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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裴凛早年如何利用外公的资金起家,如何伪造合同侵吞林家财产,如何通过许棠接近江家获取商业资源……媒体像嗅到血腥的鲨鱼,将他的罪行一一曝光。 第三天,裴凛醉酒后闯到许棠娘家,要求见江雪,被赶了出来。 他在大街上撒泼,砸了一家咖啡厅的橱窗,被警察带走。 第四天,周明告诉我们:“好消息。法院初步裁定,裴凛名下50%的资产应作为婚内共同财产,返还给林女士,另外50%财产被查封偿还债务!” 母亲捂着脸哭了。 我抱着她,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 “他会去哪里?”母亲问,声音里竟然还有一丝我没想到的关切。 “谁知道呢。”周明收拾着文件,“也许天桥底下吧。” 当晚,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小时候,父亲带我去游乐场。 他给我买棉花糖,把我扛在肩头看烟花。 醒来时,枕头是湿的。 仇恨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亦伤己。 但有些仇恨,必须用鲜血才能洗净——不是敌人的血,而是自己心里流了太久的血。 周琛敲门进来,手里拿着早餐和报纸。 头版是裴凛的最新照片:胡子拉碴,眼神呆滞,蜷缩在天桥下的纸箱旁。 标题是《从亿万富翁到流浪汉:裴凛的坠落》。 “你还好吗?”周琛递给我一杯咖啡。 我接过咖啡,望向窗外初升的太阳:“从没这么好过。” 9 林家老宅的院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我推开门,阳光透过梧桐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二十五年了,这栋小楼终于物归原主。 “小心台阶。”我搀着母亲跨过门槛,“装修队下周才来,有些地方还不稳当。” 母亲摇摇头,独自走向客厅。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斑驳的墙皮、褪色的窗帘、积灰的窗台,最后停在那张全家福前——外公、外婆和年幼的她,笑容凝固在泛黄的照片里。 “我以为这辈子都回不来了。”母亲的声音很轻,像在自言自语。 我从背后抱住她,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药香。 这半年来,母亲的肾功能逐渐稳定,新换的药物治疗方案很有效。 虽然再也恢复不到从前的健康,但至少不用每周透析了。 “你的房间在楼上,朝南那间。”我接过她的行李,“我睡隔壁,已经打扫干净了。” 母亲却走向厨房,打开那个老式碗柜:“还在……” 她拿出一个缺了口的青花碗,眼圈红了,“我小时候就用这个碗吃饭。” 那天晚上,我们坐在院子里吃简单的面条,用的是那个青花碗。 母亲讲了许多我从未听过的童年往事——外公如何教她打算盘,外婆如何在院子里种桂花树,她如何在那个阁楼上第一次见到裴凛…… “他那时多老实啊。”母亲望着星空,“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说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我握紧她的手,没有接话。有些伤痛,时间也无法完全治愈。 一个月后,老宅翻修完毕。 淡黄色的外墙,新漆的绿色窗框,院子里重新栽种的桂花树苗……母亲坚持保留了许多旧物,包括那个铁皮柜和缺角的青花碗。 “昭月,我想开家小店。”一天早餐时,母亲突然说。 “什么店?” “书店。”母亲的眼睛亮了起来,“一楼临街那间房空着,改成小书店多好。我可以卖书,兼卖咖啡和茶……” 我看着她脸上久违的光彩,心头一暖:“太棒了!我来设计logo。” 清雅书店开业那天,来了不少客人。 周琛带着医学院的同学捧场,周明请来了几家媒体做报道,甚至有些老邻居专程过来,说记得小时候的林家丫头。 母亲穿着素雅的旗袍,头发挽起,微笑着给客人介绍书籍。 我站在角落,看着这个焕发新生的女人,很难将她与那个在出租屋里咳血的憔悴身影联系起来。 “想什么呢?”周琛递给我一杯咖啡。 “想命运有多奇妙。”我接过杯子,“半年前我们还住在蟑螂横行的地下室。” 周琛环顾四周,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书架上,温暖而宁静:“你妈看起来很开心。” “嗯,比吃药还管用。”我抿了口咖啡,“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裴凛的案子下周终审。”周琛压低声音,“他最近在城东天桥下流浪,靠捡废品为生。” 我望向窗外,几个孩子嬉笑着跑过。 曾经听到裴凛的名字我会浑身发抖,现在却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他找过你们吗?” “没有。”我摇头,“也不敢。” 周琛犹豫了一下:“如果……如果他来求你原谅呢?” “我会报警。”我平静地说。 时光如水,转眼到了我的研究生毕业典礼。 母亲特意穿了新做的旗袍,周琛则一身笔挺西装,胸前别着优秀毕业生代表的金色徽章。 “昭月!看这边!”母亲举着相机,像个兴奋的少女。 我调整着硕士帽,突然听到主持人念我的名字:“……省优秀毕业生,金融系第一名,裴昭月同学!” 掌声雷动。我走上台,接过校长递来的证书。 转身时,我看到周琛站在舞台侧面,手里拿着一个丝绒盒子,冲我眨了眨眼。 仪式结束后,周琛拉着我跑到校园中心的樱花树下。 初夏的风吹落片片花瓣,像一场粉色的雪。 “昭月。”他单膝跪地,打开那个蓝丝绒盒子,“从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你,我就知道……” 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周围聚拢的同学开始起哄。 我望着周琛认真的眼睛,突然想起那个雨夜,他撑着伞找到浑身湿透的我。 “我愿意。”没等他说完,我就回答。 周琛愣了一秒,然后大笑着站起来抱住我。母亲在一旁抹眼泪,周明则满意地点头。 婚礼定在半年后。 母亲坚持要按传统准备嫁妆,从老宅阁楼里搬出一个樟木箱子。 “这是我外婆传下来的。”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整套手工刺绣的婚服、金银首饰和一对玉镯,“本来以为……永远用不上了。” 我抚摸着那些精致的绣样,想象着多少代林家女子的期盼与祝福被珍藏于此。 婚礼前夜,母亲帮我试穿那件大红嫁衣,突然落泪: “你外婆要是能看到该多好……她临终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 我抱住她,感受着她瘦弱身躯的颤抖。 二十多年的委屈、心酸、不甘,都化作了这一刻的泪水。 婚礼当天,阳光明媚。 我在众人的祝福中走向周琛,他穿着中式礼服的样子英俊得让我心跳加速。 交换戒指时,母亲将那只传家玉镯戴在我手腕上,轻声说: “要幸福,比妈妈幸福。” 婚后的生活平静而充实。 我在一家投行做分析师,周琛成了医院的骨干医生。 母亲的书店生意不错,还组织了个读书会,认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关于裴凛的消息偶尔会传来——有人看见他在垃圾场翻找食物,有人说他试图去江雪婚礼现场被保安赶走,还有传言他精神出了问题,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寒冬的一个深夜,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警局的号码。 “裴女士吗?我们在天桥下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疑似裴凛。请您来确认一下。” 我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凌晨三点十五分。 周琛值夜班不在家。 我穿好衣服,独自开车前往法医中心。 停尸间的灯光惨白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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