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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还如当初那般,想离开,那就走。他说我可以再嫁,但是他萧旬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语毕,她无奈地望向叶昔昭。 叶昔昭问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和他喝酒啊。”乔安的无奈更重,甚至有些懊恼了,“其实我是不习惯跟他推心置腹的说话吧?我想说的不是还想离开。而他也看不出我想说什么,误会了。” 叶昔昭听了都为这两个人心急沮丧。 乔安无力地摇了摇头,“陪我喝两杯,这样心里好受些。” 叶昔昭端杯与之相碰,喝尽余下的酒,起身给彼此斟满。 要倾诉的都说完了,乔安的醉意渐浓,又喝了两杯酒,伏在案上,半晌一动不动。 叶昔昭走过去,拍拍乔安的脸,才发现人已睡着了。想了想,要唤丫鬟做一碗醒酒汤,这时候,虞绍衡与萧旬过来了。 叶昔昭出门去,对萧旬道:“乔安睡着了。” 萧旬笑了笑,“没事,我带她回去。” 虞绍衡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去了东次间。 叶昔昭引着萧旬到了西次间。 萧旬拍拍乔安肩头,乔安没醒,只是换了个姿势。他问叶昔昭:“与你说了什么没有?” 叶昔昭想了想,委婉地道:“她说,与你做友人的时日已久,也不想再离开,却不知如何让你知晓,总是词不达意。” 萧旬一愣,随即才漾出了微笑,“真的?” 叶昔昭白了他一眼,“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可惜,有些人在她词不达意的时候,竟顺着她的话锋说话,也不知道出言挽留。”挽留的话说出口,乔安不也就有了台阶下么? 萧旬尴尬一笑,“她想什么,我哪儿猜得出。以后我注意些。”之后俯身抱起了乔安,“我带她回家了?” 叶昔昭笑起来,转身拿过一件披风递给他,“别让她着凉,去吧。” 萧旬将披风裹在乔安身上,笑着抱她出门,唤上三弟、四弟,丝毫也不在意一路上丫鬟婆子惊讶的视线。 上了马车,萧旬一直将乔安抱在怀里,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 回到萧府,被抱着下了车的悬空感,让乔安醒了过来,蹙眉掐了掐额头,对上萧旬的视线,一时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便只挣扎着要下地。 萧旬没有放下她,大步流星走向正房,“已经到家了,别折腾,否则只能把你扛回房里。” “……”乔安蹙眉思忖半晌,才想起了之前去过永平侯府。她一时间觉得昏昏沉沉的,也懒得费力挣扎,直到被他放在床上才说话,“渴得厉害。” “等着。”萧旬转去外面,拿过茶壶、茶杯,吩咐丫鬟,“都退下吧。”回到床前,倒了杯水递给乔安。 乔安一口气喝完,才又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还不回房?” 萧旬却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床头的小柜子上,大喇喇躺在她身侧,“今夜开始,我就歇在这儿了。” 乔安坐起身来,胡乱将头上的簪钗首饰取下,信手丢在一旁,之后躺下,背对着他,“随便你。我醉得厉害,要睡了。” 萧旬笑了笑,起身熄了灯,宽衣之后又上了床,将她身形板过,三下五除二褪掉了她的外衣。 乔安全程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在昏暗的光线中凝视着他。 她想偏了,以为他又犯了以往同房时的习惯。萧旬无奈,“穿这么多歇息,你不累?” “你管得着么?” 萧旬拉过锦被,给她盖上,末了才将她揽到怀里。 乔安很不习惯,身形动了动,“你到底让不让我睡?” “先跟你说几句话。” 乔安不耐烦地嗯了一声,阖了眼帘。 萧旬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日后,我们好好地过日子,你别走了。” 乔安睁开眼睛,“你不是说我来去自由么?” 萧旬理直气壮的,“你如今这么爱喝酒,又容易醉,把你放出府去,我怎么放心?” “就为这个?” “当然不是。”萧旬托起她的脸,凝视着她,“我已经对不起岳父岳母了,不想亏欠更多,不想他们继续为你伤神。最重要的是,我舍不得。话说得漂亮,让你来去自如,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乔安陷入了困惑之中。怎么出去了一趟,他的态度就变了?由此,她不由怀疑,“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萧旬明白,如果此时把叶昔昭搬出来就太傻了,自是否认,“怎么会。”之后实言相告所思所想,“是我欠你的,凡事我自然尽量遵循你的心思,我没资格让你怎样――以前一直这么想,就一直不曾与你把话说明白。” 乔安思忖片刻,便又陷入了挣扎。该怎么回应他呢?如果还是说想走,那就太矫情了,心里分明早就被他这么久的呵护照顾暖化了。可是说同意,又觉得别扭。 萧旬则是道:“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乔安想,那就默认好了。反正这一辈子心里也放不下别的人了,跟他耗下去吧。哪天他又变成了那个让她恨得牙根痒痒的,再以牙还牙就是了。 “就这么定了?”萧旬语声带着沁人心脾的笑意,不等她应声,灼热的吻落到她唇上,手滑入她衣襟。 乔安急了起来,一把推开了他,“你是不是酒后乱xing才用这话敷衍我的?” “担心我骗你?”萧旬笑开来,“你何时见过我醉得神志不清?” “……” 萧旬再度索吻,手势强势地扯落她余下的衣衫。 这个人!乔安懊恼地蹙眉,当他是她不成?一下子怎么能接受这么多事!她要起身,却被他按住。 萧旬看住她,“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我还云里雾里的,分不清。” “你把我当你狐朋狗友的日子久了,也难怪分不清。”萧旬安抚地吻了吻她,“不做点儿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你岂不是要一直半信半疑?” 乔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又觉得他根本就是在胡搅理。愣怔之时,他已将她一颗耳垂含入口中,吮吻轻咬,手亦在她身上恣意游转。 她觉得脸颊腾一下热了起来,身形似是被人戳中软肋,慢慢柔软了下去。 可这般的感觉总是让她心存抵触,在他一心让她给他生儿育女的日子里,这件事让她极其厌烦,没反应,就是身体受罪,有反应,又觉得屈辱。而他,又不是温存体贴的性子…… 可今日的他却是不同,竟似多了一点怜惜之情,手势甚至是带着几分温柔地轻抚她。 最终,他的手停留在她心口处,指尖碰触着她那颗小小的红痣,流连片刻,游转到一旁丰盈的顶端,温柔摩挲。 乔安双腿蜷缩起来,下意识地推拒他。 萧旬悬身看着她,目光焦灼,语声愈发沙哑:“乔安,我不是以前那个混账萧旬了。” 乔安又陷入了是矫情还是坦诚相对的挣扎之中――若是拒绝,便是屈指可数,也曾与他同床共枕;若是坦诚相对,便是真的要与他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这是个令她憧憬的字眼。是以,片刻后,她就选择了后者,她环住他身形,平静的目光中隐有一丝笑意,“那么,就试一试?” 萧旬眼睛亮了起来,真有一种自牢笼中挣脱的感觉。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肯坦诚地告诉他:试着重新接受他。 他的手沿着她膝盖向上滑去,贴着大腿里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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