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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 而我也十分惊讶,傅云京竟然会为了我违背祖训? 要知道上一世他那么厌恶我,就因为不想落个不肖子孙的名声,硬是捏着鼻子娶了我。 轿子里的太子沉默了很久,半晌,玩味道: “这倒是很有意思,只是,你有没有问过苏姑娘的意思?” 傅云京面露喜色,他赶紧起身拉住我: “晴晴,你快跟殿下说你愿意啊。” 他笃定我愿意嫁给他,哪怕是做妾。 可惜,傅云京,我要让你失望了。 我抽出手,语气坚定道: “臣女不愿意!” 傅云京愣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我现在都为你违背了家规,肯纳你为妾,你为何不愿?我知道妾室说出去不好听,可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我已经和白沐雪……我答应你,即便是妾,我也会好好对你,行吗?” 他像是想到什么,语气复杂道: “你该不会是贪图皇家富贵,所以要嫁给太子?苏晴,你当那是什么好去处吗?你一旦嫁过去,必死无疑,先不说太子相貌丑陋,你难道真要把脑仁给他当药引吗?你能不能别这么蠢?” 我听得心烦,反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对,我就是宁可嫁给样貌丑陋,吃了十二个妻子脑仁的变态太子,也不愿给你做妾!” “傅云京,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你不是只要白沐雪一个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你凭什么觉得,你违背家规,施舍般地给我一个妾室之位,我就必须接受?我苏晴没那么贱!” 傅云京被怼的说不出话,是啊,他不是不想娶我吗? 可为什么听到我要嫁给别人,心里会这么烦躁? 就好像一个一直只属于他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想到我可能会被太子当成药引惨死,他的心就像揪起来一样疼,而这份疼,他对白沐雪从来没有过。 难道,他心里爱的人,其实是我吗? “晴晴,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云京想要届时,却被轿子里的人笑着打断: “爽快,不愧是孤的太子妃,不过,孤吃了十二个妻子的脑仁?还样貌丑陋?残暴变态?” “娘子,那你可有点冤枉孤了,你看看,孤丑吗?” 轿帘掀起,一名身着黄色纹龙锦衣,身材高挑的男子缓缓走出。 男子面如冠宇,比傅云京还要炫目几个档次,笑盈盈地看着我。 他就是当今太子,沈确。 沈确凑近我,弯腰笑道: “娘子,你好好瞧瞧,孤丑吗?” 我早就看傻了眼,脸下意识滚烫,这个人的眼睛,怎么会勾人的啊? 沈确笑着对哥哥说道: “你妹妹好像比小时候更傻了,小时候还会叫确哥哥,现在只会傻站着了。” 我哥翻了个白眼: “屁吧,谁让你为了娶她,在自己宫里彩排了十二次大婚,帝后嫌丢人,又不好说是假的,别人该以为咱们的太子殿下是讨不着老婆,想成亲想疯了呢,只好让人随便捡个女尸,次次都说太子妃死了。” “我妹妹那是吓得,再说你去我们府上做客时,她才五岁,能记得住吗?” 我哥指着太子对我说: “他喜欢吃豆腐脑,放好多辣椒那种,而那个负责捡尸体的太监是个强迫症,每具尸体都捡被砸破脑袋的,不知道宫外怎么就传成他相貌丑陋,恶疾缠身,喜欢用妻子脑仁当药引了。” “这货打你五岁时就惦记上你了,这次抽签,原本早就暗箱操作,一定要抽中你,谁知道写信的太监抄错了名字,这会儿都被他打得半死了,幸好,缘分天注定,最后还是你,不然他得哭死。” 第8章 额,没想到事情会有这么大反转,看来我不用死了,只是以后估计也不会吃豆腐脑了。 而我终于在模模糊糊的儿时记忆里,似乎搜索到一个小少年的影子,跟着一个中年男人来府上找祖父下棋,不过也就那一次。 只记得那少年很是好看,好像祖父是让我叫他确哥哥来着。 看来当时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当今皇上,只不过俩人当时都穿的便服,又没人告诉我他们的身份。 没想到哥哥倒是和这位小太子成了密友,我哥撇撇嘴: “他那是为了追媳妇,提前和大舅哥套近乎。” 毕竟身份特殊,傅云京平日也不会谈及皇室,哥哥更不会跟他说这些隐私,搞不好会招来杀身之祸。 沈确居高临下地看着傅云京: “傅后,说实话,孤从前真的很不喜欢你,因为你差点就抢走孤的宝贝。” “现在,孤依然不喜欢你,这世上,有深情的男子,也有薄情的男子,而像你这种,在身边时不珍惜,失去才懂得后悔的人,最是恶劣,也最叫孤瞧不起。” “不过么,多亏你的不娶之恩,才让孤没有和晴晴错过,所以孤要赏你,孤现在就为你和这位白沐雪赐婚,并每日赐你夫妻二人各二百个巴掌,直到死为止,傅云京,谢恩吧。” 临走时,傅云京顶着红肿的脸不甘心地看着我: “晴晴,对不起,我过去没有看清自己的心意,我以为自己只是把你当妹妹,现在才明白,我对白沐雪,才只是爱而不得的不甘……” “或许那天如果帮我解蛊的人是你,一切就会不一样,我们会琴瑟和鸣……” 我转脸看向他,冷漠道: “不会,傅云京,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我帮你解了蛊,你娶了我,可我们并没有琴瑟和鸣,你恨我让你失去了白沐雪,将我虐杀而死,连我的哥哥都惨死在你的刀下。” “你这个人,总是对得不到的更忘怀,其实没有半分真心可言。” “晴晴这个称呼不是你配叫的,请叫我太子妃,也请你好自为之。” 我不再看他,随同哥哥和沈确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只是在我们走后不久,侯府就着了大火,虽无人伤亡,但损失惨重。 我看向哥哥,他一脸神秘地对我笑道: “他敢动我妹妹,我让他倾家荡产都是轻的。” 回京入宫拜见帝后,他们都是很和蔼可亲的人,感谢我终于把他们喜欢玩假结婚的神经病儿子收走,风风光光给我们举行了大婚。 民间纷纷传,这第十三位太子妃真不是一般人,不但活了下来,治好了太子殿下的恶疾和脸,还极得殿下欢心,愣是为她永不纳妾。 而那位忠勇侯傅云京可就不一样了,据说和侯夫人婚前就苟且在了一起,婚后生活也十分不和谐。 俩人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每天都要挨二百个嘴巴子,傅云京是个武将,皮糙肉厚,那白沐雪面皮薄嫩,已经被打的毁了容。 恰巧北边不太平,傅云京请了旨意,带着军队去戍边了,没个十年都回不来,却把这位新婚妻子留在家里独守空房。 哥哥把这些事当笑话一样讲给我听,我听了一笑而过。 窗外大雪纷纷,有麻雀飞过,在雪地落下浅浅的脚印,很快就被新落下的雪覆盖,仿佛那只麻雀从未来过。 那些人和事,早已和我毫不相干。 人生到处知何似,犹似飞鸿踏雪泥。 (完结) 我和闺蜜一起穿入银发文。 我穿成清冷教授的糟糠妻。 她穿成霸道总裁的小娇妻。 好巧不巧,他们俩竟然是兄弟。 直到他们的青梅离异回国。 教授开始嫌我做的菜太咸,学历太低,与他精神上没有共鸣。 总裁嫌闺蜜太作太爱哭,不如青梅温柔解意。 我们两人一拍即合, “一把年纪了,也该过过没有男人的逍遥日子了。” 教授六十大寿当晚,趁着他们喝醉,我和闺蜜偷走了护照。 自此之后,旅游杂志封面上出现了两个开房车游遍冰岛的老太太。 1 京北大学家属楼楼道灯又坏了。 我提着菜上楼一下踩了空。 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在黑暗中躺了几个小时,才被邻居发现,抬到了医院。 腿上打上厚厚的石膏时,易仲先终于打来了电话。 我还以为他是来关心我的,没想到接通后第一句竟是, “你怎么还没回来?晚饭还做不做了?” 电话背景里女声温柔, “算了仲先,小方估计还在外头打麻将呢,没这么快回来。” “哼,一天到晚就知道打麻将,连个家都不顾了,没文化没思想的女人就是这样!” 电话啪地一声挂断。 我心中余怒未消,却听见隔壁病房传来熟悉的哭声。 我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过去。 躺在病床上的人果然是闺蜜,她一见我哭得更大声了, “方灵,我要离婚!” 五年前,我和闺蜜一起穿入这本银发文。 她穿成霸道总裁的娇妻,每天最大的消遣就是买买买和做保养。 五十好几的人看起来最多四十。 我穿成清冷教授的糟糠妻,儿子早已成家,我每天买菜做饭,过得倒也还算清闲。 直到家族聚会我们一起出现,猛地对上视线, “方灵,怎么是你?” 我们就成了关系最好的两妯娌。 闺蜜自小就是哭精加作精。 没想到穿过来后,五十多岁的霸道总裁易伯钧偏偏吃她这一套,硬是把她宠上了天。 我实在想不出她会进医院的理由。 “你这是,骨质疏松了?” 闺蜜一包眼泪团在眼眶里,眼看着就要蓄不住, “万浣君回来了,他今晚竟然没回来陪我吃饭!” “我问他我新买的包包好不好看,他跟我说在开会,可是我明明就听见有女人的声音!” “他竟然骗我!” 闹了半天,是被气得进医院了。 换作是我,如果知道老公不回家吃饭,大概会开开心心地点外卖。 可同人不同命,闺蜜的痛苦我也理解不了。 “你呢?你怎么在这?” 闺蜜视线突然落在了我的腿上。 “没什么,楼道停电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易仲先呢?他也不说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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