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是不能回去。 “可是凌王对你不好?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江书衡见裴茵低头默不作声的样子,愈发着急,只上前一步,作势便欲握住她的手。 裴茵条件反射地向后退了几步:“没有的事, 书衡表哥你别乱说。” 贺云年从库房出来,静立院中, 默不作声地看着二人已有半晌。 书衡表哥。 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便是那个从前与她议过亲事,后来还不忘从扬州寄信给她的, 书衡表哥? 贺云年只觉胸口憋闷的很, 方才找到账簿的喜悦之感转眼消逝,看着眼前二人相视而立、情意绵绵的样子, 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书衡表哥”几字,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有股暧昧的情愫在其中。 贺云年紧了紧手中握着的账簿, 心中忽然升腾起一股悔意,一股将裴茵带到扬州来的悔意。 早知如此,便该让她留在上京,日日不得相见的好。 贺云年伸手,将身后的库房木门“啪”声阖上。裴茵应声看去,这才回过神来,看见站立在旁、脸色暗沉的贺云年。 裴茵凛了凛神,赶忙三并五步地走至贺云年身旁,低低唤了他一声“郎君”。 江书衡的忽然出现,确令她始料未及,如此会不会暴露贺云年的行踪?又会不会给江家找来祸患?裴茵一时头脑凌乱,有些不知所措。 庭院阒寂,夜风拂过。已是春暖花开的早春时节,裴茵竟是感到几丝冬日的寒意。 “阿茵,这位是……?”四下无声时,还是江书衡先开口打破寂静。 裴茵转头,看向脸色黑沉的贺云年,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若直接言明他凌王的身份,岂非暴露行踪?若胡乱给他言说一个身份,好似也难以令人信服。 犹疑之下,身侧之人却骤然开口:“她的夫君。” 江书衡脸上先是狐疑,后是惊讶,但更多的还是难掩的失落之色,他沉吟片刻,而后躬身拱手道:“草民江书衡,参见凌王殿下。” 听到“夫君”二字,裴茵没有来由地颤了下身子,只觉周身寒意愈甚,一阵东风吹过,卷起地上几片枯黄的落叶,院中气氛一时也多了几分诡异。 寒意使人头脑清醒,裴茵凝了凝神,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该是将找到的账簿先带回去,再将事情的始末询问清楚才对。 不过既然在此碰见了江书衡,倒刚好可以询问他一些关于那小丫鬟存放账簿的始末,一来可弄清事情的缘由,二来若有其他遗漏在此的东西,也好一并带走。 只是……不知贺云年如何作想? 裴茵不敢擅作主张,只侧头看了贺云年一眼,见他脸色深沉,眼底怒气,裴茵想问的话,亦不敢问出口来。 然江书衡却已看见贺云年手中所拿的木盒,且他又是从库房走出来的。 “草民斗胆,”江书衡拱手,“敢问凌王殿下,为何拿我江家之物?” “此物可是一位小丫鬟存放在此的?”贺云年低头看了眼手中木盒,又抬头目光凌厉地看向站在他眼前的江书衡,继续道,“此物是朝廷在找的重要证物。” 江书衡思忖片刻,确是如此,而后了然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此事事关重大,江公子若不想给江家惹麻烦,便管好自己的嘴,今夜,无人来过此处,也无人将任何东西带走。”贺云年面色冷肃道。 “草民知道。” 裴茵本还有许多关于账簿的问题想问江书衡,比如,那个刻有“茵”字的木格原本在外堂,为何会挪移到库房?又比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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