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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手没轻没重地揉了揉她白皙如玉的脸颊,“我已官复原职。” “……”乔安没说话,丢给他一个“这还用你废话”的眼神。 “带我去见嫂夫人。”萧旬无视一众手下,径自携了她的手前行。 乔安挣扎片刻,体力自是不及他一个大男人,也只得放弃。 转到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萧旬强势地环住她,不管不顾地俯首索吻。 他下巴上的胡子茬扎得她有些微的疼、些微的痒,他发自心底的热切焦灼让她一时恍然。 如此对待她的萧旬,是她从未想到的。 愣神这片刻,他已攻城略地,尽情汲取着她口中甘美。 身形 的同时,乔安没好气地推开了他,“混账!” 萧旬报以无辜又没心没肺的笑,继而再度握住她的手,“走吧。” “你已将我休了!”乔安没好气地指责道。 “可你并未公之于众,休书我也亲自收回了。” 乔安被气得横眉冷目,“无耻!” 萧旬笑着默认,随即告诉她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日后我只需随时传令于各地手下,不需以身涉险,只需保护你与嫂夫人,无耻的日子还长着。” 这意味着的,是不是他会就此留在薄暮岛,换句话说,是不是他就此要停留在她身边?乔安气道:“我日后还是回爹娘身边住着!” 萧旬气定神闲,“也好,我也正想要好好地与岳父岳母赔罪。” 对于这厮与往日大相径庭的态度,乔安一时间实在是招架不住,只好噤声。 ** 再见叶昔昭,萧旬觉得她无形中羸弱了几分,可是看她眼神,又只觉平静安然,全无一丝焦虑。 他关切地问道:“嫂夫人近日可好?” “还好。”叶昔昭浅浅笑着,给出的应对一如平时言语。 萧旬便又问道:“嫂夫人不晕船吧?若是身体允许,今日能否前去隆城?” 叶昔昭笑意加深,“没事,我听你安排。” 行程就这样定下来。因着萧旬而生出的别扭、尴尬,乔安是真不想随行;可是为着担心叶昔昭,还是与乔宸一起坐上船只。 当日,叶昔昭乘船上岸,又坐上轿子,由轿夫轮番抬着全速赶路,到了原来的隆城总兵府――乔宇年夫妇自然已不在府中,早些日子便已搬去了承远王封地。 当夜,叶昔昭歇在乔安的住处,敷衍地吃了些东西,便架不住困倦来袭,转到床上歇息。 睡意朦胧中,她觉出温柔 着自己脸颊的温暖的手。 她带着喜悦,募然睁开眼睛,在柔和的灯光之中,看到虞绍衡坐在床畔。 “绍衡?”她坐起来,笑着握住了他的手,“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唤醒我?” 虞绍衡已过来多时,可是他对她说:“刚过来,就把你扰醒了。” 叶昔昭对上他闪着迫人锋芒的星眸,看着他因着消瘦线条愈发锐利的轮廓,微微笑着,投入到他怀里,“这段日子,你还好么?” “不错。”虞绍衡的手先是落在她脸颊,又落在她微微 的腹部,“你呢?你和孩子还好么?” 叶昔昭唇角弯起,语声甜美,“孩子很好,我也很好。” 虞绍衡下巴摩挲着她的鬓角,“我一早就要率兵回京城……”之后,可能还要马不停蹄地赶奔西域或是南疆。 叶昔昭打断了他的话:“是好事。你抽空去看看娘,还有你岳父岳母,告诉他们我很好,过得很舒心。嗯……等孩子出生,我坐完月子,也就能回去了。” 舒心? 从何而来? 是独自面对身怀有孕夫君却在外征战的担忧,还是独自挣扎于苦难边缘时的无助凄凉,还是孩子出生后她甚至不能及时与他分享为人父母的那份欢喜? 环在她腰际的手不自主地加重了一点力道,他扬了下颚,抵着她头顶乌黑的发丝。 他在这关头,不负帝王,不负天下,独独负了她、欠了她。 他在这片刻间的心境,忽然变回了当初那个十四岁的少年。 那一年,征程中遭遇丧父之痛,他心碎,也陷入了茫然。 他不知道是该返京丁忧,还是遵循父亲遗言继续留在沙场拼杀出一条能够光耀门楣的路。 要尽孝就不能尽忠,要尽忠就不能尽孝。而且,尽孝的前提,是使得侯府的荣华在父亲那一代终结,他便是袭侯爵,也不过是空拿一份俸禄,再不可光耀门楣。 后来,是因着圣命,是意识到整个家族的繁盛没落,才让他不得不直面现实,送父亲灵柩返京入土之后,又投奔沙场。 而在今时今日,他真的真的很想放弃一切,只想做她叶昔昭的夫君,一个尽责的夫君。 可是不行。 这就等于放弃了他的前程,等于要让她与孩子都不能得到安享荣华之日,甚至于会就此成为朝廷弃子,一生再也抬不起头来。 他的女人,可以苦一时,却不能苦一世。 只是,这般 的女孩,如何独自面对那么多的孤单无助?她最需要的其实只有他,他早已看出、明白。即便是她如今变得坚韧,这一场磨折终究会成为他与她一生都难以弥补的缺憾…… 他闭了闭眼,这时才惊觉,一滴泪落下,滑过脸庞。 泪水堕入她发间之际,他抬起手,不着痕迹地拭去。 “你怎么了?”他长久的沉默,让叶昔昭不安起来,抬头相看。 他却在同时蒙住她双眼,吻住了她。 不能让她看到他的伤悲他的脆弱。 这样只能让她日后更担心。 良久,他 滑至她耳畔,语声平静如常:“你好好活着,我也一样。” 终于,他们也到了这一步。 活着。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嗯!”叶昔昭郑重地点一点头,之后才道,“你无恙就好。孩子的名字,到时我让娘取个名字。” 虞绍衡的手再度落到她腹部。 之于孩子这件事,她更清醒理智,他则是感情用事――她想不论怎样先得个儿子,这样才算是真正给他绵延子嗣,而他却是满心想着要个女儿――如她一般的小小的女儿,由他宠着、疼着、呵护着,算作弥补对她所有的亏欠。 也是因着心愿不同,虞绍衡没将心中意愿道出。 叶昔昭手指抚上他眉宇,“明日去送送你,远远地看着就好。” 虞绍衡不是很赞同,“何需那么辛苦,触目皆是盔甲战马,无趣得很。” 叶昔昭当然无从认可他的说法,坚持道:“就要去。” 虞绍衡也就微笑颔首,“那好,随你就是。仔细着自己的身体。” “嗯,放心。” 送行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翌日,虞绍衡麾下大军离开承远王封地,经隆城,挥师南下去往京城。 叶昔昭与乔安一起登上城楼远眺。 在叶昔昭的想象中,那是循序行走的军容整肃的一幅画面。亲眼见到之后,才知所见所闻与想象是天差地别。 的确是军容整肃,可是这支队伍散发着无尽的锐气、杀气,每个人都带着必胜的骁悍自信,令人几乎不敢直视。 迎风招展的旌旗上,一个“虞”字分外醒目。 他们似是绵延无尽的黑色潮水,穿过隆城北城门,一路向南。 万千军马之中,虞绍衡依然是最夺目的存在。 他身披盔甲,□一骑黑色战马,周身焕发的气息,皆是上位者的霸气、冷峻、从容、自信。 因为相距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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