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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伴回顾一下嗷~~王夫人说出薛蒙身世时,在丹心殿里的只有姜曦,门外偷听有一只薛蒙,后来因为姜曦态度微妙而起疑的是梅含雪兄弟,但梅含雪兄弟没深究,所以知道姜曦和萌萌真正关系的如今只剩下他们亲父子二人。两人都不想与对方相认,萌萌只想骂他,姜曦只想给薛蒙打钱,并不想有什么感情…… 姜总:薛蒙,给你一个亿,没花完之前别来见我。我很忙,不想和你聊天谈人生。 薛蒙:???? 姜曦内心:我是个没有感情的男人。 薛蒙内心:谁愿意和你聊人生??? 然而在外人眼里—— 痴迷姜曦的女修:狗逼薛蒙倒贴姜尊主!不要脸! 痴迷薛蒙的女修:狗逼姜曦包养薛掌门!死变态! 唉,这世上所有的误会与乌龙,果真都是一方态度没有表明清楚,而另一方想得太过丰富= = 第330章 番外《薛蒙相亲之失足少妇(五)》 踏仙君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哪怕下山给人种地劈柴杀猪带孩子的时候也没有。 因为他下山赚私房钱那好歹是易了容,并且化名“苟宗师”才干的事情! 说句不知是令他欢喜还是忧愁的,其实乡人对他扮演的“苟宗师”风评都很好,夸“苟宗师”结实强悍,给钱就干,干完就走,绝不纠缠。是个非常不错的苦力。 他们唯独就是觉得此人爱吹牛,动不动就说什么“想我当年,我拥有上千个佣人。”“想我当年,我有数不清的财宝。”如此云云。 以及脾气爆了一点,总扬言要砍人的头,哄小孩也说要砍小孩的头。结果东家一说要扣他工钱,他就只能皮笑肉不笑地把吓哭的孩子抱起来举高高。 咬牙切齿地哄道:“摇啊摇,摇到奈何桥,孟婆叫我乖宝宝。” 等小孩破涕为笑了,东家转头不注意,他就磨着后槽牙小声嘀咕一句:“等着吧!等楚晚宁不管你们的时候,本座就把你们这群刁民的家当全抄了!我呸!” 但这会儿不一样,这会儿他又没易容,也没化名。 作为堂堂踏仙帝君,他外袍被薛蒙吐了一身,只好扔了,现在单穿着里面一件简素的交衽黑袍,毫无纹饰,简直像个穷困潦倒的长工。 除此之外他还得把地面收拾了。谁让大家都睡了,只有他醒着呢。 踏仙君一脸嫌弃地把喝醉了的薛蒙扶回了客栈客房,丢到了床上,然后扯过被子来随随便便地给他一盖。 “都赖你这醉鬼!” 说着抬手凌空“啪啪”掴了薛蒙两巴掌,回应他的是薛蒙的哼哼唧唧。踏仙君站了一会儿,只觉得分外无趣,便出去了。 但他并没有回屋子,而是重新问掌柜买了几壶酒,走到客栈的楼梯口,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 一边喝,一边偷眼瞄楚晚宁的房间。 他故意敲敲打打,把动静弄得很大,希望楚晚宁能主动给点反应。 可惜忙碌了半天,最后给他反应的是住店的客人甲,探头嚷道:“你有病啊!” 踏仙君超凶抬头:“你找死!” 客人甲万万没想到外头的居然是踏仙帝君,一怔之下,吓得“吱”地一声嘤嘤嘤缩头钻回了房去。 踏仙君翻了个白眼,叨咕道:“要不是本座如今脾气好多了,你早被枭首了!你个刁民!” 接着喝酒,且越喝越闷,越喝越觉得委屈。 喝到最后,他恨恨地瞥着走道尽头的那间客房——灯早已经熄灭了,楚晚宁根本没来哄他,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回去,居然就管自己这么睡了! 踏仙君暗磨后槽牙,如果换成是墨宗师,楚晚宁早就好劝歹劝好言好语地来陪他了吧? 气得厉害,又咕嘟咕嘟喝一壶。 薛蒙说他和墨宗师没有区别,楚晚宁说他和墨宗师是同一个人,墨宗师自己也说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个人不同的阶段而已。 他们说的都不对! 踏仙君偏执且钻牛角尖地想,就是不一样的!看看楚晚宁的态度就知道了!凭什么丢了他送的锦囊,只留下了那个伪君子做的破布? 他们都骗他没文化!骗他读书少!世人都负他! 就连楚晚宁那厮也根本不在乎他!虽然是来无常镇寻他了,可是一句好话也没有,都不为丢掉他七夕之礼的事情向他道歉,他可是翻遍了书籍找了最喜欢的字句绣的锦囊,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不识好歹的东西! 喝着喝着,他也有些迷糊了,抱着扶梯木栏,满脸都写着“本座不高兴”。 昏沉间,他似乎听到哪里的门开了,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他身边停下。 踏仙君抬起头,细雾般的灯烛光影里,他看到那张错恨了半生,痴念了十年,渴慕了两世的清俊脸庞。 他怔了一会儿,对着来人,低沉地喃喃道:“楚晚宁……” 只是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他便觉得心口好湿润,无论是否被八苦长恨花掌控,他始终都对楚晚宁怀有最强烈浓重的欲。他的心脏像是被欲望浸湿,可除却欲望之外,还多得是委屈,温黁,伤心与喜爱。他难道就不爱他吗?其实他心底里对楚晚宁的意,从来就没有比另一个人格下的自己少半分。 可他能怎么办呢,做了十余年的傀儡,又做行尸走肉的活死人,八苦长恨挖空了他的血肉,他像一只在黑暗中困顿了太久的恶龙,习惯了与孤独为伴,与暴虐为伍,当尘世间的阳光再一次肆无忌惮地接纳了他的时候,他其实是怕的。 他这条恶龙只能凶神恶煞地嗥着,露出伤痕累累的却仍然尖利的指爪,做出一副本座不屑与尔等为伍的模样。 其实他知道他有多羡慕能够重活一世的自己。 哪怕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实都摆在他面前,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墨宗师就是你,你们本就一体,他也不肯承认,他梗着头和整个尘世叫板。 说:不是的,本座和那个人不一样。 其实他是在撒谎。只因他曾在巫山殿梦回了太多次,梦里自己从头来过,梦里人间有火,身边有他。可一醒来,又什么都消失了。 他躺在偌大的床上,周围幔帐飘飞,他恨自己为何要醒,恨周公为何不把他的好梦还来,恨庄生为何不让他的蝴蝶成真。 所以其实他每次嚷嚷着说“本座不是墨宗师!”的时候,就想着有谁来哄哄他,最好再抓来几千个宫娥,每天对他喊上百八十遍“您就是墨宗师,您与他本为一体。”,那才安心。 “怎么喝了这么多。” 视野里的楚晚宁蹙着眉头,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伸手一下拽落了。 “墨燃,你又发什么……唔……” 他力气极大地将楚晚宁拥着,不管不顾地覆上了一个浓重又激烈的亲吻。可当那亲吻渐热切时,他却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刻意模仿谁似的,忽然又轻柔下来。 “本座也会的……”那缠绵着酒香与踏仙君忧郁的亲吻中,他含混地呢喃着,“也不难。” 楚晚宁不知他在说些什么,只绷紧了身子。楼道口太空旷了,毫无遮掩,他生怕有人出来撞见这一幕,于是试图挣脱,却被踏仙君抵着压在木栏处吻地更深,而照踏仙君的做派,肆无忌惮地就在这楼梯口做起来也不是绝无可能。 可就在楚晚宁反抗愈盛时,踏仙君却忽然一反常态地结束了这个亲吻。那双黑到发紫的眼眸微微下垂,盯着楚晚宁湿润的嘴唇,凑过去意犹未尽地亲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又忠犬讨好饲主似的,再亲一下。 楚晚宁:“……” 踏仙君一连亲了三下之后,就不亲了,尽管他眼睛看起来那么湿又那么渴,但是他仍是克制着,把楚晚宁拥进了怀里。 他浑沉地叹了口气:“你说,本座是不是又梦了……” 那男人一贯嚣张不驯,难得这样带着鼻音低声地抵在楚晚宁的肩窝处。楚晚宁一怔之下,多少是有些明白了。 在这世上,无论是墨燃的哪一缕魂魄,何种碎片,他都是最了解他的。 楚晚宁抬起手,抚上他的肩背,似他还少年时那样拍了拍,说道:“不是做梦。走了,跟我回房间。” 踏仙君昏沉沉地,倒也很固执,嘟哝着:“不睡。不回去。” 楚晚宁无奈道:“……你这又是在闹什么。” 踏仙君不高兴了,踏仙君就闹了,哼哼唧唧地,好像还很委屈:“你都把灯熄了,你也不来寻本座,你就是故意气本座……” 明明这人才是上一世的人界帝君,可他喝醉了窝在他颈窝里蹭的时候,楚晚宁竟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错觉,觉得踏仙君像貌美的后妃在吃醋争宠。 楚晚宁为自己这瞬间浮出的念头而感到一阵无言,最后只得道:“还不是和你学的?是你自己以前只有说熄了灯,不敢进来的人才会趁着黑溜进来。我给你留了面子的。” “……?笑话。谁要你给面子。”半睡半醒间也很狂,“本座毁天灭地,有什么是本座不敢的……” 声音却慢慢地轻了下去。 “楚晚宁……” “嗯?” “晚宁……” “……” 到了最后,成了一声轻轻的,与年少青涩时无甚差异的:“师尊……” 楚晚宁沉默一会儿,手抬上去,摸了摸他的头发。 “嗯。” “我明天醒来,你还会在吗?” 楚晚宁闭上眼睛,重复了归隐这两年时常会重复的一句话:“你睡吧,我会一直都在。” 踏仙君这才安稳了,过了一会儿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原来是喝醉了的帝君安了心,终于熟睡了过去。楚晚宁将他小心翼翼地架着,回了房里。榻上卧着的人眉目端正,无有戾气,与他当年所收的那个打着油纸伞救蚯蚓的小少年再无任何区别。 蛊花谢了,噩梦再也不会来。 只是—— “那你为什么要丢了本座的锦囊!”睡梦中踏仙君忽然踹被子大叫。 “本座就要相亲!本座要赢……赢……桃苞山庄大礼箱……有五百本……”稀世珍品春宫图册。 幸好后半截话成了含糊的嘟嘟诺诺,没教楚晚宁听见。 但哪怕楚晚宁不知道他相亲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得到艳情话本,当他面对着这个睡着了仍在说着梦话不依不饶的男人时,还是以手加额,头疼不已。 他是打死也不会告诉薛蒙,自己之所以丢掉墨燃给他的锦囊,是因为踏仙君毫无廉耻地在锦囊上绣了一段艳情话本上的“十八摸”。 相比于墨宗师人格绣的“平安经”,谁会愿意戴十八摸呢…… 另外,他也是打死不会告诉墨燃,那个简直滑天下之大稽颇具踏仙君气质的锦囊,其实他也没有丢,而是被他锁在了一个只有他自己才能开启的木匣里。 和从前,他送过他的每样东西一起。 - 第二天,薛蒙起了个大早。 难得和楚晚宁同在一个屋檐下,他打算出去买些师尊爱吃的早点来孝敬人家。可是走到楼下,却发现客栈靠窗的一张桌子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墨燃正在摆着碗筷。 一抬头看到他下来,墨燃笑道:“起这么早?” “……” 尽管早就已经知道了墨燃每隔三日便有一次精神转变,但直接感受起来还真是怪怪的。薛蒙一时有些僵硬,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含混地嗯了声。 “昨天让你见笑了。我有时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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