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屋中有暗道,可从他的住处直通她的屋,他轻车熟路。 薛玉棠犹豫一阵,回了寝屋。 男人坐在她的美人榻上,手中把玩着她曾经用过的粉色发带,长指绕着发带,幽寒的目光看过来,薛玉棠呼吸凝滞,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还没缓过神来,便已经转身逃离。 身后脚步声渐近,男人从后握住她的腰,将她抵向房门,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大掌扣着细腰,摩挲腰间软肉,沉声质问道:“要去哪?” 薛玉棠心头恐惧,喉咙发紧,一根弦紧绷着,试图推开他。 与谢铮相处时,言笑晏晏,见了他转身便逃,惶惶避着他,顾如璋心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蓦地扣着她的手,举起,抵着门板。 粉色发带缠绑一双手腕,薛玉棠害怕得紧,下一刻男人的唇便压了过来,衔住她的唇,发狠地亲吻。 薛玉棠的唇舌被亲得麻木,逐渐没了知觉,全身都染上了他的气息。 “薛姑娘。” 谢铮的声音突然在屋外响起,薛玉棠脑中轰然炸开,浑身僵直,房门大开,她被男人抵着门亲。 薛玉棠想逃,偏偏顾如璋一手扣住她双腕,一手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分毫,本就很近的距离,随着他往前一步分开她并拢的膝,几乎是面对面相贴,偏执地圈着她。 “薛姑娘,梨园的戏班子新出了场戏,明儿一起看戏吧。”谢铮在屋檐下说道,等着她的回复,如此一来明日又能见面了。 顾如璋收紧虎口,不盈一握的细腰软在掌中,女子吃痛娇|吟,他抵着门缠咬她的唇,口津从她唇角流涎,分不清是谁的。 第22章 “玉娘可愿嫁?” “薛姑娘, 你可在屋中?” 薛玉棠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整个人紧张的宛如拉满的弓弦, 谢铮没得到回应,又询问道,屋外的声音似乎近了几分。 薛玉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是从未有过的惊惶,真怕谢铮突然进屋寻她,只要一踏进屋子, 就能看见抵着格子门缠吻的两人,压在身前的男人像是故意的, 弄出了些响动来。 她被亲的往后缩,男人的大掌托着她的后脑,追上来,缠搅这唇舌,迫着她承受一切。 唇被咬疼了,薛玉棠嘤咛, 眼角红洇。 顾如璋松口, 余光凌厉地往一排格子门外扫去, 温热湿润的唇擦过女子耳廓,哑声道:“应下来。” 薛玉棠头脑昏涨,红肿的唇微张, 呼吸新鲜空气,舌头都被他吮麻木了,依着顾如璋的意思,应了明日去梨园听戏。 声音带着微喘, 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廊檐下的谢铮不放心地看向屋内, 一排格子门只开了两扇,在外面视角有限,他只看见了居于正中的八脚圆桌,没有女子的身影。 谢铮感觉冒犯了,迅速挪开视线。 不过那声音听着是从门后传出来的。 谢铮直直盯着一排雕花房门,问道:“薛姑娘的嗓子怎么了?” 顾如璋灼热的掌摩挲纤腰,将那抵着门缠绑的双手架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这更加亲密的姿势就像是她要他离开一样。 “怎么了呢?”男人的唇轻碰她耳朵,低喃着说话,薛玉棠心紧胆颤,感觉他就是故意为之,舔舐着她的耳,幽幽说道:“嗓子怎么了呢。” 耳垂湿热的触感激得薛玉棠一颤,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尽量让声音恢复正常,回屋外的谢铮道:“世子莫不是听岔了,我这嗓子早痊愈了。” 湿热的唇毫无征兆地含|住耳尖,薛玉棠身子像触电般一软,双股顿时紧缩,她蓦地咬住下唇,不让吟声传出来,男人按住她的腰肢,牢牢抵着她。 房门轻轻晃动,一时间竟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 谢铮:“约莫是我听岔了。” 他凝看着房门,隐约感觉有诸多不对劲,却又不便贸然传入姑娘的闺阁,立在檐下没有着急离开,试探性问道:“薛姑娘明日想听什么戏?” 无声,没有回应。 实则薛玉棠根本不敢松口。 男人似乎发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轻吮她的耳尖,薛玉棠面红耳赤,死死咬住下唇,一旦松口,羞臊的娇|吟必传入谢铮的耳中。 心脏砰砰直跳,身子软绵无力,若非缠绑的手圈住他的脖子,她早跌坐地上了,薛玉棠快疯了,已经无心注意外面的声音,只想着顾如璋何时才能放过她。 薛玉棠眼角湿润,委屈的泪水说来就来。 顾如璋察觉,将她面颊的泪舔舐干净,她低着头躲避,红红的眼眸水雾蒙蒙,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疼惜。 顾如璋抬起她低垂的头,头枕在雪白颈窝,挽着细腰的掌往怀里一推,两胸相贴。 他只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逼问道:“玉娘,你说,想看什么戏?” 灼热的气息洒落颈窝,门边抵得后背生疼,薛玉棠担惊受怕,脑袋快要炸开了,被缚住的手腕挣脱不开,勒得疼。 她喘息须臾,终于找回了声音,“明儿梨园唱什么戏,便听什么。” “谢世子,时候不早了,明日咱们在梨园见。” 薛玉棠趁着此时嘴巴没被堵住,声音也是正常的,赶紧让谢铮离开。 半晌无声,薛玉棠感觉门后有双乌沉沉的眼紧紧盯着,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湿热的唇吮吸颈窝,宛如无数只蚂蚁在心尖,酥酥痒痒,又抓挠不到,她浑身轻颤,控制不住地仰头,咬紧下唇。 “明日未时,我在梨园等薛姑娘。” 屋外脚步声响起,谢铮离开。 薛玉棠紧绷的神经松下,长舒一口气,发软的双腿逐渐站不住,往下栽之际,灼热大掌按住她的腰。 顾如璋抬头冷笑,看着那双红润、在惊惶过后逐渐失神的眸子,他眼神幽暗,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颈间湿漉的吻痕,欣赏着他的杰作。 薛玉棠偏了偏头,躲开他的摩挲,被架在男人脖颈的双臂推了推,动着手腕试图挣脱发带的束缚。 顾如璋抬起她下颌,水洇洇的眸子看着他,她委屈说道:“手疼。” 顾如璋沉声问道:“还躲么?” 薛玉棠没有立即回复,贝齿咬着红肿的唇瓣,想起方才种种,泪珠簌簌落下,手腕挣扎着,小声嗫嚅道:“痛。” 顾如璋拭去眼泪,举起圈架在脖颈的纤臂,曲肘放在他的胸膛,皓白腕子缠绑着粉色发带,女子湿漉的鸦睫轻颤,惊惶不安地垂眸看着,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顾如璋低头,齿咬住打结的发带,唇擦碰到她肌肤的刹那,她紧张地一颤,咽了咽嗓子。 以齿代手,顾如璋不急不慢解开发带,抓住柔荑,吻了吻她勒红的手腕。 湿润的濡意顺着皮肉,慢慢渗透,男人的唇似乎不局限于手腕,抬眸看着她,眼底的心思昭然可见。 薛玉棠脑中轰然炸开,害怕他白日里干出荒唐的事,也不知哪里来力气,挣脱开他的掌,将手缩回袖中,背在身后藏起。 顾如璋轻笑,藏起来又如何,整个人都只能是他的,余光瞥见她红透的耳尖,他轻轻咂舌,蚀骨的滋味意犹未尽,指腹抚上女子小巧的耳垂。 她似乎没有他送的耳饰。 唇擦过她耳廓,顾如璋低沉的嗓音似蛊,问道:“玉娘喜欢听什么戏?哭,还是笑?” 薛玉棠心中没底,隐隐感觉不妙,他竟同意她与谢铮去看戏。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便是她不回答,顾如璋也想好了明日的戏,薄唇张开,含|住女子通红的耳尖。 薛玉棠双瞳紧缩,酥痒的麻意顿时遍布全身,湿热的唇吮吸耳尖,比方才还用力。 她倏地推开男人的肩膀,一记清亮的耳光扇到他脸上,被震麻的手掌轻微颤抖。 两人都有些懵。 顾如璋摸了摸五指印发红的脸颊,神色古怪地看着薛玉棠。薛玉棠心里七上八下,有些后怕地背过手,藏在身后。 男人低头,火|辣辣的脸颊贴着她的脸,轻轻蹭了蹭,仿佛是要将她的气息都吸到红痕指印上,薛玉棠惶恐,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良久,顾如璋松开她离去,薄唇扬起了抹不易察觉的笑。 迫人的气息久久没有散去,薛玉棠双腿发软,身子顺着门板滑下,心有余悸地跌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拿出袖中丝绢,抹去耳尖的润意。 湿漉漉的水渍已经变凉,但落在她手掌,跟火苗灼烧般,烫得她不禁蜷起指尖,羞臊难堪。 混蛋! 孟浪! 登徒子! * 沈府,花园里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哭个不停。 沈四小姐沈芳婷哭得眼睛红肿,对前来的男子兴师问罪,“肃少卿,瞧你出的馊主意,我今日成了全京城人的笑话!” 明是想让薛玉棠出丑,结果反倒是她落入河中,狼狈不堪地在水面扑腾,冷得发颤,被岸上的人围看,一时间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沈芳婷的脸都丢光了,她拢了拢毛领披风,转身伏在休憩桌上哭啼。 起初她便觉得这法子不靠谱,让马儿突然受惊,失控地横冲直撞,这牲口又不是人,万一冲撞起来误伤了她,可如何是好? 好端端的,她的马突然失控,若非给她出主意的男子知根知底,她都有些怀疑,是肃祁故意让她当众出丑。 太仆寺少卿肃祁皱了皱眉,一听这无休无止的哭声便头疼,无奈地压住内心升起的厌烦,虚情假意地安抚道:“都赖我,赖我。莫哭恼了,下次我亲自出马,帮四姑娘出了这一口气。” 沈芳婷性子娇矜,但好在头脑简单,心思单纯,只需要多费口舌哄一哄,很快就能让她心里的那团火消散。 肃祁嘴皮都快说干了,才堪堪将那烦人的哭啼声止住。 沈芳婷擦着泪,嗓音还带着哭腔,问道:“如今我是没脸再出府了,肃少卿还有什么好办法?” 肃祁不言,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案,对沈芳婷道:“四姑娘莫急。沈三公子与顾将军交好,四姑娘不如假意与薛姑娘结交?” “不行,我才不愿虚情假意同薛玉棠相处。”沈芳婷想也没想就拒绝,只觉他这办法太蠢,她恨不得让薛玉棠也落水,尝尝那冰冷刺骨的滋味,哪还有闲心与她装作姐妹情深,想想便浑身不适。 沈芳婷扭着肃祁,“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须让薛玉棠当众出丑,给我好好出这一口气。” “肃少卿掌管车马事务,对马熟悉,改明儿你派心腹悄悄在薛玉棠出行的马车上动动手脚,跟今日一样,让马失控。” 沈芳婷派去的小厮全不见了,必然是出了岔子,这法子甚好,不留痕迹,即便是事后察觉,也不会追查到头上。 一想到若是顾如璋来兴师问罪,沈芳婷打了个冷颤。 可怕。 肃祁拗不过沈芳婷在耳边聒噪,敷衍着应下,终是将她安抚好,离了沈府。 …… 夜幕悄然降临,肃府一处偏院,小厮将灯笼挂在廊下,不敢多留,匆匆离开。 院中几间屋子都住了客人,神神秘秘的,没有大人吩咐,他们这些下人不敢随便踏偏僻小院。 肃祁从外面回府,径直来到偏院,甫一踏入月洞门,泛着寒光的长缨枪从身侧直朝他刺来,锋利的枪刃抵着他脖子的皮肉,再近一分,便见血了。 肃祁梗着脖子,站在月洞门后一动也不敢动,余光看向身侧手执长缨枪戾气极重的男子,“阿蛮!收枪!” 阿蛮披着一头白发,眼神浑浊,根本就不会听他的命令。 屋檐台阶下的冯甸吹了一声笛子,阿蛮闻声偏了偏头,浑浊无声的眼睛看过去。 “阿蛮,一家人,莫误伤了他。”冯甸说道。 阿蛮狰狞地龇牙,愤愤收起长缨枪。 一个跃身,阿蛮空翻到空旷平地,挥着长缨枪|刺向木桩,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被肩上的伤影响。 郭裘看着热闹的小院,端着一碟果脯蜜饯,右手戴了赤红手套,捻了一颗蜜饯入口。 年级大了,就喜欢吃些甜食。 郭裘对肃祁道:“少主这院子太小,不如山野空旷,阿蛮施展不开,打得不尽兴,这才无意冲撞了少主。” 肃祁皱眉,拂了拂袖子,将郭裘、冯甸二人叫进屋子里。 山里的据点被顾如璋一锅端了,藏起来的兵刃也尽数被缴,京城大街小巷都张贴着他们三人的画像,一旦露面,势必被巡街的执金吾抓获;只得藏在他府中。 “我再三提醒过你们,行事小心,”肃祁坐在上首,皱着眉看向冯甸,兴师问罪道:“炼药便炼药,也并非头次,为何偏偏这次惹出如此大的麻烦来,引来朝廷注意,如今少了一处据点,失了一批兵刃,起义之事不得不延后。” 冯甸不以为意,将手里把玩的骨笛插|入腰间,白了肃祁一眼,背手离开屋子,喃喃自语,“我就是要让她知晓。” 屋檐下,冯甸望着济世堂的方向,一抹可怖的笑隐隐浮现。 师姐如此聪慧,恐怕已经猜到了。 肃祁不悦,看向郭裘,诘问道:“义父,你们究竟背着我在作甚?” “少主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郭裘苍老的声音凌厉,脸色有些黑沉,一步步朝他走近,周围的气息骤然冷沉,一股压迫感随之而来,“冯甸在为我寻药。” 他倏地伸手,赤红手套的大掌按住肃祁的肩膀,大力之下,捏得肩骨疼。 肃祁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在圈椅上不敢动,好声好气说道:“虽是寻药,但也不能闹得沸沸扬扬,如今起义在即,万事需小心谨慎。” 郭裘淡淡一笑,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义父当然知道,义父此刻就想助你夺得一切,登上至高无上的宝座。” 郭裘眼神骤然狠戾,也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肃祁:“义父,谁动了我们的据点,就让谁付出代价!” 郭裘不疾不徐吃了一颗蜜饯,平静地离开屋子,看向在院子里舞动长缨枪的阿蛮。 * 翌日,谢铮出现在梨园,比约定的未时还早两刻钟。 二楼的看戏包间是昨日提前预定的,他先入了梨园,径直去了二楼,落座。 此处视角开阔,一楼的戏台看得清清楚楚。 两张高脚圈椅之间放了张小桌,伙计将瓜果茶点摆上。 谢铮瞧了眼,长指轻点离他远的那盏热茶,吩咐道:“将这盏茶换掉,要润嗓清嗓的。” “还有这瓜果,瓜子费嗓,多备清甜果子。” 昨儿薛姑娘的嗓子就有些不舒服,自然是要喝润嗓的茶水,将养着嗓子。 谢铮这厢吩咐下去,可谓是方方面面都留心到了,伙计忙撤走一盏茶,又加了一盘时令的果子。 谢铮叫来梨园老板,再次跟他确认道:“今儿这出戏不能太悲,要听一对佳偶修成正果的戏。” 昨日他就来将今日的戏提前点了,势必要让薛玉棠听得高兴。 谢铮幽幽端起茶盏,茶盖拂了拂沫子,轻呷一口。 梨园老板的神色有些异常,半晌后才支支吾吾道:“谢世子,这出戏吧……” “世子,薛姑娘来了。” 老板的话被打断,小厮拎着来人上楼,疾步来到谢铮跟前通传,薛姑娘是来赴约了,但局面似乎不如他家世子所想。 谢铮展颜,放下茶盏,挥了挥手,示意梨园老板退下。 他起来,转过身去,那句薛姑娘刚到嘴边,却因见了走来的男人,愣怔着不敢相信。 “顾如璋?你怎来了?”谢铮的脸色有些不好。 顾如璋看向身边的薛玉棠,似乎在等女子开口。 薛玉棠硬着头皮回道:“谢世子,是我让阿璋来陪我的。” 昨日她天真的以为是与谢铮一起看戏,可临出发前才知,顾如璋哪能容忍她与谢铮独处,早从昨日应下邀约开始,他便决定了同她一起来。 薛玉棠看了眼隔间里空余的一张圈椅,问道:“世子可方便撤一面围屏,加一张椅子?” 谢铮只好让小厮撤掉一面围屏。 “戏快开始了,薛姑娘快快入座。” 薛玉棠颔首,先顾如璋一步落座,坐在了谢铮旁边。谢铮内心有些高兴,回了座位坐下。 顾如璋紧绷的嘴角往下压,沉眸看向女子落座的背影。 他迈出步子,朝刚加出来的圈椅走去,路过她时,步子稍顿,垂眸看了眼芙蓉娇颜,连衣角都带着股散不去的寒意。 薛玉棠后背紧绷,屏气凝神,袖中的双手紧紧交握,目光直直望着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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