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矩,但见眼前景象,转念一想都已明白。薛蒙于是捧腹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种名字,也真只有你能取的出来,哈哈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师尊有天问,你有‘啊!见鬼’,啊哈哈哈哈哈哈。” 既然墨燃已得神武,薛蒙师昧也各自挑了把心仪的武器——薛蒙是一柄长剑,师昧是一管短笛,不过两人的武器都不曾发出不同的光泽,显然是还未曾驯服,不肯臣服于二人掌控中。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关系,总可以想法子的。 于是各自心情大好,到了晚上,春夜楼台华筵开,勾陈上宫从未带凡人来过金成池,盛情邀请他们住一晚再走。他初次招待凡人,自然十二分地尽心力。桌席上,觥筹交错,醴酪甘酸,鼓乐尽欢,宾主微醺。 宴会散后,勾陈上宫命侍从带客人去厢间安排寝宿,过夜休憩。 宾客上房便在神武库旁边,见到那通天巨木,墨燃又想到了方才得到的“见鬼”,于是情不自禁地将柳藤召唤而出,细细打量着。 无令长相思,折断杨柳枝。 那只名为姬白华的狐妖究竟觉察到了些什么,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而他说这话的意思究竟又是什么呢? 晚上酒喝的终究酣了,连带着思绪也并不那么清晰,他只觉得当真奇怪极了,若是长相思并未出错,那楚晚宁,又为何能解开盒子的锁? 他当然不喜欢楚晚宁,至于楚晚宁深爱他……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一边思量着,一边回眸望向师尊。 岂料楚晚宁也正在身后看他,两人目光一触,墨燃陡觉心脏微颤,似乎被什么细小又尖锐的东西刺中,泛出些微妙的酸甜,未及思考,他已经朝楚晚宁露齿而笑。但这种心灵的感受不过转瞬,他很快便又后悔了。 明明那么讨厌,为何有时看到他,就会觉得很平和,很舒适? 楚晚宁倒是形容淡漠,只不过他见墨燃召出了见鬼,思量片刻,也召出了天问。 他朝着墨燃走去。 见鬼似乎脾气不太好,感受到另一个强大木灵之体的逼近,它刺啦乱窜着猩红的花火,时不时有几点爆裂溅开,落在薛蒙身上。竟是一副争强好胜之态。 而另一边,楚晚宁手上的天问似乎也感知到了同类的气息,但它与楚晚宁朝夕相处,早已磨合得很好,所以虽也战意满满,但周身金光并非如见鬼一般躁动不安,而是逐渐明亮,见主人未曾阻止,才从容不迫的变得眩目异常,仿佛打定主意了要让“见鬼”见识见识,一把出色的武器应以何种稳重姿态迎战。 两把神武,原本同气连枝。 如今一把初出茅庐,一把已身经百战。 一把红光四溅,像个着急上火的黄毛小子,上蹿下跳;一把却金辉流溢,如同凌峰绝顶的宗师,矜持高傲。 楚晚宁看了自己手中的柳藤一眼,沉吟一会儿,目光透过密室纤长的睫毛,落到见鬼之上。他说:“墨燃。” “师尊?” “拿起你的……”见鬼两个字似乎有些羞耻,楚晚宁顿了顿,说道,“拿起你的柳藤,和我对对看。” 墨燃满脑子浆糊不知泛起了多少个滚儿,万般莫展,他捏了捏眉心,苦笑道:“师尊不要开玩笑,饶了我吧。” “我让你三招。” “我从未使过柳藤……” “十招。” “可是——” 楚晚宁再没啰嗦,一挥手刷的一道耀眼金光就劈斩而来!墨燃大惊失色,他对天问的恐惧实在是深入骨髓,立刻抬手扬枝,以“见鬼”格挡,两道柳藤撕裂逆天风雪,腾空而起,犹如两条蛟龙缠斗,摩擦爆裂出一串金红相间的火花! 虽然没有习过如何使用这种特殊武器,但兴许是瞧楚晚宁的招式瞧久了,墨燃又是个天赋异禀之人,竟然也勉强能招架住楚晚宁的攻势。 两人在寒潭中交锋数十回合,楚晚宁虽有放水,但墨燃应对出色,也着实出乎了他的预料。 天问的金色和见鬼的红色在漫天水浪中挥舞成风,招式绚丽,风影灿烂,湖水被酷烈的藤影扯碎,撕搅——最终金色和红色缠绕在一处,势均力敌,难舍难分! 楚晚宁眼露赞赏,然而墨燃已经疲于招架,累的直喘气,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眼中的神色。 楚晚宁道:“天问,回来。” 方才还狠戾硬劲的金色柳藤蓦地柔软,犹如玄冰化为春水,散作点点光斑,温驯地融回楚晚宁掌心。 墨燃执着仍然爆裂着烈火光焰的见鬼,喘了一会儿,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眉梢眼底都是委屈:“不玩了不玩了,师尊你欺负人。” 楚晚宁:“……都让你十招了。” 墨燃无赖地嚷道:“十招哪儿够啊,你让我一百招还差不多,哎哟我的手啊,我的胳膊,都要断啦。师昧师昧,快帮我揉揉。”他霹雳巴拉活宝一般说了一堆话,伴着薛蒙的嘲笑和师昧的劝架声。 楚晚宁没有再多言,只静静看了他们一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碧水寒潭中,楚晚宁的嘴角微微揉起,似乎是带上了一抹温软笑痕,但那只是一晃神的事,随机他便转过头去,负手望着万绦垂落的宅心巨木,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夜,墨燃坐在属于自己的那间客房,房中铺着细软纯净的白沙,墙壁刷成了蓝色,施了法咒,像海水一样反射着粼粼波光,窗子半开,珍珠帘子温和地垂在晚风里,桌上亮着一盏夜明珠制成的灯,照得室内温馨舒缓。 屋子最中间有一只很大的贝壳,里面铺着柔软的缎子。那缎子非常的细腻软和,墨燃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下,又召出见鬼,握在手中不住细看,但他也许是太累了,尚未把玩太久,就昏沉睡了过去。 见鬼压在胸口,流淌着淡淡的红光,像是也跟着主人一同陷入了深眠……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墨燃首先感到的是一阵冰凉,紧接着手腕上莫名地袭来一阵强烈的痛感。 他倒抽了口气,捂着脑袋,缓缓坐了起来,意识的回归让手腕上陌生的疼痛更加鲜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腕上不知何时被划了一道口子,血已经凝固了,狰狞地结着血茧。 怎么回事? ——这是哪里??! 墨燃睁大了眼睛。 渐渐清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间完全陌生的阴暗石室,石室顶部开着一个通风小口,苍冷的湖光从这个小口挤进来,勉强照亮了这个不足尺许的窄室,青灰色的石墙墙面潮湿黏滑,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薄薄的光泽。 作者有话要说: 话唠包双手奉上今日的小剧场: 肉包:有一天,修真界诸位获得一个名叫“谷鸽梵意”的神秘法器,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据说可以看到来自遥远西方天穹的呓语。 上帝:说人话!! 肉包:谷歌输入角色名,双击查看英文翻译666 于是做了以下恶搞实验—— 楚晚宁:chu night rather(可以说是很傻b了哈哈哈哈哈) 薛蒙:xue meng(恭喜少侠逃过一劫) 师昧:teacher ignorant(……对不起我笑吐了哈哈哈无知的老师哈哈哈哈哈) 墨燃:ink burning(居然迷之带感) 薛正雍:xue zheng yong(知道了,姓薛的给过谷歌钱) 那么我们来试试看师昧的原名吧,还记得他原名是薛丫么? 薛丫:xue ah(可以,我看姓薛的和谷歌睡过) 还有两个公布了名字的,至今仍在角色栏里头躺着的配角也来试试看 梅含雪:may contain snow (contain你个鬼啊!!!) 叶忘昔:ye fot the past (……我已经佩服到有丝分裂了) 最后我想,薛蒙的妈妈王夫人应该翻译起来很安全吧? 然后…… 王夫人:mrs. wang 好像没有什么毛病,但不知为什么,眼前好像看到了曾经英语课本上李雷和韩梅梅的身影……扶额…… 第41章 本座又亲错人了…… 石室内的布局一览无余,三面是墙,一面是流淌着红色法术光泽的栅栏,屋子里只有一张铺着茅草的简陋石床。 他就躺在那张石床上,手脚都被铁链绑缚着,一晃动镣铐叮当作响,更不妙的是,他发现自己的灵力似乎被某种法术遏制住了,根本施放不出来。满心焦急间,忽听得“吱呀”一声,侧头一看,进来了两只蛟人。 “你们!”墨燃立刻急怒道,“你们这群疯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想要做什么?我师兄弟呢?勾陈上宫呢!……喂!我问你们话呢!” 然而不论墨燃如何喊叫怒骂,双蛟皆是充耳不闻,他们俩一前一后,抬着一段红狐绒兽皮,瞧那卷起来的形状,里头似乎裹着个人。他们面无表情地把那红狐绒裹住的人放在了石床上。 墨燃气道:“你们俩小泥鳅——” “吵什么吵。”其中一个蛟人总算说话了,声音十分轻蔑,“你可是木灵精华,亏不了你的。” 另一个蛟人也冷笑道:“哪里是亏不了你,分明是便宜你。” 墨燃气得要吐血:“你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把我锁在这干什么?又拎了什么到这床上来?!” “我们拎了什么?”一个蛟人反问。 “自然是你喜欢的人啊。”另一个蛟人道。 墨燃的指尖都凉了,极度惊愕:“……师昧?” 蛟人并不置否,冷笑道:“春宵苦短,你们有此良缘,今夜便让你们欢爱交好。事成之后,自会知道上神为何要如此苦心安排。” 言毕离去。 屋内一片死寂。 墨燃手脚皆被制住,动弹不得。时间的流逝变得很模糊,他很难知道究竟过了多久,而且即使他奋力挣扎,手腕脚踝皆被磨破,却也无法挣脱钳制。 微微喘着气,扭过头去看身边裹着个活人的狐裘,那裘皮束得严实,那人从头到脚都被包住,唯独一缕墨黑长发从被沿露了出来,看得墨燃又是心动又是心慌。 他虽不知勾陈上宫那变态究竟为何要如此安排,但若真能因此而能与师昧一晌贪欢…… 想到此处,却忽的想不下去了。 似乎再多一丝邪念,都是对那个美好之人的亵渎。 墨燃盯着石室的穹顶,呼吸沉重窒闷,似乎胸前压着块沉甸甸的秤砣,明明是渴望了那么久的事,但真有机会去做了,竟觉得浑身上下都别扭,都不自在。 万念浮沉间,最初那龌龊肮脏的兴奋慢慢消退,他逐渐冷静下来。 勾陈上宫如此设计,总归是凶多吉少。若是于自己不利,也就算了,若是无端连累师昧,那如何能忍? 更何况此事是他人强迫,师昧自己并不愿意。他墨燃虽然人渣一个,可是,对于喜欢的人,他是想保护,而并不想伤害的。所以无论勾陈上宫用什么邪法,待师昧醒来,他也决计不会欺负人家。 很长的静默后,他忽然感到了身边有人微微动了一下,身边的人终于醒了。 墨燃忙转头看去,哑声道:“师——” 昧还没说出口,硬生生在舌尖打了个旋,又囫囵吞了回去,喉结猛地滚动一番后,吐出了后半个字。 “
相关推荐:
绝对占有(H)
突然暧昧到太后
穿进书里和病娇大佬HE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快穿】嫖文执行者_御书屋
致重峦(高干)
【刀剑乱舞】审神计画
一本正经的羞羞小脑洞
清冷美人手拿白月光剧本[快穿]
如何逃脱乙女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