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沈砚之扫过众人。 发现所有人都在偷偷打量苏晚。 沈砚之的脸冷得像手术刀。 他突然上前，把金念念推到在地。 引得宾客们倒抽冷气。 金念念狼狈地倒在地上，眼眶通红：“沈医生，你...” 沈砚之连头都没抬，不紧不慢扣上袖扣。 他转身扶住苏晚：“别怕，有我在。” 金念念攥紧裙摆，声音破碎：“沈医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沈砚之这才冷冷瞥向她，眸中结着冰碴：“不过是还没转正的护士，也敢得罪我的人？” “金护士，你越界了。” “下周李医生的手术由你当他助手，做不好就收拾东西走人。” 他将苏晚紧紧护在怀中的模样。 让所有人都笃定，这才是刻进骨子里的偏爱。 唯有苏晚明白。 李医生手上有多个国际医疗项目。 给他当助手算是新欢镀金了。 表面是在替她惩戒冒犯者，实则在为金念念筹谋。 看似是当助手，不过是给金念念镀金。 金念念想要的一切，沈砚之都帮她达到。 他曾说过，要补偿苏晚错过的风景，最后却给了金念念。 苏晚没有说话，只是闷头喝酒。 应酬完，沈研之带着苏晚去休息。 却在走廊看到被消防栓绊倒，手上划出血痕的金念念。 虽然他还站在她的身边，可他的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金念念。 他咬了咬牙，最后扯出僵硬的笑：“宝宝，你先去休息，我有点事要忙。” 苏晚站在原地，看着沈砚之匆匆离去的背影。 沈砚之走到走廊边，看四周无人，抱着金念念消失在走廊尽头。 苏晚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这时，路过的服务生提醒道：“苏老师，你的礼服脏了，需要我帮忙吗？” 连路人都看到她礼服脏了，可自己的老公却视而不见。 她扯出苍白的笑：“没事，我去更衣室换一件就好了。” 隔壁更衣室，暧昧的低语刺破空气。 “宝宝，对不起，手痛不痛？老公帮你吹吹。” “好痛，你刚才那样对我，我好伤心……” “宝宝不哭，李医生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 “等你拿下国际护士认证，带你去冰岛看极光，补上你错过的生日。” 女孩红着眼眶揪他领带：“你刚才凶我，心口现在还疼！” 沈砚之抱着她，笑了笑；“我帮你揉揉。” 揉着揉着，气氛就不对了。 女人暧昧的声音响起。 沈砚之用领带将她双手绑在一起，唇在她的耳垂呢喃。 “现在给你一个奖励。” 苏晚站在隔壁更衣室，将这一切听得分明。 胸腔里空荡荡的，似乎连心跳都消失了。 曾经以为不可多得的深情，终究是一场泡影。 魂不守舍地回家。 却在手机上看见刺眼的画面。 男人任由女人骑在他身上，还给女人手涂抹药膏，手上的情侣纹身清晰可见。 苏晚盯着那张照片，最后连泪都流不出来了。。 深夜，沈砚之归家。 西装换成了日常服装。 他习惯性地亲吻她发顶：“今晚想吃什么？我下厨。” 灯光勾勒出沈砚之硬朗的下颌。 曾经少年的青涩早已褪去。 苏晚攥紧平板，喉咙发紧：“砚之，如果男人愿意让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这说明什么？” 沈砚之轻笑：“这么亲密的事，只有夫妻才能做吧。” 她看着屏幕上还未发送的离婚协议。 沈砚之却低头扯开衬衫领口，呼吸喷洒在她锁骨：“宝贝，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按摩手法？” 他的衣领很平整，连暧昧的迹象都不存在。 这份不自然让她胃里翻涌。 苏晚用力推开他：“不用了。” 沈砚之望着怀里残留的温度，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心里翻涌着暗潮，看着她，像看着猎物般。 苏晚攥紧衣角，以为他察觉了她的异样。 他忽然贴近，在她耳畔呢喃：“老婆记住了，这辈子我永远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第五章 有一瞬间，她觉得沈砚之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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