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点点往下,按在了自己脖颈上。 沈辞秋挣扎的力道骤停。 指尖之下,谢翎脖颈处的血脉跳动清晰无比,烫得沈辞秋心口一疼。 谢翎微微扬起脖颈,把命门送到他手上:“想让我认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同命咒或者其余更危险的咒画上来,都可以。” 沈辞秋指尖也开始发颤,他觉得不可理喻:“谢翎,你疯了吗?” “我清醒着呢,”谢翎,“来。” 沈辞秋咬牙,指尖一送,按住了谢翎的脖颈,他想,既然谢翎自找的,那就成全他。 但他的手指上不仅半点灵力也聚不起来,连再往下按一按也做不到。 反倒是谢翎的脉搏一下又一下,渐渐与沈辞秋自己的心跳声重合了。 当谢翎慢慢松开手时,沈辞秋的指尖擦过他脖颈,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砸在床榻上。 沈辞秋横过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 “……我恨你。”沈辞秋哑声道。 做什么要让他尝到温暖的滋味,干什么要拽着他不肯松手,放他踽踽独行不好吗,行尸走肉地活,就不用理会脑海里的悲鸣,就不用发现……自己胸腔里那颗残破的心,原来还能跳动。 ……他恨死谢翎了。 谢翎招了恨,眉目却反倒高高飞扬,笑得意气风发:看,他赌赢了。 沈辞秋就是最心软的人。 主角的眼光,无人能敌。 沈辞秋说恨他。 谢翎却紧了紧两人那只十指相扣的手,从胸腔里笑出了声:“那你可得时时刻刻念着我,梦里也要想着我,不然恨得多不彻底。” 沈辞秋没挪开遮在眼前的手臂,一言不发。 “我们重新做个交易吧,出秘境后,跟我去妖皇宫好不好?在玉仙宗里你给我恢复修为的资源,去妖皇宫,我给你提供修炼的地方。” 谢翎用沈辞秋最熟悉的“交易”方式来一点点让他习惯。 谢翎神采奕奕,似乎已经看到了两人日日黏在一处的景象:“虽然妖皇宫没有绝对的安全,妖皇那老东西纵容争斗,时不时还在背后拨弄棋盘挑唆一二,但总比你再回玉仙宗好。” 鼎剑宗肯定想要沈辞秋死,即便玉仙宗信了两人神志不清温阑先动手的说词,能护下沈辞秋的命,可到底死了个少主,按玄阳尊的秉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可凭什么沈辞秋要受罚? 温阑他该死。 谢翎:“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哎我给你说,我的殿宇够大,为了安全起见,到时候我们俩还是睡一屋,搁两张榻就是了,放心,本人实在是个正人君子……啊,说远了,得继续给你腰上的伤换药。” 沈辞秋手臂一动。 谢翎拉长声音:“这个也当你默认了,我解腰带了?” 沈辞秋终于动了。 这次他没力气把谢翎拍出屋子,抽过脑后的枕头就朝谢翎砸去,眼里愣是给恼出了鲜活气,谢翎被不痛不痒一砸,抱着枕头笑得更开心了。 “谢翎,你这个——” “哈哈哈,咳,哎别别,我不笑了,小心腰上伤口,真别耽误换药时间。” “不换了!放它自己好也不要你——你!” 谢翎玩扇子的手灵巧得很,到底还是成功挑开了沈辞秋的衣带。 衣带一松,再轻轻一拨,就露出底下玉白的瓷肤来。 沈辞秋浑身僵住,停下了挣扎。 谢翎终于能好好照顾伤患,他松开纱布,检查了伤势:点头,用的药都是好东西,再过一天后,结痂的伤口就能好全不留痕,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小心又利索地上了药,重新细细包扎好,刚要将沈辞秋的衣服拢起,目光却立时一顿。 美人在榻,宽衣而卧,纤细的腰身近在咫尺,可堪一握,薄薄的肌理漂亮得恰到好处,被夕阳镀上一层玉润的光,白瓷软玉,美得晃眼。 再往上,是因气息不稳,正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一双精致的锁骨宛如蝴蝶震翅,连着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 而沈辞秋此刻闭着眼偏过头,面上不知是不是因为恼的,泛着一层淡淡的薄红。 他手还放在枕边,难耐似的,抓出了褶皱。 谢翎:“……” 第一次上药时,他除了担心沈辞秋的伤势,什么也没想,那时候急都急死了,沈辞秋昏迷多久他就守了多久,只希望他快点好。 可眼下这情景,没了忧虑,眼中就能见美景:姿容无双的谪仙衣衫半解,凌乱散开,雪肤桃花面,盈盈暗香来。 乌黑的墨发铺在榻间,黑白分明,漂亮得摄魂夺魄。 谢翎终于后知后觉,耳根一热,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他轻咳一声,连忙拉过沈辞秋的衣襟,遮住那大片的雪白。 任谁瞧了,肯定都要觉得他方才把沈辞秋欺负狠了。 苍天可鉴,他就是上了个药,别的什么也没干!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感谢各位的投雷灌溉,么么啾! 第59章 当衣衫一下被拉开,微凉的空气触到皮肤时,沈辞秋整个都僵了。 他方才挣扎间被揉乱的衣衫软软滑落,露出半个玉润的肩头,雪色的心口起伏之际,带着肩膀也在微微发颤。 不为别的,就是气的。 气得沈辞秋眼角都带了一点极为浅淡的红。 要不是谢翎,恐怕沈辞秋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能跟人面红肝颤吵嘴的这么一天。 当谢翎的温热的指尖碰到他腰部伤口的边缘时,那份热度顺着皮肤烫遍全身和心口,沈辞秋不由抓紧了被单。 他忍不住闭上眼抿紧唇,偏过了头。 上辈子跟这辈子统共加在一块儿,他都没在谁面前这么狼狈过。 因为同样是软弱无力之时,玄阳尊温阑等人对他亮出的是刀子,要他去死,那么他即便修为尽废,也能反抗到最后一刻。 但谢翎制住他,用的不是刀子。 他用糖,用花,用啾鸣的小鸟,用温暖的屋子。 他强硬地给他点起雪夜里不灭的灯,将他按在身下,桎梏在方寸间,不必刀剑和灵力,就能让沈辞秋什么手段都用不出。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沈辞秋闭着眼,气得有点懵,好半天没能缓过劲。 但是闭着眼,别的感官就更明显了。 谢翎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力道太轻了,生怕碰疼了他似的,如羽毛扫过肌肤,轻得他手指耐不住地蜷了蜷。 他想让谢翎别这样,他自己处理伤口都没这么温柔过。 但此时又实在不想跟某人说话,只好闷声继续忍着。 好在谢翎动作不慢,很快就把纱布绕了上来。 如水般丝滑柔软,不用看都知道又是金贵的好东西。 沈辞秋以为结束了,终于松了口气,本想可以睁眼了,但很快,他能感受到谢翎的视线一顿,落在了自己身上。 沈辞秋:“……” 他头回觉得修士敏锐的五感是种煎熬。 本来都快平复下去的呼吸又紧了紧,连带绷紧了腰间那薄薄一层皮肉,勾出柔韧漂亮的线条来。 沈辞秋不知道,这简直更要了某正人君子的命了。 他几乎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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