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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 “我恨我父亲,恨我后娘刘氏,恨我的异母兄妹,我才不要将我的命与他们绑在一起,如果我站你这边,等你赢了,你会让我出宫吗?”我十分诚恳地看着他。 对方有一阵的沉默,他的眼中蕴含的情绪太多,我无法看到答案。 “万一,我输了呢?”过了很久,他才轻轻问道。 “那就……陪你殉葬!”我十分大义凛然地拍了拍胸脯。 如水的月光下,夜景湛动容一笑,眼底罕见的泛出了深情,他轻轻拥住了我:“不需要,百年之后,与我合葬即可。” 他的话语太过缠绵,我的心一时如潮水般涌动不息,。 一偏头,他淡红色的唇就在咫尺,鬼使神差般的,我吻了上去。 软软的,好像棉花糖。 第二日醒来时,塌下是散乱的衣物,还有我酸痛的身体和发胀的太阳穴。 很不巧,初夜和宿醉都凑到了一起。 我望着芙蓉花的帐顶,心乱如麻。 本娘不知我心烦,一句两句总离不开夜景湛,听得我头更疼了,这一天都没有睡好。 用晚膳的时候,夜景湛过来了. 他穿了件月白色的长衫,很是斯文俊秀,执扇的样子像极了话本里写的干净书生。 我知他晚膳是在容婕妤的清凉殿用的,便故意酸问道:“听说容婕妤做糕的手艺甚好,你怎么没给我带一块?” 夜景湛听了没有恼,也没有解释。 而是甚为认真的从袖中掏出了一块用绣帕包得整整齐齐的梅子糕,递给了我:“喏,你喜欢的。” “……” 怎么还真有。 我看着他手中的那块梅子糕,,心里下意识的以为这是夜景湛在旁人面前做出宠爱我的假象,可猜疑过后心中竟隐隐涌出些感动。 本娘一直从着祖父的令少我吃甜食,除了常二,再也没有人记得我喜欢梅子糕。 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望着他,顿时生了警惕,莫不是下毒了? 夜景湛将手中的梅子糕塞到了我手里,“当年光王的花宴,我见你偷吃了一盘,后来本娘来了,你就把空盘子随手丢在了旁边的席上,你当时不是还对他那人笑来着吗?” “这么久远的事,你竟还记得!”我其实自己都有些不确定,毕竟,这些事干得太多次了。 “不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 “没错,我就是那个被你甩了一盘子的人。”夜景湛接过话,看着我微微笑。 “……” 光王一向放浪形骸,当年的花宴并不遵于传统宴席男女子分席而坐,而是混席。不过虽是混席,其间还是隔了一道纱幔的。 当时海棠花影绰绰,桌上各色糕点琳琅,我实在是无暇顾及旁边所坐何人,等到我一盘子正中某人胸怀时,才略略歉意的看了看。 只记得一节白净的手腕,和垂在青绸上的乌发,纱幔外的人影,似乎冷漠地偏头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明白了那日在长明殿花室里,他说的“我与皇后的渊源还不止于此”是何意了。 “那个,你别在意,当时我不知是你。”我心虚的笑着。 “若你知道了,又会如何呢?” “自然是……” 还会再砸一次。 毕竟,当时我右边是树。 我支吾着,没有答完,只低头啃着梅子糕。 “好吃,这容婕妤的手艺莫不是偷了那西巷里六婆婆的方子,怎的味道分毫不差。” “那就是六婆婆那买的。”夜景湛淡淡的接过话。 听了这话,我差点被噎到,咳了两声,囫囵的一口给吃了 “挺好,六婆婆看来还老当益壮,没让那不孝的儿子给气走了。” 夜景湛为我倒了杯茶,“她儿子去年欠了赌债被打残了,儿媳妇也跟着季州一个布商跑了,只剩下一个八岁的孙子,只能辍了学堂,照顾他爹。可怜六婆婆七十多了,每天还要起早贪黑的卖糕点,来帮她儿子还债。” “什么!早知道当年在赌庄里就应该让她儿子拿命来偿了债,亏得我还好心捞了他出来,结果还是本性难改!真是浪费了我海升楼的一顿酒钱。”我痛心疾首的悔不当初,又问道:“府尹连这些民生小事都写进折子里了?” 夜景湛一敲我脑袋,道:“自然不会,我去买糕点时听街坊们谈论的。” 我满嘴糕点地“哦”了一声,才后知后觉。 “你亲自买的!竟然出宫了!还不带我去!” “带你去干嘛?”夜景湛笑问道:“带你去逛赌庄,还是包酒楼听戏?” “……” 刚刚,好像暴露了什么。 “你不用难为情的,你从前什么样,我都知道。”夜景湛好心的开口。 也是,从前我与常二在兴安街二霸的名声可是大名鼎鼎。 “什么难为情的,我只是……只是……怕你不知道而已!”我自然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的。 “为何怕我不知道?” “自然是知我品行顽劣,换个人娶呗。” 夜景湛眼里多了几分戏谑的笑意,无奈道:“可你父亲,联合着满朝文武,用尽世间褒义之词,朕想娶别人也不行啊。” 他这是,第一次如此同我说道我父亲。 玩笑般的语气,确是事实,他一个帝王被权臣掣肘的事实。 从前我知这其中避讳,从不轻易戳破,如今确是他先挑起,这是留我不得了吗? “别害怕。”夜景湛看出了我所想,轻拥我入怀,下巴抵在了我的肩窝上,似是呢喃一声:“我待你从不与一般的卫氏人相同。” 什么叫不与一般的卫氏人相同? 烛火下,夜景湛墨瞳深深,我惊恐得后退了一步,“你要做什么?” “兰兰,你要知道,你父亲要谋反。”相反于之前的温柔,他正色起来。 兰兰,他从未这般叫过我,如今唤来却是大不相同。 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被揭开的时候。 我在宫里过的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日子,当这件事一旦显形现与我们之间,就意味我的舒坦日子就要到头了,我真要数着日子等死了。 难道,我这个皇后就在一朝之间失宠了,重新沦为宫中的笑柄,然后被打入冷宫,人人可欺,吃不上热食,只能吃馊的,不,甚至连馊的也没有,然后徐灵然先带人把我打一顿,等我奄奄一息的时候,赐死的圣旨来了,可怜我生前显贵,死后连个破草席都没有。 我们昨夜才开始缠绵,今夜却是恩断义绝,常二话本里写的还真没错,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想得正伤心,手上却突然一暖,我低头一看,夜景湛握住了我的手。 他伸出另一只手,为我别去了鬓边的碎发,烛火熠熠下,眼里满是柔情:“别害怕,我们已是真正的夫妻,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昨夜肺腑之言,我信你句句真心,你在卫府过得不快乐,是父亲夺权的棋子,我年少时在宫中如履薄冰,如今亦是小心翼翼,仔细想来你我遭遇,又何尝不相似。你可知,纵使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利用憎恨居多,可我是真的怜你,爱你啊。” 我无法置信,他说他怜我,爱我。 他居然说他怜我爱我! “我不想瞒你,接下来是场硬仗,若我赢了,你会是我唯一的皇后,若我输了,百年之后,和我合葬可好?”他将我拥入怀中,在我耳边喃喃问道,就像一个普通的男子向心悦的女子要一个最真挚的答案。 昨夜醉酒的记忆一下子袭来,昨晚他似乎也这么问了,我是怎么回答他的? 我好像没有回答,而是吻了他。 我对这他近在咫尺的唇吻了上去,唇齿缠绵间,我答:“好。” 夜景湛果真没有瞒我,那夜之后,朝中参我父亲的奏折如同雨后春笋一般。 近日潮州大旱,朝廷拨了十万银赈灾,一波未平,下边的一个松崖县又出了暴乱。带头闹事的是一个姓张的举子,决心要到朝廷状告那卫氏右党官员层层剥削赈灾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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