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没…没有啊,你还不知道她的,自小就要面子,死倔死倔的,就你能降服得了……」她没说完,忽的顿住了。 是啊,我轻笑一声,人送外号「倔丫」,却也因为倔送了性命。 在他二人的交谈中,我才知道远近有名的迎春楼,幕后老板竟是他孙家的。 起初葛香死活不肯承认,可看到葛齐那样的胸有成竹,便应了下来。 他想不明白我的挂坠为何会出现在孙兆的身上,又不能直接问。 想了一夜,他怕不是觉得我被孙兆带去迎春楼做生计了…… 他这晚在迎春楼,过得很是快活。 我清楚这是什么地方,本是不想来的,可耐不住心底实在好奇。 届时我坐在他对面,一边生着闷气抱着杨梅往嘴里塞,一边看他左拥右抱搂着其他女子。 混蛋葛三儿…… 「葛将军,听说您不近女色,现在看起来所言不实啊!」左边女子给她塞了一个葡萄,笑意缱绻。 这个女子我是认识的,从前经常来我摊位上买鱼干,只是不知道她是做这个行当的。 旁边的徐度脸色通红,笑出了声「都是男人,他呀顶多撑两天行了,身体诚实得很……」 葛齐嘴里的葡萄嚼得很是带劲,只是眼神环顾四周,低头捏过怀中人的下颌,语气中带着些玩味「来多久了?」 「三四年了」 她在他怀中玩蹭,像只小夜猫一般,两人不时耳语,笑眼迷离。 我别过头去不看,耐不住上去就是哐哐几锤。 她咬住他的耳朵,他抱着她一路上了楼。 人群窜砸,好似他们只有彼此…… 我的灵魂不受指使的跟着他,眼角沁出了泪,他倒欢愉得很。 虽只在门外,我听着里面的声音只觉得心里厌烦。 渐渐地,里面的女人出了声响「我是看见了,可我凭什么告诉你呢?」 我飘进去,只见葛齐压在她的耳畔旁,不知说了什么,那女人听后浑然一笑。 那女人顿时起身撩起了衣服穿好,慢慢道来「你猜对了一半,不过啊,是被人扔进去的,大清早还朦朦亮的时候,被人扔进去的,可不是溺水,怎么……心里还惦记你嫂子呢,你看看我不行……」 那女人将坐未坐之时,葛齐将她挡到一旁,恭恭敬敬抱拳行了个礼「多谢」 「真是个兵鲁子」这女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说着「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夜深了,葛齐在前头牵马前行。 我觉得累,便落在了马背上,一悠一悠的,原来骑马是这等滋味。 身后的徐度一路小跑跟了上来「怎么样,有进展吗,你怎知道那女人有消息?」 葛齐叹了一口气「只能算有收获吧,眼下能肯定的是她是被害的无疑了。」随后瞥了他一眼「我去打仗前便知道她是有名的百事通,只是怕认错了,她说来这三四年,倒也差不多,对得上……」 好啊你个葛齐,当兵前竟就来过这迎春楼了。 「那你打算从哪下手?」 葛齐一笑「自是那高县令,簿子上写的是溺水便是经过了官府的认证,这件事孙兆和高洙恐怕一个也脱不了干系……」 推门而入,灯光昏黄。 里屋没发现来人,却是一阵叫嚷声。 「饿饿饿,整天就知道饿,刚才让你吃你不吃,你个老不死的,活着干嘛呀?」是葛香的声音,此时他还没察觉到葛齐已经回来。 祖母不服输,声音也高了上来「我不管,你去给我弄饭,要不你把我的大月还我,不是你捎信把她弄走的吗,你不愿意做给我吃,她对我好,她愿意……」 「一个卖鱼的臭女人,身上都是鱼骚味,偏偏你们一个两个都对她上心,怎的,她是金子啊,人人喜欢?」 徐度甚是无语对屋内指了指,又暗叹下一口气来,甩手进了屋。 此时,面上没有半分波澜的葛齐,可握在身后的手却是紧了又紧。 到此,葛齐开始对孙兆动手了。 赶得巧,那徐度家里更是做生意的,他脑子转得很是快,按葛齐的意思一把火烧了孙兆的仓库,又暗地劫了他家的货。 徐度更甚,将那些有道业的掌柜挖去了自个儿家…… 这天,趁着葛香被叫回家的功夫。 葛齐开始问起了祖母「祖母,我这儿有好多点心,你答对一个我就给你一个……」 蜂蜜芝麻糕、囫囵卷……这些可太对祖母的口味了。 「那天大月为什么没有给你做饭呀,她被谁叫走了……」他问出第一个。 「我不知道,不认识那个人,说是二香让人来找的……我说完了你给我吧。」 甈咇搐靊鬧匔啶荆欛俋鶑赅鉷喜蕈揣 他递给她,正要问第二个,大门忽开。 皇城来了圣旨,门口浩浩荡荡围满了人。 宣旨公公一通读完,我只听懂了一个校林统领,半个月后走马上任。 在众人一片的艳羡声中我分析,应该是一个不小的官。 破开众人脑袋挤到葛齐面前的,是高洙那张脸。 他双手交握,低头弯腰「恭贺葛统领,这算是入了皇家的门了,以后前途不可限量,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您只管说话……」 葛齐一笑,随即邀请他进屋「眼下还真有事情要麻烦一下高县令。」 他闭了门,屋内昏黑。 葛齐暗暗坐下,给自己满了一杯茶「高县令,听说你这些年在绥阳做了不少伤天害理,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情啊!」 那高洙听到这儿,脸色骤变,倾身跪下「这这……下官…没捞多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葛齐将他扶起,又让他坐下,淡淡开口「如今,我只问你一件事,王弯月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和你……没关系吧。」 他虽语速慢,却及其骇人。 高洙坐着,身上却一直发抖「大人明鉴,真不是我做的。」 「我知道不是你,那孙兆怎么给你说的?你也不用想着包庇他,如今他怕是自身难保,拿不出多余的钱贿赂你了」 话被戳破,他又跪下「他给了下官一百两银子,只说让下官记王弯月姑娘是溺水,其余下官一概不知啊!」 借着这个机会,葛齐让高洙办了一场庆功送行宴。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那孙兆叫来。」 这是他唯一作嘱咐的一句话。 院子中,葛齐抽了匕首在石板上一遍遍磨着,又不时在手指间试着利度。 我大约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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