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离婚,你我都不再适合见面,上次我也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安安......” “真的,你别再这样,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关心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下,你这样也会给我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贺亦辰顿时不说话了,一双眸子静静地看着我,眼里满是受伤。 我垂眸,心里亦是不好受。 就算我跟贺亦辰没可能,可曾经的情谊到底还在,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出言伤他。 但是有些话不说清楚,就只会造成更大的误会。 “贺二少,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我现在挺好。” “贺二少?”贺亦辰的表情更是受伤。 我撇开视线,没有看他。 他看着我,忽然难过地笑了起来:“你说你现在挺好,可是你身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难道不是他打的?” 我没说话。 他又喃喃道:“其实,你不用这般逃避我,我来,只是想给你送点擦伤药而已。” 他说着,将一个药瓶子递给我,“这药也可以治跌打损伤,你腿上的伤应该也能抹。” 药是新的,药盒子都没拆,应该是他刚刚出去买的。 我没有伸手去接,我尽量用客气的语气道:“不用了,一点皮外伤......” 然而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却抬起我的手,强硬地将那盒药塞进我的手里。 他苦笑道:“我知道你不愿见我,怕给你惹麻烦,这段时间我也总是克制着想去见你的冲动。 今天难得见到你,我心里就有点激动,很多地方没有考虑周道,给你带来麻烦了,抱歉。” 他用这样受伤的表情,说这样的话,我的心里不愧疚都难。 我抿了抿唇,抬眸看他:“其实你也不用跟我道歉,说到底,你也是为了我好,是我的问题,是我辜负了你的情义,该道歉的人是我。” “安安......”贺亦辰的眼眶忽然泛红了。 他哽咽道:“当年那场同学聚会,要不是我有事中途离开了,也不会让他贺知州有机可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我叹了口气,正想安慰他。 忽然,我看见贺知州正站在他身后,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冷冷地看着这边。 心头狠狠一颤。 我慌忙移开视线,冲贺亦辰道:“都已经过去了,而且那件事本身就与你无关,你不用自责。” “安安......” 第104章 贺亦辰还想说什么,我急忙打断他:“你不要再说了,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贺亦辰深深地看着我,俊逸的脸上满是受伤。 我垂下眸,不忍去看他这个表情。 很快,贺知州走了过来。 他一把将我揽入怀中,笑看着贺亦辰:“怎么?对我的女人这么感兴趣?” “你的女人?”贺亦辰蹙眉。 贺知州轻笑:“难道不是吗?” 顿了顿,他垂眸瞥了我一眼,冲贺亦辰冷嗤道:“我说过,我的东西,就算不要了,也不会给别人。” “贺知州!”贺亦辰愤怒地瞪着他,低吼。 就在两人箭弩拔张的时候,好在有一个佣人过来了。 那个佣人冲贺知州道:“大少爷,老太太让您和大少奶奶今晚就在这里歇息,我们已经把后院的小阁楼清理出来了,您和大少奶奶今晚就住在那。” 还不待贺知州应话,贺亦辰便气愤地冲那佣人道:“大少奶奶?这里哪有什么大少奶奶?你不知道他们已经离婚了吗?” 佣人连忙道:“对不起二少爷,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我也只是给老太太传话。” 贺亦辰瞪向贺知州:“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既然已经跟安安离婚了,为什么不跟奶奶说清楚,为什么不肯放她自由,为什么要强迫她待在你的身边。” 贺知州垂眸,冰冷的眼神看着我,似笑非笑:“他说,是我不肯放你自由,是我强迫你待在我身边?是么?” 男人的眼里满是嗤嘲。 我的心抽了抽,闪过一抹刺痛。 的确,最开始是我找上他,是我求他帮我们家还债,后来也是我不知廉耻地找他借钱。 从来都不是他强迫我待在他身边,反而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钱去找他。 我握紧身侧的手,冲贺亦辰道:“没有,他没有强迫我什么,我是自愿待在他身边的。” “安安!”贺亦辰难过地看着我。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清楚,好在贵妇找过来了,也就是贺知州的后妈。 “哎呀,亦辰,你怎么在这啊,宴会快结束了,赶紧随我去送送宾客。” 后妈看见我在,顿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拽着贺亦辰就往宾客满载的前院走。 边走她还边数落贺亦辰。 大抵是说我是个狐狸精,叫贺亦辰不要再理我,不要再跟我有任何纠缠。 贺亦辰一直没有搭话,只是偶尔回头看我,那失落黯然的眼神,叫人看了,心里一阵难受。 贺亦辰一走,贺知州就推开了我,像是很嫌弃我一般。 他垂首点燃一支烟,冲我轻嘲:“有些人就爱演戏,演着,演着,他自己都当真了。” 我蹙眉看他:“什么意思?” 贺知州没说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看向贺亦辰离开的方向。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还是不理解他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理解他那句话说的究竟是谁。 奶奶早早地回房间休息了。 宴会结束后,贺父和后妈拉着贺亦辰去送宾客。 他们之所以让贺亦辰去送宾客,也是为了让贺亦辰在那些宾客面前表现表现。 我看见贺亦辰在跟宾客们寒暄,忍不住冲贺知州问:“你怎么不去送宾客?” 贺知州不屑地朝大门口看了一眼,淡淡道:“那从来都不是我的事。”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以往,像这样的宴会,我甚至连出席的资格都没有。” 第105章 他虽然说得很淡,但也可以想象得到,他以前在这个家的处境很不好。 也难怪人人都对贺亦辰称赞有加,对他却谈之摇头,他甚至连一个表现的机会都没有。 怪不得他从小就学会了收敛锋芒,因为他从小就知道他的后妈,绝对不允许他比贺亦辰强。 佣人把我和贺知州带到了后院的小阁楼。 两层式的独立小阁楼,倒也清静。 只是贺家到底是一个是非之地,我本想着宴会结束就赶紧离开。 现在倒好了,还得在这里住一晚上。 只希望这个晚上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小阁楼里的装修摆设比较简单。 一楼是客厅,二楼就一个书房和一个卧室。 贺知州带着我往楼上走,他淡淡道:“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 顿了顿,他又添了一句:“是我奶奶帮我争取的。” 我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 就连这样一个简陋的阁楼,都需要他奶奶帮他争取吗? 那他以前在这贺家,俨然是真的没有半点地位。 那如果奶奶没有帮他争取这个小阁楼,他是不是在这硕大的家庭里,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似是猜到我在想什么一样,他在楼梯口忽然停住,转身看着我。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怜,就算没有这座小阁楼,我也是有房间住的。”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 这男人是真厉害,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跟着贺知州来到卧室。 卧室不大,装修也简陋,但好在干净整洁。 贺知州站到窗边,他将窗子拉开,然后又点燃一支烟,冲我道:“困了就洗洗睡。” 我确实有些累了,现在都已经十二点多了,明天一大早我还要去上班,肯定是不能继续熬夜了。 我也没管他,自顾自地去了浴室。 然而等我洗完澡,才窘迫地发现浴室里并没有浴袍,连浴巾都没有。 这...... 我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一条缝,期盼着贺知州这会出去了。 然而事与愿违,我刚拉开门,视线就跟贺知州撞了个正着。 心跳瞬间乱了几拍。 我下意识地想关门,他忽然凉凉地开口:“怎么?见不得人了?” 我:“......”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地说话难听。 我露了个脑袋出来,冲他闷声道:“你帮我拿下浴袍或是睡衣。” “自己出来拿!”他将窗帘合上,漫不经心道,“又不是哪哪没看过。” “你!” 我气得一把甩上门,靠在门板上,不想理他。 虽然我跟他是已经做过很多次,我也光着身子坦荡荡地在他面前走过。 但有时候,情绪不一样,气氛不一样,那就做不到坦然地在他面前光着身子。 他今天三番五次地想弄死我,把我的膝盖和手都给弄伤了。 严格说来,我跟他还在‘冷战’阶段,又怎么好在他面前光着身子。 正胡思乱想着,他忽然在外面敲门。 “睡衣!” 我一怔,小心翼翼地将门拉开。 他的手伸进来,手上拿着一件黑色衬衣。 我蹙了蹙眉:“没有女士睡衣么?男士的也行!” “没有!” 我哽了一下,只好接过来。 罢了,总比不穿强。 好在他的衬衣穿在我身上很长很长,能遮住大腿。 我也不知道他的衣服穿在我身上怎么大这么多,我也不矮啊,袖子硬是挽了好几卷,手才露出来。 而且贺知州也不胖啊,这么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竟然刚刚好,这也是神奇了。 第106章 我出去时,贺知州还靠在窗边抽烟。 只是看我的眼神,忽然深邃了许多,隐隐闪着一丝情.欲。 其实我刚才也照了一下镜子,这黑色衬衣把我的皮肤显得特别特别的白。 而且刚遮住大腿的那种长度其实也挺诱惑人的。 再加上我没穿内衣,衬衣贴在胸口的那种弧度也引人遐思。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我穿成这样,他会有欲.望也不稀奇。 本来在我的印象里,他对那种事就挺疯狂的。 只是,我跟他今天刚闹了不愉快,我一点都不想跟他亲热,甚至对他是有些抵触的。 我把衬衣衣摆往下拽了拽,冲他道:“我困了,我先睡了。” 贺知州没说话,只是轻轻地吐着烟圈。 他那眸子半眯着,像是在看我,又像是没看我。 烟雾笼罩下,他的脸色我也看得不是很真实。 我没有再理会他,瘸着腿走到床边坐下。 刚刚洗澡的时候,我看了一下我的膝盖,青紫了一大块。 确实得抹些药才行,不然影响明天的工作。 明天还要跟总裁一起去见合作商,万万不能丢了形象。 想到这,我把贺亦辰给我的那盒药拿了过来。 只是我刚将药盒子拆开,手里的药瓶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夺了过去。 我蹙眉抬起头:“你干什么?” 贺知州二话不说,转身就将那盒药扔进了垃圾桶。 我气得瞪他。 虽然从贺奶奶那听了他小时候的事情,我很心疼他。 可是心疼他是一回事,但他做事的确很过分啊。 就比如现在,我就只是想在伤口上抹点药而已,他就把我的药给抢了,还扔进垃圾桶。 我以前即便讨厌他,我也没有对他这样啊。 对他的心疼和愧疚一点点地散去。 我悲愤地瞪着他,却也不敢说他什么,只能暗自气得攥紧被褥。 他冷笑地看着我:“不过是把贺亦辰送给你的药给扔了,你就气成这样?我也没见你多宝贝我给你买的药。” 我看着他,咬牙道:“你想惩罚我,想报复我就直说,别什么都扯上贺亦辰!” 贺知州冷笑:“怎么?扯上他,你心疼了?” 我气笑了,撇开脸,懒得理他。 这男人就是个疯子,已经完全没法跟他正常沟通了。 忽然,怀里扔来了一个东西。 我怔了一下,垂眸一看,竟然又是一盒药。 也是新买的,但是跟刚才那盒不一样。 我惊愕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贺知州没有看我,他抽着烟,语气极淡:“奶奶差人买的,叫我拿给你。” 我有点不相信。 刚才去见奶奶时,我刻意隐藏了自己的伤,受伤的那只手,我甚至伸都没有伸出来,所以奶奶根本就不知道我受伤了。 那这盒药又是谁买的? 我狐疑地盯着贺知州。 贺知州冲我哼道:“怎么?贺亦辰给你买的,你迫不及待地想用,我奶奶给你买的,你就不屑用了?” 有病!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然后拆开药盒,给腿上的伤抹药。 看来我刚才又多想了。 怎么看,这盒药也不可能是他贺知州买的。 他贺知州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弄死我,又怎么可能会专门给我买药。 任何人都有可能会,唯独他不会! 暗自抹完腿上的青紫处,我又抠了点药膏出来抹手掌的伤。 这药膏神奇得很,一点都不油,而且抹在伤处,有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 抹完后,我刚盖上药瓶,就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我下意识抬起头,便见贺知州解着衬衣扣子朝我走来。 第107章 他的眼神很深很沉,直直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吃掉。 我心惊地往后缩了缩,冲他道:“你,你去洗澡啊,然后睡……睡觉。” 贺知州走过来时,衬衣扣子已经解开了好几颗,露出了大片健硕胸膛。 我咽了咽口水,仰头看着他。 我太熟悉他这个眼神了。 每次他‘兽.性大发’的时候,看我都是这个眼神。 可是此刻,我一点都不想跟他做那种事。 膝盖和手心还在疼,今天他凶狠暴戾的模样也还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所以我做不到,上一刻跟他闹翻了,这一刻却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地跟他欢好。 就在我心慌意乱的时候,贺知州已经俯身压了上来。 他撑在我身子的两侧,将我禁锢在床头,眸光幽深地看着我。 他靠得很近很近,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 我的心狂跳不止。 我抵着他的胸膛,道:“你别这样,已经很晚了,我想睡觉。” “可你这副样子,让我有反应了,怎么办?” 他一本正经地说,好像‘欢.爱’这种事,对他来说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 我浑身紧绷地看着他,说:“你去洗澡,冲个冷水澡就好了,然后……然后我去书房睡。” “冲冷水澡?”贺知州嗤了一声,“我有女人,为什么要去冲冷水澡?” “可是我累了,想睡觉。” “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我惊愕地瞪着他,不敢相信,他竟能用这么正经的口吻,说出这般羞人的话。 他又贴近了几分,温热的唇从我的唇角擦过。 我浑身一抖,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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