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可不符合他的做派,随即委婉地道,“侯爷先喝杯浓茶解酒,妾身快去快回。”之后款步前行。 虞绍衡却拥住她,强带着她回房,边走边吩咐丫鬟:“退下!” “侯爷!”叶昔昭身不由己地被带入寝室,双颊已经转为绯红。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下人面前如此,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室内黯淡的光线之中,虞绍衡审视着她,欲言又止。随即扣住她后颈,双唇霸道地覆了上去。 丝毫温柔怜惜也无,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惩罚她。 他是有理由生气,叶昔昭不清楚的是,他是在气叶昔寒,还是连她一并责怪了去。 若他迁怒于她,着实令人灰心――她甚至什么都不用做,便已出错。 叶昔昭抬手用力推他,想先和他把话说清楚。这样稀里糊涂地忽略不提,只能成为日后阴影。再者,她此刻首要之事是去见太夫人――方才一幕,夏荷看得清清楚楚,太夫人若是以为他们又闹别扭了可就糟了,甚至,会怀疑相府怠慢了虞绍衡。虽然,这是事实。 可是比起他,她的力道微不足道,手落在他胸膛,如同落在厚重的墙壁上。 虞绍衡得寸进尺,抬手扯落她衣衫。 叶昔昭真急了,竭力别开脸,“侯爷!” 虞绍衡充耳未闻,再度俘获她双唇,蛮力纠缠着,吮得她舌尖发麻,咬得她唇瓣生疼。隔着绣合欢花的肚兜,他双手揉捏着她胸前丰盈,片刻后便觉得那一层布料碍事,不耐扯下。灼热手掌又一次覆上,指腹撩拨着顶端。他呼吸急促起来。 玲珑身姿在他颀长身形对比下,更显纤弱。 奋力挣扎在他蛮横地禁锢之下,只是徒劳。 “虞绍衡!”叶昔昭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又是羞愤,模糊的语声带着哭腔。 虞绍衡和她拉开一点距离,漾出迷人却危险的笑,“知道我是谁,很好。” 他一把抄起她,扯落她仅剩的衣物,转而将她安置在床上。 叶昔昭慌手忙脚地扯过被子,裹住身形。 虞绍衡利用这间隙,除去衣物。 唯一作为屏障的锦被被他夺过丢到床下,他身形覆上,俊颜在昏暗之中有些模糊,双眸却熠熠生辉,似是蛰伏于暗中看到猎物蓄势待发的野兽。 叶昔昭有点害怕这样的他,只得搬出太夫人来压他:“这时候胡闹什么?太夫人会担心的。” “娘担心的日子年深日久,不差这一次。”虞绍衡点了点她唇瓣,“闹什么?你看不出?” 他在她再次出声之前,果决地分开她双腿,沉身,昂长没入。 毫无准备之下,叶昔昭疼得身形一僵,却倔强地咬住了双唇,不再言语。 虞绍衡目光一黯,紧致缠绕之下,触觉销~魂蚀骨。可她却丝毫快乐也无,眼角眉梢都是隐忍。探究明眸中的情绪,她的委屈不言而喻。 他没了方才的坏脾气,耐心地软化她。低下头去,双唇在她胸前、颈窝、锁骨、颈部逐寸流连,打下一个个烫热的烙印。 他灼热的气息,浓烈的酒气,形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萦绕,无从挣脱。 他对叶昔寒道出的言语回响在她心头――她于他而言,不可缺失。 方才的恼怒就这样消散。叶昔昭抬手捧住他容颜,在他索吻时,予以回应。 暗影轻罗间,情、欲蒸腾,旖旎蔓延。 她体内暖流涌动,浸润着他。 虞绍衡喉间逸出一声低低地叹息,带着怅然落寞的心绪索取,温缓而动。 叶昔昭被酸胀的感受抓牢,轻而急促地喘息着。 静谧的氛围下,她的声息似是一只毛茸茸的猫爪搭上了他心弦,让人心痒难耐,目光变得迷乱,动作变得狂野,密集刺撤。 叶昔昭被这样地激烈弄得有些疼,又无从忽略一阵阵的酸麻。两两相加,让她无意识地向后躲闪。 虞绍衡却不允许,扣住她腰肢,让她更紧地贴合,与他无缝相溶。 …… 情~欲退散,叶昔昭乏得厉害。如他所言,她这羸弱的小身板儿,招架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到最后,他是看她吃不消,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我唤人服侍你沐浴。”虞绍衡吻了吻她,要起身。 叶昔昭拦住了他,“侯爷,有什么话,还是说出来更好。” 虞绍衡沉吟片刻,轻轻地笑,“我又能从何说起。” “侯爷不愿说,就愿意一直窝火,一直存着那些疑虑么?”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修旧章里的错字,忽略就好。 嘤嘤嘤……求保佑顺利过审。 第15章 小人行径 虞绍衡顺势道:“有人知道你的喜好,为你吟诗作画,陪你共赏春花秋月――我恼火至极。”语毕,探臂捡起锦被,抖落尘埃,罩住两人身形。 叶昔昭相信,这是他的心底话,可之于整件事,这只是原因之一。看他的意思,也只愿意谈及这一点,微一思忖,应道:“对侯爷如此的人,在京城不也比比皆是。” “这是不是强词夺理?”虞绍衡语声不自觉地融入一丝笑意。 “侯爷将这些放在心里,任谁也无计可施。在闺中的女子,排遣时光的不过是琴棋书画女红赏景。少不更事的时候,偶尔会与远亲近邻聚在一处,在诗词歌赋上争个高下。”叶昔昭一面说,手指一面轻描他眉宇,“侯爷投身军中之前,难道从不曾如此?” 虞绍衡想了想,他得承认:“也曾如此。”年少时,便是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致,也愿意带着二弟三弟出门偷得半日闲。 叶昔昭缓缓接道:“那么,没有哪家千金为侯爷吟诗作画么?没有谁打听过侯爷的喜好么?再有,侯爷从不曾与谁站在一处对着美景闲谈几句么?侯爷无心,可是落到旁人眼中,作何感想便是谁也无从左右的了。” 虞绍衡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握住她的手,“明白你的意思。” 他明白,叶昔寒对他说的话,不过是断章取义夸大其词。 对于此事,他只是嫉妒,嫉妒唐鸿笑,先他一步走入她生涯。除此之外,便是厌烦,那厮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叶昔昭又提及叶昔寒:“大哥不知就里,又不知听了什么闲话,才会说出那些混话。待他明日来了,妾身会尽力规劝,尽量让他不再固执己见。今日他说过的话,妾身亦会让他当着侯爷的面说个清楚。”什么话都要留三分余地,她并不能确定能够改变叶昔寒的看法。 “不必,你们说说话就好。他对我偏见太重,不是朝夕间能改。” 叶昔昭知道他说的在理,点头应下。思量片刻,觉得别的事不宜提及,因为她都是云里雾里,还是等日后再做打算。而眼下,她该尽快梳洗去见太夫人,却是自心底打怵:“去见太夫人,该怎么说才好呢?”说着话,将脸埋到枕上,颇为无奈地嘀咕一句,“最要紧的是,觉得无颜见人。” 虞绍衡逸出清朗笑声,“我过去一趟便是。你只管沐浴更衣,早些歇息。” “那怎么行……” “听话!”虞绍衡加重语气,拍拍她的背,“我说你身子不妥当便是。” 叶昔昭也就没再坚持。 虞绍衡唤人服侍叶昔昭沐浴,自己也匆匆梳洗一番,更衣后去了太夫人房里。 太夫人今日命人摆饭的时辰晚了多时,此时正独自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用饭。 “娘。”虞绍衡走到桌前。 太夫人见他和颜悦色的,神色一松,“吃过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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