是。” 卢婶子挽起袖子去厨房生火开始做饭,秦筝闲着无事也跟过去帮忙,早饭做的还是青菜肉末粥,卢婶子还煮了几个鸡蛋。 秦筝打水去叫太子洗漱用饭时,全程心虚不敢看他,太子也没提昨夜的事。 用过早饭不久,林昭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将昨夜吴啸被二当家抽鞭子的事绘声绘色说了一遍,别提多高兴。 只不过说到后面,她情绪又低了下去:“咱们东寨虽然还没跟西寨彻底撕破脸,但昨夜的事情后,也和撕破脸差不多了。” 秦筝有些歉意:“让你和寨主为难了。” 林昭忙摇头:“这有什么为难的,只不过我哥他们正在修栈桥,寨子里懂修筑这玩意儿的,是西寨的人。先前说好了他们的人帮我们修栈桥,我哥劫回来的布匹分他们三成,现在西寨那群鳖孙不认账了。” 林昭似有几分憋屈,不过很快又支棱起来:“我回头就下山去劫个懂修栈桥的工头,我就不信没了他西寨的人,咱们东寨还修不了一个栈桥!” 山下正兵荒马乱的,找个懂行的工头可不容易。 秦筝略加思索,还是问了出来:“栈桥修到哪一步了?” 第16章 亡国第十六天 林昭听到秦筝的问话,颇为苦闷地道: “我不懂建栈桥的工序,只是听王彪大哥他们说,栈桥都要准备放龙骨了,结果昨夜江水涨潮,淹上岸来,先前挖的几个桥墩基槽全进了水,还塌方了,西寨那个工头又推脱不来,我哥一大早饭都来不及吃一口就去栈桥那边了。后面若是再求到西寨去,只怕他们不仅得狮子大开口,还得让我哥好生难堪一番。” 其实修筑栈桥,也是林尧隐忍西寨的一个原因,两堰山四面环水,崖壁又陡峭,每次把劫掠回来的物资运回山上实在是费劲。 若有了栈桥,运送物资就方便不少。 秦筝听到林昭说的那些问题,却是额角直突突,桥墩基槽进水?塌方? 都准备放龙骨了还存在这些问题,就算这栈桥修好了,怕不也是个豆腐渣工程! 她拧着眉头问:“挖基槽时没放坡?也没挖排水沟?” 林昭听得一脸懵逼:“阿筝姐姐你说的那些是啥?” 她挠挠后脑勺:“其实王彪大哥说的龙骨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小时候寨子里重建祠堂时,我倒是瞧见过他们往梁柱底下压了几块兽骨,说是辟邪镇宅用的,龙骨是不是也是这个作用啊?” 这些都是建筑术语,林昭是行外人,不懂倒也无可厚非。 秦筝耐心解释道:“龙骨并非是真正的骨头,而是支撑整个栈桥造型、固定栈桥结构的木结构。” “原来龙骨就是木头啊。”林昭颇为新奇。 秦筝想了想道:“不全对,准确来说龙骨是建筑物的一个大体结构,就像支撑起我们人体的骨头一样,和它是什么材质无关。如果栈桥是木结构的,那么它的确就是木头,但若栈桥是铁索钢板建成的,它就是钢铁。” 这下林昭完全弄懂了。 她分外崇拜地看着秦筝:“阿筝姐姐你怎么懂这么多?” 终于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 秦筝心知自己的身份万万不能暴露,便搪塞道:“我祖上曾在市舶司当差,家中有不少关于船舶栈桥方面的藏书,我未出阁前翻阅过一些。此事我只同你说了,你切莫跟旁人提起,包括我相公。” 要是让太子知道了那还得了,秦国公可没在市舶司当过差,再者,跟建筑工程挂钩的东西,还真不是看点书就能无师自通的。 想当年,光是理论知识她就在学校学了好几年,还只是点入行的皮毛。 工作后更是一切从零开始,基层轮岗那两年,工地实地测量放线、土方开挖、模型浇筑这些脏活累活她都干过,当工程师不可能只看看设计图,她得对基层岗的每一个工种都熟悉,知道所修建筑的难度,才能合理匹配工种、人数,提前制定施工方案。 她撒的谎能糊弄不懂行的林昭,却糊弄不过太子那样的精明人。 林昭听得秦筝的话,重重点头:“阿筝姐姐放心,我不同旁人说,只是……” 她略有些迟疑道:“为何也不能让你夫君知道?” 秦筝默了一秒,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编了一个谎,就得再编无数个谎来圆那一个谎。 她垂下眼睫,昧着良心道:“我相公乃书香世家,他们家看中女子无才便是德,我看那些书,不合规矩。” 秦筝心底有个小人在泪流满面地向太子作揖道歉,她不是故意要黑他的,只有这样说,林昭才不会怀疑,更不会把她懂建筑工程一事说到太子跟前去。 果然,林昭一听秦筝的解释,面上就多了几许不忿:“这杀千刀的世道,凭什么女子就非得低男子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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