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晋·江唯一正·版 由于黎锋弄的赎身的文书是走的明路, 所以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 他在得知此事后,稍稍有些惊讶,大概一时很难将替人赎身这样的事情和于景渡身边的人联系到一起。 “赎的是什么人?”皇帝问。 “回陛下,黎将军只是帮着去弄了文书, 赎人的是容家的小公子和段家那个纨绔。”探子道:“被赎的这俩人, 一个小倌, 一个姑娘, 分别是容小公子和段家小公子的相好。” 皇帝闻言拧了拧眉,表情十分疑惑。 “他们这么胡闹,家里就没人管管?”皇帝失笑。 “容大人和段掌柜大概是家教不严吧。”探子道。 皇帝得知事情和于景渡关系不大,便也没多追问,只是忍不住嘀咕道:“老三这个人也是, 上回让他结交人,他跑去给人送荷包, 差点惹出误会。这回倒是,帮着人从花楼里赎人,也是够胡闹的。” 但他这语气只是随口一说, 倒也没有打算责怪的意思。 归根结底,这种小事在他眼里就不值一提,若非和于景渡有关,他问都不会多问一句。 另一边。 “殿下,咱们过了明路帮着容小公子他们赎人,陛下不会怀疑吧?”黎锋有些担心地道。 “你知道在豫州的时候, 我为什么让容灼和段峥互换身份吗?” 黎锋一怔,此事他倒是没多想过, 只当是为了方便容灼跟着商队,毕竟他假扮段峥, 段承举他们办事时会更真心。但如今仔细一想,容灼的母亲也是段家的人,所以严格说起来,容灼与段承举也是有亲戚的。 真要说破了,对方未必就不照顾容灼。 “以父皇的性子,不可能对我彻底放心,多半会派人去豫州监视我们。”于景渡道:“但豫州离京城太远,他能派过去的人必定不会是心腹,而是普通的探子。”因为皇帝的心腹得留在身边随时调用,不舍得放出去那么久。 “这些探子多半认识我,却不会认识容灼和段峥。”于景渡冷笑一声,“所以他们探到的情报,就是扮成本王的你,整日和容灼待在一处。而我则扮成了你的身份,和段峥待在段家的商队里。”毕竟,探子们可不会想到,段承举竟然连自己的侄子都能认错。 黎锋闻言恍然大悟。 这样一来,皇帝就会以为,于景渡在豫州时,一直是和段峥待在一起的,也算是彻底撇清了和容灼的关系。 “如今你替段峥赎出来的又是个姑娘,父皇再怎么多疑,也该打消先前的疑虑了。”于景渡道。 “那万一将来探子认出了容小公子……” “他们又不是傻子,这种得罪本王又得把自己搭进去的事情,谁会去干?” 这种事情又无伤大雅,他们就算发现了,也没必要上赶着去认错,届时非但捞不着好处,还会受罚。 当然,于景渡并不能确定皇帝有没有派探子去豫州监视自己。 他这步棋只是以防万一,有用自然好,用不上也无妨。 皇帝虽说没再追究此事,但还是动了别的念头。 又或者说,他这个念头并非偶然,而是在过年的时候,就出现过。 当日打发走了探子之后,他便让来福宣了右相进宫。 右相年纪不小了,胡子已经花白,不过精神倒是很矍铄。 “今日将你叫来,是有件事情想让你帮着朕参谋参谋。”皇帝让人给右相赐了座,自己也坐到了他旁边,看着对这位右相倒是颇为尊重,“老三这个孩子也算你看着长大的,你对他的性情颇为了解,我记得他年少时,你就挺喜欢他对吧?” “宴王殿下为人刚正,有勇有谋,陛下不也很喜欢吗?”右相笑道。 “是啊,朕从前……哎。”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重重叹了口气,“老三也及冠了,朕跟他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大皇子了。这些年他一直在边关,身边连个通房的丫头都没有,朕想着该给他张罗婚事了。” “宴王殿下与太子殿下,倒确实该考虑婚事了。”右相不动声色地将太子也搬了出来。 皇帝听他提起太子,便有些不大高兴,“我朝素来长幼有序,今日找爱卿来,是想说说老三的婚事。” “陛下是有属意之人?”右相问。 “朕就是没有,这才找爱卿来商量的嘛。”皇帝道:“老三的婚事,可不能马虎,朕得给他找一个家世品貌才学都能配得上他的女子。” 右相附和了几句,又问“陛下可有问过宴王自己的意思?” “我朝婚姻大事素来都是父母做主。”皇帝道:“再说他在边关连个女人都见不到,问他只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替他筹谋,自不会委屈了他便是。” 右相闻言便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当日,皇帝拉着他将朝中能数得出名字的高门贵女都数算了一遍,最终也没拿定主意。 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右相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说,陛下为何会突然动了要替宴王筹谋婚事的念头?”右相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身边的亲随。 “兴许是想让宴王大婚之后,再帮着太子张罗婚事?”亲随道。 右相摇了摇头,“这父子俩啊,一个比一个心眼多。” “大人想怎么办?”亲随问道。 “我这把老骨头,可不想得罪这个人。”右相道:“找人给宴王带个话知会一声,算是做个人情。” 亲随忙道,“这不好吧?万一宴王去陛下面前闹,你不就……” “宴王若是这么蠢,能走到今日?”右相道:“这孩子心眼虽然多,但不是个不记人好的,今日卖个人情给他,他会领情的。” 于是当日午时,宴王府便收到了一个锦盒。 盒子里装了几块颜色和质地都不大相同的手帕。 黎锋对着那手帕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明白。 于景渡拧着眉,看上去也很茫然。 “没看到是谁送的?”于景渡问。 “送盒子的人在路上找了叫花子送过来的,不知道是谁。”黎锋道。 于景渡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表情看起来有些凝重。 “不是恶作剧的话,就是想提示点什么。”于景渡道:“可是这几条手帕是想提示什么呢?” “会不会是容小公子送给殿下的?” “不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半晌后,他朝黎锋问,“今日宫里有消息吗?父皇见过什么人不曾?” “探子来报,说今日陛下召见了右相。” “他如今都不上朝了,找他做什么?”于景渡道:“是商议什么事情?” “会不会是废储的事儿?” “有可能。”于景渡道:“不过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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