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 旗袍开叉有限,对他来说却没有限制,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总能精准找到每一个纽扣处,她今天的衣着精致得像个洋娃娃,盘着中式的发髻,很有婉约的人-妻感。 温绾:“蛋糕你就吃一口吗?” 宋沥白指腹勾着衣襟纽扣,“你很适合穿旗袍。” 温绾:“怎么着给我点面子,多少再吃几口。” 宋沥白:“可以。” “?” 没想到他能很快听得进去,只是做的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宋沥白指腹蹭了些许的蛋糕。 他手一直生得修长分明,且肤色匀称白净,是很适合签合同一双手,温雅似玉,然在她这里,跌破一切徒有其表的幻想,指尖常常是带着银丝,再作画似的在她眼前晃悠一圈。 此时指腹代替了小银勺,挂着蛋糕,像是小孩子玩闹那般,点过她的额头。 温绾小脸黑沉。 啊喂她今天画的精致妆容就这样被毁了。 不仅于此,还浪费她做的蛋糕。 碍于他今天生日,不好大声训斥,语气带着些许柔弱的委屈,“宋沥白,你不要点我的额头。” “那你想我点你的哪儿?”他视线飘动,“不点额头,那点这两个?” “什么?” 她困惑的时候,感知到微微的凉意。 现在天气热,蛋糕做好后是带着冰袋送来的,现在蛋糕底下还放着没有融化的干冰。 这就导致大脑一热,胸口一凉。 凉的她倒吸一口气,这人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神不知鬼不觉,在吃蛋糕的时候已经剥了她一层。 肩带松松垮垮地吊着。 宋沥白一共点了三次蛋糕,额头一次还有两个点两次。 温绾想动又被摁死动不了,不知是被羞恼还是怎么,“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不吃蛋糕也不能这样浪费啊……” “我没说不吃。”宋沥白掰过她的下颚,低头吻了吻额头,声音低沉掺杂着些许笑意,“我只是想先欣赏一会儿再吃,谁让我们绾绾的蛋糕做得这么漂亮。” 人才是美得不可方物的蛋糕胚。 单人沙发,位置有限,她身形半屈着,姑姑做的旗袍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可怜兮兮地留了丢布料,只剩下蛋糕遮,可遮得似有似无,时不时有的没的显现。 额头的蛋糕干净了,他开始往下吃,刚才的蛋糕不甜,这次总算有一点甜味。 吃蛋糕的技巧,宋沥白之前就有所掌握,只是这次是正儿八经带着蛋糕奶油一起吃的,材料用的都是新西兰进口,奶香浓郁,纵然是不喜欢吃甜食的人也能细细吮吸出清甜。 忙活了一下午的温师傅,终于做出他喜欢的甜品。 且没有浪费一点食物,尽数地吃完。 当然这不过是个开胃菜。 宋沥白兴致浓浓,扶着人起来,低声一叹,“好像有点渴。” 温绾才像一条搁浅的鱼,随时随地要窒息似的,本来做蛋糕又累,谁知道喂蛋糕更累,说什么也不想再让他玩了。 难为一个不爱吃甜食的人吃了那么多蛋糕。 “渴就喝点水。”温绾连滚带爬起来,看班桌那边有水杯,光脚去给他拿,刚碰到杯子,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堵住。 班桌的材质是冷木的,温度冰冷,她被抱上来时,膝盖冷得颤抖。 不是真的冷,是微微后怕。 这里不是办公室吗。 背对着的声音颤颤巍巍地,声调难辨,“宋沥白……” “放心。”他说,“门锁了。” “……我问的是这个吗。” “那你想问什么?”他轻笑,“想问,能不能别在这里。” “嗯……” “不能,我喜欢这里。” “……”那有什么好说的。 她小声:“可这不是你的办公桌吗。” “我不介意。” 她介意好吗。 虽说班桌弄脏的话随随便便就可以换了,但是她真的很难在这种严肃的场合有什么情绪反应,应该无法配合他,这个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盘旋许久后,最终被宋沥白用实际行动打破,什么叫做越是冷肃的场合越容易叛逆似的高c,尤其还是电脑开着,旁边就放着资料的情况下。 大厦的顶层一般来说是无法看见的,站在最高处只能是他们俯瞰整座城市的份儿,底下的车水马龙和五光十色的霓虹像是看不着边际的彩色棋盘,在夜空中极度绚烂。 场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温绾双手手心撑着玻璃幕墙时,惊讶地低呼一声:“宋沥白……” 她就这样正对着玻璃吗。 那么高的地方,还要不要命了,恐惧和羞耻占据心头。 “单面的,外面看不见。”宋沥白解释得很缓,动作却恰恰相反,“你害怕吗。” “有点。” “扶好。” 温绾闭眼,不应该知道她害怕之后换个位置吗。 就算外面人看不到他们,可她的视野里全是透过单面的玻璃幕墙所看到的繁华世界,新的京城生活,从新的腰酸开始。 “你还没有和我说生日快乐。”宋沥白掐着那寸软腰。 温绾含含糊糊,“……生日快乐。” “嗯,我很开心。”他哂笑,完全堵着她,“以后也这样过。” 这就叫什么,得寸进尺。 寿星最重要,温绾顺从陪着玩了会,迷糊糊问:“……几点了?” 这次声音是正对着他的,后背则是抵着玻璃幕墙,看不到百米下的夜景,多了几分安全感,但双脚悬挂的体验感并不好。 宋沥白掌心托着人,下颚抵着她的发,“不知道,不到九点。” “马上九点了?那流星雨怎么办?” “什么流星雨?” “我看新闻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不知道真的假的。” 流星雨的消息经常不准,要么时间不准要么位置不对,偶尔都准了,却只能看见流星雨的尾巴。 温绾策划的挺好的,下午亲手做蛋糕,陪他一起过生日,再一起看流星雨许个愿,现实情况却是她被架在这里很久,动弹不得。 “我要看流星雨,你出去。”温绾推搡着人。 再不看流星雨就错过了。 宋沥白闭了闭眉眼,低呼一口气,“等一会儿。” 她兴致已经转移到流星雨上,人乱动,这就导致没有精准打中,目标偏移。 温绾被放下时,低头看见了什么,正想说刚才的蛋糕奶油是不是没吃完,又突然想到好像宝宝种,杏眸吃惊瞪圆,宋沥白淡然地拿了张纸巾帮忙擦擦,“流星雨在哪?”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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