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黄符,注入清气,符纸在黑暗里飘向门口,随即“轰”的一声,门被强大的气流炸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傅直浔掐着明舒的腰,跟抓小鸡仔似的,带着人一阵风似地掠了出去。 身后传来女子惊恐的叫声。 尖锐又短促,但很快明舒就听不见了。 傅直浔的速度实在太快,转眼间两人已经离开了孙一修的宅子。 一直过跑过三四条街,傅直浔才将明舒放下来。 明舒被风吹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我的马还在……”孙家那条街上呢! “傅天骑走了。” 傅直浔这话说得冷飕飕的,明舒忍不住抬头看他,只见他线条利落的下颚线绷得紧紧的。 似乎……生气了? 明舒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长长的街上,只有他们两人。 初夏的晚上,夜风吹在身上,不冷,不热,刚刚好。 一抬头,一弯弦月挂在树梢枝头,深黛色的夜空星光璀璨。 仰望着星空,便忘了低头看路。 不知何时,傅直浔止了脚步,明舒没留意,一头撞在他背上。 鼻梁剧痛,她急忙仰头,不会流鼻血了吧…… “你走路不看路的?”没好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明舒捂着鼻子,默默在心里叹息一声:“你心情不好啊?” 傅直浔只垂眸觑了她一眼,并没有吭声。 明舒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需要我安慰你吗?” 傅直浔皮笑肉不笑:“说两句来听听。” 明舒正色:“好好活下去,每天都有新打击。” 傅直浔嗤笑:“这是安慰人的话?” 明舒更正:“这是安慰你的话,想开点。” 一辆马车在街口停下,驾车的是傅天。 明舒不客气地上了马车。 傅直浔坐在她对面。 明舒想问他“今晚你怎么来了”,但想大概他不会回,所以出口时便成了:“我有一事不明,方才那女子是后宫的妃嫔,她是怎么出宫的?” 傅直浔:“钦天监有密道。” 一听这话,明舒便将傅直浔古里古怪的情绪抛诸脑后,她惊道:“在哪里?” “钦天监的影壁后。” 明舒愈发吃惊:“这么明目张胆?还是这并非秘密?” 傅直浔睇她一眼:“出宫的密道,能不是秘密?这事只有曲舟行和他六个弟子知晓。” 明舒眨了眨眼睛,迅速跟上他的思路:“密道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但钦天监其他人却不知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设了阵法,并且——” 她顿了顿,“这个阵法十有八九是孙一修设的,所以他才敢偷偷告诉他的……情人。” 傅直浔点了点头,脸色稍霁:“曲舟行六个徒弟各有所长,所习阵法都不一样,因此孙一修设的阵法,只有孙一修和曲舟行能控制和修改。” 说到这里,明舒不由正襟危坐:“我今晚原本想借由孙一修的记忆,探一探曲舟行私下的为人,真有发现。” “孙一修的天赋在占星上,曲舟行会利用他解一些星象阵法。” “我怀疑——不,我敢肯定,曲舟行也在研究‘星斗阵’。” 第127章 惊天之秘 明舒皱起了眉:“如你所言,‘星斗阵’的作用是逆天改命,曲舟行又要改什么?” 傅直浔报了个生辰八字:“这是曲舟行的生辰八字,你算一算。” 明舒联系曲舟行的生平,仔仔细细算了一遍:“跟他面相一致,长命百岁,吉星高照,仕途顺遂。” 傅直浔话锋一转:“但这个生辰八字有问题。” “诶?” “我让人去曲舟行祖籍查过,曲家一门全死绝了,连远亲都没了。据当地县衙记录,曲家人死于大火,至于那些远亲,有的病死,有的死于意外。” 明舒立刻想到了那个卖方尊给二伯父的老农,曲家的情况,跟老农几乎如出一辙! “曲舟行干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舒有些不寒而栗。 在将宗族观念看得比命还重的古代,此人若真将自己的家族灭了,简直丧尽天良。 傅直浔:“是不是他干的,暂时没有明确线索。这个生辰八字来自黄册库。黄册由县衙统计,交到州府,所以县衙留有底稿……” 明舒知道“黄册”就是古代的户籍档案,忍不住问:“县衙那一份跟帝京这一份不一样。” 傅直浔摇头:“不,一样。” “那有什么问题?” 傅直浔:“一般来说,黄册就两份。但当时曲家一位邻居牵涉到了桩命案,县丞在结案时,将与案情有关的文书都抄了一遍,送至刑部。” “刑部的官员并未打开细看,只看了结案陈词,便将那一摞厚厚的文书束之高阁。” “就在这份文书里,有曲家的户帖。” “而这张户帖上记录的曲舟行的生辰,与两份黄册里的,不一样。” 傅直浔取出一张纸条,递给明舒,“上面是户帖里记录的生辰。” 明舒听得毛骨悚然,接过纸条一看,迅速转成大致的生辰八字,掐指测算。 这是……跟前一个截然不同的命格。 前半生命途多舛,四十岁之后会有一次转机,但转机之后,便是沉寂,直至六十岁过世。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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