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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要不是舒妤反应快接住,非磕出血不可 舒妤搂着女儿,惊魂未定的压着语气规劝小阳:“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好好玩,不能动手的。” 陈镜月的儿子却是不屑,一副告状的语气:“谁让她说不许陆叔叔跟我一起玩!” 舒妤皱起眉头,她刚刚一直在旁边,分明没听见女儿这么说。 还没等她说话,陆柏山疾步走了出来,严肃地盯着女儿:“小月,哥哥是客人,怎么能吵架呢?给哥哥道歉!” 女儿却哭着摇头不愿意:“我没有说过的话,我不道歉。” 陆柏山见状动摇了瞬。 “你这个孩子,妹妹比你小你得让着妹妹,怎么这么不听话啊!”陈镜月跑出来,对着她的儿子屁股就是一巴掌。 陆柏山立刻变脸袒护:“不怪他,是月月不懂事。” 舒妤表情凝成一张紧密的网,对自己的女儿是不问缘由指责。 对陈镜月的儿子便是轻声安抚。 陆柏山爱屋及乌的做法太过明显。 女儿哭着跑进卧室,舒妤哄了很久她才哭着睡着。 听着客厅里时不时地咳嗽声,舒妤起身去了厨房烧水。 陆柏山从前的特战训练,在冰雪天里做耐力训练伤了根本,有咳嗽的毛病。 舒妤兑了点止咳的药粉,端着走到堂屋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陈镜月的恳求声:“姐夫,不管你有没有和我姐在一起,你都是我姐夫。” “你娶的嫂子是好人,所以你千万不能让嫂子知道,孩子是我姐的。” 门里,陈镜月语重心长,喋喋不休。 门外,舒妤脚步虚浮地往后踉跄了两步,她捏着滚烫的药水杯,手却不觉得疼。 原来,他之所以对她们那么好。 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他死去挚爱的孩子。 舒妤好想冲进去问,问陆柏山在想什么,又把自己当什么? 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陈霁月已经死了,她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 她转过身把药水倒进水池里,头也不回进了房间。 这夜,陈镜月带着孩子在家里住下了。 深夜,舒妤晾完衣服回到房间。 她刚躺下,已经闭了眼的陆柏山翻身抱紧了她的腰:“阿菲,我们已经两个月没亲热了。” 舒妤的身体一僵,她也很久没见到陆柏山。 可一想到他的所作所为,舒妤推开了他的手:“月月刚醒,好不容易才睡着,别吵着她了。” 陆柏山没动作,只是抱着她:“隽燃和林伊那事咋样了?” 这一问,舒妤脑海又浮现林伊说五天后要走的坚定神情。 过了今晚,就只剩下四天了。 敛了神,舒妤回答:“不清楚,但应该是不会结婚了。” 陆柏山打了个哈欠,不意外也出奇地平静:“不结婚也好,隽燃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娶了林伊也不好,不如和初恋再续前缘,反正他心里也有她。” 舒妤彻底沉默了。 一个让她窒息的想法冒出脑海,如果他的初恋还活着,他是不是也会跟她再续前缘? 耳边传来了男人沉重的呼吸声,陆柏山已经睡着了。 借着月色,舒妤用酸涩的眼睛描摹着陆柏山的五官,轮廓硬朗而清晰,像他的人一样爱憎分明。 陆柏山心里始终爱着陈霁月,只是娶不了她。 他把最柔软的那处地方,只留给了陈霁月。 这一夜,舒妤彻底失眠了。 太阳出升鸡鸣声响起,舒妤顶着眼底乌青起床准备做早饭。 刚出卧室就碰见了带着一身雾汽进屋的陆柏山,他手里提着买好的早点。 “你起的正好,别做早饭了,我买了包子。” 舒妤蹙眉不解:“你怎么出去买早餐了?” 自从她和陆柏山在一起后,几乎都是在家里做饭吃的。 因为他说外面的东西不健康。 陆柏山却是一笑:“等会儿要带镜月去办理临时居住证,正好小阳也想吃肉包子了。” 小阳,陈霁月的儿子。 舒妤看着还在冒热气的包子,有些模糊了视线。 自己的女儿也经常羡慕院子里的其它孩子能吃大院外很香的肉包子。 但陆柏山不允许,他觉得女儿这样会养成叼嘴的性子。 以前她没多想,没觉得不对,现在有了对比才明白过来,陆柏山吝啬的不是那一个肉包子,而是偏爱和关心。 陆柏山没察觉她的情绪,忙着进屋招呼陈镜月和小阳边吃热腾腾的包子边出门。 舒妤在屋外站了很久很久,久到手里的包子彻彻底底凉透。 她一口没吃,送给了隔壁邻居。 通讯部。 舒妤神情憔悴,抬眸却瞧见了比自己更憔悴的林伊。 她脸色不好,红肿的双眼却散发着奕奕神采。 “小伊,他又逼你了吗?” 林伊吸了吸着鼻子,却是强扯出笑:“阿菲,你猜得可真准。”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 “周隽燃昨天给我爸妈加了两百块钱彩礼,我爸妈在酒店以死相逼,我不同意,他们就说要到部队闹。” 舒妤光听已经觉得窒息,林伊却还是笑的。 “为了工作我答应了,但他们不知道我还有四天就能离开这里,再闹也影响不到我,我会走得远远的,让他们再找不到我。” 舒妤突然懂了她眼里的坚定,团在心头的迷雾顿时散开。 她一错不错望着林伊,认真道:“阿伊,我想跟你一起离开。” 这天傍晚,舒妤急匆匆赶到育儿所接女儿下学时,女儿已经被陆柏山接走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女儿哭声连连。 “你不许喊我爸爸喊爸爸!” 舒妤怔了怔,女儿这是又跟陈镜月的儿子小阳闹矛盾了。 她急着抬脚进屋,却听见陈镜月的儿子小阳霸道回应女儿。 “你哭什么哭,我都没跟你计较!” “陆爸爸说了,以后他就是亲爸爸,我们是亲兄妹!不是你让我叫我就不叫的!” 亲爸爸?亲兄妹! 舒妤心猛地沉下,被一直不敢确认的真相狠狠打击到。 难道小阳真的是陆柏山和陈霁月的儿子!? 于是舒妤急速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好听见陆柏山绷着脸跟女儿宣告:“哥哥说的没错,他以后就是你亲哥哥了,你要尊重哥哥!” 舒妤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女儿哭着朝自己爬来:“妈妈,我不要他做我的哥哥!” 哭声震天响。 陈镜月提着水桶从外面进来,瞧见这幕,连忙放下水桶。 她一把抱过小阳:“嫂子,娃开玩笑的。” 说着说着又打了小阳一巴掌:“你再欺负妹妹,舒妤阿姨就不要你住她家里了!” 小男孩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挑衅地看了眼舒妤。 “爸爸家就是我的家,她不让我住就把她赶出去!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 这话哪是一个六七岁小孩能说出来的? 嚣张过分至此,陆柏山却也不说他,还揉着他脑袋附和。 “小阳说得没错,这就是你的家。” 他仿佛瞎了一样无视女儿难过而又无助的泪眼。 如果说下午跟林伊说自己要跟她去新疆是一时冲动,那么此刻,她是真的无比坚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她要走,她也该走。 人生苦短,她不能将就的过,既然重生让她知道了真相,就没理由再装傻下去。 舒妤压下酸涩,她抱紧女儿愤然转身。 身后,陆柏山却蹙起眉头:“小阳就跟我亲生的没区别,叫爸爸叫叔叔都可以。” “阿菲,你是长辈,总不会要和小孩子一般计较吧?” 舒妤脚步一顿。 这时,陈镜月顺着陆柏山的话往下说:“就是,舒妤嫂子你别把孩子话放心上,小阳这孩子个性就跟柏山大哥一样,性子直脾气冲,想什么说什么!” 舒妤冷嗤了声,没有回头闷声嘲道。 “是啊,他俩个性如出一辙,真不愧是亲父子!” 她也懒得等陆柏山和陈镜月找托词和借口,抱着女儿回了卧室。 第二天。 舒妤起床的时候,陆柏山已经去部队了。 她送完女儿到育儿所,却在通信部门口瞧见了来办事的陆柏山。 通信部里吵吵嚷嚷,林伊崩溃的哭声最清晰。 舒妤心里一惊,拨开看热闹的人就要进去,却被陆柏山拉住:“阿菲,你别去,那不是你该凑的热闹。” 陆柏山话里有话。 很快,舒妤就知道为什么了。 林伊极力保持了理智,声音却还是因为气愤而发抖。 “周隽燃,你到底要不要脸啊?想跟我结婚还想要私生子,还让我去给你孩子做后妈,请你死了这条心吧!” 林伊跌坐在椅子上,眼眶红肿。 瞧见舒妤像是瞧见了主心骨一般,紧紧地抓着她的手。 一腔的委屈这会儿终于倒了出来。 “阿菲,我本来都要答应了跟他结婚了,可是周隽燃跑到我们部门来,让我接受那个孩子,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凭什么给他孩子当后妈?” 舒妤听的只觉可笑,谁知陆柏山暗暗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对狼狈的林伊说。 “你如果真的爱周隽燃,就该也爱他和别人生的孩子,孩子也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真爱他,就像爱自己孩子一样爱他。” “既然是真爱,那给他的孩子当后妈又如何?” 林伊错愕地看向陆柏山,沉默良久,再看向舒妤时眼里充满同情。 舒妤抗拒这样的目光,充满怜悯。 她懂林伊的意味,她们都是不被爱的那个。 这场闹剧,以林伊被处分,周隽燃职位下调告终。 人潮陆续散尽,陆柏山也忙着去办他的正事。 小办公室里,舒妤抱住林伊安慰,却被林伊轻轻推开。 “我没事,反倒是你,要走的话还是抓紧,只剩下最后三天了。” 林伊这次语气平静,一改前几日舒妤提出跟她离开时的惊讶,这次连一句多余的劝说都没有。 “上次你跟我提了一嘴一起走后,我帮你打听了,孩子能一起带过去,可以先入学再办手续,不用担心。” 林伊神情淡然,仿佛不是要去很远的新疆而是要去旅游。 舒妤沉默半晌,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填好的报名表,上面已经盖上单位公章。 她压下还没缓过来的苦闷情绪,冲林伊一笑。 “三天后,我们一起。” 陆柏山,爱你是真的,但这后妈她就不当了。 人真正死心的时候,原来能这样平静,悄无声息。 为了三天后能顺利离开,舒妤和林伊在单位加班处理各自手上的通信数据。 回到家,已是凌晨。 家里已经熄灯了,漆黑一片。 换做以前自己加班,陆柏山会给她留盏灯。 感情和在意总是在一些小事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过去,他还愿意装装样子。 现在,初恋的孩子在这儿,他却是连装都不愿装了。 舒妤苦笑着洗漱完,推开房门轻步走进去。 陆柏山和女儿已经睡着了。 舒妤刚想躺下,一旁的女儿却哼唧了两声。 舒妤连忙坐起身去摸她,却摸到了滚烫的额头。 “月月,你有没有不舒服?” 舒妤连忙开灯,就见女儿小脸通红,五官因痛苦扭在一起。 陆柏山被舒妤抱起女儿下床的动静吵醒,拧眉坐起身来。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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