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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阳西下,金鲤真才和胥乔回到酒店。 他们上午逛完花田以后,下午又去了城镇上游玩。金鲤真吃了一路玩了一路,直到跳下车的时候,她的手里还拿着薰衣草味的紫色冰淇淋。 “导游说明天带我们去看瀑布。瀑布有什么好看的?我们明天还是就在镇上玩吧。”金鲤真说。 “都听你的。”两手都提满金鲤真心血来潮买下的纪念品的胥乔走在她身后。 “下午我们吃的那家华夫饼还不错,明天下午我们再去。”金鲤真转过身来,一边看着他,一边往山坡上的酒店大门倒退着走去。 “等一等。”胥乔忽然说。 他放下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上前一步,在金鲤真面前蹲了下来,细心地为她系好不知何时散落的鞋带。 金鲤真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从俯视的角度看去,他的睫毛更长更密了,就像两把细密的小刷子,又像蝴蝶停靠在花朵上时微微颤抖的蝶翼。 这一路上,金鲤真没有见到他对什么东西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讨厌的。但只要金鲤真将目光看向他,他的眼中就会亮起夺目的星辉。 “好了。”胥乔站了起来,重新提起金鲤真买的东西,笑着对她说:“可以走了。” 金鲤真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忽然问: “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权力、财富、名声、地位——只要是这个世界上有的东西,都可以。” “你。”胥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除我以外呢?”金鲤真问。 “没有除你以外。”胥乔说。 金鲤真手里的冰淇淋已经被她舔平了,她咬了一口脆脆的蛋卷,没有发表任何评论就转过了身。 顺着这条铺满橙色夕阳的山坡走了五分钟左右,酒店的大门终于出现在了眼前。金鲤真忽然停下脚步,胥乔先是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当他顺着金鲤真的视线望过去后,原本上扬的嘴角逐渐沉了下来。 穿着衬衣和西裤的江璟深就站在酒店大门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 金鲤真把剩下的半个蛋卷都塞进了嘴里,然后撒开双腿朝江璟深跑去。 “舅舅!你居然也来了,你还好意思说不想我?”金鲤真扑到江璟深怀里,江璟深顺势伸出一只手将她搂住。 “我怕你在外面玩疯了,不记得回家的路。”江璟深的目光示威地看向慢慢走来的胥乔,嘲讽地说:“这就是金立英给你派的保镖?怎么看起来有点面熟?” “是呀,世界真是太小了。”金鲤真笑。 “我去再开一间房。”胥乔低头朝前台走去。 江璟深冷笑着开口:“这就不必了,我和真真一直都睡一张床,难道你不知道吗?” 胥乔的脚步慢慢停下了。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我累死了,我们快走吧。”金鲤真拉着江璟深的手臂,催促道。 江璟深嘲讽地看了胥乔一眼。反手握住金鲤真的手腕,拉着她走了,金鲤真回头看了一眼,胥乔孤独一人站在原地,双手提的都是她心血来潮买来的那些东西,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在她回头看向他的时候,努力扬起一个好像下一秒就会破碎的微笑。 金鲤真回到酒店房间后,意料之中地被推倒在了床上。 江璟深把他取下的腕表和手机都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欺身而上,把她的两手拉到头顶单手握住,另一只手从她的衣服下摆里伸入。 金鲤真感觉到痒,忍不住发出笑声闪躲。 “很开心吗?”江璟深在她细滑的腰上捏了一把。 “我是看见了舅舅,所以才这么开心呀。”金鲤真笑着说。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和你的小宠物过两人世界,所以才会这么开心呢。”江璟深的手放过了金鲤真的腰,继续往上。 金鲤真的笑渐渐变成了暧昧的喘息。 “不是的……” “什么不是?”江璟深一步一步引导着她:“你们居然没有开一间房,这是让我最吃惊的地方。” “有什么好吃惊的?” “能让不挑食的真真都嫌弃得下不了嘴,看来你的确很不喜欢他。” “本来就是你自己在那里东想西想。”金鲤真娇嗔地说着,两手被束缚,她就用腿去挑逗他的身体。 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越来越重。江璟深的手解除了对金鲤真的桎梏。他亲吻着怀中珍宝的脸颊,一只手向她裙底探去。 两秒后,江璟深的身体僵住了。他抬起头,黑着脸看向金鲤真。 金鲤真再也忍不住,猛地爆发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江璟深顾不上教训她,起身冲进浴室去了。 金鲤真朝着他的背影喊道:“舅舅!你连我的大姨妈都不能爱还说什么爱我!” 江璟深直接把浴室的门给摔上了。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流声,金鲤真都能想象得出江璟深脸色难看地洗手的情景。 她的笑声渐渐停住了,脸上的神情也恢复了平静。 金鲤真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江璟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她把手机拿到耳边,轻声说:“挂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原大纲里女主没有来月经也没有发现99在和海胆打电话。 就在隔壁房间,海胆在昏暗的房间里听见两人啪啪啪,还听见99故意问金鲤真,你喜欢他吗,女主说不可能喜欢他。 整理大纲的时候发现我对海胆太残忍了,于是改成了现在的未遂。 第188章 在漫长到仿佛时间停止的十几秒里, 谁都没有说话。 然后金鲤真手中的电话里终于传来了忙音。 金鲤真把手机放回原处,若无其事地躺回了床。 又过了几分钟, 江璟深面如锅底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然后放回了身上,转头对金鲤真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理期来了?” “谁让你每次见着他都吃飞醋。”金鲤真噘着嘴说:“我就是要教训你。” “我还没教训你,你倒想教训起我来了。”江璟深冷笑着刚刚在床上坐下,金鲤真就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肚子疼, 你还欺负我?” 江璟深虽然明知这十有八九是她的谎言, 但还是不由的缓了语气:“真的疼?” “我骗你做什么?” “那你还吃什么冰淇淋?”江璟深一边嘴上冷冷地教训着, 一边伸出手去轻轻地揉着金鲤真的肚子。 他的手心温度比金鲤真的体温要高一些, 揉在肚子上热热的,很舒服。金鲤真也就不介意把自己当只大猫咪, 由着他在肚子上按摩。 “你怎么突然来墨波奇了?”金鲤真问。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我是想你想得不得了才来的。” “我那是在开玩笑。”金鲤真说。 “我没和你开玩笑。”江璟深目光幽深地看着金鲤真。 酒店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了。江璟深看了她一眼,从床上站了起来:“你躺着, 我来。” 开门后, 门外站着的是酒店的服务员。江璟深和他交谈了几句后,拿着一碗正在冒热气的东西走了进来。 “你什么时候叫的红糖水?”江璟深问。 “你去洗手的那会。”金鲤真说。 “那就赶紧喝了。”江璟深把红糖水递给金鲤真。金鲤真接了过来,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江璟深看着仰头喝尽红糖水的她, 胸腔里灌满了融化的铁水, 痛苦地灼烧着他的灵魂, 压着他的心脏往无尽的深渊中坠去。 一个会在经期无所顾忌吃冰淇淋的人,怎么可能会主动要红糖水喝? 事不过三。而她又一次主动地欺瞒了他,为了同一个男人。 江璟深一直以来都放纵着金鲤真以游戏的态度对待着身边的男人们。 他不介意她不能对他保持忠贞, 因为他自己无法做到对她保持忠贞。所以他给她自由,因为他也想要从她那里得到自由。 他还有许多事要做,还有许多敌人要去打倒。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报仇雪恨的武器。除了这颗心,他没有其他可以留给她的东西,所以他也只希望得到金鲤真的心。 然而他失算了。 他从金鲤真这颗冷酷不羁的心脏上看到了她心动的蛛丝马迹。顺着这些痕迹,他似乎望见了未来的自己被妒火侵蚀得面目全非的模样。 他们明明是彼此唯一的亲人,本该是彼此生命中最特殊的存在。 可惜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 江璟深可以容忍她的肉体暂时臣服在别的男人身下,却不能容忍她的心脏为别的男人而加速跳动。 “真真。”江璟深说:“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脱离金家,嫁给我吗?” 金鲤真差点被红糖水呛死。 她放下空碗,咳了两声,瞪大眼睛看着江璟深:“舅舅,你发烧了吗?” 江璟深看了她半晌,在这种注视下,她依旧一句话未发。他心中的最后一丝火焰彻底熄灭。 感性的火焰熄灭后,他的心灵彻底陷入黑暗。冰冷而平静的理智,让他的头脑前未所有的清醒。 “我开玩笑的。”江璟深听见自己平静而带笑的声音响起:“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和袁娅订婚了。” 金鲤真闻言也只是吃惊地朝他看了一眼:“什么时候?” “明年吧。”江璟深说。 金鲤真在心里算了算,明年她差不多也就攒够开启微缩虫洞的能量了。江璟深明年结婚正好。她要是努力一点,说不定能在他结婚之前就先一步离开。那个时候奶源们何去何从,都和她没关系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和她结婚?”江璟深问。 “总不可能是你爱上他了?”金鲤真翻了个白眼:“你需要她帮你做什么?” “我需要她背后的势力。”江璟深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抚摸着金鲤真在月色下如缎子般光滑的黑色长发。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金鲤真问。 “我不想让你误会我是真的喜欢袁娅。”江璟深低声说:“不管过去还是未来,真真,我都只爱你一个。” 金鲤真看了他好一会儿后,忽然说:“舅舅,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 “真的?”江璟深声音沙哑地说:“那我以后一定要多说几遍。” “这可是你说的。”金鲤真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以后要少骂我,少气我,多爱我。” “好,我答应你。”江璟深轻抚着她的头发:“你也要答应我,以后当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也要站在我这边帮我。” “好。”金鲤真乖巧地答道。 江璟深假装没有发现她对胥乔的特殊之处。 金鲤真也假装没有发现,他第一次说爱她是为了哄她继续留在自己的阵营。 当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停留在一艘即将沉没的破船上时,不一定是对这艘破船还有着眷恋。 也可能是想从这艘破船上带走什么东西,榨干它最后的利用价值。 金鲤真只想从江璟深身上获取优秀的基因。而江璟深想从她身上获取什么,她从来都不关心。 因为他眼中的珍贵之物,在她眼里一直都是毫无价值之物。 深夜的时候,金鲤真忽然从江璟深的怀中惊醒。 她刚刚做梦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梦。梦中很吵。仿佛有无数个人在说话,视野中明明暗暗,人影憧憧,她只记得那仿佛四肢百骸都在被灼烧锻打的疼痛。 金鲤真在梦醒之后,心中依然残留着对那锥心剜骨般疼痛的恐惧。 这是梦,还是记忆? 金鲤真在江璟深的怀中翻了个身,当她的视线落在宽阔的玻璃窗上时,她忽然发现——下雨了。 直到意识到“下雨了”这个事实,稀稀疏疏的雨声才进入了她的耳蜗。 金鲤真茫然地盯着窗外被细雨击打的大树,在叶片和枝桠的颤抖中,有更多的梦中细节从她的脑海里翻涌了出来。 水泥地板上蜿蜒的水迹,脚上的泥泞,皮鞋和地面撞击的清脆声响。 她听见了一个小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格洛丽亚……我好痛……” 金鲤真的后背忽然一凉,这绝不可能是梦。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她不记得了?金鲤真努力地在回忆里寻找更多的线索,最后却一无所获。 “睡不着吗?” 头顶传来江璟深低哑的声音,似乎是她刚刚翻身的动作惊醒了他。 “刚刚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梦到了以前的自己。”金鲤真望着窗外昏暗的雨幕,喃喃道:“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江璟深沉默片刻,说:“也许是你想起了落水以前发生的事吧。” “什么意思?” “你六岁那年和金家人一起去山间避暑的时候,失足掉入湖中,被人救起来后高烧不断,病好后就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江璟深问:“你想起什么了吗?” “……在下雨,我很疼,有人在哭。”金鲤真顿了顿,说:“我不记得了。” 江璟深的手轻轻拍在金鲤真的身上,仿佛是在安慰:“想不起来就算了,别怕,都过去了。” 金鲤真望着窗外的雨幕,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睡不着,去透透气。” 一墙之隔的酒店房间里,胥乔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手机中传出经过变声处理后又尖又细的声音,对方在得意的大笑。 皎洁的月光从半掩的窗帘外照射进屋,将胥乔俊秀精致的面孔一分为二,一半现于光明,一半隐于黑暗。 “池塘先生,你猜得没错!金鲤真开始频繁生病的确是忽然之间的事。根据曾在金家工作过的佣人的说法,金鲤真六岁之前,身体和普通小孩一样健康。久病不愈是从六岁那年的落水事件开始,关于落水事件,金家对外的说法是金鲤真在山间别墅因贪玩意外落入湖中,后来被路过的双胞胎姐妹救起,但是这里面有两个疑点,第一是金鲤真被救起后,有佣人听到她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说“不要杀我”,第二个疑点,在我的调查下,发现双胞胎姐妹实际只是金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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