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记仇的。 贺云年感受着肩头传至心底的一阵轻挠,哑然失笑:“你若觉如此解气,再多咬几口也成。” 听出他话里的调笑意味,裴茵更加羞恼,从前她竟不知,堂堂凌王殿下,竟这般没脸没皮的。她长睫垂下,只将头埋低,欲遮掩住自己已然红透的一张脸,低声嗫嚅:“谁要咬你。” 然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还是将她的心思暴露无疑。 贺云年対此很是受用,也没再打趣她了,只将大掌在她腰间摩挲了几下,复又移开:“若不是真的困了,不如起来走走?” 裴茵自是不困的,方才缩在榻上故意装睡只是为了躲着某人,此刻话说开了,心结解了,倒也不必如此为难自己。 她低低“嗯”了一声。 至此,贺云年慌乱跳动的一颗心,才算是稳了下来。 毫不夸张地说,上阵杀敌时都未有这般张惶失措过。 “我还需要去书房处理些事情,你一会儿拿药进来?”若非真的有要事在身,贺云年也不想和她分开。 裴茵点头,低低应了一声。 贺云年出了房间,裴茵起身披了件外衫,边抬脚去了后厨。 后厨中,丹竹原本还苦恼着,今日这药,她该如何给凌王殿下送?又该如何叫凌王殿下喝?没想这会儿王妃竟亲自来了,不是说头疼想早些休息吗?不是还叫自己务必拦住凌王殿下,别让他进去的吗? 眼看着王妃主动揽下送药的活,还张口闭口问着,生怕药凉了烫了,全是対凌王殿下的恳切关心。 丹竹有些看不懂了,越来越看不懂了。 不过也好,总是些好的转变。只要王妃别成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别总去霍霍库房的那些药材,怎么样都好。 ** 贺云年在书房看着扬州传回的密信。 近几日来,扬州传回的密信,比先前多了许多。 许长志被抓,虽未处死,但许家在扬州乃至江南一带的势力,一下削减了一半,其他原本依附许家的官员也见风使舵,消停下来了。 修复堤坝的事情,重新被提上日程,眼下正是四月,江南一带汛期将至,今年大渝各地的雨水相比往常,多了许多,好在有罗宏坐镇扬州,处理起事情来,倒算是井井有条。 裴明远被判了流放,工部尚书的位子空了出来,朝中想借机上位的官员大有人在,宁熙帝选派了属意的三位官员,分派南下江南各地。此举用意明显,意在考核谁人能办好江南修复堤坝一事,谁便是下一任的工部尚书。 擅用制衡之术,又能调动起官员为官的积极性,恩威并施。 宁熙帝确实越来越有皇帝的样子了。 扬州城修复堤坝一事,进行得算是顺利,此事自有人办,无需贺云年操心。 他操心的,是另一桩事情。 贺云年抬手执起桌上最后一张卷起的字条,纸质偏黄,上面还有红色绸绳标记,这是奈芸所用的传信标志。 字条缓缓展开,清晰字迹展现眼前:病情稍缓,十日后到。 看见“病情稍缓”几字,贺云年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终是长舒了口气。 确认江家无事之后,贺云年心头的另一块大石也算落地了。他将字条卷起,放在烛上点燃,待到字条全部烧为灰烬之后,才起身回了卧房。 ** 房中,裴茵原本在灯下安静地看着书,见贺云年回来,只将手中书册一放,迎上前去。 说起来,她嫁入王府半年多余,却是从没一日尽过人-妻的责任,宽衣解带、沐浴备水,诸如此类的事情,她当真从未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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