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 燕支雪本来被分配到很远的地方,经玳瑁姑姑同意,走到岑金声旁边征询她的同意: “我发现一件事情,可以让我验证一下吗?” 岑金声当然愿意,连忙让开了位置。 只见燕支雪拉起那孩子的双手,翻来覆去看了看,最后拿起夹子在指甲缝里夹出一根头发丝一样的刺。 “这是……” “是饮鸩渴。” 这句是王泓敏说出的,岑金声抬头看去,只见她也拿着刺望了过来。 “饮鸩渴是一剂烈毒,本是为了让那些垂危的病人没有痛苦的死去,后来被滥用造孽,也就成了禁药。” 燕支雪补充道:“中此毒者,会无痛无息地在顷刻间死去,面如窒息状,又被做成这样的刺藏于指甲间,简直防不胜防。” “不错,是饮鸩渴。”玳瑁姑姑走了过来。 岑金声不明白:“既然姑姑已经知道,为何还让我们解剖呢?” “刑部仵作最少也干了数十年,得知死因自然不难,只是人数庞大,摄政王和长公主还是希望不要错过任何一个线索。” 线索? 岑金声直觉不简单。 就像是为长公主诊治那次,考的不是医术,而是勇气和正直。 那么这次,自然也不是考察验尸和结果。 刑部是为民主持公道,查明真相的地方,能不能找到乱党的证据才是考察核心所在。 岑金声站起来,此刻玳瑁姑姑已经转身正欲离开,她依旧一字一句正经说道:“玳瑁姑姑,我要求见摄政王。” “岑姑娘,又见面了。” 上次见沈溆还是在龙泉寺,不过短短几天,倒见他憔悴不少,眼睛里有些淡淡的血丝,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岑金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沈溆要对胡府众人发难,但今天听梅冬劝告,觉得沈溆自有道理,只要为国为民,行事古怪也无可厚非。 说话间自然带了些尊敬,语气平和: “沈大人,可否允许我翻看这大厅里的一样东西?” 沈溆点头,表示只要不弄坏就行。 岑金声走到那幅渔夫垂钓图前,略带谨慎地查看周围的摆设,直到掀开画布,敲击墙面,才发现不对。 果然如此。 “沈大人,这里有机关。” 听到机关二字,沈溆立马打起精神,快步走到她旁边。 画布后的墙面表面看着没有瑕疵,但有一块砖表面相较于周围更加平滑,应该是有人经常触摸导致。 再听声音,没有其他砖块那样沉闷,更加轻灵。 “沈大人要找逆党之证,想必就在这机关暗道之中。” 沈溆一晚上都没睡,脑子混沌,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岑金声的手已经按了上去。 “啊!” 脚底下这片地砖突然随着机关打开,一声惊叫后,二人齐刷刷地掉了下去,地砖也随之合拢。 蔺远看着他们掉了下去,飞奔过来时,那狭窄的暗道入口已经关闭,再按机关已经全无反应。 “大人!岑姑娘!” 长公主听说这个消息后心急如焚,慌张地差点摔倒在门槛处,此时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见到长公主都准备行礼。 “不拘虚礼,大家各自抓紧,务必尽快要把他们找到!” 蔺远满头大汗向长公主禀报:“胡府机关重重,原来的入口已经进不去了。” “日落之前,如果还进不去密道,本宫就把这座房子拆了,掘地三尺也要找回他们。” 长公主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幽暗,眉头微皱,语气却很坚定,蔺远抬头看时,好像看到了自家大人的影子。 同样的压迫感让蔺远不由自主地臣服。 “是。” 密道里,二人翻翻滚滚,和墙面磕碰了好一会儿才落入地下密室,沈溆把自己做肉垫,保护着岑金声不受伤害。 他虽健壮,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难免会有损伤,岑金声爬起来时,只听他闷哼一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沈溆!你哪里受伤了?要不要紧?” 一时情急,岑金声脱口而出就是沈溆的全名,已然没有在上面时那副疏离的样子。 沈溆肋骨似乎断了,但依旧情不自禁勾起了唇角,“我没事。” 他撑住自己的身体时,幽静的密室突然响起清脆的玉碎声。 二人低头看去,原来是腰间那块“又余”的字牌,如今碎成两半,看起来倒也整齐。 “不好意思啊沈大人,弄坏了你这么珍重的东西,我会赔给你的。” “不用了,已经失去的东西,再强留意义也不大。” 沈溆向岑金声伸出手,岑金声心里本就愧疚,毫不犹豫地拉着他的手,扶他站了起来。 “还能走吗?” 岑金声刚问,沈溆就崴了一下,似乎伤到小腿的样子,她赶紧把沈溆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用自己的身体当他的拐杖。 “对不起啊沈大人,我不知道机关原来是这样的。” 沈溆宽慰:“不必自责,你也不知道的。” 胡令真是老奸巨猾,他必是担心有人发现,就设置了双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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