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也会让人忍不住揣测面具下该是怎样一张漂亮面孔,谢魇虽昨儿才第一次见沈辞秋,但直觉此人身上有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尤其穿着白衣的时候更明显。 像高山之巅吹来的冰雪,澄澈,这样的人,爱与恨应该都很纯粹。 他肩头蹲着的那只小鸟,也挺吸引谢魇的目光。 那小鸟圆圆滚滚,一双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煞是可爱,背部的羽毛都是红色,唯有胸腹毛色渐浅,带着一点点白,看品种,像只普通的小圆红雀。 好像很好摸的样子。 不过谢魇不敢。 他们都知道小鸟跟谢翎有关,但始终没看出到底是什么术法,但不管是作为下属的黑鹰白鸩,还是谢魇,都不是多嘴的人。 谢小鸟绕着变装的沈辞秋飞了一圈,现在的他已经能用分魂直接说话,不止是传音了,鸟嘴一张,谢小鸟点评:“阿辞,我觉得你的伪装不是很到位。” 沈辞秋:? 虽然面具挡住了他的眼,但谢小鸟完全能想象出此刻沈辞秋的神情。 他一本正经道:“你穿白衣的气质太突出了,若是碰上熟人,很容易一眼就想到你身上去。” 沈辞秋怀疑谢翎就是想看他换其他衣服,所以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但黑鹰居然也点了点头:“是好认,看着就会觉得眼熟。” 而跟他不过见第二回、据说看人很准的谢魇也道:“沈师兄,确实感觉很特别。” 沈辞秋不懂。 有什么特别的,他不都把脸遮住了吗? 谢小鸟踩在他面前船舷上,半边翅膀一展:“举个例子,阿辞,要是我遮一遮脸,但依旧华服锦装,哪怕手里不捏着扇子,你就认不出我吗?” 沈辞秋:“……” 他在默然中明白了谢翎的意思。 平日里的装扮其实也是姿容的一部分,所有养成的习惯,都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比如谢翎矜贵的公子气,和风流潇洒的做派。 虽然沈辞秋理解了谢翎想传达的想法,但其实谢翎这个例子举得并不是十分恰当。 因为即便他俩把周身裹得严严实实,他们也能凭借气息认出对方。 有冰火双生珠的联系,以及一次又一次的同修,他们已经对彼此的灵力太熟了。 闭着眼也绝不会认错。 想到同修,就不可遏制想起刚刚过去的夜晚,谢翎的拥抱,和……那个吻。 沈辞秋抚着伞的手按了按。 昨夜那般朦胧的时间里,他竟都忘了算他们又拥抱了几次。 起码有两次? 算了,还是先别想了。 他微微闭眼,将夜晚的画面与灯火从脑子里扫出去,沈辞秋还是起身,准备去船舱里换件衣服。 谢小鸟喜滋滋拍着翅膀跟上。 沈辞秋只需要换件外袍,所以他用不着回避。 先前沈辞秋盛装与他去拍卖行,其实当时沈辞秋换了不止一套衣服,连着好几套,每套都很好看,着实让谢翎看花了眼,难以抉择。 眼看换了一套又一套,沈辞秋快忍到极限时,谢翎才定下了最后那身装扮。 其余的衣服,他顺势都塞给了沈辞秋,找的借口是,万一以后还有正事能用得上呢? 谢翎手上没有沈辞秋的身量尺寸,但有护身效果的法衣都能自动贴合身形,感谢修仙界的方便。 不过能穿得起法衣的,自然也都是大门大户出来的修士。 沈辞秋随意从谢翎给他的那一堆里拎了件。 这一下就拎出件火红的外衫,如此罩在雪白的中衣上,霎时间,如红霞烟云,既绚烂不可方物,又飘渺在云间。 连侧畔的耳坠也愈发绮丽了起来,红色的珠子和金色的翎羽更衬得那修长的脖颈莹润皓白,薄薄的唇宛如点绛。 沈辞秋换了这样一身平日里不会穿的衣裳,他对着房间里的水镜照了照,又撑开了千机剑变作的伞,将伞柄轻搭在肩头。 沈辞秋瞧着镜中人即使戴着面具也遮不住的明艳,自己都觉得格外陌生。 他偏了偏头,细细打量好一阵,而后收起伞,问停在桌边等他换衣的小鸟:“如何?” 谢小鸟……谢小鸟已经看呆了。 即便先前打扮沈辞秋的时候看过好几回换装,但果然,沈辞秋的美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他总会因为同一个人反复着迷。 沈辞秋不知道谢翎不出声是因为在做正事、所以暂时没将注意力留在分魂这边,还是觉得这样的变装仍不够,试着叫了他一声:“谢翎?” “哎!啊,嗯,挺好的,可以,满分!” 谢小鸟翅膀一拍,可算回了神,磕磕绊绊回完话,又飞到沈辞秋肩膀上窝好。 沈辞秋看着镜中自己与这只小鸟的模样,愣了愣。 当鸟儿飞上他肩头时,镜中白衣红杉的影子瞧着竟像是从春天的画卷中走出的人,一瞬间便鲜活了起来。 倒真的与玉仙宗的沈辞秋半点不像了。 沈辞秋怔愣须臾,不着痕迹收回视线,他手刚搭在门板上,忽觉自己传音玉牌有了动静。 沈辞秋拿起一看,没想到竟是卞云。 他离开玉仙宗后,那位表面上口口声声为他着想的小师弟慕子晨没来信问过一句,向来严苛的玄阳尊更没有,玉仙宗里第一个给沈辞秋来讯的,是把他当成宿敌的卞云。 沈辞秋点亮了玉牌。 “喂,沈辞秋,还活着吗?哦,能联系上那就是还能活着,听说妖皇宫内斗很厉害,你要是被卷进麻烦事里耽误修炼就太好了,我就能超过你了哈哈哈哈!” 沈辞秋:“。” 卞云这张嘴,真是一如既往。 但很可惜,他不仅没耽误修炼,还已经元婴了。 十八岁的元婴不准备刺激二十多岁的金丹,沈辞秋的回话也很有他的风格:“你想多了。” 卞云要找他,应当是有事,果然,在他例行的开场挑衅后,说起了正题:“给鼎剑宗的赔偿已经送过去了,虽然暂时在妖皇宫避避风头也不错,但你总不会一直待在那儿吧,准备什么时候回宗?” 沈辞秋只道:“时间未定。” 那厢卞云罕见地沉默了片刻,不知手边弄出了点什么动静,才道:“我觉得玄阳尊和你小师弟的关系,啧,怎么说呢,有点古怪,而且不止我一人这么想。” 沈辞秋眼眸动了动,但没有作声。 “尊者他老人家不苟言笑,威严肃穆,对弟子也是一板一眼,我们都知道,但前两天,慕子晨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就在大殿里,当着诸位长老的面,按理说玄阳尊怎么也该训斥一两句,再罚一罚,他对你和郁魁不向来如此吗?” 听到这里,沈辞秋就知道了,接下来发生的事,必定不如卞云所想,才会让他语调里藏不住的震惊。 “但他居然没有!我天,这还是玄阳尊吗?谁都可以纵容徒弟,但我真没想过他还能有宽忍徒弟的一天。” 卞云忙不迭把自己的震撼倾吐完,才惴惴道:“我也没看出慕子晨有什么特别,玄阳尊怎么就对他另眼相待了?” 玄阳尊究竟是怎么跟慕子晨变成那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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