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恰好他走上来,沈文颂递给他。 打开。里面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手卷长雪茄。 沈文颂说,“既然你戒不掉,不如抽点好的。” 沈佑白侧身,将铁盒扔在阳台的桌上,拿过旁边的烟盒抽出其中的打火机。 他一手挡风,一手握着火机,快没油了,打了几次才着。 点燃之后,他吸了一口,吐出薄雾,“什么时候走。” 沈文颂面色不悦,语气冷硬,“我才刚回家,你就问我什么时候走?你不认为自己过分了点吗?沈佑白。” 沈佑白平静反问 ,“你有把这当成家吗?” 他抖了抖灰,“也对,你家很多。这里只是你买给我的房子而已。” 沈文颂没有应答,气氛一时凝固到零下。 沈佑白倒是越发自在,转过身面向里屋,“你看看客厅那个女人……” “放尊重点,她始终是你妈妈。” 沈佑白突然笑出一声,顺从的改口,“你看看我妈。” 顿了顿,他接着说,“多么华丽的一副躯壳。” “你再看看我。” 沈佑白笑了,“多么可怜的一个孩子。” 沈文颂对他的确有愧疚,但每次见到他,那些令人作呕的事便会涌上心头,因此说着,“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当晚,沈文颂就走了。 没到一个小时,简玥也准备走。 在下雨。 沈佑白撑着伞陪她走了一段路,送她上车。 独自回程。风从黑暗中吹过来,瞬间卷走他身体的温度。 如行冰川的寒冷。 他走进路口一家24的便利店。买了一盒烟,一个打火机。 转身见到外面站着的徐品羽。 他愣了愣,口型吐出个脏话,真他妈倒霉。 为什么? 因为雨水打湿她。 发丝贴着脸颊,像激烈性爱时留下的汗水。 今天他已经知道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觉,不能满足了。 现在让他看见她这样,难道不算倒霉吗。 淋着雨回到家中,他把所有的灯全关上。 只留下画墙内的壁灯。 他站在一幅画前,画布上是空白的。 多干净,就像徐品羽。 如果真的是她…… 他找来一把剪刀,扎进画布,缓缓往下滑。布料被割破的韧声。 看着毛燥的破口,后面是黑色的窟窿。 也并没有很像她,起码没看到画布后的身体。 他还以为会像到,是她的衣服。 偶尔他会揣测,到底是抽烟舒服,还是和她做爱舒服。 所以总有那么几个晚上,想操她想到发疯。 第二日。 话剧安排在下午,他等也到下午才去学院。 最近周崎山似乎找到了让他郁闷的点子。 沈佑白早已有发觉,可他对此没有任何态度。 与其说是不动声色,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沈佑白无法想象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阵燥热。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 烟丝很凉,能浇灭。 也是暂时的。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沈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谢谢他那么无聊的和人打赌。 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的环境。 他只感觉像被蜘蛛吞进腹中。 而她的存在,是幽绿的。 很奇怪。沈佑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经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 只是轻轻的。 不行。不够。 他想着,就逼近。 直到她柔软的胸,马上就要抵到他。 沈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她呢? 吻上来了。 不知死活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从来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操过的下体掏空,然后做成一具标本。 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 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 烟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并散开,凉丝丝的滑进咽喉。 大段大段的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了一句—— 心欲不减,难免一身怆然。 如同影射沈佑白。 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么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 哦。 沈佑白终于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第十一章 感冒(1) 五光十色的塑料珠子弹跳在地面上,其中一颗滚到她脚边。 徐品羽还握着门把,稍顿了几秒才松开手,僵直的转回身。 雨似乎停了许久。 晚霞从他身后的窗进来,逆光中沈佑白的神情不太清晰。 他只是看着徐品羽,静了片刻。 然后,沈佑白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什么。朝她的方向,抬手。 扔了过去。 徐品羽眼看着那银亮的东西,正成抛物线来到她面前,就下意识的用两手接住。 她低眸,是钥匙。 徐品羽的目光骤然放大,抬头直视他。 迎光的她,眼眸被照的,比散落一地的珠子更通透。她马上又低下头去开门。 沈佑白有点后悔太早把钥匙交出去。 徐品羽有些发慌的将钥匙插进锁中,转动开了。她暗暗松口气。 向门外迈出一步后,她顿住。 几番犹豫,还是转身,问他,“你为什么锁门?” 沈佑白看她,“因为想操你啊。” 诚如他之所言。 徐品羽顿时愣在原地。 沈佑白挑眉,“不信?” 她表情依旧懵然。 所以他笑,“你留下来试试。” 仿佛现在才品味到他话的直白,同时让人心生恐慌。 徐品羽立刻慌乱的往后退,差点绊倒自己。 她飞奔下楼梯,裙摆忽落忽扬。 直到停在教学楼的门口,她记起了什么,一掌拍上自己的脑袋。 沈佑白没有想到,她又回来了。 看着此刻的他已经换了白T恤,手里拿着件浅灰的外套,应该正要穿上。 徐品羽颇觉尴尬,“我的包忘记带走了。” 她边说,边贴着墙挪到衣柜旁,拎出书包。 看样子是怕惨他了。 还以为她终于愿意将干干净净的气息,施舍给他一点。 结果仍然是一桩悲剧。 沈佑白嘴角愈渐上扬,笑出了声。 徐品羽抱着书包,怔了怔。 只回头匆匆看了他一眼,随即跑走。 没有仔细辨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的笑中有点落寞。 她曾经想过,哪天一定要告诉沈佑白,你笑起来真的非常非常的好看。 但今天有这个机会,徐品羽却落荒而逃了。 高峰期的地铁站里人来人往。 站台上,面对着玻璃门,徐品羽走神的盯着,自己黑色的剪影。 列车平稳快速地,像穿过一个接一个的深渊。 耳边有很多声音,包括新闻播报、电视剧对白、有人在打电话。 徐品羽回过神,人已经站在一条窄巷子里了,身后是车流成河。 天色沉了一半,另一半也将被墨般染过。 她抬头看钢结构的楼梯上,闪着霓虹灯的招牌。 写着,成人商品专售。 徐品羽深呼吸,踏上楼梯板砰砰响。 她撩开店门口挂着黑色的布帘,走了进去。 昏暗的环境,萤蓝的光。 各式各样的皮鞭、吊环、捆绳、铆钉内衣。 柜台后面坐着打游戏的男人,没注意到她。 当徐品羽走到一排书架前,手正要触及到封面妖艳的DVD盒时,旁边突然蹿出个声音。 “小妹妹,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一下呀?” 她收回手,转头。 是刚才在收银柜台后的男人,唇上钉个环,眉上有纹身。 徐品羽微讶,“这还能介绍啊?” 男人扬声回答,“当然能!” 接着他眯眼笑,“这里头学问多着呢。” 徐品羽半懂不懂的点头,“好厉害的样子。” 男人拿下两盒DVD,问着,“你喜欢欧美,还是日韩的?” 又挨个指着,“或者道具类的、女仆装的、捆绑系的、全套调教的……” 徐品羽眨眨眼,“有没有教学的?” 男人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圈,亮起,“有啊!” 打开家门弥漫的饭菜香味飘来。 徐品羽感觉像背了个炸弹回家。 洗完碗筷,她擦干手。 观察了下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剧的陈秋芽,便一头钻到自己房间里。 悄悄锁好门,紧张到灯都忘了开。 徐品羽跟做贼似得拉开包,躺在里面的一盒碟片,封面是个穿着水手制服的清纯女生。 她咽下口水,伸手将它拿了出来。 影片开始播放后,果真是教学。 但跟她说的教学,不是一件事。 老师将女学生伏倒在课桌上,她只能用手肘支撑。 他把女生的短裙推到腰际,扒下她的内裤,少女的私处和菊穴毫无保留的呈现。 上身完好的水手服,黑色的过膝袜与白嫩的腿根,更添几分迷欲的气氛。 女生两腿站的很开,与她臀部不同颜色的手指,开始探索那两片粉肉之间的空隙。 画面转向女生的脸,她咬着嘴唇,细微的呻吟。 男人边抚摸着浑圆的臀,一根手指轻轻勾弄,再来两根并拢,慢慢插进女生的穴口。 看着那手指滑腻腻的在来回抽动,徐品羽微张着嘴。 就这么愣住了。 难忍空虚的女生扭动着蛮腰,“啊……老师……给我嘛……” “给你什么?嗯?” 男人连手指也抽了出来,此时暗红的穴口已经被扩张开,张张合合的像在吸着空气。 女生羞涩的说着,“给我老师的……肉棒……” 他腾出手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扶住女生的腰。 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硕大的头部分开她的花唇,慢慢推进入少女的体内,被刺激的令她不禁一阵颤栗,“唔……哦……好涨啊……” 嫩穴条件反射的夹紧了阳具,让男人舒服的浑身一抖,同时用力地往前一挺。 “哦……插到底了……啊啊……”女生一通放荡乱叫。 男人尽根插入后,开始掌握节奏和速度地撞击着少女。退出只剩头含在穴口,再深深地捅进去。 女生嘴里开始大声地呻吟,“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随着大力的抽插,下面囊袋晃动着打在她的臀上。 男人黝黑的毛粘连着透明的液体,十分淫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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