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他把自己插出几声闷哼,脸色终于舒展,一抬头看到贺宇澄正好笑地看着他,连忙低下头,在贺宇澄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本想咬得重一点,但还是没有舍得,伸出舌头舔舔,听到贺宇澄深吸一口气,警告他:“祝明心,别发骚。” 听到这句话,他的穴道突然收缩,缓缓流出一股水,穴肉迎合着里面的阴茎蠕动着,祝明心被这几个字刺激到高潮,阴茎也射了。 这下贺宇澄真的笑了,抬着祝明心的绵软胳膊晃了晃,逗小孩一样,“真敏感啊祝明心。”凑到祝明心耳边小声说:“一说发骚就喷水,好乖。”舌尖舔过祝明心的耳垂,引得怀里的人又抖了几下。 接下来贺宇澄就不再折腾他了,让他躺着,就着溢出来的淫水抽插着,祝明心头偏在一边,没有力气了,还是小声控诉道:“你刚才好凶。”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觉不觉得我恶心。”他的视线有些呆滞,“贺宇澄,你现在也看到了,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你还喜欢我吗?” 贺宇澄把人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下下摸着祝明心的后脑勺,“刚才不是说了,你是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他捧起祝明心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拇指摸到他眼下:“就像这个疤,它只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祝明心睁大眼睛,听到他说:“祝明心,别再说自己是怪物了,在我这没人比你更好了。” “那你一开始那么凶。”祝明心把头埋到他的肩膀,“我让你看,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你对我温柔一点就好了。” “对不起。”贺宇澄笑了下,“很棒了祝明心,好勇敢。”他没有和祝明心解释自己的掌控欲有多强,会不自觉地想要完全掌控祝明心的身体和精神,掌控他的每一种情绪。这些不能和祝明心说,他会害怕,也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祝明心说自己是怪物,他又何尝不是疯子,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别对小贺有太多好人滤镜^ ^ 第八章:啾啾啾 ======================== 祝明心睁开眼,率先看到的就是贺宇澄的脸,昨晚的记忆回笼,他有点尴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他一动贺宇澄就醒了,左边眼睛睁不开,眯着一只眼打招呼:“嗨。” 打了个哈欠又闭眼,嘟囔着:“想吃什么?” 都中午了,祝明心从来没起这么晚过,心里过意不去,撑着坐起来,“我去做饭吧。” 一只手臂伸过来,揉他的后腰,贺宇澄闭着眼问:“能站起来吗?” “怎么不能!”祝明心面皮一臊,掀了蚊帐钻出去,一触地的瞬间腿软了,抓住了旁边栓蚊帐的竹竿站稳,一瘸一拐地往厨房走。 身后贺宇澄也起来了,看他的样子既好笑又可怜,不知道这人在逞什么强。 贺宇澄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头发翘得东倒西歪,在祝明心要弯腰捡柴火的时候终于把人抱起来,往回走,“行了祝明心,你腿都在抖。” 把人放到床上,给他拿了本书,哄小孩一样,“自己玩吧。”转身倒了杯水给他,“有事儿就叫我。” “哦。”祝明心第一回被人当小孩呢,小时候娘在地里干活,爹在床上不能动,小明心承担了所有家务,给娘送饭,给爹擦身子,喂鸡做饭,收玉米割麦子,什么都能干,别人只要喊一句“明心啊”,就能让他帮忙,那时候也就几岁呢。可谁又顾得上他才几岁呢,填饱肚子过日子就是头等大事。 小口抿着水,祝明心翻着手里的书看,听着外面贺宇澄做饭的动静,忍不住再一次自称这种心软绵绵的感觉为幸福。 贺宇澄的厨艺就不用太期待了,祝明心很给面子,倒是厨师自己不高兴,每吃一口都在嫌弃。 吃了饭,祝明心要刷碗,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都不干就光等着吃的道理,一定要干点活才能享受成果。贺宇澄从背后捞住他的腰,“行了祖宗,用不着你。”祝明心被迫吃了白食,心想下一次一定不能这样。 早上睡得多,中午不困,贺宇澄倚着床头拿笔在纸上画,祝明心在旁边看书,好奇地凑过去,“你在画什么呢?” “画你啊。”贺宇澄大大方方给他看,祝明心一看,立刻捂住了纸,上面画的是他没错,可是是他躺着一丝不挂的样子,面色潮红,敞开腿露着性器官。 “这……你画这……”他说不出口。 贺宇澄微微用力从他手里夺过纸,气定神闲地继续画着,“怎么?还是不好意思吗?” “丑,很丑。”祝明心低着头,“那地方那么丑,怎么能画出来。你的笔应该画好看的东西,美的,不是怪的丑的。” “我的笔只画我觉得美的。”贺宇澄完成了最后一笔,把笔随意地别在耳后,倚着床头,把纸递给他。 祝明心接过,目光向下移,发现下面那多出来的被他不耻的地方被几笔画成了花,花瓣微微合着,挂着露珠。 “还觉得丑吗?”贺宇澄问他。 “那是你画得好看。” “祝明心。”贺宇澄说:“有的人大小眼,有的人长痦子,每个人都有自己以为的缺陷,但都是在自己困住自己而已,别人没有你有,这就是怪物了?干嘛要和别人比,你的优点别人还没有呢,你祝明心就长这样,管别人干什么。” “再说。”他挑挑眉毛,“别人又看不见,我喜欢不就行了。”他的头发被过堂风吹起来,露出眼睛,祝明心一时说不出话,时至今日,他好像才迟钝地明白,自己眼里天大的缺陷,根本不值一提,有人接受,还说他喜欢, “你喜欢?”他想要再确认一遍。 贺宇澄点点头,“又紧又会吸,怎么不喜……”祝明心扑过去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 被遮住半张脸的贺宇澄笑了,眼睛弯弯,抬手抓住祝明心的手拿下来,搭在自己的脖子上,顺势把人按进自己怀里,两个人拥抱着,今天不热,很舒服。 外面是热烈的绝好夏日,屋内两个人静静抱着,仿佛找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安心的地方。 —— 八月底,祝明心淋了场雨,回去就发起高烧。 吃饭的时候还有点精神,回屋之后就昏睡过去。在断断续续醒来的空隙,知道灯被打开了,有人在他床边走动,其中有一个是妈妈,另一个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但当他靠近的时候,祝明心无意识地就想碰他。 在蒋换莲的指导下,贺宇澄用白酒给他擦手心和后背,病着的祝明心更听话了,让他抬手就抬手,让喝水就张嘴。 耳朵像覆盖了一层膜,祝明心不知道是白天黑夜,只知道耳边有人在轻声说话。 “再喝一口,嗯,真听话。” “啊,张嘴,吃药,祝明心,往下咽。” 闭着眼的祝明心就使劲往下咽,药片粘在嗓子眼上,很苦,他咧着嘴要吐出来,贺宇澄赶快喂他一口水,祝明心皱着眉头动了动舌头,还是乖乖咽下去了。 别人生病了总要发发脾气,是被允许被纵容的,祝明心生病了还是那样,你说让他好好盖着被子,等过段时间去屋里看他,热得满身是汗也不踹被子。 贺宇澄守了一夜,祝明心很让人省心,晚上几乎不动,烧得昏昏沉沉还是很安静。贺宇澄就隔段时间给他擦擦汗,喂喂水。 第二天早上烧退了,祝明心终于安稳地睡着了。蒋换莲进来,拍拍贺宇澄的肩膀,轻声说:“孩子,去吃点饭,他这会儿没事了,不用守着了。” 外面有人说话,祝明心睁开眼,眼皮很重,整个人又是软的,撑着坐起来,头重脚轻地往外走。 雨后初晴的上午,院子里冒出些嫩绿的草,零星的还有钻出来的蘑菇,地面叫雨冲刷得干净湿润。贺宇澄坐着小马扎,在蒋换莲身边搓玉米粒儿。 两人正说着什么,见他出来,同时放下手里的东西朝他走过来,这个画面祝明心一辈子也没忘,才知道原来生病了这么好这么好。 “烧退了。”贺宇澄用手背试温,再摸摸自己的,“还难受吗?” “不难受。”祝明心看着他,眼睛一错不错,贺宇澄笑了下,摸了摸他的头。蒋换莲把祝明心从头到脚看个遍,见他真没事了才放心,“烧那么厉害,吓死了。肚子里没食儿了吧,妈给你做饭去,弄点清淡的垫垫。”转身去了厨房。 祝明心小狗一样跟着贺宇澄,他走哪他跟哪,贺宇澄收拾了下院子,进屋去拿小桌子,这天儿在院子里吃正好。祝明心也跟着进来,看他拿凳子拿桌子,伸手拽住他的衣服。 “干什么?”贺宇澄笑着问。祝明心烧了一回好像烧傻了,直勾勾地看着他,“亲一下可以吗?” 贺宇澄一手拎着小方桌,学他软绵绵的语气:“不可以。” 祝明心哦了一声,失落地放下手,跟着贺宇澄搬凳子。收拾好了桌椅碗筷,贺宇澄从屋里叫他,“过来祝明心。” 以为他有事要帮忙,祝明心刚走过去,屋门就合上了。他被抵到门上被迫仰着头,贺宇澄掐着他的下巴,低头亲他,祝明心病刚好,腿没劲儿,亲着亲着就向下滑,贺宇澄得一直捞着他的腰,最后俩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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