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的侍从冷冰冰的像是冰块,有时候一个眼神扫过来,莺莺觉得燕宁都在害怕。 第三天的时候,莺莺再去昌茂殿发现燕宁有些心不在焉,询问后才得知华乐公主明日就能到皇城。莺莺听姑母说过,这次南音国国主有意将燕宁换回,按理说能回家了这是一件好事,可莺莺见他并不像高兴的样子。 莺莺这次没能在昌茂殿待很久,武成帝身边的张公公忽然来了这里,召莺莺去御书房一叙。 犹记得,武成帝上次宣莺莺去御书房问话,还是前世他下旨给她和钦容赐婚的时候。那次武成帝面无表情,想来心里厌恶极了莺莺的卑劣手段,而这次莺莺明明什么都没做,武成帝的脸色却比那时还难看。 等莺莺进了御书房,武成帝看着奏折并没理会莺莺,大概晾了她有一会儿,武成帝这才慢悠悠开口:“朕听闻,近日你同燕宁走的很近。” 莺莺愣了愣,下意识想到的就是武成帝不喜她同南音的人有来往。 开口正要请罪,武成帝话音一转忽然问:“你老老实实告诉朕,你是不是又看上了燕宁?” 莺莺着实受了惊,她想不出武成帝为何会有这番猜测,只是本能的摇了摇头,“莺莺同燕宁殿下只是朋友。” “朋友?”武成帝冷哼一声,脸色依旧很难看。 “朕怎么不见你天天去找旁的朋友?” 莺莺实话实话,:“若是他们有漂亮的小猫,莺莺也可以去找他们的。” 其实莺莺除了燕宁还真没一个朋友,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刻意而为。 武成帝果然抓住重点,“你是去找燕宁就是为了看猫?” 莺莺点了点头,眼睛清澈无辜没有半分谎言。武成帝见她不似说谎,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长舒一口气,他像是放下什么心结。没再同莺莺多说挥手让她离开。就在莺莺即将踏出门栏时,身后的武成帝突然问道:“丫头觉得老三好还是老四好?” 老三指的是钦容,老四自然就是指的景兆时。 莺莺觉得武成帝这话问的怪怪的,生怕触雷,于是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莺莺觉得三哥哥和太子哥哥都很好。” 武成帝沉默了一瞬,坐回金椅上摆手:“下去吧。” “……” 莺莺原以为,今日武成帝的问话足够莫名其妙了,没想到他的儿子会比他更加离谱。 莺莺才从御书房出来,没走两步就遇到了景兆时,闭门思过许久的太子殿下应该是被关‘疯’了,一见到莺莺就着急问她:“父皇都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随口聊了几句。”莺莺被景兆时晃得肩膀疼,就随意敷衍了一句。 景兆时平日里都挺好糊弄的,今日不知怎的,非巴着要她把御书房发生的事细讲一遍。莺莺被他烦的头疼,不准备同他提燕宁的事,莺莺就把武成帝问她的最后一句话给说了。 兆时脸色一白,唇瓣哆哆嗦嗦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都很好呀。” 兆时脸色缓过来,当下拉起莺莺的手就往御书房返,“你不是说你喜欢孤吗?走,咱们现在就去找父皇赐婚。咱们就实话实说,总归你做那什么梦喊得都是孤,你是真心喜欢孤的!” 莺莺懵了,一时不察被兆时连拉数步远。 “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在梦中喊过你的名字……不对,兆时你给我说清楚,那什么梦是什么梦!” 从心里偷偷讲句大不敬的话,莺莺是真觉得武成帝和他儿子有病。 眼看着兆时如同魔怔了般,硬拉着她往御书房走,莺莺左右看了看,趁着没人注意狠踹了兆时一脚,挣脱开他的手转身要跑,却一头扎进身后之人的怀抱中。 同样的事情好似已经不止发生过一次了,莺莺好奇钦容怎么总喜欢站在她身后。这次钦容没有将人放开,他双臂圈着莺莺抬头看向兆时,噙着抹笑询问:“太子殿下这是要带莺莺去哪儿?” 兆时脸色一僵,顿了顿淡声回:“孤与莺莺表妹情投意合,自然是要去找父皇赐婚。” 第25章 囚二十五天 御书房外的高台长廊下, 栽种着各类名贵的花草。 风过时空气中飘散的都是浓郁花香,廊上金贵的太子殿下负手而立,表情冷淡倨傲, 衣袍上的黑脚印与他的身份穿着格格不入。 情投意合?请旨赐婚? “是吗?”钦容这一声疑问是送给兆时的。 不等兆时回答,他就低眸看向怀中的人, 唇边的浅笑使他整个人看着分外柔和, 他轻抬莺莺的下巴问:“太子说的都是真的?” 温雅从不是钦容的伪装, 他这个人本身就带有这种气质。眼前温柔询问的钦容明明随和的想让人亲近, 然而莺莺此时睁大眼睛只有摇头的份, 她慌张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兆时他中邪了!” 兆时向来不把她当女人看,不久前他还嫌弃她嫌弃的厉害,真是疯了才会说出二人情投意合的鬼话。 钦容对莺莺的解释还算满意,他点了点头抬眸看向兆时,未说话意思却已经很明确了。 兆时皱着眉狠狠盯着莺莺的后脑勺看,钦容见状索性用宽大的衣袍将她完全遮住, 指腹轻轻揉着莺莺的后颈, 钦容嗓音柔和:“太子殿下,莺莺表妹胆子小,你莫要吓到她。” 她和他们到底算哪门子的表兄妹。 莺莺被钦容完完全全按在怀中,后颈被他揉的发麻发软, 她不由抓住了他的衣襟。 眼前这一幕似乎刺痛了兆时的眼睛, 他想不通明明几日前心中还有他的莺莺, 怎么转眼又和钦容这般亲近。 兆时似乎忘了,早前就是莺莺各种缠着钦容不放,他还帮她出主意绑过人家。心下烦乱,兆时什么话都往外说:“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几颗心,之前不是你说喜欢孤的吗?” ……莺莺发誓,她真的没有说过这话。 兆时眉眼间的烦躁加重,一股脑自顾自说着:“你若不喜欢孤,在梦中又作何喊孤的名字!” “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梦中喊孤了。还有那次……” 兆时嘴巴张了张,他看了钦容一眼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最后还是闭着眼睛说出来:“那次在佛堂,你做个梦都娇滴滴喊着孤,你还说什么不要,顾莺莺你现在说不喜欢孤了,那你当时在梦里梦的什么。” “啊?总不会是在梦里娇滴滴说着不要孤吧?” 这话不管怎么说,其中的旖旎都过重了,让人不由自主就会乱想。 钦容眸色一沉,连带着手下的动作都停了。莺莺不停推拒着钦容想要从他怀中出来,奈何她被他死按着动弹不得,小脸埋在钦容衣服间,莺莺不服气的唔唔着:“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梦到过你!” 根本就没有人听她解释。 兆时就差没把‘莺莺做春.梦梦到他’的事直白告诉钦容了,莺莺明显感觉抱着她的人力道越加越大,大有把她勒死的架势。 那种恐惧的压迫感呼之欲出又如同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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