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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昨夜她步入净室,贺云年斜靠在浴桶边缘之时,他缓缓张口,却又没有说出声的那两个字。 依口型来看,竟然也是“抱歉”二字。 知道他有这份歉意就行,裴茵不想纠结昨日之事,也不想再继续昨日的话题,只毫不走心地道了句“无妨”,接着便转移话题道:“殿下今日应当好些了吧?” “不知好了没好。”贺云年摇头,言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可要阿茵替殿下切一切脉象?”裴茵顺势而为,故意试探。 “那就有劳了。”贺云年说完,主动伸出手来,搭在榻上。 裴茵对贺云年此举也有些意外,先前她几次提及诊脉,他都借故推脱,今日竟然如此主动。 心头莫名空了一块,不过很快平复下来。裴茵将手缓缓落下,三指搭在贺云年手腕之上,脸上神色认真又凝重。 有风从窗牖吹进,带起她的一头青丝,飘飘扬扬,不知究竟吹乱了何人的心。 “殿下-体内的余毒已所剩无几,”裴茵抬头,看向贺云年,眼底满是清澈如水的淡然,“如此,只需再服五日的药,定然可以药到病除。” “五日?”贺云年迎上她的目光,眼底幽暗深邃。 “最多五日,”裴茵肯定道,“以殿下的身子,即便只服三日的药也成,不过保险起见,还是服够五日最好。” 即便早有预料,但真听到话从她口中云淡风轻地说出口时,贺云年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揪了一下,仿佛真有人拿银针在心上扎了一下。 贺云年勾唇,自嘲一笑。 服够五日最好,他真是多谢她对他如此“关怀备至”啊。 四下阒寂,夜风轻拂,裴茵见贺云年嘴角上扬,只当他是听了解毒的话后,心生喜悦。不知为何,心头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复又腾升起来。 他解毒了,她的任务便完成了。 所以她该欣喜的,不是吗? 裴茵压下心底的异样,转头将目光落在桌上忽明忽暗的烛火上,再三思虑之后,终是张了张口,而后缓缓将那个压在心底,沉寂已久的问题问出:“殿下既已快要痊愈,先前答应我的事情……?” 贺云年眸色渐深,反手扣住她的皓腕,声音低哑:“既是还未痊愈,那么先前所言,便不得作数。” 裴茵被这话一噎,并未应声。 贺云年所言不无道理,行医之人最讲究医德,病人尚未痊愈,如此,那便等到五日之后,再说也行。 贺云年见她脸上一舊shígG獨伽阵风云变幻的神色,自是猜到她在思量什么。裴茵这人,看似柔弱温婉,实则早用坚硬的铠甲,将自己的心包裹的严严实实。 若非能真的走到她心里去,什么都留不住她。 贺云年轻叹口气,只觉自己当真对眼前人没了办法。 栽了,当真栽了。 还是栽在当初自己亲手挖的坑里。 “裴茵。”贺云年松开她的皓腕,低低唤她。 裴茵抬眼看他,眼底亦如他们初见时那般清澈透亮,纯净无暇。 贺云年将人揽至怀中,说话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诚恳:“我若说我反悔了,你愿意继续留下吗?” “殿下这是何意?”忽然落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中,裴茵只觉心跳和思绪全都乱了,她张了张口,继续道,“殿下当知……” 贺云年没给她继续说下去机会,只欺身覆上她柔软嫣红的唇,将所有她要说的话,尽数堵在嘴里。 不同于昨日那个吻的侵略掠夺。 今日的这个吻,满是温柔和缱绻。 唇瓣轻允后又分离,贺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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