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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想到接风宴上要准备的菜还一个没炒,王大娘也没空再收拾这烂摊子,道:“那这里就交给你了,一会儿再去叫你卢婶子她们过来帮忙。” “好嘞!”喜鹊满口答应,等王大娘进了厨房,她才小声问秦筝:“程夫人,何小姐没为难您吧?” 秦筝摇了摇头:“算不上为难,只是何小姐可能误会了什么。” 喜鹊听到秦筝的回答,立马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叹了口气道:“何小姐要是说了什么,您别往心里去就是了。她是二当家独女,打小就被宠坏了,寨子里但凡容貌过得去的姑娘,都被她敲打过。” 说到此处,喜鹊撇了撇嘴:“不过也就她一厢情愿罢了,寨主躲她还来不及呢!” 这些秦筝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她小声询问:“为何我瞧着那位何小姐也颇有些惧王大娘?” 喜鹊道:“王大娘是寨主的乳母,老寨主和老夫人去得早,寨主和大小姐是王大娘一手拉扯大的。便是如今,寨主也颇为敬重王大娘,何小姐平日里可没少想法子讨王大娘欢心。” 秦筝没料到王大娘竟然还是林尧的乳母,不过有这层关系在,王大娘在寨子里颇有地位倒不足为奇了。 …… 简单收拾好后院,喜鹊去叫人来帮忙备菜,秦筝便回厨房看自己煲的鸡汤。 汤已经小火慢炖了一个时辰,揭开砂锅的盖子,里边的汤还咕咚咕咚滚着,浓郁的香味随着蒸腾的白气一起窜了上来。 秦筝用筷子轻轻碰了碰鸡肉快,稍一用力,就能直接把肉从骨头上剔下来,显然肉质很嫩,并没有煮柴。 她颇为满意,找来盐罐子给锅里撒上盐,又掩上锅盖煮了片刻,才熄掉泥炉的火。 这也是秦筝自己煲汤的一个小习惯,盐一定要在起锅前放,否则肉不容易煮得软烂,放盐后则用盖子捂一会儿再熄火,这样汤里才没有生盐味。 她找了个小碗舀了勺鸡汤尝咸淡,不知是不是所用食材乃正宗古代土鸡和野生香菇的原因,味道出乎意料地不错,汤汁鲜而浓香,一口下去整个胃都暖和起来了。 秦筝把煲好的鸡汤装进瓦罐里,跟王大娘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大厨房。 先前喜鹊带她走过的路她还记着,沿着原路返回时,瞧见前边几个大汉抬着一根粗大的圆木往这边走来,忙往边上避了避。 抬着圆木的汉子们瞧见路边站着个水灵灵的美人,少不得调笑几声:“那是哪家的婆娘?长得跟那画上的仙女儿似的!” 抬着圆木后半截的汉子怒骂道:“发春也给老子看下场合,早点把圆木抬过去早点交差!耽搁了修栈桥的进度,你看寨主赏不赏你们板子!” 汉子们这才收敛了几分,嘿呦嘿呦地抬着圆木从道旁走过。 秦筝看着那根粗大的圆木,陷入了沉思,修栈桥? 栈桥通常是建在码头,方便大船卸货的,这山寨里修什么栈桥? 秦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商船上那整整一船的绫罗绸缎,所以他们劫下的那艘商船上的货物,还没全运送到山上来? 秦筝回忆了一下那日上山乘坐的吊篮,靠人力这么一篮子一篮子的拉,的确是费时又费力。 而且如果山上用不了那么多布匹的话,也没必要把船上的货物全运上山,不然找到下家要卖出去时,再把布匹运下山也很麻烦。 两堰山的地势在防守上的确得天独厚,可一旦劫掠来的物资过多,怎么安置的确是个问题。 秦筝思索着这些时,已到了房门口。 她推门而入时,一眼就瞧见躺在床上的太子不见了踪影。 秦筝心中一慌,正要上前查看,一柄寒剑就从门后横过来,抵在了自己脖颈处。 第11章 亡国第十一天 冰冷的刀刃让秦筝浑身一激灵,她下意识道:“相公,是我。” 身后传来的呼吸声有些重,那柄泛着寒意的剑终究是收了回去,响起一道沙哑虚弱的嗓音:“这是何处?” 秦筝回过头就发现太子脱力靠墙根站着,一手持剑,一手则捂在自己胸前,额前细汗密布,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红晕。 虽然不合时宜,但看着他这张过分俊美的面容,秦筝脑子里还是蹦出了“靡艳”两个字来。 她赶紧打住思绪,把瓦罐放到桌上后,就过去扶他:“这里是两堰山的祁云寨,我们先前在水匪大船上遇上的那个姑娘是寨子里的大小姐。” 太子失血过多,整个人又发起了热,浑身绵软无力,全靠秦筝扶着他走回床边。 先前给他温水浴是寨子里的汉子帮忙的,这会儿秦筝当起人形拐杖,才觉着这家伙可真沉,她忍不住道:“大夫说了你身上的伤需得静养,你醒来就下床,若是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太子好看的唇角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 他隐隐记得彻底陷入昏迷前,他们似乎遇了险,醒来后还以为秦筝遭遇了不测,第一想法就是去救她。 所以才在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后,就拖着病重的身体躲到了门后,打算劫持对方问清这是何处。 好在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秦筝扶着他躺回了床上,听到他的回答,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老脸一红。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他这是在关心她? 虽然原书里太子是个人渣,但自己穿越过来所接触到的这个人,明显和书里大相庭径。 秦筝有时候都怀疑他和原书中的太子是两个人。 她不由得干咳两声:“我怕你醒来后饿,这院子里的厨房又不能用,就去寨子里的大厨房给你煲了个鸡汤。” 秦筝瞧见太子脸上泛着一层发绕引起的红,习惯性地伸出手想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一只同样滚烫的大手截下。 太子拧眉看她,眼中似乎有些困惑。 这种时候谁退谁尴尬,秦筝摆出一张再平静不过的脸孔,手上微微用力,玉白的手背就贴到了太子额头。 许是她的错觉,太子额头竟比先前还烫些。 在太子幽深暗沉的视线下,秦筝努力保持脸上的淡然:“相公你又发热了,这两天一直反复,回头我再用温水沾酒给你敷一敷。” 太子盯着她不说话,握着她皓腕的大掌也不曾放开,秦筝只觉被他掌心握住的那圈手腕像是要烧起来了。 她微微用了些力道去挣,没挣脱,只得出声唤他:“相公。” 太子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秦筝揉了揉自己手腕,他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但她方才愣是抽不出来,而且现在手腕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弄痛你了?”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低醇沙哑的嗓音。 秦筝一抬头,就撞入太子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她下意识想回避他的目光,总觉得在那双看似平静淡然的眸子底下,似乎藏着一头历经光阴与苍凉的凶兽。 秦筝胡乱摇摇头:“没有。” 她别开视线,看到桌上放着的瓦罐,像是终于找到了结束这尴尬氛围的话题,忙问:“饿不饿,我给你盛碗鸡汤。” 太子正发着热,浑身无力,也没什么胃口,并不想吃油荤的东西,但听到秦筝这么说,还是微微点了下头。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过,必须要吃点东西恢复体力。 秦筝用小碗给他盛了一碗鸡汤端至床边,看他实在是虚弱,没直接把碗递给他,而是用汤匙舀起一勺汤,小心翼翼地吹凉。 她鼓起腮帮子吹气时,纤长的睫羽半垂着,在眼尾扫出一片好看的弧度,脸上肌肤瓷白,几乎看不见毛孔。 在秦筝把汤匙送至太子唇边时,太子神色莫名地看着她,没张嘴。 秦筝以为他是这时候还记着皇室的习惯,用饭前要先用银针试毒。 都到了这步田地,她上哪儿给他找银针去? 这家伙还真是难伺候。 秦筝想了想,自己挨着碗沿浅抿了一口鸡汤,抬起头道:“相公,温度正好,你喝吧。” 太子却没接她递过去的汤匙,而是直接拿过碗:“我自己来。” 他仰头就把一碗鸡汤喝了个干净,把碗递过去时,瞥见碗沿对面的那抹水光,很快移开了视线。 秦筝问:“还要吗?” 太子轻轻摇了摇头。 秦筝知道人在病中的确是没什么胃口的,便也没劝他,嘱咐他好生歇息,自己则带着碗筷去院子里的小厨房。 诚如喜鹊所言,厨房里灰都积了有一指厚,秦筝简单把灶台收拾出来,洗干净锅铲,烧了一锅热水,装进木盆里兑了些冷水,又倒进小半坛烈酒,才端着木盆进房间。 “相公,你还在发热,我用温水掺了酒给你擦拭散热。”秦筝边说边拧起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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