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都被灰尘蜘蛛网层层覆盖,案发现场的那个房间也有很多灰尘蜘蛛网,付队却发现那些被砸碎的桌子椅子书桌等物件上,都有一处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灰尘蜘蛛网。 而在死者与你昏倒所在位置,以及门口位置,同样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灰尘蜘蛛网,付队怀疑这是有人特意清理过痕迹。 结合你脑袋上被砸得深入见骨的血窟窿,还有事后我们对你的盘查,我们基本可以断定,你不是真正杀死崔天路的凶手,但你跟崔天路的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们是通过死者左胸口袋里 的肉联厂内部肉票,核实了崔天路跟肖大芳两人的身份,随后对两人进行彻底。 崔天路本人如肖窈调查的一样,平时没跟其他人有什么大的矛盾,只是在案发当天,和王红艳、肖大芳一人吵了一架。 qun 47 80 15 9 66 而肖大芳是半个月前来到的榕市,一直住在肖翠兰所在的钢厂职工家属院里,平时就在她姑姑家里洗衣做饭干家务,帮着肖大姑接送年幼的小表妹上下学,时不时帮同大院的大婶奶奶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计,邻居们对她的评价都挺好,都不相信她会杀人。 案发当天,肖大芳没有像往常一样到点去接小表妹,只是在姑姑家里睡到了五点多左右,邻居看见有人递了一封信给肖大芳,肖大芳看完信以后,就在下雨之前出门去了,此后一去不复返。 gzh尾猫推文 为了弄清楚是谁给得信,李沐他们对肖翠兰的邻居进行了仔细的盘问,由于当时是饭点,在厂里上班的人还在下班回来的路上,四合院里只有一些家庭主妇和老人在家,没人看见是谁走进了他们的四合院给肖大芳传信。 只是有一个老人家在屋里放蒸好的黑馍馍时,隔着不大透明的四格木头玻璃窗户,隐约看见一个较为陌生的背影走到了肖家的门口,听到那人低声喊了一句:‘肖大芳在吗,你的信。’。 老人家年岁很大,视力不太好,没看清那个人的脸,只是看身形像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公安为此很疑惑,一般人有事要找一个人,在距离较远,自己不方便的情况下,都会去邮局寄信或者拍封电报,由邮局的邮递员把信送到指定的人手里。 邮递员送信通常会骑个自行车,背着一个绿色的邮政布袋包,车上搭着信件包裹,每到一个地方,会提前按响车铃铛,高声喊:“XX街道xx片区xx大院XX人,您的包裹/信件到了!”,然后在门口等着收件人拿包裹。 邮递员通常不会进到职工家属院的四合院或者家里,除非对方是手脚不方便的残疾人,或者是老人家,他们才会酌情帮忙把包裹信件拿放在收件人的家里。 肖翠兰虽然有个难缠的老婆婆在家,不过这老婆婆腿脚还算方便,真有什么信件,肖大芳会帮她代收,因此这个上门送信的人就变得很可疑。 只可惜,当时除了邻居老太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没人看见送信的人究竟是谁。 公安结合肖翠兰小女儿说的话,确认送信的人不是崔天路,否则肖大芳也不会在出门前说那句:“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如果不是崔天路送信,那又是谁给肖大芳送信呢? 肖大芳来到榕市,除了肖翠兰一家人,并没有跟其他人有过多的接触,她在这边没有朋友,同学,除了跟崔天路偷偷摸摸的约会,平时的时候,她都呆在肖翠兰家里帮忙做家务。 如此简单的人际关系,公安很难找到送信的人,他们只能把目光放在崔天路的人际关系上。 在他们得知案发当天,崔天路也收到了一封信,便马不停蹄地赶到了肉联厂,对肉联厂的门卫进行各种调查,之后他们又去了邮电局,让工作人员排查信件。 邮局工作人员费了两天的功夫,排查出寄给崔天路的挂号信编号,再根据当天工作的邮局工作人员仔细回想,确认寄信的人是一个女人。 因为时代的特殊性,六零年代几乎是全民反间、谍的年代,这年头无论你是寄信还是拍电报,工作人员都得仔细审核你的信件内容,确认没有泄露国家机密、不利于国家安全的信息,这才将信封彻底封口进行邮递。 不过邮局工作人员工作太忙,一天要接待很多顾客,那名工作人员也记不得寄信的女人长什么样,只记得那个女人带着一个乡下常见的草帽,一直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很小,她压根就没看到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公安由此想到了崔天路明面上的对象,对王红艳进行了调查,这一查,他们发现王红艳有许多嫌疑。 雨夜凶杀案13 可疑的烟头 王红艳的身份家庭没什么问题,问题较大的是她为人的性格和人际关系。 她凭借父母亲戚的关系,在肉联厂嚣张跋扈,一言不合就怼人,得罪了很多人,穿着也比较异类,跟许多男同志都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公安对她的人际关系进行调查,发现她虽然跟多个男同志经常约会,但从那些男同志的嘴里得知,她只跟他们吃饭逛公园看电影等等,并没有进一步的关系。 一到夜晚,王红艳就会回到她自己的屋里,不准任何男同志跟她一起回去。 跟她同一个大院的邻居们说,王红艳每晚九点以前必会回到自己的屋里,之后不会再出大院,夜里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 不过有个半夜起来给孩子把尿的妇女,曾有好几次听到王红艳屋里,传来男女做那事儿的声音。 虽然动静很小,王红艳也像是刻意压着嗓子在叫,在那夜深人静的夜晚,还是被起夜的妇女听得清清楚楚。 公安一开始以为王红艳就喜欢光撒网,喜欢跟不同的男同志约会,享受被追求的感觉,也以为王红艳是跟崔天路在夜里做那事儿。 毕竟两人根据肉联厂和亲朋的描述,他们处对象一直都是亲亲热热的黏在一起,两个人又都是不安分的主儿,各自在外撒网,夜晚凑在一起做那事儿也很合理。 只是付靳锋对此一直存疑,王红艳明明是家里的独生女,她父母都是机关单位的领导,家里按照规定分配了一个一套三的大房子,她父母对她也很不错,她放着好好的大房子不住,为什么非要住进肉联厂分的十几平小房子里? 她白天下班后跟不同的男同志约会,夜晚却背着大院的人偷偷跟崔天路做那事儿?怎么想都觉得不符合常理。 王红艳和崔天路是互相宣布,对方父母都认同了的男女对象关系,两人要真在婚前发生关系,崔天路可以大大方方的到她家去,何必偷偷摸摸夜深人静去,没让同院的人看到一次。 对此,王红艳自述,案发的那天,她是跟崔天路吵了一架,吵架是因为工作问题,案发当晚,因为下雨的缘故,她一直都在房里,哪都没去,还说同院的人可以作证。 同院的人的确是在下雨过后见过她,但她自我优越感极高,平时不会跟同院的人多说一句话,也不会有过多的接触,那天下雨之后她就回到屋里去了,同院的人也在忙自己家的事儿,都没人注意到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有没有冒雨出去。 王红艳不在凶案现场的证词并不完美,公安对她的住所进行调查,发现她屋里除了她用的东西以外,基本没有男同志用的东西,问她是不是跟崔天路晚上在屋里做事儿的时候,她眼神闪烁,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付靳锋觉得她很不对劲,让刑侦科的几个同事跟踪了她两天,这两天她衣食住行都很正常,只是不再跟其他男同志约会,神色也一天比一天憔悴,看着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他们对她二次传讯审问,她的供词还是跟之前一样,在问及为什么要跟崔天路偷偷摸摸做那事儿的时候,这次她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个人私事,公安同志没权探究我的隐私吧?’,问她是否遇到困难,需不需要公安同志帮忙,她保持沉默。 公安又问,她是否见过杀死崔天路的凶器,并把凶器拿到她的面前,让她看。 她看了一眼很快回答,说那是崔天路使用的剔骨刀。 崔天路是肉联切割车间的组长,整个车间除了大型的牛羊猪肉需要用机械切割之外,其他肉类及骨头类,都需要工人用剔骨尖刀把肉切割,或把骨头上的肉都给剃下来分装好,由厂里的运输车分装到各个供销社、菜市场、国营商店、副食店等地方售卖。 分割车间的工人,人手一把剔骨刀,还有菜刀、切刀等等诸多用来切割肉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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