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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以想见,昨晚有多激烈。 傅绪寒握着她的脚踝,加大了些力气,令她别再乱动。男人抬眸,“太深了,你够不到。” 听着他这句话,黎姝可的脸霎时间便泛上了红。 “躺下。”傅绪寒说。 黎姝可还是乖乖地躺下了,毕竟她需要擦药,不然身体不舒服的是她自己。 她仰面躺在床上,抬起胳膊横在自己眼睛上。 下一瞬,凉飕飕的感觉袭上她全身,黎姝可不禁攥了一下手。“好了没有?” “快了。” 男人从她身上离开,黎姝可立马坐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一面退一面将裙摆放下来。 傅绪寒站在床畔,见她这般害羞的样子,不免逗了她一下,“有什么好遮的,又不是没看过。” 闻言,黎姝可抬头就瞪了他一眼。 也便看到他立在床边,正拿着纸巾擦拭手指上的药膏。 看着他的动作,黎姝可耳根发烫。她抬起腿就踹了他一脚,“傅绪寒你色-情!” ,content_num 第37章 不值钱的东西 被她凶了一句,傅绪寒也不生气。反而站在床边,继续慢条斯文地擦手。 她坐在床中央,离他不算太近。个子不高,腿也没那么长,之前踹他的时候,脚尖只是扫到了他的裤腿。 傅绪寒一面擦手,一面掀开眸子揣着淡笑打量了她几眼。 见他笑,黎姝可愈发生气。 她一只手撑在床铺上,抬起腿又要去踹他。 男人看着她笨重的蠢样子,便自己往前走了两步,让女孩的脚踢在他腿上。 黎姝可瞧着他靠近,立马就要把脚收回来。可还没等她有多余的动作,立在床畔的男人便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踝。 黎姝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身子小,脚也就比较小,傅绪寒一只手都能握住。 看着他饶有兴趣地玩,黎姝可便不停地往后退,想要把脚从他手里抽出来。“傅绪寒你恶不恶心?” 男人就这她用劲儿的力道,顺势俯下身,将她拉到身下。 他吻上她那张唧唧咋咋的嘴,“胆子大了,敢骂我了?” 被他这么一说,黎姝可也觉得自己胆子大了,竟然敢和傅绪寒大声说话。 最初与他在一起的那三年,虽然她不会说话,但也总是使小性子,会鼓着脸瞪他几眼。后来看到他订婚,也不知怎么那段时间会那么卑微。 就只想着,该怎么让自己躲起来。 现在无意识敢与他顶两句嘴,也许是三年没见,她对他的那层卑微要少了些。也许又是,她没有以前那么爱他了。 以前在京城的黎姝可,只认识傅绪寒一个人,她的世界都只有那个男人,她依靠着他活,就连早上起来的第一缕呼吸,第一个念想,方方面面都是他。 所以听到他订婚,看到他与夏如许的亲密,以及他对她的冷嘲热讽,最后再听到那个真相,她才会那般接受不来。 离开京城三年。 这三年里她的生活没有发生惊天动魄的事情,但平淡的日子里,她过得很充实。 她享受了没有傅绪寒的三年,没有他,她也能过得很好。 所以他现在把她抓回来,她除了心里不甘,除了有种阶下囚的苦闷,除了对他下意识有些恐惧,其余的感受也不是很大。 “……” 黎姝可将脑袋别到一侧,抿了一下刚刚被他啃过的唇。她说:“起来,你压着我了。” 男人轻哼了声,“没良心。” 傅绪寒起了身,一并将她扶了起来。 黎姝可坐稳了,便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了下来,还挪了一下屁股,与他离远了两步。 “是我对你纵容,所以敢使脸色给我看了?” 黎姝可觉得他说话有些好笑,她低着头揉着自己的脚踝,被他握得有些青紫了。“傅先生这话说出口也不怕被人笑。” 她抬了一下眸子,“签了那份合同,以后我的日子还能好过?反正都是不好过,不如让自己稍微好过一些。对着讨厌的人,不如多骂两句,骂了心里就舒服了。” 黎姝可松开手,抬起头对上傅绪寒阴冷的眸子。 她又把他气着了。 她猜,傅绪寒一定后悔死她能说话,可能都想带她去医院让她彻底说不了话。 不过,看着他沉冷的脸,黎姝可觉得十几分钟前在客厅里被他逼着签下的那份合同所带来的不好的情绪,此刻有了些释放。 黎姝可说:“我记得三年前傅先生刚和夏小姐订婚的时候,把我关在梅园里,说了一些我的作用,还明码标了一些价格。不知道现在那些价格还作数吗?” “如果还作数,不如现在结账?我要算一下昨晚的次数,这样傅先生好给钱。” 视线中,傅绪寒的脸又沉了一度。 以前是他自己把她说成烟花柳巷里的女人,现在她拿他那番话来说他是个嫖客,一点也不过分。 不过,像傅绪寒这样的资本家定会觉得心里不爽。 毕竟他们有钱,是不允许别人拿这样污秽的词语放在他们身上的。 见他脸色愈发不好,黎姝可也便没再说下去。万一他生气,遭殃的是她。 女孩拉着被子往爬下床,“跟傅先生开玩笑,您别生气。”她坐在床畔,正在穿拖鞋,“我的那台手机,不知道傅先生放哪去了?我没您那么有钱,您别把我的破烂玩意丢了。” 傅绪寒真被她气笑了。 男人坐在床铺上,抬头看着她。“黎姝可,之前做哑巴太久,现在能开口说话了,嘴这么利?” 黎姝可没回他。 显然傅绪寒没因为她充耳不闻而生气,下一秒就听见他说:“手机我让保姆扔了,等会让林助理会给你拿一台新的过来。” 黎姝可也没说什么,只是穿鞋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回:“好。” 他的控制欲,她以前就了解过。那台新手机里,估计也就只会存他一个人的号码。 不得不说,做傅绪寒的情人就这么难了,那要是做他法律上的妻子,岂不是会短命? “对了,你脖子上那条项链我也扔了。” 黎姝可刚站起身,就听见背后男人传来的那句话。 她身子僵了一下,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扔了也挺好的。 那是她买的男女对戒,她将她那一枚挂在链子上,一直随身戴在脖子上。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三年一直戴着,可能是觉得那枚戒指还挺好看。 被他扔了,也挺好。 黎姝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那条项链不值钱,扔了也没关系。” 她往房间外走了出去。 ** 黎姝可在锦城别墅待了三天。 傅绪寒说话不算数,他并没有放她去医院照顾黎母。 那男人说她顶着一身痕迹出门不好看,要她在别墅里休息,直到痕迹差不多消了,再出门。 但黎姝可总觉得这两天傅绪寒脸色不好,许是生意场上不如意。肯定不是她让他不舒服,她已经事事顺从,只是偶尔言语上刺激他两句,不存在让他不如意了。 中午,保姆做了些中餐。 傅绪寒喜欢吃西餐,以前在京城梅园她知道他的口味后,便总是迁就着他,也说自己喜欢吃西餐。 日复一日,梅园便经常做西餐。 ,content_num 第38章 我不会再迁就你了 但其实她一点都不喜欢吃,三菜一汤的中餐,才最符合她的口味。 餐厅里,黎姝可在喝汤。 傅绪寒并没有吃多少,这些菜品他不是很喜欢。于是吃完后,他就坐在椅子上,蜷着袖子给黎姝可剥虾。 “出来玩三年,口味变了?” 黎姝可捏着勺子,没有回傅绪寒的话。继续喝了几口汤,才说:“以前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你喜欢吃西餐,我也喜欢着吃了三年。” 她说话的声音很小,餐厅里安静,傅绪寒还是清楚地听见了。 黎姝可又喝了几口,便有些饱了。她放下瓷碗和勺子,“我今天能去医院看看我妈了吗?” 男人脱了一次性手套,他的眉眼看起来一如往常,没有什么触动。看向她时,眼眸很温柔,他说:“再吃一点。” “我吃不下了。”黎姝可回。 见他态度强硬,黎姝可重重吐了一口气,还是拿起了勺子,继续喝汤。 保姆端来了一碗面,摆在黎姝可身前。保姆还非常贴心,将傅绪寒先前剥好放在盘子里的虾,都放进了碗里。 看着眼前那碗面,黎姝可是真的吃不下了。 也许是这别墅风水不好,来了几天,她一直没有什么胃口。 迫于傅绪寒,黎姝可还是拿着筷子吃。 “我把你的项链扔了,你就跟我生了三天的气。那东西,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黎姝可吃面的动作停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傅绪寒轻轻笑出了声,“傅先生觉得我敢和您生气吗?” “不敢?” 她敢和他生气? 这两天他心情不好,所以她不想去他那碰钉子,便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她不靠近,他也就不能把气撒在她身上。 “东西已经扔了,你再怎么闹,也不可能还给你。姝可,听话一点。” 黎姝可是真的吃不下了。 她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知道了。”她移开椅子起了身,“所以傅先生,我下午能去医院看看我妈吗?”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 而后才拉开椅子站起身,“我送你去。” 黎姝可没再说话,从他身旁绕过,就离开了餐厅。 傅绪寒看了眼那碗吃了几口就剩在那的面。 ——以前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你喜欢西餐,我也喜欢了三年。 他记起往昔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那时候黎姝可还小,个子也不太高,他总会让她多吃点东西。 他喜欢吃西餐,因为他从小是在意大利长大的。黎姝可当时绕在桌边上,吃了一口他做的意大利面,她说很好吃。 她好像也非常喜欢吃西餐,每次与他一起吃饭,她总是很开心,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很漂亮。 后来有一次,晚上她饿了,吴妈给她做了碗面,葱花面。她捧着碗,足足吃了两碗。 其实她以前,是很爱他的。 “……” 傅绪寒将视线从桌上那碗面上收回来,对保姆说:“把面放保温箱,十分钟后拿去客厅给她吃。” “好的先生。” 傅绪寒走到客厅时,女孩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沙发旁的矮柜上,摆着很多杂志,都是年轻女孩子喜欢看的。 不过她来了这些天,他没见到她翻过。 往昔在梅园,他在书房办公,或是坐在阳台上看书。她便会拿着一本刊画杂志懒懒地走过来,在他身旁躺下,枕着他的腿,自顾自地看杂志。 他记得,她那时是不太爱看电视的。只要他在,她就会随时随地跟在他背后走。 “……” 傅绪寒走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 伸手将人捞进怀里,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她的脸。 女孩似乎看得很认真,对于他亲密的行为,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没了其余过多的表态。 傅绪寒抱着她,也偏头看向液晶电视上的电视剧,一部谈情说爱的偶像剧。 “好看?” 黎姝可头也不回,“好看。”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看电视剧。”他说。 黎姝可“嗯”了一声,“以前的喜好都是你,哪有空看电视剧?”她低头,正好与男人抬眸的视线撞在一起。 眼神交叠,却没衍生出一丝一毫的暧昧。 黎姝可与他对视了一眼,又重新抬头看向液晶电视里的男女主角。她说:“傅先生,我现在没那么傻了。如果对于一个满心只有报仇,一心一意想着怎么设计报复我的男人,我还处处记着他,那我可能就有病了。” “三年前跳海,躺了三个多月才醒,差点就活不成了。现在,我只想好好活着,照顾我妈。” 她把遥控器拿了过来,调了一下快进。 因为电视剧这时,正在播放一个渣男角色的剧情。 黎姝可又接着说,“我签了合同,您对我具有法律意义上的占有。只要您不让我去死,其余的我都会好好配合您的。” “还有啊……” “不要说了。”他打断了她的话。 黎姝可愈发觉得傅绪寒阴晴不定了。 前一秒看起来还挺温柔地说话,下一秒就能翻脸。 于是,黎姝可也就很听话地闭上了嘴。视线放在电视剧上,一心一意看电视。 ** 下午黎姝可没出门。 因为凌奇过来了。 看着凌奇和傅绪寒关系那么好,黎姝可便一直觉得凌奇是眼瞎心也瞎,与她被骗了三年一样傻。 于是,黎姝可便有意让凌奇与傅绪寒少接触。 谁知道那男人以后会对凌奇做些什么?凌奇现在八岁,还是个小孩子,万一被人骗了,对他心里造成的阴影是不可磨灭的。 就如同她十五岁那年被傅绪寒骗走,骗了三年。 就算过了这没有傅绪寒在的三年生活,她还是无法释怀。 保姆在草场上安置好了烧烤架,陆续有佣人拿来了烧烤的食物和炭火,摆放好了桌椅。 见傅绪寒去了别墅,黎姝可才将凌奇从烧烤架那边拉过来,拉到树底下的椅子上坐着。 她说话前先看了一眼别墅的方向,才低下头问:“今天怎么过来了?” 男孩握了一下她的手,而后便将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content_num 第39章 你什么意思? 傅哥哥说了,他是男生,而姝可是他的女人,所以不让他碰姝可。如果他不答应,以后就不让他见黎姝可了。 凌奇:“姝可,我想你了,过来看你。”他看了一眼她的脖子,“我送你的项链呢?姝可你怎么没戴着?难不成还一直戴着你之前那条项链?席嵘买的有那么好吗?戴了三年了还没戴够。” 听着他的不满,黎姝可笑了笑。“等会儿我就戴上。” 谈起那条项链,黎姝可凝在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戴了三年也戴够了,已经扔了,以后就不戴了。” 闻言,凌奇眼睛亮了亮。“真的吗?” 黎姝可点点头,“真的。” 锦城别墅离市区远,地势也比市中心要高,所以温度稍微比市区低一些。 下午的阳光不算刺眼,坐在树底下还算凉快。 黎姝可看着凌奇,说话时下意识望了一眼别墅的方向,见傅绪寒还没来,她才开了口:“你怎么对席嵘敌意这么大,反倒对傅绪寒态度这么好?” 凌奇拉上黎姝可的裙角,往她耳畔靠了靠,他说:“我就觉得席嵘不像好人,对他喜欢不上来。而且,他离你那么近,还在一个屋子里面,我肯定不喜欢他。” “至于傅哥哥,傅哥哥人好,我喜欢呀。”凌奇又说,“之前姝可你说要我考试考九十分,我那一个星期就是找傅哥哥,他给我补习的,不然我的成绩怎么可能升得那么快?” “还有啊,傅哥哥经常带我玩。我周末来花都城中心,就给他打电话,他就会带我去吃东西。” 黎姝可:“席嵘每次来小区,也带了不少东西,也会给你送过去。明明就是你偏心,故意针对他,偏袒傅绪寒。” “姝可。”凌奇拍了一下黎姝可的手,“我就是不喜欢席嵘,他没你说的那么好。反正我就觉得他,有时候冷冷的,看起来阴森森的。” 黎姝可蓦地笑了,“你从哪里看出席嵘阴森森的?你说的是傅绪寒吧?” 凌奇白了她一眼,“不和你说了。”他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姝可你才是偏心,偏袒席嵘,一直帮他说话。” 男孩喝了果汁,便放下杯子,准备往烧烤架那边走。 黎姝可及时将他拉住,又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她看着他,语重心长地交代:“凌奇,你以后离傅绪寒远一点好不好?” “为什么?”男生蹙眉。 “他不是好人,他对你这么好,一定是有所图谋。你还是个小孩子,容易上当受骗。” 凌奇转过身,小大人般地望着黎姝可,说:“我觉得席嵘才是有所图谋呢,他才不是什么好人。姝可你也还是个小朋友,容易被骗。” 黎姝可被他逗笑了,她又说了一遍,“我是在认真地与你说话,以后别来锦城别墅,不要和傅绪寒再见面了。如果你想见我,给我发短信。” “不要。”凌奇将她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下来,“姝可你偏心席嵘就算了,用不着说傅哥哥的坏话。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喜欢席嵘的。” “我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先去烤肉了,等会儿烤好了拿给你吃。” 凌奇说完,转身就往烧烤架那边走了。 黎姝可坐在树下,望着男生跑远的背影,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傅绪寒骗人的技术很高,连凌奇都被他骗得死死的。这样的男人,做一个集团的总裁可惜了,他应该去做间谍。 有风吹来,荡起女孩额间的碎发。 黎姝可视线里装下一双鞋,她忽地抬起头,便看见傅绪寒站在她面前。 “在想什么?” 黎姝可起了身,扫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落叶,“没什么。” 远处,凌奇正在那烤鸡翅。男孩看起来很开心,一面做事,一面与帮他一起烤肉的佣人喋喋不休。 “凌奇的广告你撤了吗?” “你说不喜欢他拍广告,我已经撤了。至于合同,也已经不作数了。” “谢谢。”她回了一句。 黎姝可转过身。 男人比她高许多,她看他的时候,会下意识抬头。“傅先生,我能和您商量件事吗?” “你说。” “你以后能跟凌奇保持距离吗?他还是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我住进那个小区的时候,他才五岁,到现在也才八岁而已。” “他很单纯,之前我身体不好,院子里的其他男孩子调皮,有时候会撞到我,凌奇奶奶就跟凌奇开玩笑,说他将我保护好了,以后我就给他做媳妇儿。” “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你放过他,他不值得你处心积虑去设计……” “你什么意思?”傅绪寒眸光微沉,看着黎姝可的眼神,也稍微冷了些。 见他不悦,黎姝可抿了抿唇,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说。 女人停顿了一会儿,还是选择继续说,“我没有什么意思,更不敢阻止你去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还有前途要发展。” “黎姝可,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就是想让他不要跟我一样。”黎姝可昂起头看着他,又放低了语气,“我还不了解你吗?傅先生当年骗我的时候,也是用这套方法,我当年十五岁都能被骗得团团转,何况凌奇只有八岁?” “你只是想报复我,不要牵连他好不好?” 傅绪寒凝着眼下这张漂亮的脸,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阴冷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冷笑了声,“你很了解我吗?” 他又说:“本来我对那孩子没什么兴趣,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点意思。” “傅绪寒……” 他打断她的话,“不如过几天我让他代言傅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孩童品牌,一次广告代言费几十万。当他拿着几十万块钱,会不会迷失在金钱里?” 黎姝可一把推开了他,气得嘴唇都在发抖。 果然,这个人就是这么冷血。尽管凌奇什么也没做,尽管凌奇与他没有半分瓜葛。 “你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吗?”见她要走,男人停在原地轻轻地说了一句。 ,content_num 第40章 姝可你恨我 如他所想,黎姝可停了脚,就那么生硬地停在那。 傅绪寒转过身,往前走了一步,走到她身旁,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我说了,你只要听话一点,我还是可以像以前一样宠你。你要什么,我都会照样给。” “我还不听话?”她偏过头,看着他。 “听话?”傅绪寒笑了一下,“姝可,有你这样听话的吗?白天与我吵架,晚上和我冷战。我把凌奇接过来陪你解闷,你冲我发脾气,你觉得你很听话是吗?” “就因为前几天扔了一台手机,一条项链,火气就这么大?” 黎姝可闭了闭眼,她都要被他气笑了。 明明这几天是他自己脸色难看,难不成她还要装腔作势笑着去迎合他?想着法地让他舒心吗? 她自知没那个本事。 她本来就是傅绪寒的仇人,那厮在生气的时候见到她没有火上添油就算好的了,还能舒缓身心? 黎姝可低了低头,牵强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让自己看起来带上了几分笑。 她缓下语气,放低了声音,说:“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再这样了。那台手机旧了,你扔了换台新的很好。至于那条项链……不值钱,也挺旧的了,扔了也没事。” “可能,是我这三年过得太好了,把脾气养出来了,所以才会跟你使小性子。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傅绪寒揽着她的腰,轻轻地在她细腰上捏了捏。“养得好?全身上下没有几块肉。” 他低下头,“你喜欢项链,我带你去买。” 黎姝可点了点头,“好。” 她抬起头,见他眉眼温顺了许多,便试探般地问:“那凌奇的事……” “他不过是个小孩子,你喜欢就让他有空来别墅陪你玩。” 黎姝可立马摇头,“我不喜欢,他太吵了,以后不要让他再来了。” 傅绪寒看着她。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也没有拆穿,而是顺着她的意思,应了句:“好,那以后就不接他过来了。” 远处烧烤架,传来凌奇的声音:“姝可,我给你烤了鸡翅,已经熟了,你过来吃。” 黎姝可下意识转头,笑着应了句“好。” 想抬脚走,却发现自己被傅绪寒搂在怀里。她抿了抿唇,抬头看向他,“走吧?” “嗯。”男人应了一句。 ** 佣人将烤好的食物装盘,摆在桌子上。 黎姝可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吃得正香,笑着与傅绪寒说话的凌奇。 “小姐。”佣人喊了她一声,将手里拿着的牛奶递给她。 黎姝可接了过来,“谢谢。” “傅哥哥,我来的时候参观你的客厅,看到柜子里摆着一个积木模型好好看,你能不能送给我玩……” “不行。”黎姝可一口拒绝。 凌奇扬在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完全笑出来,就被黎姝可这句话硬生生憋了回去。他转过头,不满地看着黎姝可,“姝可,你变小气了,以前都不会这样。” 黎姝可看了一眼傅绪寒,才转过头对凌奇说:“那是你傅哥哥的东西,所有人的东西都是他自己付出过汗水才得来的。你不能直接问别人要,如果你想要,得自己努力。” 傅绪寒怎么会看不懂黎姝可那点心思? 她生怕凌奇被他害。 黎姝可对他的防备心理很重,这一点傅绪寒已经感受到了。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他也不能说什么。 他放下手里的杯子,说:“想要也可以,等会儿吃完东西,去后院把温室里的草莓摘了。” 凌奇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谢谢傅哥哥。” ** 凌奇是傍晚离开的锦城别墅。 今晚花都的海底世界公园有表演,傅绪寒带黎姝可饭后出去散步,就去了海底世界公园。 记忆里,黎姝可是个很灵动的女孩。就算后天失语,也没有磨灭她身上那股玩闹傲娇的小女孩心性。 她很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以前他便经常带她去玩。 到海底世界公园门口,是晚上七点过几分。 盛夏,傍晚的公园比较凉爽。柔和的夜风荡起,吹在人脸上也很舒服。 公园最中央,专业的训练人员正在与动物配合着表演节目。 周围熙熙攘攘,堵着很多人。 黎姝可进了公园入口,目光平静地看了一眼远处人群聚集的地方。她的手被傅绪寒握在手里,走在他身侧。 男人偏过头,看着她,“想去看吗?” 黎姝可摇了摇头,“人太多了,很挤。” 傅绪寒看得出,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于是便牵着她的手走了一条比较安静的石子路,就当做单纯的散步了。 他们沿着湖边走。 石子路两旁种着樟树,风出来时,树叶会轻摇传出响声。 “姝可,你恨我。” 他说的是陈述句,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复述一句事实。 黎姝可没有回答,只是走在他身侧,静静地走着。 两个人隔得近,他侧身的动作,她也能感受到。走了一会儿,黎姝可开了口:“我妈被傅家的人推下楼,变成了植物人昏迷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设计报复我,我跳海九死一生。傅先生,如果这样我都不恨你,那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个正常人。” 在她说话的过程中,男人的神情不变。 他似乎早就知道——黎姝可恨他的事实。 恨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恨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爱,恨在心里,好歹她心里还有点他的位置。 傅绪寒轻笑了声,伸手将人搂进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出来的话,语调也很温柔,“那你就恨着,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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