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了八千万,给京都所有宠物医院无偿捐赠了六千三百万……” 这些数字乍一听好像对张家而言不算什么,但张家现在由张广致掌管,这些钱对张娩来说可不是洒洒水这么简单,倒像是下定决心掏空自己身上目前的全部积蓄。 喻初程紧抿着唇,神情逐渐凝重。 如果真是这样,那张娩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仿佛对这个世界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手术室门口的灯熄灭,兽医将后腿用夹板固定好的母猫推了出来。 “手术很成功,虽然小猫没有保住,但母猫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健康了。”兽医说道。 宠物医院里的所有人都在为这只小猫的新生感到高兴。 喻初程隔着笼子看着麻醉还没过去的母猫,他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笼子上的玻璃,“快点好起来吧。” 里面的猫咪像是有某种感应似的,竟突然抖了下耳朵,好像在回应喻初程。 兽医笑着说道:“这只母猫才一岁半,除了怀孕导致严重营养不良外,其他各项生理机能都很正常,长得也很漂亮,遇到你这么好的人是它的幸运。” 喻初程静静看着侧躺着的母猫,“我也很幸运能遇到它。” 不然他也不会发现张娩的事。 结合之前张广致对张娩使用性别催化剂以及张娩自身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喻初程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她是段怀瑾的亲生母亲,跟张广致只是表面夫妻。上辈子张家垮台的时候她就像个隐形人,对张家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万一张娩有什么苦衷,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这世上还是有人一直在意段怀瑾的?如果能解开张娩的心结,能改变她的想法,段怀瑾是不是也可以拥有亲情了? 喻初程轻轻舒了口气,整理好思绪,对晃着逗猫棒的林齐说道:“走吧。” 林齐也收起了玩的心思,“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个工厂看起来很可疑,等他们厂长回来恐怕再想查就困难了。” 喻初程:“今天那些工人说他们厂长什么时候回来?” 林齐:“估计还要有一周。” 喻初程:“那你先找人白天盯两天,看看能不能再发现点什么奇怪的地方,不行的话我们只能晚上偷偷溜进去查了。” 林齐严肃地点了点头,“那其他地方的厂子呢,暂时还去吗?” “先不去了,我怕动作太大会打草惊蛇。” “好。” * 晚上,喻初程回了喻家吃饭。 吃完晚饭后,喻夫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肩膀上忽然搭上一双手给她按摩了起来。 喻初程脸上带着乖巧的笑容,“妈,最近累不累?我帮你捏捏肩吧。” 喻夫人失笑,“我最近整天都在家给花浇浇水施施肥,有什么累的。” 喻初程顿了顿,“那你想吃什么水果?我去厨房给你切。” 喻夫人特别了解自己儿子,知道喻初程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这么懂事这么乖肯定有搞不定的事想找她帮忙。 但她故意没拆穿,想了想,“柚子吧,阿姨今天刚买的蜜柚在厨房里。” “我去剥!”喻初程殷勤地跑进厨房,在阿姨们惊诧的目光中拿起柚子就埋头剥了起来。 “少爷想吃柚子了?让我们来吧。”阿姨们看着喻初程毫无章法地掰柚子,指尖用力到发白,十分心疼。 心疼柚子。 好好的一块柚子肉被剥成狗啃的了。 “不用,你们谁也别帮我,我自己来。”喻初程倔强地撕着柚子皮,他这柚子可是要拿去献殷勤的,怎么能让别人上手。 喻夫人满意地吃着儿子手剥的蜜柚,虽然卖相不是很好看,但心意到位就足够了,“说吧,有什么大事要我帮忙?” 喻初程舔了舔唇,手上也不闲着,继续帮喻夫人捏肩膀,“妈,你能不能把张夫人约出来,我想跟她见一面。” “张娩?”喻夫人捻起帕子擦了擦嘴角,“你找她做什么?” 喻初程犹豫了片刻,还是把在宠物医院的事跟妈妈说了。 喻夫人不禁唏嘘,“张娩虽然是个Beta,但长得特别好看,当年可是我们京都人尽皆知的美女,我当初还参加过她跟张广致的婚礼,如今怎么会这样……” 喻初程好奇地问:“她当年是个怎样的人?” “知书达理,在绘画方面特别有才华,我看过她的画作,要不是婚姻束缚住了她,恐怕她在艺术界能有不小的成就。”喻夫人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然而她话锋一转,“不过我跟她交情不深,我只能帮你约一下试试看。” 喻夫人打开手机,她很久之前跟张娩交换过微信,可几乎没说过话,贸然邀请她也怕张娩不自在。正好最近京都有处温室花圃很出名,就找了个由头约张娩一起去喝下午茶。 张娩正在张家和张广致用晚餐,硕大的长桌就坐了两个人,两人还相隔甚远,压抑的氛围连周围的佣人们都不敢大声喘气。 张娩手机震了震,看到几乎没什么联系的喻夫人突然约她去喝下午茶,灰蒙蒙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张广致抬头,看到张娩的神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怎么了?” 张娩关掉手机放在一旁,接着切割盘子里的牛排,神色淡淡,“有个小画展,主办方是我以前同学,给我发了邀请函让我去参加。” 张广致清楚张娩以前很喜欢画画,他咂着嘴嗯了一声,“那你打算去吗?” 张娩垂着眼睫,“不去,不想去。” “你应该多出去走走,正好又是以前同学,就别拒绝了吧。”张广致吃完了,接过佣人递来的餐巾擦了嘴。 张娩早就料到张广致无论如何都不会顺着自己心里来,她没有反驳,只是淡淡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第124章 怎么不穿裤子 晚上,喻初程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对着镜子胡乱抓了一把头发,用毛巾把脸上的水擦了擦。 项链戒指被小心地挂在一边。 喻初程捏起戒指,盯着内侧刻着的拼音首字母看了一会儿,忽然闷笑了一声。 笑完了,他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脸。 我草,刚才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他怎么会露出那种憨到不行的傻笑。 喻初程飞快把项链戴好,塞进宽松的睡衣里。 就在这时,放在外面的手机响了。 看到是段怀瑾打来的视频通话,喻初程赶紧拿起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了擦,又回去对着镜子顺了两下。 视频那头,段怀瑾正在网咖的房间里戴着耳机。 看到喻初程的第一眼,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喻初程刚洗完澡被热气蒸红的皮肤上,随后移到没干的头发上,“怎么不吹头发?这样第二天会头疼。” 喻初程摸了摸耳垂,“没事,等会儿再吹,房间里开了空调很暖和的。” 段怀瑾扫了一眼他身上穿的睡衣,黑色条纹长袖,但看上去很薄,领口也很大,露出了清晰的锁骨和靠在锁骨上的项链,看来他房间真的不冷。 喻初程将手机靠在洗手台的镜子上,开始挤牙膏刷牙。 自从他在外人面前跟段怀瑾分手之后,他们之前建的四个人的微信群都没人讲话了,晚上也不连麦讲题了。 但他是特例,段怀瑾再忙还是会时不时给他开小灶。 随着喻初程刷牙低头漱口的动作,他宽松的睡衣也落了下来,从大敞的领口甚至能看到胸膛上那两点淡淡的粉。 段怀瑾呼吸逐渐没那么平稳绵长了。 “啪嗒”一声。 喻初程靠在镜子上的手机没放稳,掉在旁边的地上,正好正面朝上,将喻初程全身照得一览无余。 他下半身没穿睡裤,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宽大的睡衣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两条笔直的双腿膝盖上覆着一层浅浅的红。 段怀瑾神色怔了怔,随后目光陡然幽暗,“怎么不穿裤子?” 喻初程立刻把上衣往下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捡起了手机,慌慌张张红着脸冲出浴室找裤子。 裤子呢,裤子在哪? 他洗澡之前就因为在衣柜里没翻到睡裤才没穿的。 刚才段怀瑾突然变暗的目光让他浑身唰地热了起来,他不停地翻箱倒柜,恨不得裤子自己长腿跑出来找他。 然而翻了半天他还是没找到睡裤,只好随便扯了一条差不多宽松的过膝短裤套上,“我我我,我刚洗过澡所以才没……你别看!” 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段怀瑾正在打抑制剂,尖锐的针头没入手臂上凸起的青筋,他微微仰着头,声音有点哑,“反正都看过,为什么不能看。” “这不一样……”喻初程三下五除二穿好裤子,手指打结地系好腰带。 隔着屏幕,段怀瑾注视着喻初程红透的耳根,恶劣地轻笑一声,“你知道吗,你腿根内侧有一颗褐色的小痣,上次在沙发上发现的。” 喻初程脸颊爆红,“别说了!” 现在一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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