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他那奇奇怪怪的笑意。 不对劲…… 总感觉要是回答十分满意……会死的很惨诶。 齐璨真的要谢谢自己这莫名的直觉。 “但凭母后吩咐。” 可惜了司田珂。 司顾心淡淡道“今个儿已经着礼部制宝册了,并奏请命使祗告祖祠、奉先殿,明日便可行封妃礼,珂儿早些做好准备才是。” 齐璨有点捉摸不透。 这照传统,封妃礼制至少得前前后后十四日,可到了司田珂这两日便草草行礼,这怎么说也是他最宠爱的侄女,不对啊。 这样不怕她在后宫难立威吗? 司田珂听闻这一席话,袖中是手微微握紧,面上却还是得笑着答应。 翌日,彩銮仪仗队列中宫大道两侧,司仪奏乐,气势恢宏。 命妇、先帝的太妃都身着彩绣,神色端庄,在两旁观礼。 司礼官高声唱祝词“今司家嫡长女淑慎性成,勤勉柔顺,雍和粹纯,性行温良,克娴内则,淑德含章。着即册封为贤妃,望与皇上同修与好,协助太后主掌后宫,钦此!” 司田珂着一身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光彩照人,行了跪拜礼,让人挑不出错处,声线温婉“臣妾接旨,谢主隆恩。” 齐璨端坐在主位,穿着绣着九金龙、缀八宝的编金吉服。 一旁的司仪敲了一声锣,司礼官继续道“赐金印、宝册!” 司田珂头紧贴地面,手向上接过了香盘。 司顾心倒难得的端正地坐着,神色冷淡地看着眼前的一派热闹景象。 思绪飘回了多年前,自己入宫为后的场景。 热闹,却冷了两人的心肺。 他也除了狠,没了心肝。 齐璨有些紧张,说实话她从未见过如此肃穆的礼制景象。 入了夜,照旧制,今夜合该召了司田珂也就是贤妃来他宫里。 行周公之礼。 齐璨有些蛋疼。 她不行啊,虽然身体是个男的,可这这这她不是弯的啊。 更何况太后还逼着她,要她传唤贤妃。 最后迫于恶势力,齐璨很无奈的传了贤妃。 司田珂入了香泉宫沐浴,等候。 可惜齐璨如何也想不到。 就在她坐在床上抓耳挠腮、头痛不已的时候,朱红色的檀香木门开了。 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齐璨:????? WTF 您老难道还要来观礼是吗? 进来的正是一身正红色的司顾心,眉间尽是阴沉之色。 “母...母后”齐璨一看到他这张脸,条件反射地就想跪下去。 “嗯。”司顾心罕见地应声了,阴沉之色冲淡了几分,转过头吩咐掌事太监“贤妃今日侍寝是吗?便让她去偏殿侯着。” 掌事太监毕恭毕敬地低下头,心中十分不安,这太后挑在今日来陛下宫里,只怕是要出事了。 只是为皇上感到心疼。 希望太后还能保有几分人性,皇上不过十五岁啊! 老泪险些就要落下,可身为奴才的他什么都帮不上。 “是,老奴这就去。”掌事太监转过身,朝香泉宫走去。 待他走到门边时,司顾心淡淡叫道“门合上。” 吱呀一声,门阖上了。 齐璨心里一抖,不自在地往里缩了缩“母后今日来,是有何事?” 司顾心打下了内间的珠帘,转过头,笑意浅浅“怎的,无事便不能来此” 齐璨:别,兄弟,你别再靠近了,瘆得慌。 打好了珠帘,司顾心缓步走来,笑颜似妖似邪。 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勾,床帐落下,凤鸾烛还在帐外燃着,时不时溅出几滴蜡油。 烛光纵横,显得气氛十分不正常。 你说话就说话,拉帘子是想干什么? 不安愈加浓郁。 齐璨脸都要绿了。 与此同时,香泉宫的雾气氤氲里,隐约现出女子美好的身形,却看不清。 司田珂捧起一汪加了香薰的温水,浇在自己身上,神情恍惚。 今日便要与小皇帝在一起了,欣喜自然是有,可是也让她觉得不安而不真实。 家族里也不知道姑母让她入宫是何意图。 明明司家的权势如今已经足够了。 树大招风。 姑母怎会不通晓此等浅显的道理,应当是另有所谋。 待到侍女轻唤,司田珂回过神,接过她手里的云锦浴袍换上,只是腰间随意拢了拢玉带。 容颜娇美。 司田珂坐在软轿上,跟随掌事太监一路朝皇帝的寝宫。 可下了轿子,司田珂却有一丝错愕。 这很明显是偏殿,而不是正殿皇上所在的地方。 饶是现今性格沉稳的她也忍不住问出心啊中疑惑,细声问道“李公公,陛下此举……是何意” 掌事太监低眉顺眼“回贤妃娘娘,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吩咐你在此侯着。” 虽心有犹疑,但司田珂还是听话地踏进了偏殿,坐在榻上等候传唤。 可直到夜半人静,鸟鸣都静了,掌事太监也未曾出现。 皇上还是没有传唤她的意思。 司田珂起身,在殿中踱步。 心中实在是忧虑不堪。 又等待了半个时辰,司田珂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决定去正殿问问是何情况。 司田珂从榻上起身,推开偏殿的门,看到感慨了门外侯着的一众太监和宫女,颇有监守着她的意味。 秀美的眉头紧皱起。 司田珂冷声问道“你们在此作甚?” 太监宫女们纷纷跪下,颤抖着“回贤妃娘娘,皇上吩咐奴才们在此伺候贤妃娘娘,若有所需,吩咐奴才们便是了。” “不必了,本宫亲自去正殿悄悄便是。”司田珂看都未看跪在地上的众人,迈开腿,跨过门槛。 其中领头的太监跪爬着,挡住了司田珂前进的路“贤妃娘娘再等候片刻,政务繁忙,陛下处理完定会吩咐的。” 司田珂怒极反笑,简化封妃礼节的委屈和此刻侍寝如此被奴才怠慢的怒气一起涌上心头。 她司田珂自小被家族娇养着,就算是被姑母遣了教养嬷嬷教导也未曾受过如此折辱。 “好你个奴才,本宫不过是前去正殿询问,自是不会打搅皇上做正事,几时轮到你这个奴才来阻拦本宫!” 质问的话语掷地有声,怒气翻腾。 冲撞主子的罪名,他们实在是担不起。 更何况太后娘娘也说了,若是拦不住放行便可。 这些个奴才顿时头贴着地,浑身都得如米筛般。 那个领头的太监挪开了身体,跪在道旁。 司田珂冷哼一声,提起裙摆朝正殿走去。 奇怪的是,正殿外并无太监宫女侯着,空无一人。 心底有些诧异,司田珂进了正殿,殿中央点着香,紫烟袅袅升起盘旋,香气撩人。 隐隐约约听到里间传来些声音,可隔着门和帐子有些听不清晰。 司田珂走进了些。 声音逐渐清楚了。 待听清楚是什么内容,司田珂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惨白,整个人如遭雷劈,膝盖一软,无力地跪坐在了地上。 眼里的光芒忽地消弭。 原来这就是她进宫的理由。 原来这就是姑姑的意图。 第78章 阴狠男皇后 =================================== 细弱的声音含着莫名的意味,隔着层层帘帐,密不透风地钻入司田珂的耳朵。 “司……司顾心,唔!” 这是小皇帝的声音,平日里清透的嗓音却变得低哑的,不用脑子想都知道他正在遭受什么。 再结合他喊的名字,司田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就在前两个时辰…… 看着司顾心这神经病拉下床帐的齐璨心头一跳,直觉不妙。 这种暗示意味极重的动作,再没脑子的人都知道这疯子想干什么好吗? 齐璨登时就跳起来,跟司顾心打起了哈哈,抬腿想朝外面走去“母后这是……倦了吗?儿臣去隔间纱橱歇会便好……” 话还没说话,玉带就被已经坐在床沿的司顾心漫不经心地伸出食指勾住了“若本宫未曾记错,陛下已十又五岁了。” 齐璨浑身僵硬,头都不敢回“回母后,是的。” “哦”司顾心笑了笑,错开了些位置。 突然间天旋地转,齐璨再回过神就发现自己搁床上躺平了。 齐璨“……” 头顶上一张精致勾魂的美人脸,齐璨十分想装作没看见。 兄弟,你什么毛病 司顾心挽发的发带早就松了,墨黑的发丝从肩头滑下,拂过齐璨的脸。 齐璨十分想伸手把他头薅秃了。 您能不能哪天好好穿衣服,好好梳头发,天天一副妖精模样是闹哪样。 “年岁足矣了。”司顾心淡淡说出五个字。 却让齐璨如临大敌。 齐璨很绝望,她明明都避开了原著小皇帝那波令人窒息的自荐枕席的操作,结果这太后搞半天一直都琢磨着怎么恁自己。 齐璨还想挣扎一下,细声细气问道“母后……这是作甚” 司顾心秀气的眉毛微挑,冰凉的手撤去了她头上的发冠,两个人的头发交织在了一起“本宫以为足够明显了。” 不,一点都不明显好吗? 求你平日里那个把自己当狗虐的司顾心还回来,自己情愿被打都不要遭遇这么毁节操的事儿! 她现在是个男的身体,特么意味着什么,这不是想让她唱起某天王所作的某首格外适合秋天唱的歌吗 齐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朕唤你一声母后。” 齐璨难得地自称了一回朕,却是在如此恐怖的时刻。 司顾心听了她这句话,嗤地一声笑出来,不紧不慢地打开了床边墙上的暗格,拿出了一串叮当响的玉环。 司顾心含笑道“纤儿以为,本宫连先帝那狗皇帝都敢亲自手刃,垂帘听政大逆不道之事也做了,还会惧怕这不入眼的纲常伦理” 齐璨一看到那玉环,脸色顿时绿得堪比松树,绿得带点青色。 齐璨忍不了了,破口大骂“司顾心!你非人哉!” 同时,手脚共同发力,挣扎着。 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只要是个神经病,力气就大得不像个人。 听到她这句骂,司顾心笑得更开心了“本宫本以为,这些年你的委曲求全,苟且讨好本宫,加上本宫的这些个手段,你该早就没了九龙天子的骨气。” 然后,玉环锁上了她的手,另一端锁在了帐子的鎏金铜制杆上。 “倒是没想到,纤儿依旧如此,着实让本宫刮目相看。” “母后!儿臣知错了!”齐璨真的怕了,她接受无能! “嗯。”司顾心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挑开了玉带。 “错在何处” 这问得齐璨一愣。 齐璨满头问号,她没犯错啊,这只是她情急之下试图逃出生天乱喊的。 司顾心可惜地轻叹一声,似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今日怕是本宫不能饶过你了,竟连错处都不知晓。” “啊!”齐璨被那凉透心的感觉吓得大叫一声。 “叫些什么,不过是些药。”司顾心眉眼妖冶,嘴角微勾。 齐璨哭了,她真的怕了,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母后,别。” 司顾心收回手中的玉石,拿丝帕仔细地擦了擦。 回头巧笑嫣然“可有人说过,陛下哭起来可真是……” 司顾心顿了顿,笑容愈发魅惑“让人想要……” 司顾心伸出食指,静了声“嘘,剩下的陛下自能明悟。” 瞳孔收缩,玉环在手腕处勒出细痕,红的衬得皮肤愈加如玉。 泪水浸透了金丝苏绣枕巾。 香气混合着另一种药香气萦绕。 到后来,齐璨只能说出些无意义的字节,绞着他青丝的手指连指节都发白“司……顾心……朕……朕要杀了你,唔!” 想把他的头拧下来扔给狗食了。 “是吗?”司顾心轻轻衔着一处,又留下一个通红的花痕。 “本宫的服侍,想来不够好。” 这句话之后,齐璨的眼泪顿时流的更加汹涌了。 打量着眼前的小少年。 司顾心内心慨叹。 这小皇帝的皮肤着实是生的好,一碰便是要化了般。 便养着吧,总归不碍事。 那腆笑着为自己添菜的模样也着实惹人爱。 事实证明,齐璨的节操不仅碎了,而且碎的渣渣还被司顾心这个神经病无情地扫起来倒了。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这个神经病能做出让自己的亲侄女旁听这种炸裂三观的事。 少年微弱崩溃的哭泣声还萦绕在跪坐在门前的司田珂耳边。 夹杂着司顾心悦耳动听的笑声。 每一声都让司田珂感到崩溃,最后还是匆匆赶来的掌事太监领着一众宫女,搀扶着浑身发软司田珂出了正殿,命人抬了台软轿,把人给送回了拨给她住的祥和宫。 掌事太监擦拭着眼角边的泪,看着坐在春凳上失魂落魄的女子,心头也是难受“贤妃娘娘,想来也听到了,在这宫里莫听莫念,好好尊着太后娘娘便是最好的了。” 司田珂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可笑着笑着她就哭了,泪痕交错红阑“公公可是早就知晓了” 掌事太监垂下头“老奴不敢多言,总归娘娘好生保重。” 司田珂没说话了,只是妆容却被委屈的泪洗的一干二净。 临出了祥和宫,掌事太监还是嘱咐了司田珂一句“娘娘安心,陛下性子温善,不会委屈娘娘的。” “知晓了。”司田珂接过宫女递来的面巾,净了脸,又重新是一派宫妃端庄稳重的模样。 面上再不见半分委屈之色。 翌日。 齐璨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 如同一个人偶般任宫女们服侍她梳洗。 一眼看到了宫女手中的那个发冠,齐璨毫无预兆地抬手拿起,扔了出去。 落在地上一声响。 几个宫女顿时胆战心惊,一溜地跪了下来,不敢说话。 金制的缀宝发冠骨碌碌地滚着,在一双踏云履前停下了。 司顾心妆容精致,衣冠端正华贵,目光落在了脚边的发冠上“怎的,陛下又闹脾气了。” 领事宫女哆哆嗦嗦地跪在司顾心跟前“回禀太后娘娘,皇上想来是龙体不适,故而心情不豫。” 司顾心一脚踢开了脚边的那个宫女“知晓了,滚下去。” “是。” 这些宫女如获大赦,迅速而不失礼节地朝外退去。 司顾心一步步走到齐璨身后,抚了抚少年的发丝,如情人绵绵细语“昨夜是本宫孟浪了,陛下今日便不上早朝了,如何?” 齐璨一言不发,紧抿着唇。 “你给朕滚出去。” 许久,齐璨才说出这句话。 司顾心眼中闪过暗芒,指尖擦过她耳边的一道印子“哦倒还闹气孩子性来了。” 带了几分威胁意味。 齐璨登时一僵。 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个人咬死“你个疯子!” 知道少年不敢再闹了。 “皇上知晓便好。”司顾心起身离开“陛下莫要忘了用早膳。” 齐璨没应他,待他出了门之后,狠狠地把桌上的玉环砸了个稀巴烂。 砸了还嫌不解气,取出那暗格里他平日磋磨她用的银针,还从床底下摸出了个布制小人。 边扎针边骂骂咧咧。 隐约可以听见“狗东西、破玩意儿、不是人”这些……孩子骂的东西。 早朝,齐璨自然没去。 她还不想看到那个人的嘴脸,这不自己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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