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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 思及方才贺云年所言的“好好地尽一尽为人-妻子的职责”,裴茵也觉有些惭愧,故而这会儿便主动迎上前去,柔声道:“阿茵替殿下宽衣。” 贺云年明显愣了一下,多年行军打仗的经历,让他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来做,原本宽衣解带这种事情,他从不需旁人来做,可如今面対得是自己心仪之人,她难得主动一回,他自不会推辞。 贺云年十分配合地张开双臂,裴茵看着站在眼前一身玄衣、长身玉立的男人,一双小手就这么哆哆嗦嗦地探了过去,转而覆在了他腰间的那条褐色绣金的云纹腰封上。 然,摸索了半天也没解开。 颈侧低垂的发髻倒是一松,裴茵原本就只绾了一个最简单的发髻,发间用支木簪舊shígG獨伽插着,此时发髻间的那支簪子倏然被人摘落,三千青丝如瀑倾泻肩头。 两人本就是近在咫尺的距离,裴茵心头一跳,身子一歪,小脸正撞在了贺云年精壮结实的胸膛上,耳边传来他喷张有力的心跳声。 贺云年没动,还极为配合地将身体微微前倾,好让裴茵的脸能紧贴在他胸膛上,他垂眸看她,微颤的眼睫,红透的耳垂,还有故作冷静的姿态,都令他爱不释手。 贺云年抬手,覆在她那双生涩的小手上,缓慢地引导她在自己腰间摸索,松开腰封环扣。 腰封松开,贺云年却未松开她的手,牵引到她褪下自己身上的玄色外衫。 外衫褪落,露出一身丝滑的锦缎里衣。衣襟微敞,隐约看见精壮的肌肉线条纹理。 裴茵感到有灼灼目光从头上落下,她下颌轻抬,扬起脖颈,正対上那双狭长的凤眸,映着烛光,那眼神深邃又略带朦胧。 裴茵吓得身子一哆嗦,赶忙将目光撇开,磕巴道:“净室备了热水,殿下快去沐浴吧。” “为人-妻不是还该伺候夫君沐浴吗?”贺云年哑声道。 一提“净室”、“沐浴”几字,那日两人在净室时的种种立时浮上眼前,裴茵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対方的圈套,他只需好好喝药便可,她却要好好尽为人-妻子的职责,合着好事都让他一人占了? 贺云年眼见裴茵一张涨红的小脸,到底没再打趣她了,只转身大步入了净室。 裴茵则一头蒙进了被子里。 羞死了羞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她现在后悔,还得及吗? 不一会儿的功夫,净室水声骤停,身侧锦被被人掀开,裴茵只觉腰上一紧,原本她已躲到床榻最里的位置,却还是被人轻易捉了回来。 许是她病愈身子大好的缘故,又许是方才两人间那一番话的缘故,从前两人不是没有相拥而眠过,但今日确实同先前大有不同。心口突突直跳,手脚皆无处安放,如此哪能睡得着? 贺云年自是留意到她的紧张和变化,说真的,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她早就是他的人了,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她的心。 而这需要时间。 正如她所言,十日。 先给她十日,也给自己十日。 他会慢慢走近她的心里去。 贺云年收回搭在她腰上的手,转而覆在她背脊的蝴蝶骨上,轻轻柔柔地抚了几下:“睡吧,阿茵。” ** 夜色深浓,薄云遮月。 不同于上京凌王府的岁月静好,千里开外的扬州江府外,杀机四伏。 今日的扬州城,风雨大作,雷声轰隆。 江府大门外,廊檐之下悬挂的那两盏纸灯,在狂风中左右飘摇,忽明忽灭。 府外黑衣人手持利刃,身影闪烁,待为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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