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计下个礼拜会给我。” 唐亦宁一下子笑起来,笑得眼睛弯弯的,晃着江刻的手臂说:“那你拿回来,我去定蛋糕,让我来挑!是去店里自提还是网店配送啊?” 江刻:“不知道。” “无所谓,有券呢,都不用花钱了。”唐亦宁很高兴,“那就这么说好啦,十九号晚上我回来给你过生日,你早点下班,等我吃饭。” 江刻心里的感觉怪怪的,有一点痒,有一点涩,也许,还有点暖?过了会儿他才点头:“行。” 回到公寓后,放好东西,江刻又出门了,去云遥找小詹交首付款。 直到傍晚他才回来,整个人直挺挺地扑到床上,双目发直,低声说:“我没钱了。” 唐亦宁坐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发:“好可怜呀。” “你说我们按揭背几年?”江刻侧过身,抓着她的手问,“小詹建议二十年,我觉得有点久,十五年怎么样?其实十年也行,我有公积金。” “十五年吧。”唐亦宁说,“十年的话每个月肯定要还很多钱,压力太大了。” 她没有公积金,很多私企都不给缴,就没再提去公司开收入证明的事。听江刻的意思,她那点收入在还贷上帮不上忙,唐亦宁不想再就这个问题和他争执。 之后的时间,江刻做晚饭,唐亦宁闲着没事干,就去卫生间洗衣服。 房东配置的洗衣机很老旧,开起来就“哐哐”响,像是随时会散架,江刻一般只用来洗床单、被套和冬装,夏天的衣服都是手洗。 唐亦宁洗掉两个人的内衣裤和袜子,又洗掉T恤和连衣裙,最后开始解决江刻的牛仔裤。 她把裤子浸过洗衣液,铺在淋浴房的地上,蹲在那儿用刷子刷。 江刻过来尿尿,也不避讳她,看她刷得很卖力的样子,说:“你放着吧,一会儿我来洗。” 唐亦宁说:“就这条裤子了,洗完就收工。” 江刻说:“以后咱们买个滚筒洗衣机,10公斤的。” 唐亦宁笑着说:“行啊,冰箱也买大一点,你喜欢囤东西。” 牛仔裤终于洗完了,唐亦宁把一盆衣服搬到房间,和江刻一起把衣服晾在窗前的落地衣架上。 物业规定不能把衣服晾去窗外,租住在这儿的人只能将衣服晾在室内,他这间房朝南,好歹能晒到太阳,朝北的那些住户更凄凉,衣服永远只能阴干。 晚饭还是在写字台上吃,一盘红烧鸡翅,一盘炒鸡蛋,一大碗咸肉冬瓜汤。 两人并肩坐着,衣服就挂在他们身旁,整个房间飘荡着洗衣液的香味。 唐亦宁问:“你这屋子什么时候到期?” 江刻说:“十月中,几号我忘了,我已经和房东说过不再续租,到十月,我们无论如何都应该搬过去了吧?” 唐亦宁啃着鸡翅,开始遐想:“唔,可以住大房子了,嘿嘿。” 江刻看着她盈满笑意的脸庞,忍不住伸指往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唐亦宁“哎呀”一声叫,揉着脑门瞪他:“你干吗打我?” 江刻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啊看啊,突然就把她脑袋按到自己怀里,上手一顿乱揉,把她扎好的马尾都揉乱了。 唐亦宁与他搏斗:“你干吗!有病啊!” 她老说他有病,江刻也觉得自己大概真有病,很多时候他想做的事都与他的认知不符,那些事幼稚又傻逼,他总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下手去做了。 比如现在,饭才吃了一半,他把唐亦宁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到了床上。 唐亦宁眼神柔柔地望着他,双手圈着他的脖子。 1米2宽的小床真是让人施展不开,江刻幻想着能有一张1米8宽的大床,铺着高档的乳胶床垫,床头墙上挂着一张大大的婚纱照,很土,但婚房好像都那样。 不知道唐亦宁喜欢什么颜色的窗帘,他喜欢草绿色,很清新,有一种蓬勃的朝气。家具的颜色呢?白色、原木色还是深棕色?还有床上四件套,烟灰色好不好?那个好像很高级。 到时候再说吧。 江刻把唐亦宁圈在怀里,小鸡啄米般去亲吻她的鼻尖、嘴唇和眼睛,鼻息间依旧萦绕着洗衣液甜腻的香味,怀里的女人乖巧地回应着他,江刻叫了一声:“老婆。” 唐亦宁脸颊上飞起两抹红晕,眨巴着眼睛不说话。 江刻又叫:“老婆。” 他的音色偏低,比实际年龄要来得成熟,富有磁性。 唐亦宁还是不吭声,江刻不满意了:“你都没叫过我。” 唐亦宁纠结了半天,终于轻轻地开口:“老公。” 江刻心里一跳,眼眸越发黯沉,亲吻也逐渐加重,湿润的舌尖与她纠缠在一起…… —— 周一早上,唐亦宁没让江刻送她去班车站,六点半时,江刻骑小电驴送她去宝科站。 那只粉色头盔一直锁在电动车屁股上的后备箱里,江刻帮唐亦宁戴上头盔,拉紧下巴上的系带,唐亦宁坐在他身后,抱紧他的腰,小电驴骑上了大马路,没几分钟就到了宝科站C出口。 唐亦宁下车,把头盔还给江刻,站在车边看了他一会儿,说:“江刻,我决定辞职了。” 江刻吃了一惊,这两天他一直避免谈到这个话题,唐亦宁也没说,她之前态度坚决,说不可能辞职,江刻不明白她为何会突然改变主意。 “星云坊离我单位真的太远了。”唐亦宁苦笑了一下,“你说得对,这样的距离对工作效率也有影响。我想过了,以后我会住到新房去,在云遥重新找一份工作,跟单肯定好找,到时候再看看有没有单位会招业务员,就怕我没经验,人家不要。” 江刻说:“慢慢找,不着急,你的工作态度向来很好,肯定能找到合适的工作。” “就是对我师父不好交代。”唐亦宁说,“我师父帮过我很多,过几天她要去旅游,我可能要帮她处理一些工作,她肯定会不高兴,我想等她旅游回来再和她提,不想影响她旅游的心情。到时候我会和她说实话,就让她骂我几句吧。” 江刻伸手摸摸她的脸:“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唐亦宁点头:“嗯。” “礼拜六,我去班车站接你。”江刻说,“去你爸妈家吃饭,晚上再回我这儿。” 唐亦宁说:“好。” 她和江刻说再见,匆匆地进了地铁站。 这时还没到早高峰,地铁站台很空旷,零零散散地站着几个候车人。 唐亦宁挎着包站得笔挺,转头看向地铁开来的方向。 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只知道现阶段,她必须要做出决定。 她当然可以继续在铠勋做下去。 如果做得不好,那么,一切结束。 可要是做得好,她就会越发走不了。 彭玉说过,做业务后很难再转行,不像跟单,去哪个公司都能做。 还有,不管做得好还是不好,工作中难免碰到困难与挫折,或是因为长时间通勤而感到疲劳,当遭遇这些时,唐亦宁就会陷入一种无人倾诉的境地,但凡她因为工作而向家人抱怨,大概率会得到一句回复:早让你辞职你不听,现在叫苦又有什么意义? 尤其是江刻,嘴巴毒起来天下第一,鬼知道会怎么嘲讽她。 唐亦宁在心里不停地权衡利弊,最后还是做出了辞职的决定。 她想,自己还年轻,换一家公司,换一个行业,她努力地干,一定可以重新开始。 益处自然是有,她上班不用再那么辛苦,可以和江刻一起住进新房,从长远考虑,有利于小家庭的和谐与稳固。 唐亦宁想和江刻一起好好地过日子。 然而,不管怎么分析,唐亦宁都清楚,这一次,又是她向江刻妥协。 她在心里暗下决心,这绝对,是她最后一次妥协。 —— 接下去的日子过得波澜不惊,唐亦宁没有对彭玉说辞职,彭玉七月十三号出发去青海,八天行程,计划二十号回来。 唐亦宁帮彭玉处理工作,已经得心应手,同时又尽心尽力地指导小申,希望她能早日出师。 唐亦宁一直记挂着接待娅仕玫霍总监的事,前几天都没消息,这天,刚刚晒出茶卡盐湖美照的彭玉给她打电话,说接到卢经理通知,霍总监一行人将于十九号上午来铠勋考察,让唐亦宁和设计部的小戴配合刘总一起接待。 “不要让别的业务员插手,有些人阴得很,我会让刘总出面去见。”彭玉在电话里叮嘱唐亦宁,“这次霍总监会带几个朋友来,都是做服装的,算是新客户,你别给自己的名片,记得把我的名片给他们,后续我会跟进。你只要让他们中午吃好喝好,在厂里别迷路就行,别的事刘总和小戴会搞定。” 唐亦宁应下:“好的彭姐,中午吃饭餐标是多少?” 彭玉说:“看人头,人均两三百吧,就去咱们常接待的那家餐厅,你知道的。” “好。”唐亦宁说,“我去订个包厢。” 七月十九号是个周五,刚好是江刻的生日,唐亦宁在办公楼一楼大厅等待娅仕玫一行人时,心里做着晚上的计划。 娅仕玫的人估计下午就会走,她五点多坐班车回钱塘,七点多可以到宝科站,生日蛋糕要自己去门店提货,宝科站附近就有一家,她上周末已选好样式,出站后可以顺路去提。 十点多,三辆轿车依次开进铠勋面料厂的大门,唐亦宁和小戴跟着刘总走出去。 为了表示尊重,唐亦宁特地穿上白衬衫、西装裙和高跟鞋,衬衫扎在裙子里,整个人高挑纤瘦,头发整整齐齐地绑在脑后,脸上化着淡妆,是很清爽的职场女性形象。 小戴也是一身衬衫、西裤,看着那些轿车的车标,小声对唐亦宁说:“都是豪车,没有一辆在两百万以下。” “哇哦。”唐亦宁认得出宝马奔驰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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