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是两个陌生人,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 危南楼眯起眼。 “但是后来,我又觉得,”陆酒凝视着他,“我们天生就?属于彼此。那股力?量只是顺水推舟,或者只是加速了这个过程。” “然后到了这个世界,我感?觉,它的方向变化了。” “虽然目前为止,唯一的变化就?是你失去了记忆,”陆酒轻声道,“但我总有一种感?觉……它或许,想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111没有收到快穿局布置下来的初始任务,真的只是因?为快穿局的系统还在混乱当中吗? 还是有别?的原因?? “比起外部?威胁,我更怕的是……下一个世界,我会不会变得更难找到你?” 这个世界,这个男人只是失去了记忆。 下一个世界呢。 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狂澜起于微末。111曾经说过,逃逸玩家化作碎片,进入了五个待开发任务世界。 当下他们已经进行到了第四个,最后一个,会否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 陆酒的心中隐隐有一股预感?。 危南楼定定地望着他,眸色变得很深。 ——忽然,陆酒弓起身体,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 危南楼的呼吸变得粗沉。 他一边动?,一边抬起手,覆住陆酒贴在他脸颊上的手背,侧过脸,轻吻掌心。 “……干嘛这么突然!” “酒酒,我没有记忆,所以无?法给你一个确定的答案。” 陆酒的双眸覆着一层水光,水光颤动?着。 “但是只要?见到你,我一定会再一次跳入海里?。”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缓慢,踩在情谷欠与?冷静的交界线上,带着一股冰与?火交织的笃定。 “不论下一次,那把剑刺入的是我的腹部?,还是胸膛。” 缱绻呢喃的允诺落下,陆酒闭上眼,咬住嘴唇,身体迎来一阵不受控制的挛.缩。 他放声叫喊出来,彻底陷入了激.情的漩涡。 * 乌星和陆家父子四人是怎么被处置的,陆酒不知道,也没去问。 反正,第二天起来,那个会见过他们的中厅变得干干净净,不留丝毫痕迹。 府里?的侍从?侍卫们也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日子在经历过微小的波澜后,便再一次陷入了平静。 只是从?那天起,陆酒注意到,危南楼时常会出神。 有时候是他又在编织胥音送来的那些花,这家伙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若有所思。 陆酒见状,摘出一朵小粉花,折了茎秆,抬起手插进他的黑发里?。 公爵大人往上看去,盯住了他的手。 “我以前还这样打扮过你,不记得了吧?”陆酒已经看开这件事了,乐呵道,“不记得了我就?重?新让你记住。” 有时候则是亲昵的时候。 危南楼亲着亲着,会突然停下。 彼时,公爵大人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后颈上,热热的,痒痒的森*晚*整*理。 男人突然问:“我以前咬过你这里??” 陆酒闷闷笑起来:“哪止一次?” ——公爵大人显然很努力?地在找寻过去的记忆。 除此之外,近来还有一个变化——危南楼去皇宫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但每一次去,时间都会延长。 陆酒不太过问这些正事,不过依旧会从?旁人口中窥见一丝端倪。 大半个月后,阿月来找他玩。 聊完一些有的没的,阿月停下了磕瓜子,瞅瞅四周,见没人,赶紧把椅子挪到他边上来,小声道:“你知道贝伦伯爵的事吗?” “……什么事?”陆酒还在磕瓜子。 “公爵没和你说过?”阿月犹豫了下,道,“贝伦伯爵前几天又发出了邀请函,但据说没有一个人应邀。他非常生气,跑去皇宫,让陛下做主把你赏赐给他。” 陆酒差点呛出来。 “关我什么事?!” “迁怒吧,”阿月讪讪,“他和几位大臣关系密切,和陛下关系也不错,大家以前都捧着他,现在不捧了,他不习惯了吧。” 陆酒继续磕起瓜子,心不在焉地想……那也关他屁事啊!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他死定了。他以前买卖兽人,虐待兽人致死的事全都被告发了,后院里?埋着的尸体也全都被挖了出来。十?天后他就?得上断头台。” 陆酒差点又要?呛出来。 这么快?! 他扭头看向阿月。 阿月也看着他,知道他想问什么,干巴巴地说:“陛下年?纪小,对这种事没什么决断力?,是你家公爵下的令。” “现在外面?都在传,这些证据是早就?准备好的,大概从?上次那场宴会结束后就?开始整理了,很显然那时候他就?被定下了死期。所以今后,咳,打皇位的主意都行,但只要?还想活命,就?千万别?打你的主意。一旦打上你的主意,就?真的死定了。” ……嚯,他也是当上妲己了哈? * 皇宫。 书房里?一阵激烈的争吵过后,走廊上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侍从?都守在门外,低着头,屏住呼吸,冷汗悄悄渗透了衣服。 冉叶也在其中,他僵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半晌,里?头传来了公爵大人传唤侍从?的嗓音。 侍从?主管赶紧带着两名属下上前,推门而入。 房间里?光线明亮。 进去后,他们依旧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动?作麻利地收拾起来。 地上散落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笔、纸、书本、倾倒的墨水瓶,地毯上洒了一大片黑色墨迹。 陛下急促的喘气声在一旁的书桌后头响起,带着一股未消的怒意。 少年?咬牙切齿地问:“你是故意的,想报复我?我只是开了一个玩笑,那个乌星自己傻乎乎跑去找了你。你不是已经私底下处置掉他了,这还不够?” “按照律法判处罪人,算什么报复?” 雍容尊贵的男人双腿交叠坐在距离书桌稍远一些的椅子上,语气平淡。 侍从?们的头更低了,手心都是汗。 “……只要?你想,你可以保下任何人。” “我为什么要?保下贝伦?” “……他是我的叔叔。” “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还带坏陛下您染上了一些恶习。如果?不是那些兽人一直不敢站出来指认他,早在三年?前,他就?该死了。” “……所有我喜欢的人,你不是把他们赶走,就?是把他们杀了,舅舅,你到底想做什么?”少年?的嗓音变得尖利起来,“你想把我孤立起来吗?把我变成你的傀儡,什么自己的想法都不能?有,什么都得听你的,用我的笔写下你的政令?你别?忘了,母后临走前只是让你暂时照顾我,不是把皇位都给你了!” 侍从?们头皮一紧,捡起东西转身就?退出门外,将门关上。 坐在椅子上的英俊男人挑起唇,笑了声。 “你喜欢的人,是指那些除了教会你玩虐兽人,挥霍享乐,就?再也没有任何用处的人?” 胥宁一僵。 对于这件显然没什么讨论意义的事,男人似乎并没有兴致再聊下去,他的下一句话已经切换了话题。 “我给过你机会。” “然而你就?连杀我的方式都如此不高明。” 胥宁愣住,回过神后,骤然变色。 什、什么? 什么意思?! 他的心跳打鼓般节奏紧促起来,一层汗登时从?背上冒出来。 这、这家伙…… ……难道,船上的那一次袭击,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心知肚明? 胥宁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当他注意到男人深灰色眼底的那一片平静,他恐惧地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这个男人,那天甚至是等着他去杀他。 那场刺杀,根本是这个男人默许下的一场测试。 …… 胥宁早就?想除掉这个让他痛恨已久的存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厌恶起自己这位舅舅的。 尽管这个男人从?来都不对他亲昵,也很少对他摆出亲切的笑脸,但好像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触及边界的事,只是按照母后的意思,平平淡淡地当着他的老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在他认识越来越多的朋友之后。 他的世界变大了,眼界变得辽阔了,他突然发现他习以为常的一切,在旁人眼里?看来,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那些朋友提醒他一定要?警惕这种不声不响的侵蚀,危南楼看似守着界限,实则一直将他围困在一个小小的由笔画作的圆圈里?。 总有一天,这位不露声色却野心勃勃的公爵会在这个圆圈上投下一把火,让这把火将他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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