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没有爱,依赖从来不是爱。 她只是依赖她的关心,甚至是依赖她给予的性欲。 没有爱,所以她从来不在乎她们的未来,也不曾想过与她厮守。 都是假的,自己从始自终都只是她糟糕婚姻之外的疗愈品,是替代她丈夫缺失的替身。而她以为的特别,也只是那个人从被荣卿遗忘辜负的角落,随手拿来给她的垃圾,不珍贵,没含义,因为她这样的人,只配得到被荣卿扔掉的爱意。 鹤生心中翻涌着波涛骇浪,良晌,努力将唇瓣嗫嚅了一番,终于磕磕绊绊挤出几个字来:“所以,你、你的意思是……” “我是什么意思难道还不够清楚?”文卿的咽喉开始灼烧,“如果你能心照不宣我的意思,那么我们或许能够走很远,但是如今你只让我觉得恶心,恶心,你明白么?” 鹤生不再说话,等反应过来,四下只剩她一人。 x 小 颜 y 第0061章 第六十一回 深深嫉恨 加更 文卿走得极快,至无人处,适才摇摇欲坠地撑着树咳嗽起来。 或许那番话正是她心底阴暗的真实。 她不确定,但按理来说,她应该就是那么认为的。 从小教导的一切让她自从嫁入荣家那一刻起,便自觉身上有了责任。而那人的背叛也确实让她痛恨,让她一时间恨得不惜与她撕破脸皮。 爱么?应该不是爱才对,但不知为何,她却咳嗽得越来越厉害,咽喉中如火浇烧,又仿佛被荆棘割刺,良久,才艰难地呕出一片粉中带血的花瓣。 她应该不会弄错才对,可这花瓣却鲜艳得像混入了浓稠血液一般。 她甚至感觉…… 她双目厮迷,眼前骤然一黑,晕了过去。 醒后,文卿已回到东院的屋里,一个身影背对她站在床前,对春桃交代着什么。 文卿望着她,顿觉如梦似幻,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鹤生,我、” 病症的折磨将她神志不清,但随着神思的回笼,她才渐渐看清,那人身上并非道袍,而是官服。 荣卿怔忡地转身来注视着她,一旁的春桃亦关切地迎上来,“小姐,您终于醒了?感觉如何?” 文卿看着荣卿,又看了看春桃,仓皇失措,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脑袋太乱,荣卿见状,坐在榻缘俯面为她掖了掖被角,“醒了也不要勉强,不急,好好休息,我……”她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我一个病秧子自身难保,没办法好好照顾你,文卿,请你务必好好照顾自己。” 她在感到自卑。这个念头从文卿的脑海中冒出来。 但她此时着实无力惊讶,只是点头当作是应了。 荣卿走后,春桃端上药来,一面将勺子舀着,一面低语:“大爷又升官了,说后面会更加忙碌,但是她也说会尽量回来看您。” 她的话似未说完,却也无法再说下去,只是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又垂眸,半晌才欲言又止地开口:“小姐,您和二小姐……” “您若不想说也不要紧,春桃只是……小姐,春桃只是不想您一错再错。我们主仆二人在京城相依为命,说到底也不是外姓人,那档子事真要被揭发,春桃只怕不光是天高皇帝远,夫人老爷护不住您,而是压根不愿护您,也您知道夫人是什么性子,如今……如今大爷对您也上心了,您总要忘了她的。” “是,我明白……”文卿颓然望梁,半晌,蠕着身子背过身去,“我想,应该是结束了……” “我会忘了她的……我会努力的,春桃,你别再说了……” 睡到夜里醒来,谢锦玉来找她,一并问她下午说的话是不是真心。不知为何,文卿心中不住对她产生深深的嫉恨,因故从始自终执意背对,不愿作答。 过了一会儿,荣夫人与谢有良家的也来看她,巧说着一番体己说,文卿只木然地客套着。最后送走了一切,她才在空落落中睡去。 梦里,她再次梦见过往一切。 梦见节日宴,荣卿明晃晃地同谢锦玉坐在一起,让她在一众宾客面前落单;梦见明明谢锦玉是不小心跌倒,荣卿却反过来责怪她;还梦见两个人一起摔进水里,荣卿毫不犹豫只向谢锦玉游去,让水里挣扎的她眼睁睁看着,最后放任自己沉没。 她在一阵无比的窒息与恐惧中惊醒。 然后回忆着梦中一切,才后知后觉发现,梦中的那个人说是荣卿,却更像鹤生。 她又想起她们亲吻的画面。 她想,那可能不只是一个梦,而是一个必然的预兆。 或许不久的将来,她们便会像自己与那人一般亲密,会拥抱,会亲吻,甚至是上床。 即便那可能也只是那人抢走荣卿所属物的手段,但与自己不一样,谢锦玉之后,恐怕荣卿无力再纳妾。也就是说,谢锦玉将会是那人最后一个、也是仅有的玩物。 玩物…… 没错,自己曾经也是那人的玩物。 而她,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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