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确实没有其他工作,先生。” 他被迫用舌头把李赫在的手指顶出去,在李赫在还要往里伸时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把他从自己裤子里拉出来。 “我之前没有弄明白您的意思。”他喘匀了气,除了微微发红的脸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了:“如果您需要,我去给您叫个陪酒。” 李赫在新奇地望着他。 实话说,这不是李赫在第一次被人拒绝,欲拒还迎嘛,有些人会用这样的手段。 接不接受完全看他的心情,而现在,他心情很好。 因此李赫在收回手,甚至没有介意指头上属于尚宇哲的口水,双手抱臂,任由昂贵到能抵尚宇哲一年工资的衬衫被弄脏。 “你要帮我去叫别人?” “如果您需要的话。” “你还没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 “尚宇哲。” “好,尚宇哲,停止这种把戏。你对我有足够的吸引力,陪完我,你要什么我都会给——啊,先付款也可以。” “……先生,我不提供这种服务。” “你不提供。”李赫在的声音蓦然压低,透出一种显而易见的危险性:“那为什么勾引我?” 尚宇哲被他这句话问懵了。 而李赫在已经重新上前,他比尚宇哲还略微高一点儿,宽阔的背挡住了本就昏暗的光线,几乎像是一头野兽从洞窟中爬了出来。 “你进来,用那种眼神看我。” “看了那么久。” 李赫在忽然攥住尚宇哲的胳膊一拧,尚宇哲注意力转移,刚因疼痛皱眉,人已经被翻过去顶在了锁死的包厢门上。 “我本来心情很差,无聊得要死。”李赫在扣着尚宇哲的手,从背后压过来,舌头舔上他的眼尾,重重吮吸他的睫毛。含混地笑着说:“直到看见你了,甜心。” 第10章 尚宇哲没有碰见过这种事儿。 让人摁在门上,从后背到腰到臀腿密密实实被压着,甚至还被吸着睫毛。恐怖的被侵占感,那种自己的外壳被强行打开的慌乱,简直像畏光的深海贝类给捞上了岸,里头从未暴露的软肉忽然就被一把攥住,曝晒在炽热的阳光下。 尽管包厢如此昏暗。 尚宇哲不受控制地倒抽了一口气,绝不是出于爽快之类的反应,正相反,他浑身肌肉都渴望着蜷缩,心脏剧烈跳动难堪负荷。 他想要逃跑。 安泰和也一直这么教他。小尚,快跑,受不了的时候就要逃跑。 于是尚宇哲肩线猛地舒展了一下,他毕竟是个身量超过一米八的男人,有着成年男性应有的力道。基于经年摸爬滚打,体能更甚一般人。当他铁了心反抗,手肘撞上李赫在的肋骨,他确确实实就把人推开了。 这是李赫在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认真推开。 甚至于,这是他首次挨除了那个男人以外的人揍。 如果说手肘这么撞一下肋骨算是揍的话——总之,这的确让李赫在感受到了疼痛。 就在上一刻,他还认为是这个冷淡脸的甜心在和自己玩欲擒故纵,因此毫无防备。现在被推开,荒谬、震惊、难以置信一块儿涌上,接着才是被反抗和疼痛带来的怒火。 朴信彦在后面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无论如何李赫在踉跄退开他是看见了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想他上一份礼物已经被当做高尔夫球洞砸了个稀巴烂,现在全指望这份礼能让对方心情变好,可目前的情况显然与他所盼望的背道而驰。 “……赫在哥。”他这会儿也顾不得那点对尚宇哲的喜欢了,颤巍巍地说:“我,我帮你按着他?” 他一开口,尚宇哲才反应过来包厢里还有另一个人,顿时,羞耻感铺天盖地更翻个倍,他脊梁骨都抽紧了。手掌背在身后胡乱摸索着包厢门,然而触手全是光滑一片,电子锁,干脆连门把手都没有。 寻不到出口,他条件反射地用力低着头,觉得自己的面目越发可憎,见不得人。 而在他人的视野里,这段僵硬的脖颈曲线形成一道充满力量感的弧度,冷漠又顽固,引人抚摸又肉眼可见的扎手。 李赫在沉默几秒钟,缓缓吐出一口气。 接着他笑了一声,说:“给我滚。” 尚宇哲猛然抬头,如逢大赦。 身后的包厢门松动,解锁声传来,他来不及动作,脖子上骤然传来一阵巨力。李赫在的手掌掐住了他,他几乎怀疑自己立即要被捏碎喉管,窒息感迅速涌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就在这时候真正领会李赫在精神的朴信彦与他擦肩,不等包厢门彻底打开,已经迅速从门缝中“滚”了出去。 不知道出于什么念想,也许是无法无天惯了,蠢货过了头,他在这种情况下仍克制不住地回了下脑袋。 本意是想看那个可怜的小服务生的,却对上了李赫在落过来的视线。 他的眼睛出于生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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