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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秦筝手上拿的最开始进屋的那名大汉的刀,太子在那名大汉进屋后就抹了他脖子,又将人扶着暂时没让其倒地,秦筝则在第一时间夺过了那名大汉手中的刀,这才没让汉子死后大刀落地发出声响来。 此刻她就用刀抵住了其中一个大汉的脖子。 黑暗中太子的嗓音冰冷而凶戾:“谁指使你们来的?” “是……是二当家的义子吴啸,好汉饶……呃……” 一句话没说完,他大腿上就被刺了一剑,大汉痛得惨叫连连,脖子上青筋凸起。 太子声线冰冷:“说实话。” 大汉痛哭流涕:“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当真是吴啸指使我们来的!” 太子冷笑:“我与这人无冤无仇,他何故害我?” 大汉赶紧全盘托出:“东西两寨不合已久,那日前去劫水匪回来的东寨人都说,好汉你武功盖世,大当家有招揽之意。吴……吴啸在今夜的宴席上听说好汉你重伤垂危却这么快醒了,怕好汉加入东寨后,东寨愈发势大,便让我等趁今夜东寨的人大醉之际,前来加害好汉……” “就这些?”太子手中的剑往下一压,大汉脖子处瞬间溢出血珠来。 大汉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二当家独生女仰慕大当家的,吴啸却想娶二当家独女将来彻底掌控西寨。他说……说好汉你一死,尊夫人一个寡妇在寨中无依无靠,大当家兄妹不可能不管,稍微放出些流言蜚语让二当家独女对大当家死心了,他就能娶二当家独女。尊夫人貌美,将来……将来等他掌权整个祁云寨,还能用尊夫人笼络青州权贵……” 太子嘴角勾起的弧度冷得叫人心惊。 那一剑横劈过去,汉子整个脖子都几乎被削断,只剩一层皮扯着那颗摇摇欲坠的脑袋,喷洒出来的血溅了同伴一脸,秦筝身上也被溅到了。 剩下的那个汉子直接被吓得尿裤子,跪倒在地连连哀求:“别杀我别杀我……” 太子抬脚踏着他的脑袋狠狠踩在地上,汉子被撞得鼻血糊了满脸,看样子是鼻骨断了,脑门也磕破了,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秦筝也被太子此刻的戾气惊到,满月的光辉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太子的面容却依旧隐匿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 她觉得此刻的太子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不由得嗫嚅唤了声:“相公?” 太子转过身来,就这么在黑暗中凝视着秦筝:“可有伤到?” 秦筝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凶兽盯上了,明明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但她还是下意识垂下了眸子:“没伤到,相公呢?” “我没事。”太子抖落剑身上的血珠,剑收回了鞘中时,带起一片清越的剑鸣声。 太子点了灯,昏黄的烛光映照出地上两个死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和那片刺目的血迹。 可能是经历过了宫变和商船上水匪的屠杀,秦筝这会儿再瞧见死人,虽然还是难受,但不至于胃里翻滚到想吐。 院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打着火把过来敲门:“程公子?程夫人?方才听见有惨叫声从你们院中传出,你们没事吧?” 秦筝看太子一眼,太子淡漠点了下头,她才出去开门。 院门一开,所有人看到她皆是大惊。 秦筝衣襟上沾到了大片血渍,脸上也有细小的血珠,衬着她过分苍白的肤色,仿佛是一簇被鲜血溅到的昙花,凄美得勾人心魂。 林昭住的地方离这里远,此刻才赶过来,扒开人堆就往里边挤:“阿筝姐姐,你没事吧?” 待看到秦筝那一身血迹,林昭不由得也愣住了。 反倒是秦筝虽面色苍白,语气却还算平静:“有人意图放迷烟杀我们,与我相公缠斗时不敌被杀了,尚余一活口。” 言罢她退开一步,让众人进小院查看。 她故意没说幕后主使是谁,东寨和西寨的关系微妙,想对她们下手的若真是二当家的义子,那么她将实情说出来,反倒会彻底撕开东西两寨表面和平的假象。 林昭是林尧的亲妹妹,她因西寨的人从中作梗落入水匪手中,林尧在庆功时都还要邀西寨的人参加,显然林尧目前希望维持住这和平的假象。 她和太子借住于人家山寨,说得难听一点也算寄人篱下,自然还是需要审时度势,所以幕后主使是谁,不应该由她们之口说出来,而是要林尧他们自己审出来。 太子特地留了一个活口,想来也是这层意思。 一帮人进院落后,一眼就看见了倒在主屋里的三个西寨人,门边也的确有吹完迷烟的竹筒,可以说是证据确凿。 然而最让他们觉着有压迫感的,还是寨主带回来的那个重伤垂死的男人。 他就那么坐在桌边,未束的长发披散着,素白的中衣外披着一件宽大的墨色袍子,骨节俊瘦的大手按着桌上那柄光看剑鞘就极其精美的长剑,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整个人像是一头按捺着脾性却又随时会吃人的洪荒凶兽。 林昭只看了太子一眼就移开视线,她是个暴脾气,看到那三个死去的西寨人后,摘下腰间的长鞭气势汹汹就要往外走。 喜鹊最懂自家主子,赶紧拦住她:“大小姐,您先别去西寨,等寨主来了再说……” 她话音方落,院外就有人道:“寨主来了!寨主来了!” 前来围观的汉子们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林尧大步流星走进院落,显然在来的路上他已听人说了此事,脸上一丝痞气也无,相反神色有些难看。 见林昭拿着鞭子一副要去跟人干架的样子,便斥道:“这是做什么?” 林昭恶狠狠道:“他们算计我就罢了,如今还算计我的恩人?这口气我咽不下!你若还当我是你妹妹,就别拦我!” 言罢狠狠一甩胳膊,挣脱喜鹊的手就杀气腾腾往外走。 秦筝故意没说幕后指使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大,见状忙唤住林昭:“阿昭,人已经死了,别去。” 林昭眼眶隐隐有些泛红,她看了秦筝一眼,一咬牙还是遁入了黑暗中。 “大小姐!”喜鹊忙追了上去。 林尧似有些头疼,吩咐跟他一道来的那络腮胡大汉:“彪子,你跟过去,别让阿昭吃亏。” “好勒!”络腮胡汉子也是一肚子窝囊气,有了林尧这话,立马提着自己那对足足一百六十斤的大铁锤往西寨去了。 林尧这才对着秦筝和太子抱拳赔礼:“让二位来寨子里休养本是好意,怎料出了这等事,叫二位受惊了,林某在此给二位赔个不是。”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子这才抬起眼皮看了林尧一眼:“寨主言重了。” 说的是谦词,语气却半点没有过谦之意。 他的视线所过之处,总能带给人实质般的压力。 林尧在绿林闯荡多年,也算阅人无数,还是头一回被人盯上后,下意识想回避那打量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大惊,眼前这人瞧着尚是年轻,却半点没有少年人的意气和锋芒,更似一柄千锤百炼后入鞘的宝剑。 不出鞘则已,一出鞘便要见血光。 封尘起来的锐利,总是比露在表面的锋芒可怕得多。 他出神之际,太子缓缓道:“只是内子受了惊,不知寨中大夫是否方便,想为内子请个脉。” 林尧忙道:“这么大动静,赵叔应当也是醒了的,我差人去唤他过来。” 秦筝刚想说不用,突然意识到太子可能是要同林尧密谈什么,便没做声,跟着林尧叫来的仆妇下去了。 她身上的衣服沾了血,脸上也有血,仆妇引着她去洗了把脸,又问她要不要沐浴。 秦筝到寨子里后就忙着照顾快没命的太子去了,都没怎么拾掇自己,闻言便点了点头。 她洗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后,老大夫才被人叫过来,给秦筝号完脉,开了个补气血的方子。 秦筝想起太子私下改了药方,试探着问老大夫:“大夫,您给我夫君开的方子,若是煎药时白芨减了一钱,仙鹤草加了三钱会如何?” 老大夫捋着山羊须道:“这两味药都是治咯血伤血之症的,白芨利外伤生肌,仙鹤草利内伤,可截疟补虚,以防脱力劳伤。但是药三分毒,若一味地加强药性,短期内是见效神速,长此以往,却极易败坏身体,届时便是想找补都来不及了……” 说到此处,大夫突然顿了顿,问秦筝:“夫人为何问起这个?” 秦筝敷衍道:“一时好奇,随便问问。” 仆妇送走了老大夫,秦筝走出房门看了一眼对面主屋还亮着的灯,知道太子和林尧还在议事,心口却有些沉得慌。 听老大夫解释了药性,再想起太子夜里突然发起的高烧,她自然明白了其中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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