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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欲火如烈焰,叫嚣着不够。 于是他慢慢抵到最深处,紧致到窒息的空间,让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加重,喉结滑动了下。 周启棠轻吻她的脸,和她的脖子,“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他又亲了亲陆音的耳蜗,手臂撑在她脑袋旁直背,扶住她的腰身。开始缓缓地抽送,她的身子幅度不大的前后挪动。 干疼之后,漫过的湿润带来了些许从未体验过的感觉,酥麻的到肌肉紧绷。 周启棠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放肆的冲刺,撤出再用力戳入。 陆音喘得厉害,声音轻极了,“救救我……” 周启棠像悬崖上的枯枝,而她是不愿坠崖的人,紧紧的抓住。 他还是听见了,回答,“相信我。” 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深,他握着陆音的腰抵向自己,不让她离开分毫。 拍打着私处渐渐引出淫靡的水声,杂乱的夹混她细细的呜咽。 泥泞不堪的肉体摩擦,热度节节攀升,宛如闪电闪过脑袋,她痉挛一阵,沙哑的嗓子发出短促的呼吸。 捻转中的快乐,持续的折磨了她很久。 终于在滚烫的液体,喷薄进身体,狂风暴雨才袭过她,渐渐弱下去。 他低头伏在陆音颈间,喘息声就在她耳边。 嫉妒(4) 带点腥味的气息,在门窗紧闭的琴房内慢慢挥散。 在激烈的性交结束后,周启棠吻住无力的她,纠缠了一会儿才分开。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陆音只能窥见他瞳仁的亮光,额角的汗液。 周启棠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又啄了下她的唇角,亲亲她的眼睛。像在面对配偶时,极其温柔的野兽。 虽然她知道这样比喻,不太恰当,但是当下仅有这个念头闪过。 周启棠翻出外套干净的衬里,擦去陆音下体的污浊。 收拾好,他的胳膊从陆音肋下捞过,抱起她在怀中。 周启棠的背脊压着窗帘,坐于墙边,将手机递给她。 陆音揉了一下眼睛,接过,不确定的问他,“真的没关系吗?” 周启棠摇头,瞌着眼一点点吻她的脖颈,她痒到下意识的缩着,把电话拨了出去。 刺耳的鸣笛,是在不久之后。 警察破门而入时,一切就像慢放的电影,所有画面都是无声的,老师拥住她,扶着她站起来看周启棠被扣上手铐,按住肩膀推出琴房。 在警车前,他回头,眼神落在她身上。 陆音喜欢秋天,原因是秋天像他,如血的残阳看似乖戾骄纵,实则是片绯色的,轻柔的树林,铺满了夕阳的落叶。 安静的审讯室内,有股近似医院消毒水,夹杂一些茶叶的味道。 周启棠坐在冷硬的椅子里,半个多小时中,他保持仰头的姿势,眯眼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 听到开门的声音,中年男人走到周启棠身边,一把拽起他。 他眼神锐利,看着周启棠,然后抓过他的手腕,打开了他的手铐。 周启棠转动腕关节,走出了审讯室,一眼看到正等候他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呢子长大衣,沉气站起来走向周启棠。 是周世毅,他的父亲。 周启棠衬衫的领扣解开着,领子稍稍有点歪,外套更是不知所踪。 他没来得及反应,就挨了大步而来的周世毅一拳。 周启棠向后踉跄两步,下颚瞬间麻痹,牙齿微微颤了几下。 他站稳,用拇指抹掉嘴角渗出的血迹,什么话也没说。 周世毅握紧的拳头有点发麻,看着他,“走!” 警局出来,冷空气从四面八方钻进骨头缝里。 周启棠冷的捏了捏手,司机开了车门,他便飞快地躲进私家车后座。 周世毅随其后上了车,和周启棠隔着半米的距离,感到一阵心烦,摸出烟来抽。 车窗外繁华的夜景不断掠过。 两根烟连着抽完,灭在手边的烟灰缸里,周世毅才开口,“先是揍了何咏一顿,现在又搞上他女儿,你和他们何家有什么仇?” 半年前,何咏摸了陆音的大腿,对她说了很多下流的话。 当晚,周启棠找了几个人,把何咏车砸了,人打了。 可惜运气不好,被路人目击报了警。 周世毅奇怪的是,何咏竟然放弃起诉。 只有周启棠知道,那时他对何咏悄悄说,“猥亵继女的新闻出来,以后您的路不好走了吧。” 前面红灯,车慢慢停下,周世毅转头看向他。 “我喜欢她啊,她不同意,就上咯。”周启棠理所当然的说。 周世毅阴着脸别过头,嘴里咒骂了句,“你他妈个操蛋的。” “我妈是你老婆。” “闭嘴!” 陆音打开窗户。 不远处路灯下层叠的树木剪影连成片,周启棠站在那。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见陆音时,翘了唇角,张扬如初。 陆音迅速地将睡衣换下,跨出窗外。 房间离地面是两层楼的高度,但房子外观的结构像斜梯,可以让她踩着跃下去。 周启棠眼睛紧跟她的身影,快下来时,他伸长手臂扶住,然后将人揽进怀里。 “还好吗?”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陆音抬起下巴,就看见他嘴角的乌青。 看久了她不忍心,“这应该我问你吧。” 周启棠扬了下眉骨,笑着说,“我很爽啊。” 陆音愣了愣,接着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耳朵瞬间热起来,就朝着他腹部打了一拳。 周启棠假装很痛的捂着肚子几秒,又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微烫的手心里。 他说,“带你去个地方。” 他们坐上计程车,陆音靠在他身上有些困顿的睡了会儿,一直到了城市的最北边。 夜里稀疏的路灯,昏黄的剪出工厂的轮廓。没有下过雨,地面湿的就像积聚着雨水。 坐在码头的围栏上,陆音望着浩浩荡荡的江水,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周启棠回答,“海盗就应该看看海啊。” 隔了片刻,陆音无情的戳穿,“这是江。” 周启棠失笑,语调半认真的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呆着。” 陆音抿了抿嘴,放在他口袋里的手,被握着热到出汗。 他打量着黑漆漆的夜晚,边说,“我爸明天会去你家谈,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订婚。” 周启棠知道,别说是何咏了,周世毅都不会同意他们交往,未来甚至结婚。 所以他才要陆音报警,如果将丑闻闹大,事关两家脸面,不得不妥协。 就连周世毅都是后来观察到,陆音对这件事的态度,才发现自己被儿子算计了。 陆音沉默了下,看着他,“你不恨我吗?” 她说,“……我让你变成这样。” 周启棠转头与她对视,慢慢笑起来,“你这么美好,我总要付出些代价。” 没给陆音心里泛酸的时间,他就说着,“其实,以前关于你那些不好的传闻,都是我放出去的。” 她猝防不及的愣住了。 在陆音被孤立时,他还是那个温暖如阳光的少年,无论流言多卑劣,都陪在她身边。 现在的周启棠摇了摇头,说,“我不想让你有朋友可以倾诉。” “后来到处说你滥交,当然也是我找人干的。” 初进德治时,陆音就颇有名气,别校都有人知道她外号公交,意思是给钱就能上。 因为这样,她曾经被小混混堵在巷子里,逼得她打电话向周启棠求救,从此害怕的让他送自己回家,并在路上任他索求。 周启棠笑的好看,“我是想着不再有情敌,没想到偶尔还能英雄救美。” 陆音难以置信,望着他说不出话。 江边夜风夹着咸湿的气味,拂面而来,远处船灯晃过。 周启棠看她醺红的眼睛,温柔的说,“你从没有毁掉我,是我毁了自己。” 陆音哑口无言。 到头来,是她的嫉妒早已被看穿,以为自己布下的是陷阱,然而是走进他的圈套。 周启棠急忙转脸,对她说着,“打这边,那边被我爸揍的还痛着呢。” 陆音毫不犹豫的,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周启棠摸了摸脸,“真打啊。” 她张了口,还未出声,就被他捞过去吻住。 肆无忌惮的唇齿交缠,在江面船笛鸣响之中。 陆音近乎窒息,周启棠才松开她。 他柔软的刘海,抵上她的额头。 周启棠很开心的说,“以后,你只有我了。” 番外2 妄想(3) 正值炎夏,清晨刚过的上午,烈日当空。 K班的教室比起其他的班级,更加闷热难耐,因为他们的空调坏了。 张旸干脆迎面坐在落地风扇前,抓着胸口的衣料摆动。 他嘴里暗暗咒骂着,“妈的,让不让活了。” 也许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教室里弥漫着臭袜子,以及人体汗液的气味。 徐品羽的座位刚换到挨着窗口,侥幸依赖着窗外清新的空气存活。 四周是老师捏着粉笔在黑板上书写声,隔了两桌传来的呼噜声,和书本扇风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然后,陈子萱转过头来,对她挤眉弄眼。 徐品羽不明含义的压低身子,用口型做了个“啊?” 陈子萱留意着老师的动向,迅速扔了枚纸条给她。 徐品羽捡起纸条,打开。她看完对陈子萱比了个OK的手势。 下课铃响起。 不等讲台上的老师开口,教室里的人群呼啸而逃,为了去隔壁班蹭空调。 但有两个人的抽屉空了。 她们拎着书包鬼鬼祟祟的溜出教学楼,溜到学校后头的围墙前。 陈子萱驾轻就熟的搬出一张,藏于树丛里的旧椅子,摆在墙下。 徐品羽扶住椅子,让陈子萱先踩着翻过围墙。她再将绳子绑在椅腿,自己也翻过去之后,用绳子把椅子拉过墙。 这招逃学的方法,对K班的学生来说,大概是必修课。 不幸的是,原本今天该去调研的班主任,居然半途杀回来。 班里乖乖的眼镜妹打来电话时,徐品羽被一口雪糕噎出泪。 听筒那边声音细弱的说,“刚刚班主任来的时候班里就几个人,在别班吹空调的都给叫回来了,我就说班长你去上厕所了。” 徐品羽咽下雪糕,急切的说,“我马上回去!” 身边,陈子萱慢悠悠地吃着雪糕,“修空调的肯定今天不会来,我不回去了,要中暑啦。” 徐品羽何尝不想和她一样潇洒,可惜肩上还扛着班长的名头。 匆匆赶来的人,先将搬来垃圾箱后面藏着的椅子,放好,踏上。 徐品羽又把书包扔过围着学校的这堵墙。陈旧的椅子,踩着还会发出咿咿的响声。 她双手撑起身子,抬起一条腿迅速跨过围墙。 几乎是瞬间,徐品羽察觉到有人的存在,保持着这个姿势,转头看去。 白昼刺眼的光,从他眼前的发梢落下一层阴影。 沈佑白蹙着眉微眯眼,清瘦的下巴仰着,盯着她。 他领口的扣子敞着,露出的地方骨骼分明。 此时连风都是热的,她后颈有汗水渗出,滑进背脊,一下回过神。 徐品羽急忙从墙头翻下来,拎起书包拍了拍。 她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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