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散著晶莹的光泽,情欲与热意烧灼着他,汗水顺着赤裸的肌肤流下来,室内满是淫靡的气息。 他喘息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那种小幅度的撮弄几乎是隔靴搔痒,虽然他每一次进入的都极深,抵在他熟悉的楚晚宁的敏感点上,龟头在不断地亲昵地顶弄着。 “啊……啊……” 耳边是楚晓宁极力压抑着,却又低沉溢出的哼吟,很轻微的声音,但是沙哑而性感。 墨燃几乎是着迷地去寻觅他的嘴唇,湿润的唇瓣几乎是在碰到就如饥似渴地侵入进去吮吸着,一边下面地顶弄的频率也越来越急促。 楚晚宁坐在他腿上,被他这密密实实的抽插弄得几乎有些崩溃——墨燃很温柔,但这种温柔就像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墨燃太了解他了,他被不断顶着最酥麻的那个位置,湍急却不猛力,像是有个地方很痒,手指不断地在那周围掠过,羽毛般划着圈儿,但是就是不落下,就是让那种酥痒不断攀升而不得痛快。 他煎熬极了,在这样折磨人的撮弄中,他喉间发出含混的低哼与呻吟,几乎像是一种乞求。 他能感受到自己后面越来越热,交合处逐渐变得极其湿润,这让他愈发面红耳赤,他湿润地包裹着他,后面吮含着他…… 楚晓宁不愿也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好在墨燃并没有想踏仙君那样,总爱听他在床上失控哭喊的癖好,或者说他有,但不至于那么偏执。 墨燃显然也感觉到了楚晚宁逐渐的适应,他抽插的力道慢慢地变得刚猛,硬烫的阴茎自下而上地捅弄着,手缠绵而缱绻揉着楚晚宁的臀,他在椅子上凝望着自己的恋人,眼神显得神情而湿润。 “师尊,舒服吗?” “……” 这种问题自然是没有答案的,但是墨燃能从他的战粟,他细碎的呻吟与喘息中感觉到楚晓宁的状态。 他于是愈发急促而发力地往上捅插着,两人的欢爱渐渐变得有些失控和狂热,从最初的温柔缠绵,慢慢演变成汗湿而激烈的性交。 椅子在身下发出不堪折腾的吱嘎吱嘎声,还有交合处撞击时湿润的啪啪粘腻水声,在这样越来越猛烈的操弄中,楚晚宁终于有些忍受不住,腰肢发软,身躯贴合着墨然肌肉匀实的胸膛,微微摇着头,发丝遮垂于帛带前,喘息着:“慢、慢点……” 但这个时候,青年也已沉溺于其中,并不再那样听话了。 这样激烈的顶弄持续了很久,到后来楚晓宁竟这样直接被他狂热而痴迷的插入操到痉挛着释放,精液都弄在了墨燃紧实的小腹。 那时候墨燃抬头看了一眼坐在目己腿上的男人,帛带已经在这激烈的交欢中歪斜了,露出一只微阖着的湿润凤眸。墨燃像是受了刺激,他忽然将还浸淫在射精余韵中的爱人抱着站起来。因为姿势的转变,他的性器一下子捅到深处,激得本身就已有些涣散的楚晚宁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啊……” “师尊,晚宁……宝贝……”他抱着他,亲吻看他,两人一起往榻上倒去,这过程中墨燃的性器从楚烧宁已经湿润淫靡至极的后穴里滑了出来。 楚晓宁的目光几乎是空洞的,男人在释放时对刺激的感知会更大,他能感觉到自己后面竟在不知羞耻地收缩渴望着,因为性器的忽然滑出而感到不适应,他低沉地喘息着,抬起颤抖的手,扯去已经半松的帛带。 那双微挑而带着薄红的眼睛,就这样湿漉漉地看到墨燃的心底去。 墨燃暗骂一声,他抬起床榻上的男人的腿,硬热滚烫的性器抵着楚晚宁的后穴,往前只顶了一下,进了个前端,就听到身下人又是痛苦又是舒爽的闷哼。 他于是再也忍受不住,低声道了句“对不起”,就扶着楚晓宁的腰,整根性器凶狠而狂热地插了进去。 接下来的交合几乎是野性的。 在痴爱深处,踏仙君和墨宗师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都不太会有理智,只沉溺于热切面急促的抽搐,迫切想要听到更多身下之人模糊破碎的呻吟与喘息,床榻上两具结实而匀称的躯体在炽热纠缠着,墨燃将楚宁的腿分地很开,臀部不住耸动,性器快速地深入地在其中顶送着。 “啊……啊……” 一切都乱了,那密实的插入,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让楚晓宁觉得自己像是飘在河流里的魂灵,什么都握不住,什么都把控不了。 只有眼前那个青年痴迷而沉浸于爱意中的脸庞是唯一真实的东西 。 墨燃射精的之前会有格外凶狠而几近疯狂的抽送,最后那几下又狠又热,几乎要把囊袋都挤进去一般的痴迷,紧接着大股有力的精流就这样毫无芥蒂地射在了楚晓宁体内。 他被刺激地连脚趾尖都在微微颤抖,眼神几乎失焦。 “还好吗?” 过了很久,墨燃才从激情的余韵中缓过神来,细细亲吻着楚晚宁汗湿的眉眼,嘴唇,鼻尖。 “有弄疼你吗?” “……” “你喜欢这样吗?” 楚晚宁侧了侧脸,有些疲惫,但又觉得心脏极热,他看着青年那张诚挚而柔和的脸庞,那个他曾经失去过的男人,那个曾经为了他堕入地狱的男人,那个曾经在他身边冷透的男人。 如今这样鲜活生动地与他缠绵于枕榻之间。 在他眼前。 在他身边。 在他体内。 他蓦地合上眼眸,竟不知为何喉中生出酸楚,可心里的甜却破土而出,酸涩和甜蜜在此交汇着,令他喉间的嗓音显得有些沙哑。 楚晚宁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也是个脸皮很薄的人。 别指望他在床上老老实实回答什么问题,所以墨燃这一次显然也得不到他那些蠢问题的答案。 但是他会得到别的。 更好的。 楚晚宁微抬起脸。额头还有一缕汗湿的黑发散乱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青年的脸庞,然后他凑过去,亲了亲青年的形状美好的嘴唇。 他把手贴在墨燃胸口,那个依然还有伤疤的地方。 他们俩心脏处都有道疤。 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疤痕仍在,却不会再疼了。 “……我爱你。” 楚晚宁低声说了句,然后似乎是为了不让墨燃看到自己的窘迫与脸红,他把人拉下来,两人再一次吻到一起。 这一夜和之前一样,他们不止做了一次,得到了魔族之力浸染的墨燃体力似乎也比从前更好,虽然他从前就有些好的不像话。 他们在南屏幽谷中热烈地纠缠,床铺在吱嘎作响。楚晚宁被他翻过身,跪伏在床上,而墨燃自后头捂住他的嘴,像是在交合的野兽般从后面用力顶弄着他,两人激烈的律动中,前番留在楚晚宁体内的精液被插出白沫,更有一些粘腻地滑于腿间。 “晚宁……”狂热中,几近失神的楚晚宁伏在榻上,眼前落着几缕黑发,他模糊听到身后墨燃在唤他,饱含着爱意、欲望、痴恋、依赖。 他想回应,但嗓音都在这一夜数次的缠绵中喊的有些沙哑了,他发不出太多声音。 楚晚宁就这样侧着脸,被摁在席上索求着,过了一会儿,他看见墨燃的手伸过来,覆住了自己的手背。 耳边是低沉火热的呼吸,还有世上最性感动听的声音。 他听到墨燃贴在他耳鬓边,郑重其事的,就像这两年来这个青年时常会说的,也仿佛就要这样说足一辈子的那样。 不,不是仿佛。 是肯定。 墨燃说:“晚宁,我爱你。” 我爱你。 从黎明破晓,到日暮黄昏。 每一天。 一辈子。 一生。 至于中秋团圆宴………… 楚晚宁虽然厨艺不佳,但味觉可没坏。 在研习良久而不得烹饪要领、且眼看着墨燃准备食材调配酱料腌制鱼肉一副顺利无碍的模样之后,于中秋前三天,楚晚宁总算放弃了自己动手的念头。 所以就有了开头那一幕。 数十个草木修炼而成的妖怪绕在楚晚宁身边,有的负责劈柴,有的负责烧火,有的在切菜,还有的在锅边掌勺。 楚晚宁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羹汤,色泽和香味都颇为诱人,不由对那两个煮粥的小妖道:“多谢你们。” “不用谢呀,是我们自愿的。”树精姑娘笑道,“神木仙君唤我们来帮忙,我们高兴还来不及。” 楚晚宁往屋外望了一眼,瞧见远处,墨燃老老实实地坐在院子尽头,正认真地劈着一堆柴,他可没人帮忙,汗珠顺着小麦色的脸庞淌落,衣服遮挡不住紧实的胸肌和劲瘦的腰。 很不错,是个美人。 可惜楚晚宁不怜香惜玉。 虽然自己偷偷叫妖怪们来帮忙烧菜的行为确实有失公正,但谁让每天晚上都是墨燃无休无止地折腾人,他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楚晚宁这样想着,两手一合,把厨房门关紧,顺便施了个结界以防墨燃进来。做完这一切,他才返身,回到那些草木精魅中,然后从炤台上拿起写好的食谱—— “下一道,我们要做松鼠鳜鱼。” 北斗仙尊的声音从伙房里隐约传出来,偶尔还能听到一些小妖们吱吱咕咕的奇怪咕哝。 “谁会抓鱼?” 炊烟袅袅散开,日落黄昏人家,茶米油盐香味。 在这样的宁静与温情中,南屏山那一年深冬的凄寒雨雪终究会慢慢地在记忆里淡去,或许总有一天,曾经经历过的痛苦都会成为一抹淡淡影子,就像衣服上的墨渍,一回两回或许涤不干净,但是随着岁月流逝,那团黑影最后总会变成一道温柔浅淡的痕迹。 以后他们的每一年,无论春夏秋冬,都是最好人间。 ——番外《归园田居》完—— 第313章 番外《唯一可能(现转恶搞)》一 ——该番外设定为现代EG—— 我原以为自己玩的是个多角色可攻略的恋爱养成游戏,没想到这游戏永远只能打出一个结局。 ——选自《一次失败的任务报告》by 薛蒙 薛蒙在吃盘子里的倒数第二块椰奶红豆糕。 他必须很小心,他用塑料勺沿着红豆糕的边沿切了一道,估算精确、下手稳准。他想尽可能多的保留这块糕的完整性,但很可惜,它的半边已经被装在同一个碟子里的芒果慕斯玷污过了。 他痛恨芒果就像痛恨他在修真界保护局的这份工作一样。 可惜他不得不做,这是二十一世纪,道爷家的傻儿子也必须出来工作养活自己。 “任务汇报,薛先生。”耳麦中传来干巴巴的机械女声。 薛蒙翻了个白眼,自从时空保护局调来了一个姓姜的新局长,任务汇报就成了每天都必须要做的事情。 “咳,我今天八点二十到达办公室,没有迟到,早上打包了一份李师傅生煎,味道不错啊建议诸位同事有空都去尝尝,关键是卖生煎的老爷爷长得慈祥还会夸人,六十岁的阿姨他都能面不该色地管人家叫小妹。吃完生煎之后我就开始盖章——” 这是薛蒙痛恨他这份工作的原因。 对,盖章。 这事儿说来话长,刨根到底得怪到他老子头上。薛蒙的爸爸薛正雍在国际修真总局当理事长,作为理事长唯一的宝贝儿子,薛蒙自小活得众星捧月无人胆敢得罪,吃的用的都是修真局特供的,就连尿不湿那都是深海鲛族织的,保证丝滑透气不生痱子,那啥邦宝适花王纸尿裤人家爹妈根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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